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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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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小說章節

第一章 風雨危現
第二章 枝節橫生
第叁章 雙姝試歡
第四章 初試巧計
第五章 終諧鴛盟
第六章 瑜亮初遇
第七章 仇蹤初現
第八章 雪花玉琢
第九章 心花初綻
第十章 前途崎岖
第十一章 入門鄭平
第十二章 以身相許
第十叁章 絕境仙境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第十五章 重見天日
第十六章 流雲劍聖
第十七章 玉女蒙塵
第十八章 淫風浪雨
第十九章 邪人授首
第二十章 排幫之主
第二十一章 聖邪之歡
第二十二章 不如歸去
第二十叁章 善心有報
第二十四章 幸遇故人
第二十五章 流毒難解
第二十六章 撫慰師姊
第二十七章 魔高一丈
第二十八章 初試雲雨
第二十九章 馬上上馬
第叁十章 妖法迫供
第叁十一章 姊妹情深
第叁十二章 霜融雪化
第叁十叁章 春色無邊
第叁十四章 如夢似幻
第叁十五章 巧具銷魂
第叁十六章 魁首現身
第叁十七章 奕眾如棋
第叁十八章 謀敵謀己
第叁十九章 臨去秋波
第四十章 生死相別
第四十一章 英雄絕路
第四十二章 新試絕學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第四十四章 醉路往還
第四十五章 連戰不休
第四十六章 此起彼落
第四十七章 夜夜笙歌
第四十八章 美夢得償
第四十九章 蕾蒂初開
第五十章 雄心宏圖
第五十一章 一敗塗地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第五十叁章 大髮雌威
第五十四章 又見伊人
第五十五章 淫殺之術
第五十六章 床上逞威
第五十七章 雙花同綻
第五十八章 脫出虎口
第五十九章 身陷詭謀
第六十章 暗夜之歡
第六十一章 調教有道
第六十二章 師徒同歡
第六十叁章 美酒賀壽
第六十四章 雲波谲詭
第六十五章 狡兔叁窟
第六十六章 雪地奇遇
第六十七章 漢中之行
第六十八章 建立根基
第六十九章 相思成狂
第七十章 旗開得勝
第七十一章 芙蓉帳暖
第七十二章 筏上爭鋒
第七十叁章 重回故地
第七十四章 一夜偷歡
第七十五章 難言真相
第七十六章 救人心切
第七十七章 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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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作者:紫屋魔戀
第叁十六章 魁首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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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場中交手還不到十招,趙平予眉頭微皺,竟不由自主地出了聲。

本來見鄭平亞與陰京常交手,趙平予的心中一陣掙紮,一邊是自己師尊,另一邊則是大師兄心心念念要自己輔助的鄭平亞,他既希望鄭平亞勝利,將對付天門的大業完成,又不希望陰京常敗死於此,心中的掙紮卻是有口難言,總不能把自己曾為陰京常弟子之事說出來,到時候別說是鄭平亞了,恐怕連一直幫着自己的尚光弘,都要翻臉拿他當天門門徒一般對付,心中藏着秘密的感覺可真不好。

本來剛開始見兩人交手的情況,趙平予心中不由得暗為師尊擔憂,他深知鄭平亞的武功,尚光弘教他全無留手,羽翼劍法可說是傾囊相授,加上鄭平亞根基既穩,又有良藥秘方相輔,內力也已鍛煉地頗為深厚,與一般門派的掌門高手相較之下,並不差上多少,聯軍一方雖高手雲集,但除尚光弘等風雲錄高手,與向執武林牛耳的少林派幾位元老之外,能勝他的人並沒幾個。

趙平予自身受邵華中與杜平殷內力相傳,與藍潔芸夜夜陰陽雙修,又有近日巧遇,收得林克爾與幻影邪尊的一偏極陽、一偏極陰的元氣貫體,加上今早剛得項傢姊妹獻出精純的處子元陰相助,陰陽相彙之下,巧合地練就了一身內力,內力之深厚處武林中少有人能敵;又兼前次受林克爾良藥相助,體內的“九陽脈”

較前更加凝練,竟受得住體內強勁功力的沖激。

但陰京常卻不是他,連在天門當中陰京常論功力都數七大高手末座,那禁得住鄭平亞招招猛攻?

但雙方交手不過十招,趙平予已看出其中大有問題:按理鄭平亞內力深厚,或還在陰京常之上,手上羽翼劍法招式巧妙無方,下下迫得陰京常硬架硬接,雖說鄭攻陰守,但毫無花巧的硬碰之下,純以內力交接,應該是勢弱的陰京常較為耗力。

可現在場中的情況,卻是鄭平亞鼻尖泛汗,出手愈見澀滯,雖說招式仍是毫無阻滯地向陰京常身上擊去,可每一下殺招還是給陰京常勉力架住,雖是佔了上風,但從兩人外貌觀來,顯然鄭平亞並沒佔到什麼便宜。

回頭望向尚光弘,隻見尚光弘皺起眉頭,伸手支住下颔,似在沉思着什麼,顯然現在的他也看出不對了。首先陰京常手中的南天劍貌不驚人,卻能抵住羽翼劍這等神器,使陰京常能夠硬架鄭平亞的攻勢,已是一大失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二來陰京常所善為輕功拳掌,劍法並非所長,尚光弘和鄭平亞原先的訓練都將重點放在如何壓制陰京常緩攻遊鬥、利用輕功優勢的打法,沒想到他卻是招招硬接硬架,內力相較下竟不落下風,讓鄭平亞事前籌謀的打法全派不上用場,更是一大失策。

雖說有這兩大失策之處,原本尚光弘還不放在心上,神器斷不了對方兵刃不算什麼,大不了憑真功夫打;事前的籌謀派不上用處,也是常有之事,武林人至少也該有這麼點應變能力。

但鬥了幾招下來,鄭平亞手中羽翼劍法妙招頻現,卻硬是吃不住陰京常,反而十招不到,鄭平亞麵上已經見汗,若他所用是“鐵臂神”駱飛鷹的“百斤定山戟”這等重兵器還有可能,可現在他手上的是重量平常的羽翼劍,那會這麼快就一副體力大耗的樣兒呢?這可真是奇了。

“平予,妳看……這是怎麼回事?”

“我想……該是鄭世兄上了當……”一邊觀察着場中狀況,趙平予一邊鬆下了心來,臉上卻不敢錶現出來:鄭平亞錶麵上佔了優勢,實則傷不了陰京常一根毫毛;陰京常隻守不攻,場中倒變成了乾耗的情況,誰也奈何不了誰。

“他或許以為那南天劍真有神異之處,是以錶麵上全力奮擊,實則……實則出手間卻忍不住暗留了點力,沒有把實力全給用上去……才弄成這樣上不上下不下……”

“是嗎?”尚光弘不解地看了看趙平予,他雖也不信什麼“劍為英靈所聚”

的神異之說,但那南天劍黑黝黝地貌不驚人,竟能抵得住羽翼劍這般神兵利器,除了天門以往的陣亡者鬼魂作祟外,實在令人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光想到此處,尚光弘背心就忍不住髮冷,也難怪場中的鄭平亞會為這神異之事所懾,髮揮不出實力了,“妳說上當……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那劍上真有機關?”

“什麼機關也沒有,”仔細地看着陰京常的腳步,每一步踏下都沉穩有力,下盤極穩,全不像輕功高手,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專練外門硬功之人的步法呢!看的趙平予不禁咋舌,心中的念頭雖奇異,卻令他無法抹滅,“我隻是猜測,不過……看他的步法,大概也八九不離十吧!”

“別賣關子了,快說!”見他到了此時還拖拖菈菈的,話到了嘴邊偏是怎麼都不肯出口,藍潔茵忍不住提了點聲量,若非怕影響到場中鄭平亞與陰京常的對決,她差點想高聲怒罵出來。

“那柄南天劍是二十年來為天門戰死的高手所遺留之兵刃所鑄。”微微地咬着牙,趙平予一邊在腦中思索着,一邊慢慢地說了出來,“蜀地形勢孤絕、易守難攻,其中小門小派多不勝數,加上天門創建之時,與蜀地外頭的幾個門派也常有沖突,二十年來接戰的日子恐怕比休息的日子還多,損折人員必眾,遺留下來的兵刃想必不少,恐怕、恐怕連支百斤定山戟都鑄得出來吧!若他將全部的遺鐵都拿來鑄這柄劍,別的不說,這劍的重量隻怕不輕,鋼質之密也是難以想像。”

“原來如此……”尚光弘能身登風雲錄排名第二,眼光着實不弱,趙平予才一點出,他已猜到了其中關鍵:那柄南天劍錶麵上全無出奇之處,實則係大量精鐵所鑄,就算上頭沒有什麼英靈附着,那重量也着實不輕,說成將支“百斤定山戟”凝成一把劍雖有點誇張,恐怕也不差事實多少了。

兩劍相交除了刃鋒銳利之外,所較就是鋼質誰勝一籌,羽翼劍雖是神器,但南天劍凝結了大量精鐵,鋼質極密,堅厚難折,怪不得兩劍交鋒之下,便是鋒銳如羽翼劍也佔不了上風。

一思及此,尚光弘又想到,若是如此,這南天劍該當極其沉重,絕使不出一般劍法的輕靈翔動之妙,不過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以陰京常輕功之佳,恐在鄭平亞之上,竟不願施用輕功身法,以避敵之銳、乘瑕抵隙的遊鬥戰法對付鄭平亞,一來是因為南天劍抵得住羽翼劍的鋒銳,二來也是因為這南天劍錶麵平常,實則極重,便是陰京常身登天門七大高手的輕身功夫,要拿這重劍使出輕功,也是千難萬難。

尚光弘不由暗罵自己笨蛋,明明看到陰京常步伐沉穩,絕不似習練輕功者一般,分明就是使用重兵器時穩紮穩打、凝若泰山的動作,自己怎麼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也怪不得場中的鄭平亞非但勝不了他,還打得額頭見汗,一副打得很累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疲憊的蠢樣,那南天劍錶麵平常實則沉重,偏偏鄭平亞每一招出手,招式雖巧,心中那爭勝之念卻難抹消,招招式式都是硬來,隻想把陰京常手中長劍硬迫開來,好攻入他身側,一舉斃敵。

陰京常手中長劍雖沉重,每一招似都被鄭平亞蕩開,實則使出了借力使力的打法,借對方的力道來使手中的南天劍,每招每式都像是鄭平亞在幫他出力,也怪不得鄭平亞會累成這個樣子了。

偏偏在現在的情況下,他們雖髮現了其中關鍵所在,但比試按武林規矩來,乃是一對一的相鬥,旁人別說插手其中了,就連多出一句話,都可能會惹來旁人不屑的眼光,對場中之人更是一種藐視,簡直跟判定他敗北沒有兩樣。

尚光弘等人都是武林前輩,這一戰除了聯軍與天門相爭外,更關係着鄭平亞能否藉此立威,重建湘園山莊,不僅非勝不可,他的勝利還不能有絲毫摻水的嫌疑,此仗敗北事小,但若旁人出言相助,對鄭平亞個人的威望而言,無疑將是極重大的打擊。

仔細看着場中的戰況,尚光弘眉頭皺得更緊,麵上的神色不知從何時起,竟浮現出一種混合着憤怒和畏懼的錶情,森冷的眼神卻不是看向場中的陰京常,而是天門那一邊的楊乾,簡直像強忍着才能鎮住心中那怒吼的沖動,光眼神就似透出了無數冷箭一般,那森寒的神態看得旁邊的趙平予不由得背心髮寒,偏又不知他在火什麼,猶豫了好半晌才敢出聲叫他,“尚前輩……”

“嗯?啊……沒事,沒事的……”冷不防被身旁的趙平予一叫,尚光弘轉回了頭來,見趙平予猛地身子一縮,像是就要被自己的眼光給釘死在地,尚光弘猛地覺察自己失態,連忙放緩了錶情。

其實,這也難怪尚光弘怒火上升,武林中各門各派均有其絕藝,無論黑白兩道,雖不乏才智卓絕之輩,可能身兼數門絕技,但無論如何也不會下作到偷學其他門派的武功,若是偷學其他門派的武功事髮,不管妳是什麼樣地位的人物,都要成為武林中的公敵,永遠受人唾罵。

但是眼見場中鄭平亞錶麵佔優,實則陰京常出手輕鬆,似是一點兒力道也不用,便將鄭平亞的狠招化解於無形,除了他那借力使力的功夫太過高明,加上鄭平亞一開始被他大言所嚇,心中對那柄南天劍難免有些無法言喻的畏怖,才讓陰京常如此輕鬆外。

從他的應付裕如看來,顯然陰京常對羽翼劍法的招式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才能制敵機先,讓鄭平亞的出手非但完全威脅不了他,反而是招招都在陰京常算中,借力使力地戲玩於他,自身一點力都不多花,否則鄭平亞內外兼修,也算是武林新一代高手了,任妳陰京常武功再高,那可能這樣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中呢?

但這羽翼劍法的劍譜藏於羽翼劍中,貴重處不在神器之下,尚光弘一向善自珍藏,極少示人,連身為他徒弟的鄭平亞都未曾見劍譜形貌,全由尚光弘一招一式地教導於他。

加上尚光弘身居風雲錄第二位,雖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武林中爭戰時而有之,尤其想在風雲錄中佔一席之地的人,更是心心念念瞄準了身居風雲錄的高手,伺機而動,但尚光弘武功既高,又有神器在手,敢向他挑戰的人少之又少,羽翼劍法出手的機會絕對不多,要說劍招外漏,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加上從陰京常的錶現來看,顯然鄭平亞的出手全落他算中,若非對全套羽翼劍法曾所見識,絕不可能會了解到這個程度。

但在上回伏擊陰京常與白寧楓之前,別說交手了,尚光弘甚至從未和他見過麵,陰京常若說對羽翼劍法深入了解,惟一的可能性就是楊乾在風雲會中仔細研究過尚光弘的羽翼劍法,然後帶回天門,將羽翼劍法的諸般玄妙之處教給了陰京常,他才能夠對此劍法如此熟娴,以致於鄭平亞雖有神器在手,武功招式也不弱於他,現在卻是縛手縛腳,全無勝望。

正在尚光弘心中盤算,該如何處理現在的狀況時,場中勝負已分,陰京常陡地反守為攻,手中南天劍揮灑自如,猶如化成了一條墨龍,轉眼間已將鄭平亞的劍勢蓋過,把他整個人罩在墨龍盤旋飛舞當中。

一開始被那南天劍的玄異處嚇了一跳,又兼連番攻招全都落了空,加上不知怎麼着,愈打愈累,沒幾招已覺手臂酸軟,使不上力氣,鄭平亞心中又怒又驚,更多的卻是無法壓抑的畏懼之意,給陰京常一下觑機反攻,登時陣腳大亂,接了不過叁五招,整個人已被迫退了十來步,給陰京常迫出了場外,登登登地直退到尚光弘與藍潔茵這邊來,額上汗水直流,顯見敗北。

原先心中所算全被陰京常的出現給打亂了,加上髮現楊乾竟大違武林道義,趁風雲會時偷學自己的羽翼劍法,尚光弘心中怒火猛升,若非自己兩位把弟都已敗在楊乾手上,鄭平亞在陰京常手下也沒討得好去,他已是聯軍心理上與實質上的最後屏障,絕不可有失。

以尚光弘的本心,真想趕快沖下場去,對着陰京常的鼻子直斥其非,把楊乾這卑鄙的作法暴露在天下英雄之前。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倒不是揭穿天門的低下麵目,而是安撫這吃了虧的弟子,他極少吃敗仗,又敗的這般不明不白,若不快些釋他心中之疑,失敗的陰影日後將大大影響鄭平亞的未來,不可不慎。

見鄭平亞的退勢才被自己人阻住,身後的一男一女連忙扶住他的身子,恢復重心的鄭平亞第一個動作卻不是道謝,而是厭惡地拍開扶住他那男子的手,顯見除新敗之餘氣怒難泄外,他和那男子的關係必是不佳,陰京常嘴上浮起了一絲笑意,收起了手中的南天劍,靜立場中,卻沒對敗北的鄭平亞交代一些場麵話,反是將注意力放到了大廳門口一邊,似是在等待着什麼。

見愛郎吃了虧,藍潔茵和藍玉萍不由心中震怒,一提七兩薄斧,一提百斤定山戟就想下場,為鄭平亞討回這個麵子;梁虹琦和駱飛鷹雖知兩女武功未必能勝鄭平亞,對上陰京常多半也難討好。

但一來陰京常武功應該在白寧楓之下,照理說便是藍潔茵或藍玉萍出場,該都有五分勝算,二來陰京常手中的南天劍雖是沉重,但再重也重不過百斤定山戟去,使用重劍的沉穩打法,更難應付七兩薄斧猶如雲彩飛舞般輕巧的攻勢,因此他們倒也不想阻住徒兒出手。

偏偏就在藍潔茵和藍玉萍還沒下場之際,大廳門口已跌跌撞撞地沖入了幾個人,當先一人不隻鄭平亞,連趙平予都認識,乃是九華門下的宮恒,向來最以沉着冷靜出名的江南高手,平日裹最誇“泰山崩於前而麵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他此刻卻是一副惶急之態,連麵上的汗都來不及揩,便直直撞向尚光弘等人。

那緊張模樣嚇得聯軍一陣混亂,好不容易才把路讓出來,讓顯是事態緊急,急奔而來以致腳步虛浮,竟似有點站不住腳的宮恒直接沖到了尚光弘等人身前。

“怎麼了?”見向來沉穩冷靜的宮恒如此惶急,喘的像是心臟都快爆開來一般,尚光弘不由得心中一驚,宮恒乃是他特地留下來守在白寧楓駐地西向大橋那邊,好確保攻入天門腹地聯軍的退路。

雖說因為在麵南大橋那邊遭陰京常所算,造成尚光弘得多調人手進攻天門總堂,精銳調出後留守的人馬愈形單薄,但宮恒武功雖算不上一流高手,在武林中卻也薄有聲名,加上西向大橋那邊原為席雲堂駐地,原有白寧楓舊部留守,現在多已歸降己方,同來此處,那兒留人雖不多,但以宮恒的冷靜,留守任務該當輕鬆簡單,他如此緊張地來此,莫非那座橋上出了什麼事不成?

“不要急,慢慢說,飛鷹,妳幫忙一下。”連喘息都來不及平復,宮恒麵青唇白,身上滿是汗水,眼中竟浮着幾許血絲,尚光弘在武林中打滾數十年,經驗豐富至極,一眼就看出宮恒急趕太甚,內力竟有些走岔,一旁的駱飛鷹連忙伸手扶住了宮恒,運功為他疏理氣脈,心中卻是愈髮急了,像宮恒這般老練的人物,都會這般急的趕來此處,難不成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宮恒無能,”感覺背心處一股暖融溫熱的內力導入,迅疾地平復了他體內的鼓動,將那紛亂硬是壓了下去,宮恒好不容易才回復了說話的能力,“橋……橋梁失守了……咳……咳……”

“怎……怎麼可能……”一聽到歸路失守,不隻尚光弘急,四週的旁人更是忍不住議論紛紛,混亂像海上的波浪一般,很快就散了開去;若非空靈大師警覺情況不對,連忙下令少林弟子堅守崗位,算是將陣形穩住了,否則光那錶麵上的散亂,怕都會讓天門有機可趁。

“是誰乾的?”

“宮恒……咳……咳……不知……”

感覺到背心傳來的力道急沖,知是駱飛鷹性急,聞變下差點控制不住自己,那內力一沖之下,急奔而來的宮恒隻覺得胸前一陣堵塞感傳來,又是一陣咳,聽的駱飛鷹趕忙深吸了口氣,將自己急躁的心收了回來,好半晌宮恒才終於能再次開口,“有……有五人,全都是……全都是黑衣蒙麵,隻能……隻能看出其中兩個是女子,還有個用的是佛門武功……”

“什麼?!”聽到此處,尚光弘心中已非驚訝,而是大為駭異,雖說精銳均已調到此處,留守人員並不算多,武功也算不得一流,再加上初來乍到、不知地利,但對方才五個人就能擊潰他們,將橋給佔了去。

加上看宮恒的神情,顯然根本無力組織反攻,將橋梁奪回,對方的武功之高實是令人畏服,聯軍中雖是高手如雲,從為首的高手中挑出六七個,要做到此事卻也難能,天門的高手均已到了此處,為何還能排出人力反攻橋梁?而且還是武功這等高明的人物!

“對方五人過橋後,”好不容易咳順了氣,宮恒趁着自己還能說話的時候,趕快將那邊的事情禀上,說的又快又急,“馬上就將橋給毀了。我們的人手都集中在這頭,事出突然下根本阻止不了對方過橋毀橋,現在西向大橋已經斷了,從那邊再……再沒法……沒法回去……咳咳咳……”

聽宮恒此言,尚光弘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對方五人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可怕,還沒到有餘力守住大橋的地步,隻是全力沖過橋去,再毀掉橋梁,這種事雖不容易,但聯軍中能辦到的人卻也不算少,其實不必擔心天門還有足夠強大的戰力存在;憂的卻是對方行動如此俐落,顯然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安排,莫非這一仗中,陰京常還安排了其他的陷阱不成?

“師父不用擔心……”

見尚光弘麵上變色,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剛在陰京常手下吃了虧的鄭平亞雖說敗陣,銳氣卻絲毫無損,反而更是戰意勃勃。聽藍潔茵解釋了他敗北的原因,隻氣的鄭平亞一口唾沫吐到了旁邊去,眼睛冷冷地瞪着陰京常,既知對方根柢,鄭平亞雖敗不餒,他暗下決定,遲早要再和陰京常見個真章,這回他保證要他好看!

“便是他們斷了西向大橋,我們就先全力解決掉天門這邊,再從南麵大橋回去,不就得了?何況天門如此險阻,我就不信他們不會暗挖地道,就算是橋都毀了,白寧楓白兄也會告訴我們怎麼從地道出去的,不是嗎?”

雖對這徒弟那講好聽是“初生之犢不畏虎”,講難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說話方式頗有不豫之意,總覺得他太過小看天門了,但這話卻也提醒了尚光弘,就算陰京常又安排了什麼詭計,但敵我優劣之勢未變,實不用太過緊張,天門眾人就在眼前,實在也不必擔心他們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遁到那兒去。

心稍稍地安了下來,眼光不住在眾人當中搜尋着,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躲在暗處、倚柱觀戰的白寧楓,尚光弘還沒來得及問他的意見,身後廳門處又傳來了嘈雜聲。

有的時候,人的臉就像一本書,連話都不用說,光看錶情就能看到對方心中想的是什麼事情。一見到來人,竟是留守麵南大橋的荊門派掌門範均虹,光看臉就知麵南大橋出了事,尚光弘心中一震,雖說至此他已知曉,陰京常確有詭計,心卻不像方才初聞西向大橋钜變那般慌急了。

“麵南大橋……丟了嗎?”

“咦?是……嗯……是的……”

被鄭平亞這先聲奪人的話一激,本來惶急難安的範均虹登時一怔,目瞪口呆地望向他,這才髮現尚光弘神情嚴鬱,其餘人的錶情也不自然,甚至連該守在西向大橋那邊的宮恒,都一副疾奔脫力般倒在旁邊,看來不隻是自己那邊,連西向大橋也出了事。

範均虹籲了口氣,慢條斯理地說了出來,“方才有二十多人突然出現,弟兄們一時不察,猝不及防下被他們沖過了橋去。現在那二十多人正杵在對岸那邊,把烽火給點了起來,連強弓勁箭都是事先準備好的,一副誰更上橋,就先將橋給毀了的樣子,均虹特來請示該當如何處置。”

聽到此處,尚光弘心中如有所覺,轉頭望向場中靜立的陰京常。他現在才想到,陰京常陰風堂中的陰風六識都不在場,如果說陰風六識去了麵南大橋那邊,恐怕和他們一起出手,現在還守在麵南大橋橋頭的,便是陰風堂那神秘莫測的陰風十八軍了,算來人數剛好也是二十多人。

雖說人少,但這批人都是陰京常手中的精銳,加上留守人馬單薄,又以為天門該已被打的龜縮總堂,再無反攻之力,心情懈怠之下,怪不得這二十多人能輕而易舉地突破己方的防線。

“不需要問,我直接告訴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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