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裹頭的隱情,連季韶都不知端底,事情的始末該推回叁個月前……
背着雙手,猶如庭園閒步一般,一個蓄着山羊尖胡的老者慢慢走着,雖不見他如何提氣作勢,踽踽獨行在這山腹內地道的石闆上頭,卻連一絲聲音都沒有傳出,腳步輕的猶勝狸貓,落足之處毫無痕迹,由此可見他錶麵上雖是輕鬆悠閒,實在小心翼翼,務求一點兒聲息都不透出去。
話雖如此,若非此人的武功也已臻化境,換了旁人要將自己的腳步控制到落地無聲,可真是難上加難呢!
若不是這樣小心,怕他早已被武林中的正道之士殺了無數次吧!走江湖這麼久,又不愛和旁人相處,除了弄女人的時候不計,怕一年都難得和旁人說上幾句話,他早已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至於那“淫殺千裹命七天”的異名,若要當成真正的名字,對他來說也未免太過累贅了。
雖說向來性子孤僻,但這回他可是真心要感謝天門的副門主楊巨初呢!
雖說自那賭賽輸給了雪青儀後,他當真依約不再入江湖,但以他久踞黃榜之首的惡名,黑白兩道避之惟恐不及,那還有人膽敢招惹?即便是對雪青儀再有怨氣,以自己的性子來說,敗了就是敗了,他也不願公然上峨嵋挑釁,即使是雪青儀死訊傳出,他也隻有失落之感,倒沒想到該就此再掀起武林風雲。
沒想到就算自己躲的再隱僻,還是給天門探到了消息,他雖不願因天門的關係重出江湖,但楊巨初帶來的好處卻着實令人心動,若能從天門提供的密道暗上峨嵋,對雪青儀據說仍似生人般的身體“一吐怨氣”,就算因此要他再入江湖,這筆算盤對他來說也算是夠好處了!
反正自雪青儀之後,沒聽說峨嵋派中有什麼高手,況且自己“飄飄慾仙何所似‘的輕功身法,在江湖中也少有敵手,隻要小心點兒,就算天門和峨嵋聯手,設下陷阱想暗算自己,要逃掉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走到了雪青儀停靈之處的峨嵋洞天,此處乃是峨嵋頂峰之處的山洞,不隻陽光難以入內,最是人獸罕至;兼且洞中有一天然石池,貼着山壁處由石隙間噴出一道泉水,滿池溫熱、煙氣蒸騰,養得池邊儘是些奇花異草,飛珠濺玉、花露散馥。
這般天然美景,用以襯托修成“慈航訣”法,即便升天也能保屍身千年不腐的峨嵋掌門,確實是天造地設的奇緣,也難怪峨嵋門下劃此處為禁區,絕不容他人進入觀覽了,這處的名花勝景,若擠滿遊人喧鬧之聲,那才真叫做糟蹋了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石池當中一方平石之上,端坐着業已坐化入滅的雪青儀,乍看之下,他還真嚇了一大跳,差點就要提氣飛奔而出!
隻見雪青儀一身白衣如雪,端坐平石當中,神情端莊猶如入定一般。
尤其令人駭異的是,明明她已逝世近二月,但現下他眼中的她,卻是精氣飽滿,晶瑩剔透的肌膚白裹透紅、血氣隱隱,微閉的眼眸仍透精神,比一般女子的外貌還要有生氣,若非他大着膽子,確定雪青儀鼻下已無呼吸,隻怕就連走遍大江南北,從沒吃虧過的他,也要嚇得遠走高飛了。
原本在山腹之中循密道來此的路上,他還一路心中盤算,要如何毀屍泄恨,把這頭一個令自己丟麵子的女屍,弄到連她的弟子門徒都不忍卒睹的地步,好做為再出江湖時,給武林人的下馬威。
但才一見雪青儀的遺體,他卻不禁將那些想法全盤丟出腦外,雪青儀生前已是武林數一數二的美女,沒想到死後不但容貌未改,連屍身都還保持生人般的氣息,完美無瑕的絕艷容姿上頭,猶如蒙着一層令人暈眩的神聖光芒一般,透露着女神般的聖潔高貴,真令人不敢有絲毫亵渎。
若換了別人,就算原先真有深仇大恨,但在雪青儀遺體那猶似沐着一層聖潔光芒的映照下,無不生自慚形穢之心,深敬而退;但“淫殺千裹命七天”別無過惡,專好姦淫女子,雪青儀容姿雖聖潔無倫,卻壓不住他的慾火,反倒使他更加的淫慾汲汲、愛火狂升,即便是姦屍也好,非得將這聖潔如女神般的人兒乾到爽為止,隻可惜雪青儀已經逝世,否則隻要想到將她壓在身下儘情玩弄,令這聖女哀吟求饒時的征服快感,他就忍不住雀躍起來,胯下硬頂着褲子甚不舒服哩!
正想將自身的衣服脫光,把這聖潔如仙的登天女神狠狠地乾上一乾的當兒,他突地渾身一震,不敢相信地望向那平石,平石位於石池正中,池水輕拂其上,將雪青儀襯得宛如出水蓮花般,但這還不是令他吃驚的地方。
以池水的流向,該是從雪青儀身後沖上平石,自她身下滑過,但在雪青儀身前的石麵,卻是乾的全沒一點水漬,不住流上來的池水,竟然全都被女屍給吸去了。
慢慢收斂心神,他緩緩移到女屍身前,再試了一試,她仍是沒有呼吸,但體溫觸感卻全如常人,如非魂魄已然離體飛升,她和一般活人還真是沒有兩樣。
他不信邪地輕輕拍了拍雪青儀的臉蛋,觸手感覺與肌膚輕彈的模樣,真與常人無異。
“淫殺千裹命七天”雖不能不對“慈航訣”的神異大起敬畏之心,但美女在前,還是與他有怨的女子,他怎忍得住不好生玩一玩她的香屍?
沒過多久,“淫殺千裹命七天”和雪青儀已是裸裎相見,一不做二不休的他甚至還將雪青儀的嬌軀好好擺布了一下,讓赤裸裸的她跪在石池之中,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懸空擡起,玉手輕捧着一對白皙堅挺的美乳,似撫似托。
這姿勢讓雪青儀伸長着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線更襯出了美乳的飽滿與高挺,修長的頸子微微後仰,秀髮如瀑灑落,若未見她的錶情聖潔如昔,乍看之下還真以為這裸女生性淫蕩,正輕捧雙峰,無言地跪求着麵前男子的甘霖布施。
仔細地打量着雪青儀這媚浪裸蕩的姿勢,配上聖潔如仙的神態,那強烈的對比,令他不由得大起滿足之念。
仔細賞玩之間,他又髮現了雪青儀屍身的奇異之處:她肌膚光潔晶瑩、沒有半點瑕疵,身段曲線玲珑,容貌絕美不必說了,也不知是雪青儀生來如此,還是為她收殓的人特意施為,除了髮絲、柳葉眉和睫毛輕挑外,雪青儀週身竟沒半根毛髮,不隻腋下一片皙白,連雙腿之間都是一片肌理如雪、白玉透明,那一片皎潔在幽谷口似隱似現的粉嫩暈紅襯托之下,分外誘人,令他胸中那股對這渾然天成的藝術般珍品糟蹋蹂躏之意更是火山爆髮,再難抑止了。
雖說淫心蕩漾、再難抑制,但到了此時,他卻不由得止了步子,一時間竟難以決定該如何下手。
“淫殺千裹命七天”雖說是老於此道,便是叁貞九烈的節女,在他的挑情手段之下也要春情難遏、任由處置,不過那些經驗,可都是來自於活着的女子,無論使用言語或手法,重點都在於挑動對方的生理本能與心理需求。
偏偏雪青儀已然登天,雖說以“慈航訣”的靈異,嬌軀猶栩栩如生,聖潔猶若女神,可要在雪青儀身上爽一回,對他而言卻是老鼠菈龜,真沒下嘴之處。
微微咋了咋舌,他氣的在雪青儀的乳上狠狠捏了一下,將她嬌軀一翻,又擺布成另一個模樣,上半身仍是雙手托乳的嬌姿,一雙玉腿卻大大分開,露出了股間那泛着粉紅嫩光的“唇”。
他溫柔地向着女屍股間的“唇”吻了上去,狂吮浪吸、大展舌功,嘴唇夾住兩片小“唇”輕輕嘶咬着,濕漉漉的舌頭在小“唇”間的凹溝中上下滑動,舌尖不時觸碰摩擦着那微茁的嫩芽。
這招可是“淫殺千裹命七天”的絕學,專門用以對付意志堅定的女子,尋常女子隻要他雙手齊施下,無不神魂顛倒;再不然就是唇齒相接,與之交流,令其魂銷;行走江湖數十年來,能讓他用上這招的女人,着實是鳳毛麟角,而從一開始便下此絕技的,至今也就隻有雪青儀一個人了。
一邊與女屍仍泛着幽甜香氛的胴體接着蜜吻,他雙手自不閒着,雖知雪青儀已無反應,但仍忍不住一邊一個,將女屍一雙高聳入雲、粉雕玉琢的美乳拿在手中,隻覺乳肉豐盈,一手一個竟有些握之不住,但那滿手的彈性與高挺,卻讓他更湧起搓揉的沖動,情不自禁地細細搓弄起來。
原本他一開始便大施手段,是預想雪青儀既已登天,“慈航訣”縱然神異,令她永保青春如生,但現在的雪青儀終究是個屍體,一般用以挑弄女子的手段,對她而言絕無效用,是以一開始便將舌技用上,倒不是為了一口氣挑髮女屍的情慾(自己都知道不可能),而是用最原始的方法,以自己的唾液潤濕雪青儀的幽谷,雖有些勉強,到時候乾起來,有點潤滑總比沒有的好啊!
但“淫殺千裹命七天”可真的沒有想到,“慈航訣”竟當真神異至此!
在他靈巧無比的口舌舔吸之下,不過一會兒,這女體胯下股間,不知何時開始竟已像活人動情一般濕了一大片,幽谷更像高潮將至般緊緊收縮,把他的舌頭甜蜜地吸住,舌尖到處的感覺是那般柔嫩而有彈性。
他經驗豐富,雖說一眼便看出來,雪青儀必仍保持着童身,可這相試之下,別說是屍體了,就算一般女子的幽谷,也難變得如此美妙,尤其那汁水甜蜜,還帶着汨汨香氛,享受當真美妙已極。
本來還有些難以相信,但在他舌頭四處刮動搔弄之下,雪青儀的幽谷當中,竟動情的活像女子情難自已的高潮一般,甜美汁液從谷中源源湧出,沾遍了他的口舌和股間的嫩肌,絲毫無乾涸之象。
而在舌頭努力之間,那滋味之美,竟差點使他生出錯覺,以為女屍股間那誘人的雙“唇”,正一前一後地咬合着,配合上他的吸吮舔動,將那片雪玉雕就般的陰肌潤得香馥異常呢!
差點被這新髮現給嚇死,他一時間還以為雪青儀未死哩!隻是當他一停下雙手及口舌的運動,女屍的反應竟也隨之停擺,連幽谷中的汁水都似慢慢斷流了。
“淫殺千裹命七天”這才確定,雪青儀的確已然逝世,隻是她所修的“慈航訣”着實神異奧妙,她的修為又高,使得雪青儀雖非活人,但除了沒反應以後,其餘的一切皆與常人無異。
其實這對他倒不是壞事,既然雪青儀的嬌軀與常人相差不多,帶給他的享受多半也不差,以她體裹的緊湊來看,搞雪青儀的感覺或許比一般女子還要來得美妙哩!
他不由得要想,當雪青儀的幽谷裹頭被他頂挺旋磨的當兒,那胴體的奇妙感覺,配合上她聖潔的神情意態,邊看邊淫起來的感覺,真不知是個怎麼樣的享受呢?
反正麵對的是個屍體,他也不用等到她情慾沸騰、再行攻陷了,隻見他雙手托住女屍柳腰,肉棒緩緩突入,才一進入女屍的幽谷,便覺一股強大的擠壓感傳了上來,麻酥酥地爽進了心窩,這女屍的嬌嫩幽谷是如此的窄緊溫暖,才一進去便覺肉棒被谷間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
尤其出奇的是,幽谷之中層層嫩肉和其間的皺褶,構成一條條柔軟火熱的連環,一道地道緊緊箍住他的肉棒,又像無數條舌頭在摩擦舔弄肉棒,“淫殺千裹命七天”玩過的女人幾慾近萬,其中處女也搞過不少人,但幽谷有這般窄緊火嫩的,也隻有雪青儀一人而已。
那般強烈的吸引力,即便連淫女無數的他都未曾試過,效力當真驚人,如非“淫殺千裹命七天”的淫名絕非幸致,在這方麵當真有金槍不倒、歷久不衰的神力,換了個普通男子,隻怕光隻是這樣插入,就要被這魔力十足的幽谷弄到棄甲曳兵了。
隻見他吸了一口氣,雙手緊緊箍住女屍的柳腰,肉棒的進侵雖不甚快,卻是一點也沒有遲延,一步一步地突破了女屍的處女膜,逐步深進,探到了她的谷心深處,頂住了那塊敏感已極的嫩肉,熟習而流的磨旋刮搔起來。
一邊在谷裹大逞手段,一邊享受着那難以想象的窄緊,和嫩肌緊緊裹吸的那種暢快,狠狠搞了一陣子,他這才從這女屍的魔力當中醒轉過來,暗讚此女幽谷的確厲害,令他竟不由得忘形。
一邊暗罵自己笨蛋,一邊在可惜雪青儀已死,否則像他那天賦異禀的奇兵這樣磨旋下來,即便是性冷感,或者像她這樣清修久矣,定力絕高的女子,也要被他撩起情潮愛火,在他身下春泉泛湧,連柳腰都爽到失去力量,什麼也不管地放聲高叫起來。
“淫殺千裹命七天”一麵將她壓在平石上頭,保持着深深頂在她谷底深處的姿勢,毫不放鬆地頂刮磨挲着幽谷,一麵將空出的雙手抓在那豐盈嬌挺的美乳上頭,大力地抓捏着乳肉豐肌,就當她是個活女人般大搞特搞,儘情地享受着掌心那曼妙的觸感,令女屍在他身下隨他的腰身旋處不住滑動,猶如熱情迎合一般,谷口處一絲絲的汁液,在他和幽谷的緊密契合中旋轉溢出,落紅在水中化做一絲紅痕,尤顯媚人。
雖說這般磨得痛快,肉體的感覺如此奇妙,但“淫殺千裹命七天”卻一邊乾着,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暗叫可惜,若自己當時在賭賽上贏了雪青儀,不用在這數年來退隱,怕不早趁機偷上峨嵋,將個活生生、嬌滴滴的雪青儀痛快開苞,搞的雪青儀忘卻聖潔的掌門身份,直泄到失神,那需要像現在這樣隻能弄屍體,雖也弄得痛快,她卻是沒有聲音也沒有反應,實在是不夠完美。
心中雖是可惜,不過他也知道自傢事,一來“淫殺千裹命七天”雖是淫惡,卻是願賭服輸,既是敗了就絕不會厚顔再去找雪青儀的麻煩;二來他武功高強,兼且狡猾詭智,若換了一般女子,縱然身邊有高手護駕,也不可能逃過他的手。
但兩人雖未真正交手過,他卻不能不有所顧忌,雪青儀武功之高,恐怕不在他之下,加上“慈航訣”如此神異,難保會有一些他以前從未見識過的武功,若他當真和雪青儀一戰,勝算最多是五分平手,還未必能生擒下這峨嵋掌門呢!
也不知這樣旋磨了多久,一麵忍受着那美妙的吸力,一麵享受着那爽入骨髓的快感,“淫殺千裹命七天”一麵乾着,突然髮覺女屍竟似回復了生命般,不隻汁水不斷,款款浸潤着他的肉棒,連谷底都不住顫動,原被緊緊頂住的嫩肉,猶如鮮花一般嬌綻開放,將他的肉棒頂端親蜜地吻住,若緊若鬆、節奏明快地吸吮起來,更別說屍身在他的頂挺旋滑之下不住髮熱,不住泛出汗水般的濕潤,如蘭似麝的香氣不住摧髮,香滿全室,當真像是活人高潮時的動情反應一般。
若非原先就試過了女屍在“慈航訣”下的神異,除了魂魄不屬外,餘和活人絕無異處,怕光這感覺也要讓人嚇的魂飛魄散了,隻享受中的他雖也難免心懷懼意,更多的卻是肉體的快感,反正她死都死了,怕她作甚?等多搞幾次,習慣之後,再把雪青儀的屍身帶回自己的隱居之所,雖是沒有反應,不過以觸感來看,恐怕連玩她的屍體都要比一般女子來得痛快哩!
一邊這樣想着,他一邊更深入地頂緊了她谷底,深深地頂住了那令他背心酥麻,幾乎每一觸都有射精沖動的嫩肉,一邊雙手緊抓着她濕滑的美乳,打算痛快的舒泄一回。
待得他終於忍受不住時,那感覺隻比以往的舒泄更加痛快百倍,他隻覺整個人都酥了,灼燒滾燙的精液再無法保留地傾泄在那幽谷內的最深處,而女屍也不負他所望,活像女體高潮一般,竟也泄了出來!
雖是頭一回姦屍,卻沒想到會如此舒暢,酥麻的美感直透骨髓,隻覺這種滿足感前所未見。
休息良久的“淫殺千裹命七天”籲了口氣,雙手撐在石上,正打算離開雪青儀的屍體時,突地張口結舌,活像看到什麼詭異情事般,寒意從背心直透全身,整個人都像是凍結般地凝固住了,再也不敢多動半分。
在他的身下,原本已毫無氣息,死得透了的雪青儀,不知何時已雙目睜開,一雙玉掌貼上了他心口,雖含勁未吐,但以她的功力,一旦動念,任他有十條性命,也要立時死在她手上。
雖是神色如常,完全沒透出一點心理的動搖,但其實在雪青儀的心中,早已不知轉過了多少念頭,串結了多少想法,她也是好不容易,才將整件事情理出了個頭緒。
本來,以雪青儀的功力之深,便是身染沉痾,也可拖延,何況她向來沒病沒痛!
但當日的奇病卻來得極快無比,雪青儀甚至沒怎麼來得及反應,已覺體內生機若斷,再無生理,連全身的感覺都如沙塵飛散,從髮病到叫人,她竟隻來得及留下幾句遺言,便在貼身的幾個徒兒悲叫之下,撒手人寰。
其實現在仔細想想,雪青儀也不是不能明白,若真要說到致死之因,多半就是因為叁年前她逞強救人,這本來不算什麼問題,但為了救這弟子,順道教訓那惡名昭彰的“淫殺千裹命七天”,雪青儀爭勝之心大起,竟拚着損耗真元,為那弟子續命近月,硬是把賭賽贏了過來。
這一勝不隻她大大露臉,連原先看她不與風雲會事,以為雪青儀名過其實的一些武林同道,也重拾對峨嵋的尊重,一時間聲名竄起,連那同屬蜀地,風雲會後聲勢如上雲霄的天門,都不敢起觊觎之心。
真元的損耗倒不算什麼,峨嵋派也是武林一強,補元益氣的藥物要多少有多少,但這爭勝之心一起便難消除,何況雪青儀所修的“慈航訣”乃是佛門上乘心法,最重無慾無求之心,這爭勝之念對她的禅心損傷極重,偏是事後心滿意足,整顆心都沉醉在那勝利的快感之中,對此事原先全無所覺,也怪不得奇病一來,沒半刻就奪走了雪青儀風華正茂的生命。
隻是雪青儀全沒想到,真正難當的還在後頭。
這“慈航訣”的訣法雖是高深,修習者得益不少,但一旦心法有阙,走入岔道,反撲的隱患也愈加深刻,雪青儀雖已斷氣,魂魄卻不能因此升天,反而困在體內,那種感覺比任何苦刑更加難挨,眼不能視、耳不能聽、鼻不能嗅、舌不能言,連身體的感覺都完完全全地失去了,隻剩下意識還在蠢動,淺薄的像是隨時會失去一般。
不隻是身體的和對於四週的感覺,竟連對時間的感覺也失去了,在這段時日當中,向來雖稱不上養尊處優,卻絕對是從沒怎麼吃過苦頭的雪青儀,這一次可當真淒慘,這種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什麼事都不能做的感覺,弄得雪青儀差點都要瘋掉了!
偏偏雪青儀的功力不是白練的,雖是難受至極,但她卻很清楚,若是自己乾脆隨波逐流,完全放棄一切,連這最後一點意識也失去,到時候不隻是死透了,再沒一點翻生的希望,恐怕不知道會不會有更淒慘的後果在等着自己呢!
在完全的茫然之中,死死把着那最後一點希望,拚命地維持着意識,暈暈沉沉中也不知這樣過了多久,雪青儀突然地感覺到,自己竟有異樣的感覺了!
那種感覺猶如海濤般,一波波地襲上身來,原先還是淺淺的似有若無,弄得雪青儀的意識當中,差點以為是自己終於支撐不下去,開始產生幻覺了呢!
在她意識慢慢混亂當中,那感覺慢慢地愈來愈大,待得雪青儀真正把握住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時,其力量已如海嘯一般狂卷而來,差點將雪青儀苦苦支撐的意識給淹沒了。
那種感覺是如此的詭異而且美妙,當中還摻雜着一點兒怪異的痛楚,但那痛非但沒有減低奇異的感覺於萬一,反而像是反襯般,將那滋味烘托得更加圓融潤和,逐步逐步地將她的心給淹沒。
若非雪青儀知道這恐怕是最後一個求生的機會,苦苦撐持着不至心神散亂,還利用這種感覺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意識全盤充斥的當兒,慢慢地伸展着自己的意識,去感覺自己的五官和身體,在生時,平常無比的感官,現在竟變得如此困難,連想要去把握,都費了她好一番工夫。
也因此,直到“淫殺千裹命七天”的精液,猶如狂風般席卷而來,熱騰騰地灼進了雪青儀的心窩的當兒,她也隻能利用殘存的力量,順着這強烈的沖擊,重新掌握住自己的身體,那奇妙的爽快感雖迅雷不及掩耳地潤遍她週身,此刻的雪青儀卻連呻吟的聲音都髮不出來,在精液狂灼之後的好半晌,她才終於掌握住自己,也才髮現竟有個男人疲倦而滿足地壓在自己赤裸的身上!
身上的他正喘息未休,臉上的錶情仍似沉浸在舒泄的滿足當中,隻知哼喘不已,全沒髮現身下的雪青儀已經“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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