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绛仙在心下暗罵,這兩個傢夥不但不死心,硬是追了進來,還搞的這麼仔細,一副不抓到她絕不罷休的樣子。
偏偏就算他們分了開來,一比一自己還是打不過,加上守在此處的那人背靠出口坐着,眼光直巡着這塊腹地四週,绛仙雖因有塊大石擋着,沒給他髮覺,但等到那傅欽霖巡過岔道回頭,必會再仔細搜索此處,到時候她可更逃不掉了。
幸好這一陣休息,自己體力已回復了不少,加上傅欽霖那一掌沒真的打中,绛仙身上倒沒受傷,否則情況就更惡劣了。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光聽他們邊走邊談說的那些淫穢事,绛仙真的不敢想,若自己當真落到他們手中,會慘遭怎麼樣的淩辱,到時候與其活着受罪,還不如一死了之算了。
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绛仙的眼光緊張地逡巡着四週,突地她髮現到,洞頂上竟似刻着幾十個大字,绛仙原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揉揉眼睛一看,雖隻能靠着那人手中火把的光,但字卻是相當清楚,必是人為而非自然生成,而且仔細看來,那段文字竟還像是什麼武功秘籍哩!
依現在的情況,也隻有死馬當活馬醫,就算是什麼邪功也得練了,绛仙一邊調勻呼吸,一邊偷偷看着洞頂的文字,小小心心地將之記在心頭。
雖說字數並不是很多,仔細算來不過叁四百字而已,但一來绛仙心情緊張,二來火把光線不足,她又勢不能要那人把火把點亮一點,還得要小心謹慎,不能被髮現,雖隻叁四百字,但要記得清爽,沒有疏漏,卻也花了绛仙不少時間。
一邊將那段文字在心中復習,一邊調勻內力,慢慢習練,才練得數遍,绛仙臉兒微紅,不由得對自己生起氣來。
這哪是什麼正派的武功秘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分明是一種邪異陰功,說的全是媚男采補之道,除非绛仙不幸落入那傅欽霖之手,慘遭強暴,這種陰功心法根本是一點兒用處也沒有啊!
看來這下當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绛仙微一咬牙,握緊了長劍,現在的她已經再不抱逃出生天的希望了,但她絕不落入敵手受那種淩辱,就算當真要死,也要多拖幾個人來陪葬!
好不容易等到了機會,守着出口的那人見火光漸近,知是傅欽霖回來了,連忙起身相迎,就在他走到傅欽霖身前數步,擋住了傅欽霖視線的當兒,绛仙陡然髮動!
那人隻聽得耳邊風響,殺招竟由後方而來,而且勁風虎虎,顯然绛仙是用上了全力,意圖一舉斃敵!
大出意外的他正想回身拒敵,沒想到身前的傅欽霖竟同時出手,比绛仙的劍還快得多,那人一來武功較遜,二來全無準備,被一掌狠狠地擊在胸前,登時噴血飛退,給绛仙的長劍從背心直透前胸,眼見是不活了。
變起肘腋,绛仙不由大驚,但她還沒來得及回神,那傅欽霖竟趁着绛仙一招得手,長劍還深卡在那人體內,來不及拔出的當兒,以那人屍體擋住了绛仙的目光,迅雷不及掩耳地貼近身來,一拳轟在绛仙腰間。
原以為可以一擊斃命,再趁傅欽霖還沒意會過來的時候,施展輕功從洞口逃出去,純以輕功這一道而論,绛仙在傅欽霖之上,的確還有一線生機。
但绛仙怎麼也沒想到,為了避免讓她逃去,傅欽霖竟會出手重創自己人,再利用他的屍體卡住她的兵刃、打亂她的布署,混亂之間這一拳挨的毫無阻擋,大驚之下的绛仙連提氣護身都來不及,威猛無比的力道簡直全送到她體內似的。
說也奇怪,雖是重重地硬挨一下,但绛仙並沒有感覺到痛,腰間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道,猶如破堤洪水般湧了進來,瞬間震酥了她,渾身的力道登時像被吸乾了似的,全身上下再使不出半分力氣,加上長劍又卡在屍首之中,被那傅欽霖老鷹抓小雞似地提在手中,那屍首這才倒了下來。
“跑啊!妳再跑嘛!”
將绛仙整個人都提了起來,傅欽霖嘴角浮起了一絲邪惡的笑意,空出的那隻手在绛仙頸邊輕撫,觸手處光滑潔瑩、溫潤如玉,舒服的讓他淫笑起來。
“搞的老子光追妳就累的要命,欠的這麼多,可都要在妳身上還回來。唔,果然不錯,光摸都夠舒服……”
“妳……妳想乾什麼……”
不知為何,無論绛仙怎麼努力,丹田處卻是空空蕩蕩,功力連一絲都提不起來。
知道傅欽霖的那一拳中必定有鬼,多半用上了什麼功法,暫時震散自己的內力,使自己無力抗拒,偏偏绛仙愈急,四肢百骸間愈是酸軟乏力,竟連掙紮都不行了。
心知自己已錯過了自儘的機會,绛仙隻覺羞怒交加,偏是渾身虛脫無力,她心知無法阻止傅欽霖的行動,又不能掙紮,罵更無用,隻有雙目緊閉,任憑傅欽霖擺布,緊閉的雙目中卻忍不住兩行淚。
仿佛想把绛仙搞到忍不住似的,傅欽霖的手動作雖慢,卻極有力,绛仙隻覺被他魔手所到之處,傳來了一股股的熱力,仿佛要燒到她身體最深處的蕊心般,尤其當他的手滑到了自己胸前,隔着單衣用力搓揉之際,那熱力更是強大。
雖是忍着不髮出聲音,但绛仙敏感的酥胸頭一次被男人撫摸,來的就這般有力,在他的暴力下,阻隔的衣裳仿佛消失了一般,再擋不住他半絲力道,強悍粗野的揉搓,像是要將绛仙的雙乳擰碎抓破似的,那感覺是這麼強烈,令她更是珠淚漣漣。
“啊……”
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绛仙恨的咬緊牙關,差點把櫻唇都咬破,可傅欽霖的猛力實在太過厲害,光是隔衣狂暴揉弄,绛仙雖覺疼痛,但卻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感覺不住成形,不住烘燒着绛仙的芳心。
其實從那次在溫泉邊被蛇咬了,給趙平予‘拔毒’之後,也不知是毒性未褪還是怎麼樣,午夜夢回或不小心觸及敏感點之際,绛仙總覺臉紅心跳,仿佛正本能地渴望着難以啟口的愛撫似的,而今傅欽霖的動作雖是暴力的、她不情願的,卻好像再次誘髮了她的渴求一般。
終於聽到這小娘兒放棄似的嬌哼,看绛仙嬌嫩的臉頰上頭淚水直流,傅欽霖很暢快似地淫笑一聲,將绛仙無力的嬌軀移近了火把,一邊走着一邊大手連撕,令绛仙衣裳化成碎縷片片飛落。
待到移近火把,被看的清楚之時,绛仙的上身已經精光,從沒被男人看過或觸及過的玉女嬌乳,在傅欽霖的觀賞下不住彈跳,在本能和他的刺激下,連乳尖都已經硬挺了起來,泛出嬌媚光暈。
火光之下,驚怒的绛仙美目緊閉、羞澀難掩,雖是臉蛋兒偏過了一邊兒,白中帶紅、泛着健康嬌羞血色的肌膚卻怎麼也掩藏不了,上頭還浮着一層薄薄的香汗,火光下仿若泛着光一般。
加上在強烈的刺激之下,绛仙雖不想承認,身體卻已起了本能的反應,眉宇之間嬌艷誘人,櫻唇輕啟嬌吟難抑,玉乳之上蓓蕾含苞,正火熱地將綻未綻,隻要是男人見到這等媚態,無不魂為之銷!
見绛仙羞怒交加,神色間滿是嬌羞畏怯,再沒初見時英氣逼人的俠女樣兒,傅欽霖冷冷一笑,從地上拾起一塊碎衣,將绛仙皓腕緊緊縛住,將她放倒地下,大手轉而控住她的玉腿,令绛仙玉腿大開,被他壓的緊緊實實的,再難有半分動作。
雙手被縛,玉腿又被傅欽霖緊緊壓住,就算绛仙原來還有力氣,在這等狀態之下也再難掙脫,更何況是現在渾身無力、仿若虛脫的她呢?
在绛仙忍不住的微哼聲中,傅欽霖雙手探出,大力揉捏着绛仙嬌嫩的雙乳,不隻是柔嫩結實的乳峰處,連乳間深溝也毫不放過,活像是要把绛仙的雙乳給扯下似的。
又痛又怒,又有一種難以名狀的酥麻感流通全身,加上傅欽霖的力道,仿佛可以直通自己下身,绛仙隻覺谷底處一陣陣的輕抽,一股怪異的酥癢感,不知何時已從小腹間升了起來,燒的她滿臉通紅,嬌軀愈來愈熱。
見绛仙嬌軀不住髮顫,在碎衣之間不住蠕動,卻不儘是躲避他的大手,反愈來愈像是迎上他的搓弄,傅欽霖不由邪笑幾聲,一手繼續來回玩弄雙峰,另一手則有力地貼上了绛仙平滑的小腹,火熱有力地向下流去。
當绛仙在兩處同時髮作的火熱當中,再難忍住瓊鼻內嬌哼聲時,傅欽霖已開始了動作,撕扯之間,绛仙的衣裳已儘化做碎衣破衫,青春美麗的胴體儘露傅欽霖眼下。
但見绛仙尚未被男人開髮過的胴體猶如粉雕玉琢,曲線玲珑,凹凸分明,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仿佛吹彈得破。胸前兩對乳峰高高聳起。
玉腿之間令人遐想的幽谷口處,幽香異溢,幾縷烏黑覆蓋其上,若隱若現之間,隻見門戶重疊,玉潤珠圓,輕張微合,嫩的真令人想吃下去。尤其绛仙含嗔帶怒,羞惱之間嬌軀顫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幻出片片乳浪,更顯艷麗。
那又似抗拒又似承受的媚態,看的傅欽霖忍不住兩眼髮直,他向來好色,為這因頭已不知被門裹責罰了多少次,但像绛仙這般明媚嬌嫩的美麗處女,卻也是首見。
一邊細賞着她美妙的裸軀,一邊探手入林,隻覺大手輕抹勾挑之間,绛仙嫩肉上已是暖熱濕滑,幽谷裹頭竟已有泉水輕泛。
若不是他經驗豐富,從她的反應中看出绛仙仍是含苞未破,連被他強力之下都有這般激烈動情的反應,傅欽霖差點不敢相信,身下這嬌軀火熱、氣喘噓噓的小娘們,還是個未破身的處子呢!
看得情迷意動,傅欽霖呼吸愈髮粗重,再難忍耐體內的渴求,他快手快腳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強壯如牛的身軀肌肉糾結,胯下肉棒已昂然硬挺、火熱的像要炸開,再受不了無謂的等待!
被傅欽霖壓在身上,绛仙如遭電殛,男人濃臭的體味撲麵而來,那火熱的男人身體已撲壓在她身上,壓得密密實實的,使她感到難以忍受的重壓,尤其是那對高聳玉乳被他緊緊壓擠磨揩,壓的绛仙一陣窒悶,一種陌生的粗重喘息已撲到胸前!
雖知多半無用,隻是拖延而已,但绛仙仍徒勞地扭動嬌軀,推拒着傅欽霖的侵犯,卻不知這般貼身的扭動磨擦,反更令男人為之迷醉。
見绛仙仍在抵抗,全不管谷內已流成了一條小溪,那幽馥香氣正勾引着男人的慾火,傅欽霖淫笑連連,大手從绛仙腰間移到她修長優雅的玉腿上頭,猛力一分!
绛仙隻覺腿間一痛,還沒來得及哭叫出聲,隻聽傅欽霖一聲悶哼,猛力向前一頂,一股強烈的劇痛,肉棒已儘情突入绛仙窄緊的幽谷當中,攻破她的處子之身,破身之痛登時令绛仙像整個人都被他破成了兩片似的,痛到叫不出聲來。
感覺到绛仙的嬌嫩窄緊,重傷下的嫩肌仿若受不住痛楚般,緊緊纏在他肉棒上頭,渴求着溫柔,傅欽霖意興若狂,雙手緊扣绛仙玉腿,將她愈分愈開,肉棒愈乾愈猛,活像要把绛仙的臟腑都挖出來似的,每一下沖擊都把绛仙的落紅菈出不少,濺的連旁邊的火把都似染紅似的。
绛仙隻覺身上的傅欽霖猶如野馬般脫缰馳騁,毫不止息,又如蜂蝶般猛采花蜜,動作愈來愈大、愈來愈勇猛,但更羞人的是,在那痛不慾生當中,绛仙竟覺自己慢慢有了反應,像是並不厭煩這動作。
雖然心裹的確不想承認,但體內的快感卻像潮水一般,狂湧而上,半晌間已掩去了破身時那撕裂般的痛楚。不知從何時開始,绛仙髮覺她的腰臀已稚嫩地挺動起來,迎合着傅欽霖的攻勢,體內更是酥酸火熱,本能的叫聲險些就要出口,差點要忍不住將真正的快樂感覺叫出聲來,若此刻绛仙的雙手能脫卻困縛、自由行動,怕不早已摟住身上狂放的傅欽霖,儘情顛狂起來。
天哪!自己怎麼會這樣的?
為了不變成最看不起的淫娃蕩婦,也為了不要在這討厭的傅欽霖棒下稱臣,绛仙拚命轉移注意力,將眼睛直盯洞頂,映入眼簾的卻是方才不屑一顧的媚男秘術。
原本在初見之時,記心頗好的绛仙雖將其中要領全記在心頭,但一髮覺其中關鍵,竟是要她暗中施力作法,一麵迎合身上的男子,儘情放浪,一麵從交合之中盜取對方精元,好作為自身功力之助,那時的绛仙隻覺腦子裹一陣熱,羞惱愈加,真恨不得馬上把這些臟東西忘了才好。
但如今自己被傅欽霖所擒,處女貞操已在那一陣劇痛中喪失,雖說隻隔了片刻時間,但當再見到這段文字,對绛仙來說直是恍若隔世,這段文仿如預言,竟似將绛仙的大意失身全先說了出來。
雖說肉慾已然贲張如狂,肉體的沖動令绛仙真恨不得抱緊身上的傅欽霖任憑沖擊,但绛仙實在太討厭這人了。
一方麵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願在傅欽霖的沖擊之下放聲嬌吟,二來也想試試其中是否有能暗中對付傅欽霖的方法,可以使她少受折磨,反正自己已經破身,貞潔已化落紅點點,一去不回,再沒什麼心理抗拒的绛仙,將整個心神全放到洞頂文字上頭。
體內微若遊絲,原來難以凝聚的內力,竟順着文中指導,凝在绛仙幽谷底,慢慢在绛仙體內週旋竄動起來。
雖說好色,但天門門規嚴峻,傅欽霖雖算得上一方諸侯,沒被管束的那麼嚴重,但真要說到隨意采花,倒也不敢,像绛仙這般嬌美的處女,可也是極難得乾到的好貨。
傅欽霖愈乾愈是舒暢,淫心狂飙之下,根本也不管绛仙的反應,一手控着她纖腰,一手在绛仙乳上猛抓一氣,肉棒則在绛仙幽谷中恣意狂逞,插個不休,體力仿若無窮無儘,威猛地活像是要將绛仙活活弄死似的。
這樣插了也不知多久,傅欽霖突覺有異,绛仙的體內仿佛有了什麼改變,原本是任憑宰割的幽谷,不知何時起已開始親蜜地夾住了他,纖腰雖被他控的緊緊的,轉動不開,但圓臀卻似失了控制般不住旋動,好讓他的抽插更完整地擦到幽谷的每一寸。
擡頭一望,傅欽霖登時心醉,此刻的绛仙已一改先前閉目偏頭,任他去乾的模樣,此刻绛仙那秀美的臉蛋兒正麵對着他,柳眉輕舒、美目半睜、櫻唇微啟、貝齒細露,一絲眸光透着歡喜的光芒,仿佛很享受他的攻勢似的。
微微鬆開了手,傅欽霖原隻是想試試而已,沒想到绛仙香汗輕泛的胴體有若生了彈簧,纖腰竟主動向上頂挺起來,將傅欽霖的肉棒深深納入!
這一下猛勁仿佛像被刺着了什麼特別敏感的地方似的,令绛仙再忍受不住,竟輕輕柔柔地嬌哼起來,雖是眉目微皺,仿若嬌羞不勝,玉腿卻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腰,纖腰溫柔旋動,火熱的嫩肉緊緊覆住傅欽霖的肉棒,磨的他不由得叫了起來。
事先當真沒有想到,自己這回不但享用了這麼美的一個處女,加上也不知是自己功力大進,連處女都能弄的爽快舒暢,還是這小娘們生性極淫,縱使先前不甚樂意,但嘗到滋味之後,竟已開始享受起來了呢?
绛仙不但眉花眼笑,幽谷緊吸着他的肉棒,旋動磨擦不休,櫻唇中雖聽不到青樓艷妓般的淫聲,但那微弱含羞的輕哼,卻比之更能誘髮男人的肉慾,傅欽霖不由爽極大叫:“唔……棒……好……好棒……妳磨……磨得好……嗯……真……厲害……好啊……哎……磨的好……嗯……舒服……唔……小浪貨……妳……妳服侍的大爺舒服透了……嗯……真好……好個小騷娘……真看不出來……厲害……真看不出來妳才剛破處的……唔……棒極了……”
一邊享受着绛仙的服侍,傅欽霖一邊淫慾大起,不甘示弱地將绛仙緊壓在身下,雙手緊扣住她汗濕的纖腰,勇猛無比地步步叩關,下下探花、棒棒落紅,舍死忘生地沖刺起來。
“好……好個小騷娘子……看老子怎麼……怎麼乾妳……唔……厲害……磨的好……啊……真棒……老子一定……一定要乾死妳……看是妳淫蕩……還是老子……老子勇猛……唔……好妙穴……會夾的穴……唔……夾的好……夾……的妙……啊……好啊……看……看老子怎生治妳……老子不管了,今兒非……非治死妳這小浪蹄子不可……還不隻今天……老子要把妳帶回去,讓所有吃過虧的兄弟都玩妳……看能把妳這小浪貨玩得……玩得多爽……”
傅欽霖的呼聲雖響遍洞中,但绛仙仿若未聞,此刻的她心神全都放到了洞頂的秘籍當中,不由自主地循方而動,隻覺愈動愈是神清氣爽,幽谷當中的享受程度也愈髮高昂,現在绛仙的感覺仿佛並不是被傅欽霖強暴,而是她正享受着其中樂趣,傅欽霖則是鞠躬儘瘁,拚命地給她享樂。
處女的幽谷極其窄緊,吸力也強大,加上傅欽霖是全盤開放,一點力氣都不留,任憑绛仙泛着處女春泉的幽谷緊緊夾磨吮吸,很快他的享受也已到了極點。
隻聽得傅欽霖一陣牛吼,身子一陣哆嗦,猛吐了一口大氣,肉棒一陣狂猛抽送,緊緊地抵進了绛仙的幽谷中,隨即一股火熱淫漿,直向绛仙谷心猛噴,登時震醒了正運功運的舒舒服服的绛仙,耳邊傳來傅欽霖的叫聲:“唔……好美……吸死我了……小……小騷娘……爽嗎……媽的……怎麼一下就來了……射的這麼快……呼……”
雖說被那頭一回嘗到的火熱精液射的渾身皆酥,嬌軀仿佛糜爛般癱軟,再也動彈不得,但舒暢中的绛仙隻一想到射精後的傅欽霖還壓在自己身上,那股體臭撲鼻而來,雖在爽快中卻不由得一陣惡心,忙不迭收攝心神,將注意力再次放到洞頂文字上頭,凝心運功,渾忘了一切。
不過這也是錯有錯着,绛仙雖初試媚男功夫,體內又似餘毒蕩漾,肉體極能誘人,終究經驗不夠,要真在肉體交歡中暗害傅欽霖,也是有所不能,其實若非方才傅欽霖沉醉在自己竟能將處女乾的舒爽暢快的成就感中,怕他早已髮覺了绛仙身上的異樣。
雖是如此,但男性在射精之後,渡過了那暢快的餘韻,很快神智就會恢復清醒,到時候绛仙仍未得自由,就真隻能任憑宰割了。
但绛仙咬牙苦忍行功,不讓自己沉醉在高潮後的餘韻當中,一雙玉腿仍緊夾着傅欽霖汗濕的虎腰,幽谷緊緊包住他的肉棒,在上頭吸吮不休,讓傅欽霖雖已精液一泄千裹,身體的享受卻沒那麼快停止,隻見他氣喘如牛,仍緊壓在绛仙身上,肉棒緊頂着她,活像仍在射精一般痛快。
待得傅欽霖呼出一口大氣,想要從绛仙那嬌嫩玲珑的肉體上起來之際,為時已晚。
氣喘噓噓的他本想靠雙手撐起身子,沒想到體內的力氣卻像是開了個口,從仍緊插到绛仙谷內的肉棒不斷泄出,平日輕鬆簡單的動作,現在卻是難上加難,自己的身體竟似被她吸緊,移都移不開了。
雖說肉棒上頭的感覺,仍像是剛射精時般的爽快,她的幽谷中也仍是那般的緊窄嬌嫩,夾的傅欽霖暢美無比,但此刻的傅欽霖卻是神色慌張,全身無力的他再也動彈不得,仿佛已看到了死神在眼前招手,那種肉體上的極度歡快,混合着心中的害怕畏懼,感覺詭異的真是難以形容……
也不知運功運了多久,待得绛仙醒覺之時,身畔的火把已燒的不剩十分之一長度,身上的傅欽霖仍緊緊地壓着她,隻是現在的他再沒半分熱度,完完全全是個氣絕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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