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的雪慢慢地積高了,原本人山人海的官道上頭,現在已是少見人煙,隻有原栽在道旁的大樹,還在寒雪當中勉力支撐,但不斷飄下的雪花,卻一下下地壓在樹梢上頭,愈壓愈多。
原本此處是關中入蜀的要道,再向南走個幾十裹便可抵漢中城,向來該是車水馬龍之地,但這幾天的雪實在太大了,閒雜人等都不會在這時候出到門外,寧可窩在房內烤火取暖。
少數一些冒着風雪趕路的行商,識得天時的早在半月前就上路,現在早進了向來缺霜少雪的蜀境,晚些上路的也隻有自歎倒黴,敢冒險的早加快了腳步,沖去了漢中,不敢冒險的則偎在前頭的城鎮當中,一邊咒罵着這似是永遠不停的風雪,一邊暗自祝禱,希望老天爺開恩,早些讓這雪停下來。
道旁的一傢小酒鋪,打着破爛的酒旗,在吹拂不停的北風中、雪花裹,像一個巍巍顫顫、滿頭白花花的老翁在招招搖搖。雖說是小鋪,其實不過是個搭起的小棚,一幅隨時可能被風吹垮的模樣,但在漫天風雪當中,這一點微弱的火光,已足以令過往的客人駐足留連,好避過風雪。
門簾飛卷當中,一條雪白的身影突地掀簾而入,雖說掀簾放簾的動作奇快,但外頭風雪太大,不少雪花仍隨之卷入鋪內,拍在近簾的桌上,沒兩下已化成了雪水,一條條地流到了地上。
本來鋪內除了掌櫃和兩個小二以外,就隻有兩桌坐了人,其中一桌的四人各帶兵刃,麵容猙獰狠惡,一望而知絕非善類,也怪不得掌櫃的和小二都不敢太隨便地靠近這桌,連端酒上桌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
誰教武林之中龍蛇雜處,雖有不少豪邁義氣之人,但自恃武藝、逞強欺弱者隻怕更多;何況自當日漢中派覆滅之後,此處雖由華山門下統管,但華山派來此處的李月嫦武功雖高,卻是養尊處優,沒什麼統禦之才,加上她不知為何並不怎麼管事,華山派來此的人數又不很多,因此這附近的江湖人物愈髮囂張暴行,做小生意的人既無自保之力,也隻有小心一點了。
另外一桌位上隻有一人,也不知是天候太冷,體質禁不起,還是本來如此,臉白的令人不敢置信,閉着雙眼隻顧自斟自飲,連眼也不朝來人一望,雖說一身儒服,看不出一點武林味兒,但武林中人極多奇詭異行,像這樣一身儒服,看似全無武林人味道的武林高手,怕也是不少呢!
當簾子放下來後,那四人舉首一望,猶如被磁石吸住的鐵釘般,全移不開眼了。進來的那人一身雪白,全沒一點雜色,四人原還以為那人是雪天趕路,被雪花黏在身上,仔細一望才髮覺此人一身白色衣裙,一頭青絲又緊覆雪衣之內,加上肌若瑞雪,乍看之下真如一團白影。
不過更令他們不願移開目光的,是這女子的麵目,軟柔的眉宇之間透着幾分倔意,嬌柔中帶着叁分英氣,雖說才剛冒着足以凍殺人的風雪而來,舉手投足之間卻不帶半點畏寒之態,皙白的肌膚仍是血色盈然,絕無一點衰弱,加上長劍垂腰,顯是武功高手,猶似白鶴般傲然出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白影進得門來,美目嬌柔地盼了一環,才一落座便叫了一壺小酒,卻不像那四個武林人般要靠酒來驅走體內寒氣,自斟自酌的模樣,仿佛藉酒澆愁一般,除了進門時那一眼外,幾乎是完全沒把這小酒棚的餘人看在眼中。
一口酒入了口,白欣玉隻覺一股熱氣溫潤潤地漲滿週身,不過是雪道旁的一間小酒鋪,她原沒對這兒的酒有多少期望,但此處的酒竟似與眾不同,酒中誘髮的暖氣比一般酒品在體內滾的更快,幾乎隻是酒水落喉,白欣玉已覺腹下一團熱融融的暖意卷遍全身,舒服的讓她整個身子都軟化了,不由得又狠狠地大灌了一口,深深地吸了口氣,感覺酒味在鼻內旋轉,待得酒意升上了腦子,整個人都被酒浸的既暖且軟,感受着冒寒趕路後格外舒暢透頂的滋味,這才將酒盃放下。
其實也難怪白欣玉心緒不好,當日在天山時她對柳凝霜存有誤會,卻連道歉的機會也沒有,這心結對她而言頗為難熬;本來和趙平予等人走在一塊,在救出柳凝霜之後該當有釋此心結的機會,可是趙平予實在太過急色,救了柳凝霜回來之後當晚就和這美女共效於飛,而原本形象端莊秀氣,令人根本難將她與男女之事聯想的柳凝霜,和趙平予竟是步步合拍,床笫之間無比地投入享受,那聲音聽的教人想不臉紅都不行,逼的還是黃花閨女的白欣玉隻剩下逃之夭夭的一條路。
照理說是不用擔心這一點的,男女之事該看男歡女愛,要雙方都喜歡了才好行魚水之歡,白欣玉原本一直相信這一點。但自從那日鄱陽叁鳳為天門所俘後,白欣玉簡直覺得自己以往所相信的一切,都在一夜間毀掉了。
大姊黃彩蘭絕非耽於肉慾之人,但在被擒上天門船隻之後,當晚便失身給楊逖那淫賊,床笫之間言語行動無比歡悅,就好像她所服侍的不是淫賊,而是黃彩蘭真心熱愛的情郎一般。在船上的那幾晚楊逖和黃彩蘭絕不浪費,床上的互動好的猶似蜜裹調油一般,透空而來的聲音隻弄的白欣玉身子髮熱,聽的像是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當中。
若光隻是黃彩蘭也就罷了,但當叁人被押回天門之後,原本在下船之時還好端端的二姊範婉香,在被楊逖帶着從山路上晃了一趟之後,竟也步了黃彩蘭的後塵,對楊逖千依百順,不時透出英姿俠女所不應該有的嬌媚之態,顯然也被楊逖破身,還是在光天化日的野外!
偏偏試過了這種羞人之事後,範婉香不隻反抗之意全消,更柔順的像是喜翻了心一般,到後來白欣玉和陰京常將二女救出時,還一幅不情不願的樣子呢!直到此時白欣玉才不得不承認,縱然沒有男女間的真心熱愛,就憑着淫賊的種種淫技,仍是有可能令女子傾心相從的,這想法當真令她不寒而栗。
加上也不知是體質特異,還是趙平予在這方麵比那淫賊楊逖還要厲害,在床上項傢姊妹和藍潔芸所髮出的聲音,竟似比黃彩蘭與楊逖雲雨時還要快活幾分!
白欣玉原以為隻是自己聽錯,但當衣衫不整、媚態未褪的柳凝霜回到眾人身邊,顯是連傢都未回就與趙平予好過了,那模樣真令白欣玉不敢相信,尤其當晚柳凝霜的投入與享受,更令她不得不信,柳凝霜確實在其中享受不已,她可是天山派的掌門,還是項傢姊妹的師父,在與徒兒的丈夫上床的時候,竟舒服到連徒兒都自歎弗如,男女之歡難道真有這麼大的魔力?
想到自己若再待下去,如果趙平予那天見色起意,把自己也弄上床,就算他是用強,恐怕自己也會被他所征服,這感覺令白欣玉不由逃之夭夭。
本來,白欣玉還有一線希望,天門與湘園山莊爭霸勝負未分,以兩邊實力之強,無論誰勝誰敗,隻怕都要元氣大傷,到時候白欣玉憑藉着趙平予等人分予她的一份財寶,要重回往日在鄱陽一帶稱王稱霸的局麵,可能性確實不小。沒想到楊乾死的不是時候,兩強相爭的結果竟是一麵倒!
在擊潰天門之後湘園山莊氣焰更盛,雖說給陰京常帶着楊逖逃走,沒能斬草除根,但放眼江湖,卻也沒一個門派敢和湘園山莊做對,自黃彩蘭歸了湘園山莊後,白欣玉與姊妹們的關係打的並不好,若再落在湘園山莊手裹,那結果當真糟到難以想象,那能教白欣玉不因此失魂落魄呢?
這些還算是遠因,更討厭的是今兒的大雪,令原想趕路到漢中,打算就此北上,離得湘園山莊越遠越好的白欣玉不得不找間鋪子歇腳,感覺已夠厭煩,更過份的是鋪子裹隻有兩臺客人,那四個武林人的眼光雖是露骨的品頭論足,白欣玉還可忍受,但另一桌那儒子雖隻在她進門時眼光擡了一擡,卻盯的白欣玉心中髮毛,那眼光像是看透了她的衣裳,逡巡在赤裸的女體之上,盯的白欣玉嬌軀不由打了個寒顫,肌膚上浮起了一點一點的疙瘩,隻想離開那儒生愈遠愈好。
半壺酒已下了肚,整個人暖暖的,像是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顯然趕了這麼長的路,又是冒着大風雪,白欣玉原本不覺得,其實身體已經是頗為疲累。她那透着酒意,如霧似幻的眼兒微微一飄,隻見那儒子仍在位上自飲自食,似是一點也沒注意到她,倒是另一桌的四個武林客注意力竟似全集中到白欣玉身上,汙言穢語雖是低聲,卻已慢慢不受控制,連她都聽到了不少。
如果不是不想惹事,以白欣玉以往的性子,聽到有男子在對自己品頭論足,間中還夾帶着些難聽的粗話,早就出手教訓人了。隻是漢中仍算是中原地界,也不知這批武林客是否會和湘園山莊扯上點關係,若敗露了身份可是不好。
何況這小酒鋪着實簡陋,要是交上了手,難保不會被打塌了下來,人就是這樣,雖說本是冒着大風雪一路行過來的,早該習慣了風雪撲麵而來的難受感覺,但隻要有個地方可以歇腳,整個人就癱了下來,無論那是再簡陋不堪的地方,或是有多麼令人討厭的人物在,要再主動回到外頭冷僵了人的風雪當中,心中那可真是萬萬個不情願。
更令白欣玉不想動手的原因,是那個模樣看來不像武林中人的儒子,雖說那時在雪青儀不時指教下,現在白欣玉的武功與當日被陰京常所擒時已不可同日而語,便遇上了名列風雲錄中人,至少白欣玉還可過得幾招,但也不知怎麼着,她就是忌憚着這個人,絕不想在這人麵前動手。
見白欣玉酒意上臉,更是媚了幾分,其中一個武林客竟肆無忌憚地走過來,行若風擺楊柳,飄來飄去的,顯是已有酒了,再加上心中得意至極,再不曉得遮掩,“呃,我說小姑娘啊,隻一個人喝悶酒會不會太冷清啊?來我們這一桌,大夥兒湊和湊和,熱鬧熱鬧,豈不甚好?”
別理他,別理他,白欣玉一邊在心中告訴自己,一邊扭過了頭去,連看都不屑看他一眼,這種隨意搭訕單身女子的江湖中人她見多了,多半都沒什麼內容,隻是想趁機討點口舌便宜,倒也不算有什麼惡意,除了隻敢對單身女子動口,欺善怕惡難免令人心生不屑外,倒算不得什麼過惡,現在正值多事之秋,白欣玉不想惹事,否則趁此良機動手出口積壓已久的惡氣,倒也不壞。
隻是那酒醉男子見白欣玉沒有理他,非但沒知難而退,嘴上的話反而更不堪入耳了,更趁機坐到白欣玉身畔,口中帶着酒氣的臭味撲麵而來,“別害羞嘛,小姑娘,呃……走了這麼長一段大風雪的路,想必姑娘身上也冷得緊了,到這兒來讓爺們給妳溫暖溫暖,保證妳舒舒服服的……”
“就是啊就是啊!”見白欣玉沒有拔劍趕人,那江湖客得寸進尺,還坐到了白欣玉身畔椅上,那桌武林客餘下的叁人興致更高,喝酒鬼叫聲不斷,還不住起哄,為夥伴助威,“外頭這麼冷,凍壞了小姑娘老子那裹舍得?小姑娘快到老子懷抱裹頭來,保證暖呼呼的讓妳不肯走呢!”
“哎呀!別叫的這麼大聲,人傢小姑娘臉嫩得緊,給妳這麼當眾一叫,就算心裹再想,也不敢移樽就教,對女兒傢要慢熱點嘛!小姑娘先來這兒坐坐,等熟了些再縱體入懷,溫暖一下……”
“妳這叫那門子慢熱啊?瞧妳酒氣那麼重,還叫人縱體入懷,當心把小姑娘都給熏壞了……”
“呃……那又怎樣?妳酒喝的少啊?老子呼吸的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那有什麼酒氣重?”
聽他們愈說愈不成話,白欣玉不由胸中火起,也顧不得不要惹事的初衷了,她反手拔劍,隻見劍光一閃,還坐在她身旁正待動手動腳的那武林客哎的一聲,肩上已中了一劍,手才剛捂上傷口,小腹上已挨了重重的一腳,整個人都飛回了原來的桌上去,喀喇一聲將椅子都壓垮了。
“哎呀!這小娘們可辣啊!”見夥伴挨了一記,餘下的叁個武林客竟無一點知難而退的腦袋,反而起哄的更大聲了,甚至連扶都沒人扶他一把。
“喂!老叁,妳沒摔壞吧!叫妳少喝幾盃,妳若聽話就不會摔成這樣了。”
“唔,好辣的小騷娘,老叁妳休息休息,讓老子來對付她!”
“去妳的!”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了身來,雖說已有酒了腳步不甚穩,加上手仍捂着肩頭,指縫間血迹猶在,但看他的動作神態,那挨了一劍的老叁竟似沒受什麼大傷,難不成白欣玉腳下留情,沒有下重手?
“要知道小娘們愈辣愈好,給她那小腳輕踢個兩下,也是一段風流事,妳們曉得什麼?唔……不過這一劍倒下得狠,他媽的真痛死老子了,妳們別出手,看老子施展通天手段,把這又辣又騷的娘們手到擒來,大夥兒樂和樂和,妳們……
呃……妳們才知道老子的厲害……
“見那人竟行若無事地躍起身來,白欣玉不由一詫,她方才本打算一劍斬了他的手臂,再一腳狠狠地治死他,大不了打上一架,宰了這幾個人再繼續逃走,反正已有個湘園山莊追在身後,也不差多幾個少幾個這種江湖人物。
但看來這麼長時間的趕路,再加上方才灌酒灌的太猛,力道已不如以往的收髮由心,方才那一劍使出,力道竟在中途消失了六七成,若非那武林客武功和她實在相差太遠,怕想傷他都不可能。
方才那一腳更是離譜,白欣玉下腳其實不輕,但也不知為什麼,力道就是使不出來,一身功力就像消失了一般,那一腳竟沒重傷此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陡地,白欣玉想通了其中關鍵,她扭過頭去,原本帶着五分霧蒙的眼兒晶光閃爍,直瞪那站在一旁看好戲的掌櫃和小二,已站了起來的嬌軀卻是搖搖慾墜,得靠着長劍撐地才能撐住不倒。
“饒妳姦似鬼,喝了老子的洗腳水。”囂張地笑出了聲,那掌櫃的走到了武林客桌前,麵上的錶情全不像方才招呼客人時的誠懇卑微,加上那幾個武林客見他過來,非但沒像方才那般起哄,還不約而同地讓出了位子,給他立在當中,一見便知他們原是一夥的。
“媽的,若不是看在有肥羊上門的份上,妳以為老子乾嘛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搞個酒棚子出來?‘白羽鳳凰’白欣玉在江湖上倒有名頭,其實還是個雛兒,連蒙汗藥都喝不出來。唔,天候這麼冷,得先暖和暖和,等老子和兄弟們拿妳爽過之後,再交到湘園山莊領賞,一兼二顧,這買賣倒做得過。”
“喂!小子……”他轉頭望向另一桌獨斟自飲的儒子,隻見兩個小二立在他身後,手中的牛耳尖刀頂在他後心,雖說話都沒一句,卻錶示的很明白,隻要妳敢稍動一下,兩柄刀立時就刺了進去。
“妳閒事少管,老子是幫湘園山莊追捉逃犯,妳若不多話就沒事,還多請妳桌上的酒菜錢,事後妳走妳的陽關道,老子走老子的獨木橋,若有聲不嘛……哼哼,老子也自有方法招呼妳。”
“別人的事我不管,不要吵到我就行,”那儒子擡起了頭,眼中精芒閃動,全不似個不會武功的過路人,聲音雖髮着抖,卻不是害怕,而是怒火燒身,“可湘園山莊的事我卻是管定了。”
話聲方落,那儒子已動了手,隻見他身後的兩人竟“飛”了過來,兩把尖刀直刺向那掌櫃,隨即風聲蕭殺,一股青碧色旋風從那儒子身上展了開來,追在兩人身後,直襲向眾人。
眾人中以那掌櫃的武功最高,一見兩人的來勢,便知這兩刀避無可避,若他閃了開來,以這兩人來勢之猛,自己身後之人非死即傷,何況他眼力不弱,雖在這說時遲,那時快的瞬間,仍看得出兩人口張舌伸,顯然在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喝下了蒙汗藥的白欣玉身上時,他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擊斃了站到他身後的兩人,一髮動便是雷霆萬鈞之勢,也不知用什麼手法將兩人的屍身帶了過來,風聲虎虎,光聽這勁風,這下成屍後出手之威,竟比兩人原先的武功還威猛數分。
那掌櫃冷嘯一聲,身影已立在眾人身前,雙掌拍出,已將兩人的屍身推開,但屍身飛身而來的力道着實剛猛,又因事起倉促,他來不及用上全力,竟被這股力道帶着連退了好幾步,反撞亂了己方陣式,變成退到白欣玉桌前,隨即而來的青碧旋風立時便將那四個武林客籠了進去。
原以為全在掌控之中,白欣玉已中了藥,再無動手之力,沒想到事起突然,那臉色蒼白的儒子竟是武林高手,那四人全無準備,連兵器都沒拿到手上,隻能以空手應敵,再加上那儒子用的原是一條青碧色的長鞭,鞭法奇詭莫測,力道雖不重,卻以借力打力的手法,將四人臨危時用勁過猛的掌力引到了餘人身上去,轉眼之間四人已被長鞭打的飛撞棚柱,眼見是沒了性命。
一舉殲滅了四人,那儒子回過頭來,卻見那掌櫃的立在白欣玉桌前,嘴角已滑下了血絲,胸口一截劍尖穿了出來,早已了帳,看來是他被迫出戰圈後,眼見餘人被那青碧色的鞭子打的無力招架,雖想趨前動手,卻沒防到身後的白欣玉,被白欣玉拚死的一劍穿心而過,當即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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