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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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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小說章節

第一章 風雨危現
第二章 枝節橫生
第叁章 雙姝試歡
第四章 初試巧計
第五章 終諧鴛盟
第六章 瑜亮初遇
第七章 仇蹤初現
第八章 雪花玉琢
第九章 心花初綻
第十章 前途崎岖
第十一章 入門鄭平
第十二章 以身相許
第十叁章 絕境仙境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第十五章 重見天日
第十六章 流雲劍聖
第十七章 玉女蒙塵
第十八章 淫風浪雨
第十九章 邪人授首
第二十章 排幫之主
第二十一章 聖邪之歡
第二十二章 不如歸去
第二十叁章 善心有報
第二十四章 幸遇故人
第二十五章 流毒難解
第二十六章 撫慰師姊
第二十七章 魔高一丈
第二十八章 初試雲雨
第二十九章 馬上上馬
第叁十章 妖法迫供
第叁十一章 姊妹情深
第叁十二章 霜融雪化
第叁十叁章 春色無邊
第叁十四章 如夢似幻
第叁十五章 巧具銷魂
第叁十六章 魁首現身
第叁十七章 奕眾如棋
第叁十八章 謀敵謀己
第叁十九章 臨去秋波
第四十章 生死相別
第四十一章 英雄絕路
第四十二章 新試絕學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第四十四章 醉路往還
第四十五章 連戰不休
第四十六章 此起彼落
第四十七章 夜夜笙歌
第四十八章 美夢得償
第四十九章 蕾蒂初開
第五十章 雄心宏圖
第五十一章 一敗塗地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第五十叁章 大髮雌威
第五十四章 又見伊人
第五十五章 淫殺之術
第五十六章 床上逞威
第五十七章 雙花同綻
第五十八章 脫出虎口
第五十九章 身陷詭謀
第六十章 暗夜之歡
第六十一章 調教有道
第六十二章 師徒同歡
第六十叁章 美酒賀壽
第六十四章 雲波谲詭
第六十五章 狡兔叁窟
第六十六章 雪地奇遇
第六十七章 漢中之行
第六十八章 建立根基
第六十九章 相思成狂
第七十章 旗開得勝
第七十一章 芙蓉帳暖
第七十二章 筏上爭鋒
第七十叁章 重回故地
第七十四章 一夜偷歡
第七十五章 難言真相
第七十六章 救人心切
第七十七章 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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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作者:紫屋魔戀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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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孽龍……隻是有感而髮,這傢夥也是鬼牌一張。鬼牌出手後,天武記就完結了……他跟夢回天阙沒有關係。

跟在柳凝霜的背後走入了一處隱蔽的石洞,趙平予邊走邊暗自心驚,沒想到天山派竟還有這麼個不為人知的所在,不隻到此的路上左彎右拐,錯了一處便絕找不到洞口,連石洞之中都是別有洞天,彎彎繞繞了許久才找到此處,若非他是跟着柳凝霜這識途老馬在走,換了他自己一人,便是原就知道這兒有這秘洞,怕是搔禿了髮也找不到此處,隱秘到足可當藏寶洞在用。

原來趙平予還以為柳凝霜隻是想另尋一處清靜所在,問問他關於修練《梅花叁弄》功夫的事情,這秘籍內的功夫關乎氣力運用,頗有獨到之處,趙平予現下習練又多是用在床笫之間,柳凝霜長了自己一輩,又是男女有別,矜持得緊的柳凝霜自不願意在徒兒麵前和趙平予討論有關床笫之事,所以才要另選一處地方征詢。

但是照現在這樣看來,柳凝霜嘴上說要考較趙平予《梅花叁弄》秘籍上的功夫,恐怕隻是借口,她實際上已打算趁此時機,和趙平予研商該如何開啟秘室。

一想到此處,趙平予臉上沒來由地髮起燒來,原本他也隻以為這《梅花叁弄》秘笈中的功夫,是要教導他如何善用體內功力,好將封住秘室的門戶破開來;但從這些日子在項傢姊妹和藍潔芸身上“實驗”的結果,這秘籍內的功夫與其說是練來善用體內勁力,還不如說是專用於床笫間事,那使他能夠善加運用體內勁力的後果,不過隻是副產品罷了。

若這《梅花叁弄》的功夫當真是開啟門戶所必備之物,難不成……難不成自己還得在那門戶前與女子行雲布雨嗎?

想到這個地方,趙平予連眼光都熱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看着眼前柳凝霜背影的眼光,自然而然和以往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時候大不相同,而是大膽地從頭到腳掃視起來。

直到此刻,趙平予才髮現,柳凝霜的確不愧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美女,雖說現在她是背對着自己,看不到那絕美如仙的顔容,但光看到她行路時的背影,便足以令人心跳加速,一股火熱感從腹下不住升起。

不隻身段修長玲珑,便裹在衣內也引人注目,走路仍挺直充滿活力的背影,行動之間腰臀處如露滴花瓣般不住輕顫、不舞而舞,動靜之間皆如盛放鮮花般放射着熱烈的魅力,看她動作確是美的令人移不開目光,項傢姊妹雖也是美女,卻欠了她那萬般風情的媚態。

走着走着,突地趙平予眼前一亮,隻是轉個彎過來而已,竟已是兩個天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眼前此處光亮灼人,透着陽光的溫熱,與一路行來勉可見物的山洞暗景,直是天地之別。剛轉過來時就好像從暗處突然走到了陽光之下,趙平予眼睛一下子適應不過,雖是反射性地伸手擋住了眼前的亮光,卻還是眯緊了睜都睜不開眼來,連柳凝霜那曼妙絕倫的身影,一時間都似從眼前消失了一般。

緩緩退到了轉角處,趙平予慢慢地放下了手臂,眼皮一陣張合之間,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稍稍習慣了那逼目而來的光亮,他伸手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濕氣,仔細看才髮現,這兒並非洞外,他和柳凝霜仍處於山洞深處,隻是頭頂上卻非一路行來的岩壁,而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洞口,此洞正當天山山脊,已經近午時的強烈陽光正好從洞口透了進來,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偌大的圖形。

在那光圖的另外一邊,柳凝霜仍是背對着他,悄立在一片巨大的石壁前頭,似是看得出了神,不隻沒回頭招呼他一聲,甚至連話都沒說一句,從趙平予的角度隻能勉強看到她微透紅潤的耳根,顯然因為這洞極深,氣流與外界並不流通,現在又將近午時,雖說正值初春,外頭偶爾還吹着寒風,便是兩人功力均深,若不穿厚實些的衣裳,也難免惹上風寒,偏偏此處如此氣悶,又被陽光熱烘烘的烤着,以兩人如此厚重的衣裳,想不全身髮熱、悶癢難搔都難。

慢慢地走近了柳凝霜身邊,趙平予這才看清了她所麵對的石壁。有了武夷山中的經驗,加上心中又對此已有了準備,趙平予仔細看去,登時髮現這片石壁並非實心的大石塊,而是一塊厚石做成的石門,石後想必就是柳凝霜所說,藏有天山派武功秘籍與大量財貨的秘室。

不過這石門與眾不同之處,還在於石門中間離地數尺,約當大腿高度之處,竟嵌了一個石碗在內,隻露出半個在外頭,石碗上頭灰塵遍布,似是很久沒人打理了,但在趙平予看來,石碗與石門接合之處毫無縫隙,不像是後來從外頭硬嵌進去,而是自此門生成以來就牢牢附在上頭的。

這多半不是因為老天爺的一時興起,才在石門上頭留下了這麼個異相,而是制作此門之人特別的設計,隻要不是白癡就該看得出來,要開啟這石門的關鍵,想必就在這石碗上頭。

見趙平予伸手輕撫着那石碗,輕手輕腳地將上頭的灰塵拭去,露出了那瑩滑的碗身,不知被多少想破開此門之人伸手撫摩過,雖是石制卻被摸得再無棱角,細滑的猶如玉制一般,柳凝霜嘴角浮起了一絲苦笑,拍了拍趙平予的肩頭,聲音輕柔,“注意到沒有?碗上的那個痕迹?”

“嗯……”其實不用柳凝霜提醒,才將石碗上頭的灰塵拂去,趙平予第一個注意到的就是碗身那新月般的痕迹,在石碗外壁上蜿蜒着,幾乎佔了半個碗壁,就算沒把這石碗與開啟石門之事連將起來,那痕迹也絕不會讓任何人漏掉。

隻是趙平予不大明白,無論他伸手在那新月痕迹上頭如何撫摸,那新月仍是冷冷地挨在那兒,一點兒異變也沒有,就連那碗也是硬生生地黏在石門上頭,偏他又不敢用力,搞了半天也弄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廢然而歎,鬆開了手。

也不知柳凝霜是想試試趙平予的頭腦,還是隻想看他與那石碗奮戰的姿態,她竟一直沒有出聲,隻是旁觀着趙平予的動作,直到趙平予歎了口氣,將手抽了回來,那甜美的莺聲才在他耳邊響了起來,“依凝霜看來,這就是涼州詞內所謂‘夜光盃’之所指了。平予,妳喝過酒沒有?”

“咦?喝……喝過一點……”

本來沒有想到她為何在此提起喝酒的問題,趙平予當場給她問住,連回答的聲音都顯得有些遲疑,活像是偷喝酒卻被長輩活逮的頑童般,但他腦筋一轉,馬上就想到了涼州詞中所說“葡萄美酒夜光盃”之句,想必柳凝霜提到盃中杜康,就是開啟這石門的關鍵之一,隻是這和他所修練的《梅花叁弄》秘籍究竟有何關聯?趙平予根本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酒……是什麼顔色的?”

“這……當然是純淨如水,什麼顔色也沒有啊?”若說方才的問題和詩中所指相關,這回的問題就真讓趙平予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了。

酒還有顔色的分別?趙平予可真沒有想到,他初試盃中物時年紀尚不大,是在邵華中的引領之下才試酒味的,那時的他還品不出什麼味來,隻知道酒雖是透明無色,錶麵上和清水根本沒什麼不同,隻多了股香氣,喝下去時可就嗆了,若非已有經驗,或者是已習慣於盃中物的人,幾盃喝下去要不頭昏腦脹都不容易,更別說是品嘗酒中滋味了。

後來邵華中身亡,趙平予流浪江湖,有飯吃就很高興了,要酒喝可說是千難萬難,直到後來投入玄元門下才偶爾試過酒味,隻是元真子和玉真子都不善飲,他也隻是在過年或祭拜祖師時嘗過幾口,雖不像初飲時那般生澀難受,但也說不上有什麼酒中經驗,要說品酒是更不可能了。

微不可見地輕歎了口氣,柳凝霜伸手入懷,取出一個小瓷瓶交給了趙平予,示意他打開。

那瓶塞才一開,一股芬芳清冽的酒香登時湧出,撲鼻而來,趙平予本沒想到會有這事,當場給那酒香沖入鼻內,直探腦中,熏得整個人都輕了幾分,陶陶然起來,雖未飲酒卻有些迷醉之相。

腳下微微一顫,趙平予這才髮覺自己的失態,他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跟,將瓷瓶拿到光下一看,瓶中汁液紅潤澄澈,波搖之間光彩映人,隨着他掌心的溫熱烘烤着瓶身,那甜美的香氣不住湧出,不隻是他,連站在身旁的柳凝霜都有些不勝酒力的麵紅耳赤。

趙平予雖沒什麼酒國經驗,卻也感覺得到瓶中汁液必是佳釀,隻他從沒見過這等顔色的酒,登時目瞪口呆,看得眼都直了。

“這個……就是涼州詞中所提到的‘葡萄美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想將酒香全吸進體內般,柳凝霜臉兒微紅,異樣的嬌態令趙平予差點轉不開目光。

他也學着她深深吸氣,隻覺酒中香氣直透胸臆,光隻是吸氣就有些飄飄然,雖沒有當真飲用,卻也感覺得到酒液甜美,沒半分辛辣味兒,同樣是酒,與中土的酒顯然不同,“色澤橙紅鮮潤,是外域所產鮮果所釀制,風味與中土美酒大不相同,在中土並無出產,都是由胡商自絲路帶入中土的,在中原一帶還算盛行,隻不過胡商多半在……在北方行動,是以這種葡萄酒在江南相當罕見,平予妳沒有見過也是當然的。”

“原……原來如此……”

不舍地看柳凝霜珍而重之地將小瓶兒收了回去,趙平予雖不善飲,但嗅那甜蜜溫潤的香氣,他還真有些沖動,想再聞一聞那酒氣的甜美清香。這世界還真是大,若非巧合下來到天山,生於江南、長於江南的趙平予再怎麼樣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美酒。

“依凝霜的猜測……”雖是收起了酒瓶,但柳凝霜麵上紅暈未褪,也不知是因為洞裹空氣太悶,還是方才的酒氣過於馥鬱濃烈,才沖得她到現在都還沒恢復過來呢?

她那白玉凝成般的纖手微微地髮着顫,勾的趙平予的心也隨之輕顫不已,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扶着似因酒氣過濃而搖搖慾墜的柳凝霜,而一向矜持的她竟也沒出言推托,就這樣任他攙着,靠到了石壁上頭:“這詩中用的是隱喻之法,並非真要將葡萄酒倒入這石碗之中,而是……而是要傾入另一種東西……”

“是……是什麼……”見柳凝霜白玉雕就的臉蛋兒暈紅愈甚,趙平予不由心驚,雖說猝不及防下酒香沖鼻,但他呼吸幾次,已將那醉意驅出腦際,沒想到柳凝霜內力修為猶勝於他,竟似撐持不住酒香的侵入,到現在還一副美人醉酒的嬌媚艷姿,那嬌柔的媚態雖令他心動不已,但她看來太過怪異,全不像平常的柳凝霜那般矜持自守,讓趙平予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前輩怎麼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還是我們先出去吧!這兒空氣太悶,不是說話的地方,有話到外麵再說不遲。”

“沒事的,先等凝霜說完再講吧!”又似放心、又似感激地沖着他一笑,柳凝霜纖手輕扶在他肩上,站直了身子,反倒是眼見美人一笑的趙平予感覺到她的嫵媚風情,竟有些手足無措。

“從明雪……從明雪的神態來看,平予妳《梅花叁弄》的功夫該是練得相當不錯了吧?”

“啊……是……是的……”突地被柳凝霜提到這一點,趙平予的臉登時不爭氣的紅了起來,他雖也想到遲早會被她問到這方麵的事,卻沒想到會是在這種她似醉初醒,還需要靠他攙扶的狀況之下,那股熱氣登時熏的他耳根子都紅透了。

“平予的……平予的功夫練得還好……使用起來……使用起來也很上手……隻是、隻是平予初學乍練,還有些……有些能髮不能收,會、會收斂不住……”

“應該……還算好吧?”柳凝霜甜甜一笑,那模樣兒不像威震武林的一派掌門,反而透出了少女的天真清純,還帶些頑皮神色,乍看之下竟有些項明玉的味道,隻是接下來的言語追擊,卻不像項明玉會問的出口的了。

“我看潔芸和明玉她們,都沒像明雪被妳……被妳弄的那麼厲害,大白天一大清早都有些嬌弱不勝、睡眼惺忪的樣兒,看來妳特別愛在明雪身上練功夫,是不是?”

“這……”被問的滿臉通紅,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是,趙平予索性來個閉口不答,隻是腦子裹還是一片燒。說句實在話,項明玉太過嬌弱惹人憐惜,藍潔芸又是他既愛且敬的夫人,生怕她們經受不住,和她們行雲布雨時,他的確較為收斂,沒像在項明雪身上那般縱情逞慾。

這也不是因為他較不愛惜項明雪,隻是她平日一副冰山美人模樣,特別能引髮他蹂躏的沖動,又因體內殘毒未袪,對他的強猛她也特別經受得起,隻沒想到竟連柳凝霜這局外人都看了出來,趙平予倒不是羞於對她,隻是若藍潔芸和項明玉也有一樣的感覺,他可真不知該怎麼向她們解釋才是。

“放心吧!凝霜不是怪妳,隻是要妳對自己有點信心,平予妳悟性不錯,內力又深厚,練這功夫該不會有多少阻滯,隻是妳太矜着放不開,往往髮揮不出威力,在功夫使用上這是大忌。”

柳凝霜柔柔一笑,伸手輕拂頰畔飄落的髮絲,又惹的趙平予的眼不聽話地飛了過去,“潔芸和明玉怎麼看這事是妳們小倆口的事,可不是凝霜所管得到的,凝霜隻是要確定妳功夫到了沒有……”

聲音微微一窒,柳凝霜似是在考慮着什麼,飛紅的粉頰潤得愈來愈艷,好半晌才開了口,“言歸正傳,既然妳功夫到了,能早解決的事就早些解決,咱們今兒個就來看看,要如何開啟這石門吧!依凝霜所想,開門的關鍵處就在這石碗上頭……凝霜想……要傾進去的應該……應該是……”

聽柳凝霜又急又快地說了幾句,聲音卻在一瞬間又窒了下來,顯然她也正傷着腦筋,不知該怎麼將心中所想陳述出口,趙平予雖被她那傷神之中仍不減出塵嫵媚的艷姿所懾,腦中一片空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心跳卻不由得因而加速,有一種不敢言喻的幻想愈來愈明晰。

柳凝霜似乎也感應到了趙平予被那幻想勾起的、愈來愈火熱的眼光,在嬌軀上頭不住巡遊,嬌軀輕顫愈甚,對那眼光愈迎還拒,卻是無法遮擋,本以難出口的話兒更是凝結在櫻唇當中,一時無言。

好不容易下了決心,柳凝霜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來的話兒飛快,就好像若不這麼快她甚至沒辦法將它逼出口來一般,“天山祖上所傳,為了開啟秘門,各代掌門都須保着處子之身,再加上這《梅花叁弄》的秘籍是啟門之要……依凝霜所想,若要開啟此門,必須要練就這本秘籍的男子在……在這兒為凝霜破身……以凝霜的破瓜之血,混着被《梅花叁弄》功夫挑起的……挑起的水一同傾入石碗當中……才能開啟這扇秘門。

“詩中‘醉臥沙場君莫笑’所指的就是……就是凝霜要被弄到如癡如醉,泄到無力起身、猶如醉臥,到那時候流出來的……流出來的水量……才足以開啟這秘門……”

給柳凝霜又急又快,似是在害怕若一歇下來換了口氣,那將話語逼出口來的勇氣便要消失無蹤般的話直搗耳內,趙平予雖是又驚又喜,心中卻不自禁地反刍着柳凝霜的說法。

的確,若以天山派歷代傳下的說法,柳凝霜所言雖有些荒誕,但確實是一種可能性;以處子破瓜之血混入女體情迷意亂時溢出的汁液之中,確實也頗有葡萄美酒那種誘人的紅潤;而這石碗的高度,確實也像柳凝霜所說的一般,用來承接男女立姿交合時的蜜液,無論高度位置都恰到好處。隻這艷福飛來的太過突兀,一時間趙平予真不敢相信,這到底是不是真正髮生着的事情,還是自己在做夢?

“可……可是……”猶猶豫豫地出了口,聲音無力到令趙平予自己都不敢相信,這軟弱到一點兒力氣也無的聲音,真是出於自己之口,“這《梅花叁弄》的功夫,連明雪體內還留着餘毒,都……都有些經受不住,被平予弄的叁番四次無力求饒,前輩妳……妳還是處子之身,一點兒經驗也沒有,能不能撐的住……這還是個大問題呢?”

“更何況……何況若要傾出那麼多……那麼多……那恐怕不是光搞個一兩次高……高潮就夠的事情……平予好怕……怕一個用力不穩,會傷到前輩……那、那不就完蛋了……”

“凝霜倒是不怕此點……反正該做的就做,相信平予不會故意傷到凝霜的,至於誤傷嘛……女孩子的頭一次……這也是難免……”

柳凝霜輕輕地歎了口氣,凝在趙平予麵上的眼神水汪汪的,透出了一股入骨的媚意,光隻是凝視而已,趙平予就好像體內燒起了一把火般,肉棒竟已有些蠢蠢慾動。

“隻是平予妳要答應凝霜兩件事。第一這事要保持秘密,即使親蜜如明雪明玉和潔芸小姊,都不能說;第二是妳我的緣份止於今日,爾後妳絕不可……絕不可對凝霜再有淫思,明白嗎?”

“這……這是當然,平予不會讓她們知道,也不會有非份之想的……”趙平予心中暗舒了口氣,這兩個要求就算柳凝霜不說,他也會遵行不渝。一來柳凝霜是項傢姊妹之師,輩分懸隔,弄出了這事自是不能讓她們知道;二來柳凝霜美如天仙,見到她時趙平予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能和她春風一度已是天大美事,他自不會也不敢得寸進尺,“平予隻是怕……怕功夫不到傢……會弄傷……”

“凝霜不怕傷到,也不怕疼,妳……妳怕不怕?”似是要鼓起自己的勇氣一般,柳凝霜纖手一翻,那貯着葡萄美酒的瓷瓶兒已到了手中,酒香飄然之際,一瓶美酒已全入了柳凝霜嬌艷慾滴的櫻唇當中。

趙平予還來不及有所動作,玉麵飛紅、嬌軀髮熱的柳凝霜已投入了懷抱,一口美酒從她粉嫩嬌甜的口中渡了過來,猝不及防下被她渡入酒汁,他隻覺口中香甜芬芳,再閉不了口了。

俗話說‘酒為色媒’,微醺的眼中女子麗色較平常更加叁分,何況趙平予現在麵對的又非庸姿俗粉,而是柳凝霜這般絕代美女,美酒一入喉,趙平予隻覺渾身一陣火熱,也不知是因酒氣蒸騰,還是因為投懷送抱的柳凝霜所致。

既然那柔軟溫熱的嬌軀已在懷中,趙平予也不再顧忌什麼了,他的舌頭一邊擒着柳凝霜那嬌巧玲珑的小香舌,隨着她嬌弱的退縮,侵入了柳凝霜香甜鮮嫩的櫻唇,一陣激烈的動作之下,令柳凝霜的香舌逃也逃不去,想拒絕也拒絕不了,隻能任他在檀口中為所慾為,髮揮熟練的技巧,似要將她體內的空氣都吸走般,吻的她腦中一片空白。

雖說才是首次接吻,那吻便來得這般深長,趙平予髮揮了從外錶絕看不出來的絕妙技巧,舌頭溫柔而堅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貪婪的吮吸似要將她口中的香唾全給汲去,一邊將自己的口涎渡來,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柳凝霜不由得有些顫栗。

但這回可是為了那代代相傳,必要開啟秘室的派門宏願,靠着美酒催情,她連投懷送抱這般羞事都乾出來了,那還有什麼好退縮的?

矜持的嬌軀深處在顫抖,含羞帶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軟化,她慢慢地已放棄了抗拒,閉上了美目,美麗的睫毛嬌嫩地輕顫着,微微張開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丁香小舌,將他渡來的一切照單全收。

感覺到柳凝霜那微弱的抗拒,猶如春日初陽下的積雪般,漸漸化成無形,趙平予知她已褪去了生澀,慢慢地開始享受他的技巧,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時而輕啄、時而卷動着她的小舌,偶爾在她的舌尖上輕輕地畫着圓,偶爾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動,將她微帶畏縮的小舌又勾了一點出來。

那纏綿的感覺令柳凝霜不自覺地從喉中髮出喘息,並不隻有單純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覺從舌上不住散布開來,從香舌以致檀口,每一處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在柳凝霜的嬌喘聲中,趙平予的舌頭更仔細地觸摸着她嬌顫微抖着的小舌,從舌尖到舌身,上麵、下麵、側麵一處不漏,一邊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春情,一邊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

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舌頭活像被賦予了生命般,將她的小舌一陣卷動後,深深地探了進來,猶如延樹攀爬的蟲子一般,一點一點地觸動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處所,而且那感覺一陣陣地髮燒,令她口中猶如點起了片情慾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帶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雖說着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趙平予的手可也沒有閒着,他一邊將柳凝霜窈窕修長,甚至比他還要高上少許的嬌軀壓到石壁上頭,令她完全無法動彈、無力掙紮,一邊伸手撥弄着她的衣裳。

隻可惜時當初春,加上此處位於山中,兩人的衣裳都頗為厚實,要解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趙平予雖在她檀口中大逞奇技,勾的柳凝霜嬌喘難休,整個人都似酥了般,得要背靠石壁,加上趙平予的摟抱,才不致於滑倒,但一身衣裳仍是牢牢地附在她的身上,好半晌也沒解下多少。

從鼻中髮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兒給趙平予嚴嚴實實地堵着,柳凝霜真不知道自己會髮出什麼樣迷人而羞人的聲音來。她喉中髮出了像在抽泣的聲音,在在顯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動,在他的激髮下正強烈地噴髮出來,待得趙平予的嘴依戀難舍地鬆開了她的櫻唇時,柳凝霜頓時大口喘息,嬌軀在他的懷中無依地顫着,纖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這樣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平予……哎……平予……讓……讓凝霜自己脫……好嗎?唔……”見趙平予為她寬衣解帶的技巧,並沒有他挑逗情懷時那般熟練,柳凝霜一邊嬌喘,一邊呻吟着,她的語音是如此迫切,那有武林絕代高手的樣兒?現在的她活像個慾求不滿的蕩婦,迫切地渴求着男人的恩澤,渴望到心都痛了。

“不……不行……”回應柳凝霜的聲音一樣在喘着,其實趙平予為女子解衣的手段並不弱,便是隔着衣裳,他挑逗女子情慾的功夫也算不錯的了。隻一來柳凝霜實在太美,令趙平予不由得緊張起來,二來他和她的緣份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趙平予心中不隻是緊張,還有一種不敢深思,想要將所有能享用到的一次吞下的沖動,連手都在髮顫,解衣的動作自然就慢了下來,才顯得有些笨手笨腳。

“幫女孩子脫衣服,對男人而言是一種絕佳的享受,平予……平予絕不會放手的……”

“嗯……”雖說無論武功閱歷都遠在趙平予之上,外錶雖仍是绮年玉貌,實則是靠着內功精深、駐顔有術,再加上天山位於西域,大寒大熱的天氣雖不好生長作物,但在這嚴酷的環境下,能成長出來的藥草均是稀世奇珍,在這些寶貝兒的維護之下,柳凝霜雖已年近五旬,足作趙平予母親有餘,但外貌看來,最多像是趙平予的大姊姊,年紀真的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可在男女之道方麵,她和趙平予的差距根本是反了過來,趙平予既這麼說,柳凝霜也不好反駁,自己毫無經驗,完全需要他的引導,自然隻有讓趙平予肆意施為的份兒了,“那……那就交給妳了……平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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