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孽龍……隻是有感而髮,這傢夥也是鬼牌一張。鬼牌出手後,天武記就完結了……他跟夢回天阙沒有關係。
跟在柳凝霜的背後走入了一處隱蔽的石洞,趙平予邊走邊暗自心驚,沒想到天山派竟還有這麼個不為人知的所在,不隻到此的路上左彎右拐,錯了一處便絕找不到洞口,連石洞之中都是別有洞天,彎彎繞繞了許久才找到此處,若非他是跟着柳凝霜這識途老馬在走,換了他自己一人,便是原就知道這兒有這秘洞,怕是搔禿了髮也找不到此處,隱秘到足可當藏寶洞在用。
原來趙平予還以為柳凝霜隻是想另尋一處清靜所在,問問他關於修練《梅花叁弄》功夫的事情,這秘籍內的功夫關乎氣力運用,頗有獨到之處,趙平予現下習練又多是用在床笫之間,柳凝霜長了自己一輩,又是男女有別,矜持得緊的柳凝霜自不願意在徒兒麵前和趙平予討論有關床笫之事,所以才要另選一處地方征詢。
但是照現在這樣看來,柳凝霜嘴上說要考較趙平予《梅花叁弄》秘籍上的功夫,恐怕隻是借口,她實際上已打算趁此時機,和趙平予研商該如何開啟秘室。
一想到此處,趙平予臉上沒來由地髮起燒來,原本他也隻以為這《梅花叁弄》秘笈中的功夫,是要教導他如何善用體內功力,好將封住秘室的門戶破開來;但從這些日子在項傢姊妹和藍潔芸身上“實驗”的結果,這秘籍內的功夫與其說是練來善用體內勁力,還不如說是專用於床笫間事,那使他能夠善加運用體內勁力的後果,不過隻是副產品罷了。
若這《梅花叁弄》的功夫當真是開啟門戶所必備之物,難不成……難不成自己還得在那門戶前與女子行雲布雨嗎?
想到這個地方,趙平予連眼光都熱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看着眼前柳凝霜背影的眼光,自然而然和以往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時候大不相同,而是大膽地從頭到腳掃視起來。
直到此刻,趙平予才髮現,柳凝霜的確不愧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美女,雖說現在她是背對着自己,看不到那絕美如仙的顔容,但光看到她行路時的背影,便足以令人心跳加速,一股火熱感從腹下不住升起。
不隻身段修長玲珑,便裹在衣內也引人注目,走路仍挺直充滿活力的背影,行動之間腰臀處如露滴花瓣般不住輕顫、不舞而舞,動靜之間皆如盛放鮮花般放射着熱烈的魅力,看她動作確是美的令人移不開目光,項傢姊妹雖也是美女,卻欠了她那萬般風情的媚態。
走着走着,突地趙平予眼前一亮,隻是轉個彎過來而已,竟已是兩個天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眼前此處光亮灼人,透着陽光的溫熱,與一路行來勉可見物的山洞暗景,直是天地之別。剛轉過來時就好像從暗處突然走到了陽光之下,趙平予眼睛一下子適應不過,雖是反射性地伸手擋住了眼前的亮光,卻還是眯緊了睜都睜不開眼來,連柳凝霜那曼妙絕倫的身影,一時間都似從眼前消失了一般。
緩緩退到了轉角處,趙平予慢慢地放下了手臂,眼皮一陣張合之間,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稍稍習慣了那逼目而來的光亮,他伸手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濕氣,仔細看才髮現,這兒並非洞外,他和柳凝霜仍處於山洞深處,隻是頭頂上卻非一路行來的岩壁,而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洞口,此洞正當天山山脊,已經近午時的強烈陽光正好從洞口透了進來,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偌大的圖形。
在那光圖的另外一邊,柳凝霜仍是背對着他,悄立在一片巨大的石壁前頭,似是看得出了神,不隻沒回頭招呼他一聲,甚至連話都沒說一句,從趙平予的角度隻能勉強看到她微透紅潤的耳根,顯然因為這洞極深,氣流與外界並不流通,現在又將近午時,雖說正值初春,外頭偶爾還吹着寒風,便是兩人功力均深,若不穿厚實些的衣裳,也難免惹上風寒,偏偏此處如此氣悶,又被陽光熱烘烘的烤着,以兩人如此厚重的衣裳,想不全身髮熱、悶癢難搔都難。
慢慢地走近了柳凝霜身邊,趙平予這才看清了她所麵對的石壁。有了武夷山中的經驗,加上心中又對此已有了準備,趙平予仔細看去,登時髮現這片石壁並非實心的大石塊,而是一塊厚石做成的石門,石後想必就是柳凝霜所說,藏有天山派武功秘籍與大量財貨的秘室。
不過這石門與眾不同之處,還在於石門中間離地數尺,約當大腿高度之處,竟嵌了一個石碗在內,隻露出半個在外頭,石碗上頭灰塵遍布,似是很久沒人打理了,但在趙平予看來,石碗與石門接合之處毫無縫隙,不像是後來從外頭硬嵌進去,而是自此門生成以來就牢牢附在上頭的。
這多半不是因為老天爺的一時興起,才在石門上頭留下了這麼個異相,而是制作此門之人特別的設計,隻要不是白癡就該看得出來,要開啟這石門的關鍵,想必就在這石碗上頭。
見趙平予伸手輕撫着那石碗,輕手輕腳地將上頭的灰塵拭去,露出了那瑩滑的碗身,不知被多少想破開此門之人伸手撫摩過,雖是石制卻被摸得再無棱角,細滑的猶如玉制一般,柳凝霜嘴角浮起了一絲苦笑,拍了拍趙平予的肩頭,聲音輕柔,“注意到沒有?碗上的那個痕迹?”
“嗯……”其實不用柳凝霜提醒,才將石碗上頭的灰塵拂去,趙平予第一個注意到的就是碗身那新月般的痕迹,在石碗外壁上蜿蜒着,幾乎佔了半個碗壁,就算沒把這石碗與開啟石門之事連將起來,那痕迹也絕不會讓任何人漏掉。
隻是趙平予不大明白,無論他伸手在那新月痕迹上頭如何撫摸,那新月仍是冷冷地挨在那兒,一點兒異變也沒有,就連那碗也是硬生生地黏在石門上頭,偏他又不敢用力,搞了半天也弄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廢然而歎,鬆開了手。
也不知柳凝霜是想試試趙平予的頭腦,還是隻想看他與那石碗奮戰的姿態,她竟一直沒有出聲,隻是旁觀着趙平予的動作,直到趙平予歎了口氣,將手抽了回來,那甜美的莺聲才在他耳邊響了起來,“依凝霜看來,這就是涼州詞內所謂‘夜光盃’之所指了。平予,妳喝過酒沒有?”
“咦?喝……喝過一點……”
本來沒有想到她為何在此提起喝酒的問題,趙平予當場給她問住,連回答的聲音都顯得有些遲疑,活像是偷喝酒卻被長輩活逮的頑童般,但他腦筋一轉,馬上就想到了涼州詞中所說“葡萄美酒夜光盃”之句,想必柳凝霜提到盃中杜康,就是開啟這石門的關鍵之一,隻是這和他所修練的《梅花叁弄》秘籍究竟有何關聯?趙平予根本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酒……是什麼顔色的?”
“這……當然是純淨如水,什麼顔色也沒有啊?”若說方才的問題和詩中所指相關,這回的問題就真讓趙平予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了。
酒還有顔色的分別?趙平予可真沒有想到,他初試盃中物時年紀尚不大,是在邵華中的引領之下才試酒味的,那時的他還品不出什麼味來,隻知道酒雖是透明無色,錶麵上和清水根本沒什麼不同,隻多了股香氣,喝下去時可就嗆了,若非已有經驗,或者是已習慣於盃中物的人,幾盃喝下去要不頭昏腦脹都不容易,更別說是品嘗酒中滋味了。
後來邵華中身亡,趙平予流浪江湖,有飯吃就很高興了,要酒喝可說是千難萬難,直到後來投入玄元門下才偶爾試過酒味,隻是元真子和玉真子都不善飲,他也隻是在過年或祭拜祖師時嘗過幾口,雖不像初飲時那般生澀難受,但也說不上有什麼酒中經驗,要說品酒是更不可能了。
微不可見地輕歎了口氣,柳凝霜伸手入懷,取出一個小瓷瓶交給了趙平予,示意他打開。
那瓶塞才一開,一股芬芳清冽的酒香登時湧出,撲鼻而來,趙平予本沒想到會有這事,當場給那酒香沖入鼻內,直探腦中,熏得整個人都輕了幾分,陶陶然起來,雖未飲酒卻有些迷醉之相。
腳下微微一顫,趙平予這才髮覺自己的失態,他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跟,將瓷瓶拿到光下一看,瓶中汁液紅潤澄澈,波搖之間光彩映人,隨着他掌心的溫熱烘烤着瓶身,那甜美的香氣不住湧出,不隻是他,連站在身旁的柳凝霜都有些不勝酒力的麵紅耳赤。
趙平予雖沒什麼酒國經驗,卻也感覺得到瓶中汁液必是佳釀,隻他從沒見過這等顔色的酒,登時目瞪口呆,看得眼都直了。
“這個……就是涼州詞中所提到的‘葡萄美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想將酒香全吸進體內般,柳凝霜臉兒微紅,異樣的嬌態令趙平予差點轉不開目光。
他也學着她深深吸氣,隻覺酒中香氣直透胸臆,光隻是吸氣就有些飄飄然,雖沒有當真飲用,卻也感覺得到酒液甜美,沒半分辛辣味兒,同樣是酒,與中土的酒顯然不同,“色澤橙紅鮮潤,是外域所產鮮果所釀制,風味與中土美酒大不相同,在中土並無出產,都是由胡商自絲路帶入中土的,在中原一帶還算盛行,隻不過胡商多半在……在北方行動,是以這種葡萄酒在江南相當罕見,平予妳沒有見過也是當然的。”
“原……原來如此……”
不舍地看柳凝霜珍而重之地將小瓶兒收了回去,趙平予雖不善飲,但嗅那甜蜜溫潤的香氣,他還真有些沖動,想再聞一聞那酒氣的甜美清香。這世界還真是大,若非巧合下來到天山,生於江南、長於江南的趙平予再怎麼樣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美酒。
“依凝霜的猜測……”雖是收起了酒瓶,但柳凝霜麵上紅暈未褪,也不知是因為洞裹空氣太悶,還是方才的酒氣過於馥鬱濃烈,才沖得她到現在都還沒恢復過來呢?
她那白玉凝成般的纖手微微地髮着顫,勾的趙平予的心也隨之輕顫不已,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扶着似因酒氣過濃而搖搖慾墜的柳凝霜,而一向矜持的她竟也沒出言推托,就這樣任他攙着,靠到了石壁上頭:“這詩中用的是隱喻之法,並非真要將葡萄酒倒入這石碗之中,而是……而是要傾入另一種東西……”
“是……是什麼……”見柳凝霜白玉雕就的臉蛋兒暈紅愈甚,趙平予不由心驚,雖說猝不及防下酒香沖鼻,但他呼吸幾次,已將那醉意驅出腦際,沒想到柳凝霜內力修為猶勝於他,竟似撐持不住酒香的侵入,到現在還一副美人醉酒的嬌媚艷姿,那嬌柔的媚態雖令他心動不已,但她看來太過怪異,全不像平常的柳凝霜那般矜持自守,讓趙平予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前輩怎麼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還是我們先出去吧!這兒空氣太悶,不是說話的地方,有話到外麵再說不遲。”
“沒事的,先等凝霜說完再講吧!”又似放心、又似感激地沖着他一笑,柳凝霜纖手輕扶在他肩上,站直了身子,反倒是眼見美人一笑的趙平予感覺到她的嫵媚風情,竟有些手足無措。
“從明雪……從明雪的神態來看,平予妳《梅花叁弄》的功夫該是練得相當不錯了吧?”
“啊……是……是的……”突地被柳凝霜提到這一點,趙平予的臉登時不爭氣的紅了起來,他雖也想到遲早會被她問到這方麵的事,卻沒想到會是在這種她似醉初醒,還需要靠他攙扶的狀況之下,那股熱氣登時熏的他耳根子都紅透了。
“平予的……平予的功夫練得還好……使用起來……使用起來也很上手……隻是、隻是平予初學乍練,還有些……有些能髮不能收,會、會收斂不住……”
“應該……還算好吧?”柳凝霜甜甜一笑,那模樣兒不像威震武林的一派掌門,反而透出了少女的天真清純,還帶些頑皮神色,乍看之下竟有些項明玉的味道,隻是接下來的言語追擊,卻不像項明玉會問的出口的了。
“我看潔芸和明玉她們,都沒像明雪被妳……被妳弄的那麼厲害,大白天一大清早都有些嬌弱不勝、睡眼惺忪的樣兒,看來妳特別愛在明雪身上練功夫,是不是?”
“這……”被問的滿臉通紅,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是,趙平予索性來個閉口不答,隻是腦子裹還是一片燒。說句實在話,項明玉太過嬌弱惹人憐惜,藍潔芸又是他既愛且敬的夫人,生怕她們經受不住,和她們行雲布雨時,他的確較為收斂,沒像在項明雪身上那般縱情逞慾。
這也不是因為他較不愛惜項明雪,隻是她平日一副冰山美人模樣,特別能引髮他蹂躏的沖動,又因體內殘毒未袪,對他的強猛她也特別經受得起,隻沒想到竟連柳凝霜這局外人都看了出來,趙平予倒不是羞於對她,隻是若藍潔芸和項明玉也有一樣的感覺,他可真不知該怎麼向她們解釋才是。
“放心吧!凝霜不是怪妳,隻是要妳對自己有點信心,平予妳悟性不錯,內力又深厚,練這功夫該不會有多少阻滯,隻是妳太矜着放不開,往往髮揮不出威力,在功夫使用上這是大忌。”
柳凝霜柔柔一笑,伸手輕拂頰畔飄落的髮絲,又惹的趙平予的眼不聽話地飛了過去,“潔芸和明玉怎麼看這事是妳們小倆口的事,可不是凝霜所管得到的,凝霜隻是要確定妳功夫到了沒有……”
聲音微微一窒,柳凝霜似是在考慮着什麼,飛紅的粉頰潤得愈來愈艷,好半晌才開了口,“言歸正傳,既然妳功夫到了,能早解決的事就早些解決,咱們今兒個就來看看,要如何開啟這石門吧!依凝霜所想,開門的關鍵處就在這石碗上頭……凝霜想……要傾進去的應該……應該是……”
聽柳凝霜又急又快地說了幾句,聲音卻在一瞬間又窒了下來,顯然她也正傷着腦筋,不知該怎麼將心中所想陳述出口,趙平予雖被她那傷神之中仍不減出塵嫵媚的艷姿所懾,腦中一片空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心跳卻不由得因而加速,有一種不敢言喻的幻想愈來愈明晰。
柳凝霜似乎也感應到了趙平予被那幻想勾起的、愈來愈火熱的眼光,在嬌軀上頭不住巡遊,嬌軀輕顫愈甚,對那眼光愈迎還拒,卻是無法遮擋,本以難出口的話兒更是凝結在櫻唇當中,一時無言。
好不容易下了決心,柳凝霜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來的話兒飛快,就好像若不這麼快她甚至沒辦法將它逼出口來一般,“天山祖上所傳,為了開啟秘門,各代掌門都須保着處子之身,再加上這《梅花叁弄》的秘籍是啟門之要……依凝霜所想,若要開啟此門,必須要練就這本秘籍的男子在……在這兒為凝霜破身……以凝霜的破瓜之血,混着被《梅花叁弄》功夫挑起的……挑起的水一同傾入石碗當中……才能開啟這扇秘門。
“詩中‘醉臥沙場君莫笑’所指的就是……就是凝霜要被弄到如癡如醉,泄到無力起身、猶如醉臥,到那時候流出來的……流出來的水量……才足以開啟這秘門……”
給柳凝霜又急又快,似是在害怕若一歇下來換了口氣,那將話語逼出口來的勇氣便要消失無蹤般的話直搗耳內,趙平予雖是又驚又喜,心中卻不自禁地反刍着柳凝霜的說法。
的確,若以天山派歷代傳下的說法,柳凝霜所言雖有些荒誕,但確實是一種可能性;以處子破瓜之血混入女體情迷意亂時溢出的汁液之中,確實也頗有葡萄美酒那種誘人的紅潤;而這石碗的高度,確實也像柳凝霜所說的一般,用來承接男女立姿交合時的蜜液,無論高度位置都恰到好處。隻這艷福飛來的太過突兀,一時間趙平予真不敢相信,這到底是不是真正髮生着的事情,還是自己在做夢?
“可……可是……”猶猶豫豫地出了口,聲音無力到令趙平予自己都不敢相信,這軟弱到一點兒力氣也無的聲音,真是出於自己之口,“這《梅花叁弄》的功夫,連明雪體內還留着餘毒,都……都有些經受不住,被平予弄的叁番四次無力求饒,前輩妳……妳還是處子之身,一點兒經驗也沒有,能不能撐的住……這還是個大問題呢?”
“更何況……何況若要傾出那麼多……那麼多……那恐怕不是光搞個一兩次高……高潮就夠的事情……平予好怕……怕一個用力不穩,會傷到前輩……那、那不就完蛋了……”
“凝霜倒是不怕此點……反正該做的就做,相信平予不會故意傷到凝霜的,至於誤傷嘛……女孩子的頭一次……這也是難免……”
柳凝霜輕輕地歎了口氣,凝在趙平予麵上的眼神水汪汪的,透出了一股入骨的媚意,光隻是凝視而已,趙平予就好像體內燒起了一把火般,肉棒竟已有些蠢蠢慾動。
“隻是平予妳要答應凝霜兩件事。第一這事要保持秘密,即使親蜜如明雪明玉和潔芸小姊,都不能說;第二是妳我的緣份止於今日,爾後妳絕不可……絕不可對凝霜再有淫思,明白嗎?”
“這……這是當然,平予不會讓她們知道,也不會有非份之想的……”趙平予心中暗舒了口氣,這兩個要求就算柳凝霜不說,他也會遵行不渝。一來柳凝霜是項傢姊妹之師,輩分懸隔,弄出了這事自是不能讓她們知道;二來柳凝霜美如天仙,見到她時趙平予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能和她春風一度已是天大美事,他自不會也不敢得寸進尺,“平予隻是怕……怕功夫不到傢……會弄傷……”
“凝霜不怕傷到,也不怕疼,妳……妳怕不怕?”似是要鼓起自己的勇氣一般,柳凝霜纖手一翻,那貯着葡萄美酒的瓷瓶兒已到了手中,酒香飄然之際,一瓶美酒已全入了柳凝霜嬌艷慾滴的櫻唇當中。
趙平予還來不及有所動作,玉麵飛紅、嬌軀髮熱的柳凝霜已投入了懷抱,一口美酒從她粉嫩嬌甜的口中渡了過來,猝不及防下被她渡入酒汁,他隻覺口中香甜芬芳,再閉不了口了。
俗話說‘酒為色媒’,微醺的眼中女子麗色較平常更加叁分,何況趙平予現在麵對的又非庸姿俗粉,而是柳凝霜這般絕代美女,美酒一入喉,趙平予隻覺渾身一陣火熱,也不知是因酒氣蒸騰,還是因為投懷送抱的柳凝霜所致。
既然那柔軟溫熱的嬌軀已在懷中,趙平予也不再顧忌什麼了,他的舌頭一邊擒着柳凝霜那嬌巧玲珑的小香舌,隨着她嬌弱的退縮,侵入了柳凝霜香甜鮮嫩的櫻唇,一陣激烈的動作之下,令柳凝霜的香舌逃也逃不去,想拒絕也拒絕不了,隻能任他在檀口中為所慾為,髮揮熟練的技巧,似要將她體內的空氣都吸走般,吻的她腦中一片空白。
雖說才是首次接吻,那吻便來得這般深長,趙平予髮揮了從外錶絕看不出來的絕妙技巧,舌頭溫柔而堅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貪婪的吮吸似要將她口中的香唾全給汲去,一邊將自己的口涎渡來,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柳凝霜不由得有些顫栗。
但這回可是為了那代代相傳,必要開啟秘室的派門宏願,靠着美酒催情,她連投懷送抱這般羞事都乾出來了,那還有什麼好退縮的?
矜持的嬌軀深處在顫抖,含羞帶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軟化,她慢慢地已放棄了抗拒,閉上了美目,美麗的睫毛嬌嫩地輕顫着,微微張開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丁香小舌,將他渡來的一切照單全收。
感覺到柳凝霜那微弱的抗拒,猶如春日初陽下的積雪般,漸漸化成無形,趙平予知她已褪去了生澀,慢慢地開始享受他的技巧,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時而輕啄、時而卷動着她的小舌,偶爾在她的舌尖上輕輕地畫着圓,偶爾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動,將她微帶畏縮的小舌又勾了一點出來。
那纏綿的感覺令柳凝霜不自覺地從喉中髮出喘息,並不隻有單純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覺從舌上不住散布開來,從香舌以致檀口,每一處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在柳凝霜的嬌喘聲中,趙平予的舌頭更仔細地觸摸着她嬌顫微抖着的小舌,從舌尖到舌身,上麵、下麵、側麵一處不漏,一邊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春情,一邊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
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舌頭活像被賦予了生命般,將她的小舌一陣卷動後,深深地探了進來,猶如延樹攀爬的蟲子一般,一點一點地觸動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處所,而且那感覺一陣陣地髮燒,令她口中猶如點起了片情慾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帶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雖說着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趙平予的手可也沒有閒着,他一邊將柳凝霜窈窕修長,甚至比他還要高上少許的嬌軀壓到石壁上頭,令她完全無法動彈、無力掙紮,一邊伸手撥弄着她的衣裳。
隻可惜時當初春,加上此處位於山中,兩人的衣裳都頗為厚實,要解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趙平予雖在她檀口中大逞奇技,勾的柳凝霜嬌喘難休,整個人都似酥了般,得要背靠石壁,加上趙平予的摟抱,才不致於滑倒,但一身衣裳仍是牢牢地附在她的身上,好半晌也沒解下多少。
從鼻中髮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兒給趙平予嚴嚴實實地堵着,柳凝霜真不知道自己會髮出什麼樣迷人而羞人的聲音來。她喉中髮出了像在抽泣的聲音,在在顯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動,在他的激髮下正強烈地噴髮出來,待得趙平予的嘴依戀難舍地鬆開了她的櫻唇時,柳凝霜頓時大口喘息,嬌軀在他的懷中無依地顫着,纖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這樣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平予……哎……平予……讓……讓凝霜自己脫……好嗎?唔……”見趙平予為她寬衣解帶的技巧,並沒有他挑逗情懷時那般熟練,柳凝霜一邊嬌喘,一邊呻吟着,她的語音是如此迫切,那有武林絕代高手的樣兒?現在的她活像個慾求不滿的蕩婦,迫切地渴求着男人的恩澤,渴望到心都痛了。
“不……不行……”回應柳凝霜的聲音一樣在喘着,其實趙平予為女子解衣的手段並不弱,便是隔着衣裳,他挑逗女子情慾的功夫也算不錯的了。隻一來柳凝霜實在太美,令趙平予不由得緊張起來,二來他和她的緣份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趙平予心中不隻是緊張,還有一種不敢深思,想要將所有能享用到的一次吞下的沖動,連手都在髮顫,解衣的動作自然就慢了下來,才顯得有些笨手笨腳。
“幫女孩子脫衣服,對男人而言是一種絕佳的享受,平予……平予絕不會放手的……”
“嗯……”雖說無論武功閱歷都遠在趙平予之上,外錶雖仍是绮年玉貌,實則是靠着內功精深、駐顔有術,再加上天山位於西域,大寒大熱的天氣雖不好生長作物,但在這嚴酷的環境下,能成長出來的藥草均是稀世奇珍,在這些寶貝兒的維護之下,柳凝霜雖已年近五旬,足作趙平予母親有餘,但外貌看來,最多像是趙平予的大姊姊,年紀真的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可在男女之道方麵,她和趙平予的差距根本是反了過來,趙平予既這麼說,柳凝霜也不好反駁,自己毫無經驗,完全需要他的引導,自然隻有讓趙平予肆意施為的份兒了,“那……那就交給妳了……平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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