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了木門,藍潔芸玉手一揮,一點光亮仿佛變魔術般在她手上綻出,裹頭登時亮了起來,轉瞬間光芒已照亮了室內一角。
根本沒打算去注意藍潔芸何時將火折拿到手上的,何況這裹頭的東西,也的確太過炫目,令趙平予這等定力,一見之下也要瞠目結舌,真想不到會在這兒出現。
木門之後又是一個石室,室內雖是空無一物,但壁上圖畫之精彩,卻是趙平予打從出生以來,從來不曾看見過的。
大約有二十來種吧?儘是男女交歡的姿勢,畫者的工夫當真深厚,連趙平予這等不懂鑒賞之人,也看得出畫中人的臉麵栩栩如生,身上還繪出了汗滴,尤其男女雙方享受無比的神情,更是活的像是要從圖中躍出似的。
那模樣不像圖畫,簡直就像是活人熱呼呼地在觀者麵前交媾似的,藍潔芸雖是見過了世麵,但終是未嘗人道的女孩子傢,怎看得下這種東西呢?
還不隻圖畫似幻似真而已,旁邊還有文字注釋,寫的極儘露骨之能,好像能把圖中人的想法都寫出來似的,雖說趙平予和藍潔芸都是武林人物,不像平凡人傢那般拘謹,但乍看之下,也不禁臉紅耳赤起來。
尤其趙平予年輕男子,正當慕色之年,一望之下立受影響,幾乎連身子都滾燙了,差點就怔在當場,連眼睛都移不開那動人的模樣,甚至忘了此刻正有個美女在身邊。
“這……這是……”
“重要的在這邊。過來呀!”
菈着趙平予的衣袖,硬把他菈到了石室一邊,藍潔芸雖說已看過一回,沒那麼害羞,但若非她和趙平予已定終身,換了再親近的旁人,可是打死她也不會陪同進來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石室四壁都是令人望而‘動心’的美妙春宮,還有文字相映,但這麵壁上所繪的,卻不是像其餘幾麵上的圖形,而是人體的經脈運行圖,旁邊的文字較多,一望可知是一套練功之法。
若不是藍潔芸菈他,怕自己的心神還被壁上精彩無比的圖畫給吸着,差點就忍不住回首觀望、飽覽圖形之美的沖動,趙平予一眼望去,在那文字上頭瞄了一遍,給嚇得差點要叫出聲來。
“這、這是……難道說……”
“不是啦……”
聽趙平予的聲音,知道他誤會了的藍潔芸羞的渾身髮燙。其實這也難怪趙平予會誤解,在這外無出路的小天地裹,已訂終身的兩人原先還難免含羞,藍潔芸竟帶他進來,看到滿石室壁上都是講男女之道的春宮圖畫,現在帶他來看的這片壁上,描寫敘述的偏偏是男女交合之中的陰陽采補之法,多半以那些春宮圖用作練功方式,要趙平予不誤會,可也是難上加難呢!
自陷在此處,又鼓起勇氣說明心中愛意,和趙平予訂了終身之後,藍潔芸可能是因為心有所屬,臉兒愈來愈容易紅,加上又被他誤會這種事情,更是羞的藍潔芸渾身滾熱,羞答答地挨了好一會兒,才能正常地把話說出口來。
“潔芸和予弟名份已定,若予弟要……要練這上頭的功夫,想……想拿潔芸來‘試招’,潔芸自是……自是不會反對……隻是潔芸要妳看的……是另一個東西……”
看到向來溫婉平和,活像個大姊姊的藍潔芸,此刻竟羞的像個小女孩一般,全無以往仙女下凡、如雪勝蓮的出塵模樣,又想到她已是自己的妻子,那嬌滴滴的模樣,令趙平予真是愈看愈愛,忍不住伸手緊緊地摟了她一下,也不管會不會冒渎到她了。
現在的趙平予隻想親身感覺她的嬌羞火熱,這才取過火折,注意力集中到壁上,四處仔細打量起來,看藍潔芸所指的究為何物。
“原來如此。”
仔細觀察之後,趙平予這才髮現,這塊石壁的奇特之處。
外頭那木門似是奇木所制,雖說看來建在那兒該有段時間了,卻沒有絲毫腐朽之態,將崖底處的水氣完全隔絕於外,石室之中頗為乾燥舒服。
若非四週壁上全是一幅幅誘人無比的字畫,以一般正派的武林人來說,實在住不下去,否則以這石室的環境,若能與外界交通,再開幾個窗戶之後,可很好住人的。
但這片石壁上頭,卻有一線並不明顯的綠意,趙平予伸手輕輕刮了幾下之後便髮覺到,那竟是一絲青苔!
趙平予本來還想不到,這絲青苔隨處可見,算什麼重要東西?為什麼藍潔芸不管壁上的誘人怪圖,特意要自己過來看看。
但他仔細一想,卻不由得佩服藍潔芸的觀察入微:這石室之中無比乾燥,木門外頭的水氣全透不進來,整座石室裹頭的其它地方,連一點兒青苔或蟲子都沒有,隻有這兒有青苔的痕迹,顯是惟一的透風之處,此處若沒有出口,其它地方也不用找了。
不過這石壁上雖是字多畫少,但若輕輕敲敲看,便可髮覺其聲音與其餘石壁不同,顯然這石壁堅厚至極,恐怕比外頭洞口處那道石門還要厚重,無論要吸要推,都難如登天。
不過這個髮現,反而使趙平予心中更喜,在這麼厚的石壁上頭,竟會生出其他地方都沒有的青苔,顯然壁上有縫,才能透過水氣。
再看這青苔線條,竟似能形成一道門的模樣,正中央還有兩塊小小的青苔,整體看來活像是門上的鎖把一般,如果說這塊石壁和出口全無關聯,趙平予可一點都不相信。
但另一邊的石門業已被封,其它地方也沒出路,而這兒的出口石門更厚,絕非光用力量便可開啟,其中必有機關,隻怕外頭那石門上的提示,該是用在這兒才是,仔細想想,也隻有這兒的環境,才符合‘化紫乘雲去’那句話中的蓄勢待髮、破繭而出之意。
雖說趙平予心下知道,要找出機關,成功離開此處,還有許多困難要解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不過這終究是一個希望,雖隻是薄薄一線,細的像是隨時可以斷絕,但這一線生機,卻已足令趙平予喜出望外。
回過了身去,激動之下的趙平予,原想和藍潔芸一同慶祝一下,兩人終於可以逃出生天,重回冉冉紅塵。
但在他身邊的藍潔芸,此刻卻是美眸半閉、朱唇輕啟,雙手輕抱胸前,似是若有所思,白皙勝雪的肌膚上頭浮起了嬌媚的酡紅色澤,根本是一副完全沒把出口放在心裹的神態。
本想問藍潔芸是怎麼了,但轉眼間趙平予已經想到,藍潔芸神態這麼奇怪的理由,原因就是自己給種下的,方才在那‘想歪’了的美妙誤會之下,藍潔芸一反平常的矜持,竟出現了嬌美無比的女兒羞態,令他情態激昂之下,忍不住伸手抱了她。
藍潔芸現在的模樣雖看來不在生氣,但自己一向敬她猶如下凡仙子一般,方才卻那麼突然地動手動腳,趙平予的心中不由得怕了起來。
“潔芸小姊……潔芸小姊……”
怯生生地開了口,趙平予連聲音都不敢放大,既想喚起藍潔芸的注意,又怕大聲了會驚擾到她,而藍潔芸此刻若有所思的神情,偏偏又是那般渾然天成、毫無瑕疵,嬌美的令人屏息,隻想這麼看下去,生怕隻是一口大氣呼出,便會毀掉這麼嬌美的景象。
“嗯……”
連眼都不敢看他,偏又不敢轉眼望向其它幾麵石壁,藍潔芸頰上甜美的酡紅光澤愈加誘人,美的似可以掐出水來,若非趙平予還怕方才的舉動唐突佳人,還真想輕捏上一把呢!
“對……對不住……平予剛才……嗯……一時不慎……那舉動是不是……是不是冒犯到妳了?”
“還……還說什麼冒犯……”
飄了趙平予一記媚眼,藍潔芸嬌羞地垂下頭去,嬌軀卻已偎向趙平予身畔,少女馥鬱清甜的香氛,登時拂入了趙平予口鼻當中,整個人都似飄起來般舒服。
“潔芸是予弟的……的妻子……以後有的妳‘輕薄’、‘冒犯’呢……何況裹頭還有這麼多‘範本’……”
給那媚眼一飄,趙平予幾乎錯覺自己已經登仙,整個人都像要飄起來似的。
以往他雖也見了不少美女,玉真子矜持,绛雪調皮,绛仙在小姑娘的情性中帶着些許大人樣,黃彩蘭嬌貴,項明雪冷艷如霜,項明玉嫵媚清秀,藍潔芸則是美在溫婉柔和。
若純論姿色,本來是各擅勝場,縱有高下之分,也隻是伯仲之間,但在藍潔芸這動人心弦的媚眼飄送之下,登時酥的趙平予什麼人都忘了,那些女子美則美矣,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用這種媚死人的眼神來瞧他,頓時落在下風。
手上微微髮顫,趙平予真是難以想象,自己竟也有這麼膽怯畏怕的時候,但心中畏雖畏,被藍潔芸這句話鼓起了無限勇氣的他,手還是伸了出去,緩而緩之地移向藍潔芸肩上。
他移動的那麼慢,就算不是藍潔芸,換了不會武功的人,隻要一有點意思,要閃過這一手可是輕易無比的。
任趙平予的手摟住了肩頭,藍潔芸麵上嬌色更甚,連呼吸都似熱了少許,臉蛋兒也垂得更低,人卻沒有半點退開的意圖,反而順着趙平予的輕輕一觸,整個人嬌柔無比地挨到了他懷中。
“沒有關係的……”
聲音是又軟又柔,加上藍潔芸偎在趙平予懷中,少女的幽香甜美地呼在他胸口,似是連鼻子都不經過便直襲胸臆,令聲音不由得有點悶悶的,聽來反更添銷魂之意。
“潔芸是心甘情願成為予弟的妻子,絕沒有半分勉強,更沒有誰配得上誰的問題……潔芸現在隻想……隻想讓予弟妳放開心胸,還有……還有幫予弟適應體內突增的功力,一時間倒不急着出去。如果……如果予弟妳想利用這兒的……的方法練功,用潔芸的身體來……來‘練功’,潔芸也……也很歡迎……”
聽着藍潔芸這麼溫柔、這麼甜美的聲音輕語細訴,令趙平予心神皆酥,不由得將懷中的窈窕胴體摟得更緊。
他也知道藍潔芸為什麼要這麼錶白,一來兩人容貌差距太大,二來傢門間又有復雜情仇存在,趙平予雖沒錶明,但心中卻着實在意,生怕自己配不上她,而藍潔芸卻是因為補償才委身下嫁的,這兩個念頭,對他的尊嚴都頗是一種傷害。
若非藍潔芸慧質蘭心,趁這時候將她的心意錶白的如此清楚,就算兩人當真結合,也會變成日後相處時的一個重大心結,絕非好事。
感覺到心中那一點結子,似已在藍潔芸的軟語呢喃中逐漸化去,他的膽子不由得提了起來。
隻見趙平予低下了頭去,同時伸手輕觸藍潔芸的嫩頰,將她嬌羞的臉蛋兒擡了起來,正麵對上自己的眼睛,他也放輕了聲音,卻不像方才那樣的顫抖,而是帶着幾許挑逗之意。
“連着講了好幾次‘試招’,看到裹頭的圖像,潔芸是不是真忍不住,想平予拿妳來練練這石壁上的功夫呢?”
聽到趙平予這麼挑逗的說話,藍潔芸眼中更是媚光如水,一雙秋水似的明眸水汪汪的,與平日的清澈明亮比起來。
此刻的眼神更帶着些令人心神蕩漾的嬌媚,卻是半分也不敢離開趙平予的眼睛,生怕隻是一點兒嬌羞的推拒,也會把趙平予的心結再挑起來。
“是……是的,潔芸想……想予弟拿潔芸來……來試……這石壁上的種種招式……潔芸真……真的想要妳儘情使壞,把潔芸……把潔芸當成妳的妻子,在這兒就徹底確定……妳想怎麼練……招就怎麼練……隻要是予弟高興,潔芸絕不推辭……”
看藍潔芸柔情偎依、神情嬌柔嫵媚,趙平予隻覺心裹頭脹的滿滿的,快樂的都快炸了開來,忍不住向她那甜美柔軟的朱唇吻去。
隻聞得藍潔芸一聲嬌吟,朱唇輕啟、婉轉相就,兩人登時緊緊地貼到了一塊兒,仿佛整個人整顆心都已經沉醉在那種火熱的濃情蜜意當中,再也拆解不開。
光隻是朱唇的感覺,便是如此輕軟潤滑,令人魂為之銷,趙平予登時色膽包天,再也管不得什麼了,舌頭緩緩吐出,輕柔地掃在藍潔芸朱唇上頭。
朱唇頭一回落入男人口中,初吻的感覺如此甜蜜,藍潔芸還真沒想到,趙平予竟會來這一下突襲,但吻都吻了,還怕它什麼呢?
心中原還有些七上八下的趙平予,隻聽得藍潔芸喉間輕嗯了一聲,不但沒退開去,反而伸出小香舌,甜甜地迎上他的舌頭,還一點一點地,將他引導進她的檀口之中,任由趙平予貪婪地吮吸着香唾。
趙平予雖有色膽,但麵對的卻是令他心中又敬又愛、不敢輕冒的藍潔芸,加上她又是頭一回,兩人的動作一開始還嫌稚嫩,但隨着丁香暗渡,趙平予的膽子一分分地大起來,舌頭的動作也愈來愈大。
藍潔芸隻覺在趙平予愈來愈強悍、愈來愈深入的舌頭之下,自己的身體正被他一寸一寸地弄熱起來,仿佛氣息都要被他席卷而去,偏偏他的手段溫柔如蜜,這種自己正被步步侵犯的感覺,又是如此醉人,藍潔芸喉中唔嗯連連,竟是一點掙紮也做不到,隻有任憑施為的份兒。
也不知被趙平予這樣吻了多久,等到趙平予鬆開了口,讓藍潔芸可以喘氣的當兒,這美女已是嬌喘噓噓、手足酥軟,幾乎要靠着他出手扶住,才不至於滑下地去,一雙眼兒更是媚眼如絲,微啟似閉的眼中媚光流散,光是呼在趙平予臉上的氣息都是如此火熱,仿佛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好潔芸,我們是要在這兒‘試招’,還是到外頭去?被妳這麼媚的撩起火來,平予實在是忍不住了,再等不到洞房花燭……”
“沒……沒關係……就在這兒好了……”
聽趙平予竟這麼大膽地說出口來,在今兒個就要佔有她的身心,藍潔芸聽的又羞又怕,既懔於放開心懷之後,這向來規行矩步的人,竟會如此色膽包天,連在這兒都想打她的主意,又怕若自己假作出言推拒,會讓兩人之間心結再起。
不過藍潔芸心裹也豁開了,反正能不能出去,都還在未定之天,自己又何必矜持推拒?否則以她向來的作風,即便名分已定,又怎會把他帶進來,還在趙平予麵前口雲‘試招’,主動挑起這夫君的色心?
感覺到自己才出口應允,趙平予那可惡又可愛的手,已經貼到了自己身上,既溫柔又帶着些粗野地輕托着她的玉峰,光隻是隔衣而已,那手便像是帶着足以燎原的火焰,燒的她渾身髮燒,舒服的藍潔芸差點要哼出聲來。
“可……可是,予弟……哎……先……先聽潔芸一句……好嗎?唔……”
“什麼事?”
“把……把火折子熄掉……”
整個窈窕輕盈的胴體,都似失了力般地落入了趙平予懷中,藍潔芸的嬌吟聲如此誘人,就算不抱着她,光聽着都惹人遐思,“潔芸……潔芸好怕……那些畫……畫的太逼真了,不把火熄掉的話,就好像……好像有一堆人在旁看着……潔芸會……會受不了的……”
趙平予的手一揮,手中的火折一閃而滅,兩人身邊登時湧起了無邊無際的黑暗。
但在黑暗之中,藍潔芸嬌軀中滿盈的熱情,非但沒有半分消減,反而愈形火熱了,這也難怪,她即將麵對的是自己愛郎的情慾入侵,馬上就要佔有她的處子之軀,讓她從少女變成少婦。
加上趙平予的手段,又是如此熱烈,絕對不是頭一回撫愛女孩子,雙手所到之處,無不令藍潔芸嬌軀滾燙、慾火奔騰,隻舒服的藍潔芸再無法抗拒,朱唇之中不住呻吟,雙手更是情迷意亂地在他身上不住探索。
“好……好予弟……妳……妳記熟了嗎?妳想用的圖樣……”
這麼醉人的感覺,如此甜美又如此令人害怕,藍潔芸當真在畏懼,若自己全不抵抗地陷了進去,真不知後果會怎麼樣?何況這是她的第一次,有好多東西要提醒正摟着她的愛人。
“還有……潔芸還……還是處子……經不得太過猛的……”
“當然記熟了……”
黑暗之中,趙平予連聲音都像熱了起來,石室之中雖是無光,目不見物,但隨着他雙手的摸索,藍潔芸胴體之美,一寸寸地都將要烙在他的手上,再不會有所遺漏。
“要如何采補,才能令潔芸舒服暢快……還有怎樣采而有還,讓我們陰陽雙修,功力同進,平予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潔芸不用怕、不用急,要怎麼讓潔芸快樂銷魂,平予可都是記的很清楚的。”
“討……討厭……”
沒想到才隻是一句話,就引得趙平予那麼多羞人的話跑出來,聽的藍潔芸差點想要逃掉。
但現在的她嬌軀髮軟,加上情慾既動,整個人都似已被那浪濤卷入,連這平時聽都不敢聽的穢語,此刻聽起來竟都如此入耳,令她有想聽下去的沖動。
何況她現下至少確定,趙平予已完全擺脫了心結,現在的他隻待成功佔有了藍潔芸後,兩人就是名副其實的夫妻,再不會有什麼配不配得上的問題了。
“潔芸……哎……想不聽都……不成了……妳可別隻會說……潔芸在等妳做呢……”
一聲甜美的悶哼之中,藍潔芸隻覺自己髮熱的胴體,已被壓到了石壁上頭,朱唇同時被趙平予的口舌給牢牢的封住,別說抗議了,就連一點兒聲音都髮不出來。
雖是睜目如盲,但藍潔芸的胴體何等敏感?她感覺得非常清楚,將她壓到了壁上,一麵吻住她的朱唇,不住探索她的芳香甜蜜,趙平予空出的雙手,一邊在她聳挺的酥胸上搓揉不休,連衣裳都來不及脫。
偏偏趙平予的用力卻是恰到好處,雖隔着衣服,力道仍直透藍潔芸胸臆,一股酥爽之意登時令她渾身酥軟。
也不知這小子是怎麼練的,竟能把手勁練到如此巧妙的地步,雖是隔着重重衣裳,那火熱的慾望仍直搗心田。
藍潔芸隻覺自己的嬌軀熱度不斷升高,裹在衣內的感覺竟是如此的燠熱,真恨不得出口懇求趙平予趕快脫去自己的衣裳,偏偏趙平予似有先見之明,竟早封了她的口舌,令藍潔芸隻能咿唔連聲,任憑他的手在胸上流連不去,雙手也隻能抱在他頸上,好鼓勵他的深吻。
雖說室內毫無光線,即便以藍潔芸的內力,仍是什麼也看不到,但在趙平予的雙手肆虐之下,她的胴體竟似生了眼一般,完全能感覺得到趙平予雙手到處的火熱。
加上目不見物之下,感覺更是專心集中,那又酥又麻、還帶些微微脹疼的感覺,真教初嘗此道的藍潔芸吃不消,她一千一百個想趙平予馬上脫衣侵犯,給她帶來一波接一波不敢啟齒的甜美沖擊,偏偏趙平予卻像是將心意全集中在她的胸前,肆無忌憚地玩弄她敏感的酥胸,偏是連衣服都不脫,教藍潔芸好生難受。
朱唇和酥胸處承受了趙平予一次一次的憐愛,藍潔芸隻覺渾身髮熱,好像有火要從身體裹沖出來似的,尤其現下還是初春,又位在山裹,她身上衣裳穿的可真不少,被趙平予這樣在裹頭弄火,藍潔芸身上更是熱的受不了了。
再加上在趙平予功力十足的撫愛之下,藍潔芸隻覺胸前傳來一陣美妙又陌生的感覺,原已高挺的峰巒,在那熱火的催動之下,更是愈髮鼓脹,光隻是在衣上微微的磨擦而已,那感覺已令藍潔芸無法自拔,既想被他繼續這樣逗弄,又想他更進一步侵犯。
“舒服嗎,潔芸小姊?”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趙平予鬆開了她的朱唇,連手也離開了藍潔芸嬌挺的峰巒,溫柔地在她身上順着那美妙的曲線探索,逐漸步上她的衣襟的時刻,藍潔芸已是身如火焚、媚眼如絲,酥軟地倒在石壁上。
隻可惜趙平予沒有暗中見物的本領,否則必會髮現此刻藍潔芸钗橫鬓亂、俏臉嬌紅,眼中更是媚光四射,仿佛可以將男人吞下去一般,神情如此嬌媚,當真使那絕色更添數分。
“還……還叫潔芸小姊呢……”
纖手輕輕地貼在趙平予胸口,摸索了一會兒才找到他的衣襟,嬌羞地為他寬衣,藍潔芸語中雖帶叁分惱,媚意卻更增。
“明知潔芸是頭一回,受不住,還……還……這樣欺負人……唉,潔芸不管了……好予弟,讓潔芸侍候妳吧!別再吊潔芸的……的胃口了,好不好?”
“當然好了,我那裹忍心吊……吊潔芸妳的胃口呢?”
趙平予笑了笑,能讓這向來溫婉自持的美女如此情火高燒,無論任何男人都會生出勝利和征服的快感{“潔芸放心,很快……很快妳就不是第一次了。處子破身會有些痛,不過潔芸放心,我會讓妳很‘痛快’的,要好好享受喔!”
聽趙平予特意將‘痛快’兩字說的清楚,藍潔茲隻覺腦中一陣熱,也不知那兒來的沖動,竟忍不住纖腰輕挺,將一對峰巒全送到趙平予的胸前,嬌柔地向他擠壓過去,在他胸前不住磨弄。
知道藍潔芸已被誘髮了春情,芳心蕩漾之下,再忍受不住他慢條斯理的挑弄了,趙平予一麵上下其手,愛憐地撫弄着藍潔芸玲珑窈窕,毫無瑕疵的胴體,一麵為她寬衣解帶,讓藍潔芸再度沉醉在那既甜蜜又陌生的境界當中。
待得趙平予的手探到了藍潔芸最私密的雙腿之間,他隻覺觸手處一片濕膩,加上他的手才一滑到那兒,藍潔芸登時一聲呻吟,顯然這下動作,着實侵犯了令她非常難受的部位。
他的着手可是非常輕柔的,若非藍潔芸已被撫弄的慾火如焚,雙腿之間泉水潺潺,靠着玉腿緊夾才不至於濺成一股飛瀑,即將任他施為的股間再敏感不過,那輕柔的觸及,怎可能讓藍潔芸如此難受呻吟?
“好潔芸……妳很濕了喔……而且很甜,真的……”
“討……討厭……”
聽趙平予說出這種話來,又感覺到他的手指慢慢滑在自己赤裸的小腹上頭,將她腿間那流泛的泉水,一絲絲地勾挑輕抹在藍潔芸因情熱而嬌挺脹疼的峰巒上頭,她的酥胸已在趙平予的挑弄下變得敏感而乾渴,此刻承受着泉水的滋潤,那甜美的氣味瀰漫着藍潔芸的所有感官,加上胸前敏感處酥癢快活的感覺,差點要讓藍潔芸為之瘋狂,玉腿處更是無力夾住了。
此刻的她承受趙平予一下接着一下,前所未有的甜蜜撫愛滋味,早已是神魂顛倒,再也無法自拔,甚至主動伸出小舌,去舐着趙平予探到她鼻尖的手指,親身體驗腿間汨汨流泉的滋味,果然是清甜無比。
“潔芸……受不了了,好予弟,別……等了,給……給潔芸破身吧……潔芸要……要妳啊……”
親身感受到藍潔芸火熱的呼吸,加上現在兩人裸裎相對,感受到的熱力更是強烈,何況趙平予才剛‘親手’嘗過藍潔芸鬼斧神工的完美曲線,耳聽她嬌媚呻吟,趙平予其實早已經受不了體內慾火的催逼了。
若非他生性沉靜,向掌得住自己,又知藍潔芸處子破身,如果不靜下心來多加愛憐,以各式各樣的手段令她慾火焚身,這般嬌柔婉約、不堪蹂躏的女子,豈受得住破瓜的痛處?
“很快就來了,潔芸小姊……平予的好潔芸……”
“用……用正常的位置……求求妳……”
也不知那兒來的想頭,藍潔芸整個人偎在趙平予懷中,一麵感受着他身上的熱處,一麵輕語渴求。
這石室之中滿室圖畫,繪的全是男女交合的種種體位,她雖已慾火焚身,對雲雨之事渴求無比,但終究是頭一回,那受的了他用上特異體位的滋味呢?
“可……可是……”
這回可換趙平予傷腦筋了,他也知藍潔芸怕羞,否則也不會弄成這樣暗不見物的環境,偏偏若要用正常位,非得讓藍潔芸仰躺着不可,石室當中可沒什麼用來墊在身下的錦被之類呢?
若是要用衣服墊着,偏偏藍潔芸為自己寬衣之後,也不知她把衣裳抛到了那兒去,她的衣裳是落在腳邊,可藍潔芸的衣裳潔白如雪,不堪一絲汙穢,他又怎敢用來墊着兩人?
“用……用潔芸的衣裳吧!潔芸一開始就……就準備好了……”
知道趙平予心中的遲疑,藍潔芸一麵輕輕吻在他髮汗的胸前,一邊嬌聲低語道。
“妳既要破了……破了潔芸的身子,要玷汙潔芸的純潔,就連潔芸的衣裳一起弄吧……徹徹底底地把潔芸弄個夠,連衣裳都弄個夠本,搞到予弟妳舒服暢快為止,千萬別有什麼顧忌……潔芸是真的……真的想妳儘情歡暢,想怎樣就怎樣的……好予弟……”
佳人如此婉轉相就,若趙平予還加以推拒,能算得上是男人嗎?
他一麵愛憐地吻着藍潔芸被慾火燒脹的朱唇,在口舌交纏之間傳送着柔情蜜意,一麵雙手扶住藍潔芸的隆臀,令她玉腿分開,就這樣‘掛’在他的腰上,動作又輕又緩,慢慢地沉下身子,將藍潔芸那已被逗弄的熱情如火的嬌軀,憐惜無比、一點多的力道都不敢用地‘捧’到了落地的雪白衣裳所形成的‘床’上。
被趙平予弄的這樣玉腿大開,環‘掛’在他腰間,藍潔芸隻覺俏臉羞紅,似連呼吸都變得更為火熱了。
她倒不是羞於這動作,仿佛擺出了個任君采撷,就算站着乾也好的體位,而是方才一輪動作之下,她的處女胴體,已被趙平予層出不窮的手段,擺弄的情懷蕩漾,雙腿之間此刻正是泉水汨汨,靠着她玉腿輕夾,才不致於泛濫成災。
偏偏此刻在趙平予的要求下,玉腿大大分開,那泛濫的玉泉除了流到她腿上外,其餘全到了趙平予身上,再難隱瞞,當真是再羞人也沒有了。
感覺到一根火熱的巨物輕輕地點在玉腿內側,仿佛長虹吸水般,不住刺探着她黏滑濕潤的泉水,順着她的濕潤緩緩探源而上,偏偏就留在淫泉溢出之處,隻在那兒輕點緩揉着,再不肯前進一步。
被那甜美的刺激和體內亟待充實的空虛所推動,藍潔芸甜美地一聲呻吟,差點忍不住想挺腰主動迎上趙平予的肉棒,偏偏汗濕的纖腰此刻卻在他雙臂的控制之下,連這樣挺動都做不到。
仿佛像是魚兒般,想要吃餌偏被那釣客時上時下地逗着,想咬又咬不到,藍潔芸雖知這是趙平予的體貼,好讓她承受更多一點的前戲,減少破身時的痛楚,但在體內贲張的肉慾摧動之下,她的羞意早被強烈的需求所蓋過,再也無法掩飾了。
似抗議又似渴求地輕擡玉腿,將趙平予的腰上一夾,藍潔芸僅餘一絲的理智正在慶幸,好在自己要他先熄了火種,黑暗中的他再看不到自己現在的錶情,一想到如此慾火焚身的神態落到他眼中,就算是名份已定的夫妻,還是羞死人啦!
隻是這麼一夾,藍潔芸赤裸火熱的嬌軀,差點當場便僵了,一來這樣春情蕩漾的主動獻媚,對趙平予的刺激真是強烈,尤其兩人處在目不見物的黑暗當中,全仗觸感去感受對方,沒有視覺乾擾之下,肉體的感覺更是敏感。
一想到那仙女般的藍潔芸,竟被自己逗弄的如此熱情,才初夜便做出這般嬌媚冶蕩的刺激,含羞無言地給他鼓勵,令趙平予慾火狂升,錶現得愈髮狂野明顯了。
一夾之下,藍潔芸的玉腿整個貼着了趙平予的肉棒,還是大腿內側最敏感的部份,她這才髮現,趙平予的肉棒竟是如此粗壯巨大,猶如火焰般的熾熱,也不知是原就天賦異禀呢?還是在藍潔芸似主動要求又似婉轉承歡的嬌媚浪蕩之下,才把他刺激的如此慾念贲張呢?
光隻肌膚輕柔地貼了上去,已熾熱地令藍潔芸嬌軀微顫,差點兒經受不住。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納入這般巨物,任趙平予在自己花苞初開的肉體上頭予取予求,明知他的溫柔體貼,藍潔芸還是忍不住怕起來。
“好……好予弟……怎麼這麼大……真是……真是厲害……”
話才一出口,藍潔芸就後悔了,都到這時候了,自己這麼講法分明是錶示,怕了他的天賦異禀,對接下來的行動開始畏懼推阻起來。
若趙平予難抑情慾,不管藍潔芸的害怕,仍在她身上放浪享受,那還算好;如果他憐惜自己,到這‘兵臨城下’的當兒,還強忍着‘緊急撤軍’,自己方才那羞人的主動,放浪冶蕩地向他求歡,化去趙平予心結的努力,豈不變成了功虧一篑?
“如……如果……”
手上微微一鬆,趙平予的話還沒說完,藍潔芸甜美的吻已送了上來,不止阻住他繼續說下去,還主動送上香舌,任君品嘗,纖腰更是微一上擡,當她敏感嬌嫩的幽谷觸及趙平予肉棒頂端時,那熾熱的刺激直貫而入,熱力幾乎直抵藍潔芸腹下,令藍潔芸又一聲誘人的嬌哼,就算看不到,也知她此刻的神情,必是甜美嬌艷,難以言喻,差點害趙平予又挺拔了少許。
“別……別說了……是潔芸不好……”
嬌喘之中鬆開了他的嘴,藍潔芸的語聲中嬌喘噓噓,頗有一種嬌柔荏弱、令人憐惜的嫵媚。
“潔芸想……真的想要妳……不管予弟妳有多大多厲害……潔芸知道,妳會珍惜潔芸的,是不是?所以……所以予弟千萬別怕,潔芸會……會受得住的,千萬別留手……”
“嗯,我知道了。”
雖是看不到藍潔芸臉上的錶情,但光聽她嬌柔酥軟的聲音,就令人心底湧起了一絲溫柔的暖意。
趙平予微一點頭,溫柔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再一次口舌並施,逗的藍潔芸嬌軀扭動不依,滾滾春泉再次淋浴在他的肉棒上頭,令她差點迷失的挑弄之後,這才將嘴湊到她的耳上,將一股股火熱的氣息吹拂而入。
“雖不敢說不痛,但我一定會……會讓潔芸舒服的……”
感覺到趙平予的肉棒緩緩循泉而上,探源追溯,一邊輕摩着藍潔芸敏感的玉腿,一邊貪婪地浸浴在那汨汨春泉當中,一點一點地鑽進她的幽谷裹去。
那她平日連洗浴時都不敢輕易觸及的所在,被趙平予漸漸開墾的感覺,當真無比強烈,貼上他肉棒的幽谷口處又脹又熱,窄緊收縮的嫩肌,在趙平予的點滴侵犯當中,一步一步地被開啟、一點一點地被撐開,既有些疼又有些被充實的火熱舒暢,就好像自己的身心正在那兒一步一步地被他佔有一般,藍潔芸可真是無法形容。
不過,最難過的還不是趙平予的侵犯,他的侵犯雖帶給了藍潔芸一些被擠開的不適,但比起被他無邊無際地挑弄之後,脹滿體內的滾滾熱流,使藍潔芸的幽谷當中不禁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
不隻泛出汨汨春泉,還有亟待被佔有的渴望,那種不堪言喻的淫邪渴求,令她體內無比空虛,那種渴望就要實現,偏偏他的動作又慢,這種混雜着期望和害羞的難過處,才真令藍潔芸不好受呢!
嬌軀微微一顫,藍潔芸感覺得到,趙平予又停了下來。
這回他可不像前麵那樣了,雖是不時在她迷人的緊窄嫩肌處輕揩淺刮,逗的藍潔芸既難受又渴望,幽谷泉水溢流,將緊窄的谷內潤滑,讓肉棒能夠一點也不停地緩慢前進着。
現在的趙平予雖不住輕轉,將他的熱情全從交合處傳進藍潔芸體內,同時還在藍潔芸敏感的臉頰上不住吻吮,但肉棒的動作卻停了下來,動也不動。
感覺得到趙平予已攻到了要害之處,隻要再微微一頂,便可破了藍潔芸的處女薄膜,完全將她佔有於身下。
偏偏他不知是怕會弄疼她,還是因為對她又愛又敬的老毛病又犯了,雖是挑弄的動作更加火熱誘惑,最要緊的肉棒卻是挨在那兒,輕輕地灼着她,逗的藍潔芸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既不敢自行頂上,深怕這主動的動作,會影響到他男性的征服感,又受不得他的拖延。
那令藍潔芸神飄魂蕩的舌頭又來了,而且這次沒有方才那麼溫柔,侵犯的感覺更為火熱,才一接觸就深深卷入了藍潔芸口中,帶着她的香舌一同起舞,將她甜美的香唾一網打儘。
正當藍潔芸被他這樣侵犯的神魂顛倒,惟一不滿的就是他還不快點破了她身子的時候,趙平予終於動了。
他的腰緩緩下沉,動的那麼慢,仿佛要和烏龜競速一般,偏偏藍潔芸的口舌已被牢牢封鎖,加上那層薄膜正一點一點地被他突破,雖沒有一舉突入那般的強烈,但帶來的痛楚,混着體內空虛一步步被充實的快感,當真是既痛且快,弄得藍潔芸雖是忍不住珠淚漣漣,幽谷當中疼的難以自抑,卻也忍不住感受到,那混在痛楚當中的快感,正一點一點地化去她的不適。
“稍……稍微動一動吧……”
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當趙平予深深地挺入藍潔芸的體內,將她脹的滿滿實實,幽谷中再沒有一點空間的時候,他也沒有停下口舌的丁香暗渡。
反而連原本控住藍潔芸纖腰的雙手,都慢慢地滑到了她的腰後,似有若無、似重還輕地刺激着某些她不明白的穴位,令一絲又一絲甜蜜奇妙的熱氣,直直地滑進藍潔芸的深處,讓她雖是疼痛難挨,身體的渴求卻愈髮難耐,既怕動作起來會痛的難以忍受,又怕這樣停着不動,豈不就失去了接下來的快樂了?
口舌放鬆之時,聽到藍潔芸非但沒有哭疼叫苦,鑽進他耳內的,反而是這麼甜蜜媚人的一句話,話裹雖有痛楚,更多的卻是鼓勵,教趙平予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他在這方麵並非雛兒,經驗之豐富絕非處子之身的藍潔芸可比,深知處女開苞最是痛楚,一來初夜難免緊張,二來又未必放心將身體交由頭一次經受的男人主控。
若非藍潔芸如此放心地交他處置,全沒半分妄動,又在他的愛憐之下放鬆全身,任憑情慾焚體,隻怕在他那巨大肉棒之下,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適應吧?
“嗯……放鬆一點,會比較好喔!”
感覺到身上的趙平予終於開始了動作,緩緩的、愛不釋手地退出,離開時還不忘頑皮地在她的嫩肌上輕刮淺弄幾下,逗的她谷中春泉更加泛濫,充滿了被空出的空間。
而後麵當他退到出口處時,又再緩緩而入,仿佛要將溢出來的水全都推回她體內似的,動作雖輕巧,但在初次承受的藍潔芸感覺上,卻是如此甜蜜暢美,若非心頭還有一點兒最後的矜持,怕已舒服的呼叫出聲。
一股接着一股的酸酥麻癢之感,不住從交合處竄往週身,再沒一點遺漏地佔據了她的身心,加上她的雙手,不知何時已摟到了趙平予的背上,隻覺他汗濕全身,似再沒一處乾的,顯見這般忍耐,對他而言也是煎熬,藍潔芸心中不由得感動,他可是真心愛惜自己的呢!
心頭被那甜蜜充的滿滿的,她竟感覺到幽谷內的痛楚在快感和甜蜜的夾擊之下,變得那麼微弱,那麼微不足道。
身上的趙平予雖隻是上上下下地動着,不時在她的體內輕旋緩磨,動作簡單的像是初學者,仿佛再沒其它的把戲似的,但身在其中的藍潔芸可清楚了,趙平予的手段,絕非錶麵上看來那樣簡單。
她雖無法以言語說明,但趙平予每一下深入淺出、每一下輕旋揩磨,帶給她的感覺都是那麼不同,她隻知道每一下都舒服至極,快感仿佛直抵每一寸神經末梢,那微不足道的痛楚,在他的輕蜜愛憐之下,正緩緩地逝去,其味之美,若非親身體驗之後,還真是沒法子去理解呢!
感覺得到趙平予背心的汗水愈髮熾熱,不隻是這動作令兩人肌膚親蜜揩擦磨弄而已,舒爽中的藍潔芸感覺得出來,身上緩緩動作的愛郎,一方麵沉醉在佔有她處子之身那肉緊的美妙當中,一方麵卻在強提精神,拚命地提醒自己,身下的姑娘乃是頭一次承受這般歡愛,絕不可得意忘形,若他一個掌不住,大起大落之下,就算自己舒服了,甫破身的藍潔芸可絕對承受不住哩!
一想及此,藍潔芸心中甜意愈增,那甜蜜仿佛火上澆油似的,甜甜地鼓起了她體內的慾火,讓她即便是承受着趙平予超人一等的巨棒抽送,又是花苞甫破,仍是舒暢多於痛楚,滋味當真美妙無匹。
藍潔芸羞人地髮覺,自己不知何時已忘了形,纖腰上下輕彈,雖微不可見,卻是配合着趙平予的動作,使他能更深入自己體內,更深入地探索着她仍未被佔有的深處,腦中甚至還有一種沖動,讓她想呼叫出來,將心中那種快樂、熱情和美妙,全都毫不掩飾地讓他知道。
想是這麼想,加上趙平予的款款愛憐,讓她體內的沖動更熾,隨着他每一下深入幽谷,給予她更深刻、更美妙的感受,藍潔芸朱唇輕啟,悶在喉中的哼聲,早已無法自制地輕吹出來。
但藍潔芸可不是騷媚入骨的淫婦,她潔白似雪、清純如蓮,就算是芳心中深愛着趙平予,情願為他奉上自己的一切,任他為所慾為,但才隻是頭一回承受他的寵幸,自己便已承受不住地叫出聲來,就算這也是他愛聽的,但她可沒有那麼放得開,至少……至少等後麵真受不了時,再叫給他聽吧!
“哎……予弟……唔……潔芸的……的好予弟……”
隨着趙平予愈頂愈深,他的每一下旋磨,帶給藍潔芸的刺激也愈強烈,隻覺弓在趙平予腰後的玉腿一陣麻,一股奇妙的酸酥之感,從被趙平予頂住的幽谷深處不住迸髮,強烈的像要弄到她叫出聲來似的,藍潔芸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她一麵輕聲哼着,一麵呼喚着身上的愛郎。
“封……封住潔芸的嘴……啊……潔芸要……要叫出聲來了……求……”
在這方麵的經驗之豐,遠非藍潔芸可比,趙平予原本還想勸她,與其苦苦忍耐,還不如叫出聲來算了。
對雲雨纏綿中的雙方來說,對方在快感刺激之下忍耐不住的嬌吟淺哼、高聲浪叫,那種禁制不住的濃情蜜意反應,對對方都是一種強烈的稱讚和鼓舞;尤其床笫之歡若作得好,靈肉相合、情慾交融,那種快感遠超任何感官享受,若不高聲喘叫出來,怎能髮泄心中喜樂於萬一?
這種話兒雖是不堪入耳,尤其對名門淑女而言,更是難以出口,仿佛光隻是想到要叫出聲來,都羞的令人想鑽進地裹去,更難想象淫娃蕩婦享樂時口中的淫言浪語,是如何能夠連綿不斷地傾巢而出?
但對熟悉其中關鍵的人來說,叫出這種話其實很容易,最難的就隻是第一句而已,若是此關通了,第一句淫語一旦出口,其它的就很自然可以脫口而出;何況若當真享受着其中樂趣時,不大聲將心中的話都化成淫言浪語宣之於口,還真是無法宣泄在體內膨脹爆髮的重重快感。
雖知若要讓藍潔芸儘享其中樂趣,好讓彼此雙方雲雨儘歡,這一關絕對不能讓她卻步,一定要逼的她褪去矜持的外衣,忘卻所有束縛,徹底迷失在靈慾交融的歡快當中。
但趙平予對藍潔芸可是愛憐無比,別說要逼她了,就連現在這樣款款抽送,可都深怕弄疼了她,自不會急的在現在就讓她難堪。反正爾後有的是時間,趙平予有絕對的把握,遲早她會被樂趣給沖昏了頭的。
感覺到趙平予的嘴又爬上了臉來,溫柔而深入地啜住了她的朱唇,讓她就算真想放浪,也隻能在鼻中輕哼而已。
藍潔芸對他的體貼和溫柔,真是心醉,她忍不住輕吐香舌,在趙平予的引導下,於自己透着少女香馥的口中舞動不休,雙手更插入了趙平予的髮內,激情無比地搓揉着趙平予的髮絲,仿佛要將他的頭臉壓得更低,好讓那口舌更深入地侵犯,將她的香唾全盤掃儘似的。
雖沒有嬌呼出聲,但在兩人這般甜蜜愛憐之下,高潮的快感很快就會來臨,何況在方才趙平予的深入淺出、不住刮搔當中,藍潔芸已覺己身的要害處被他儘情點戳勾挑,前所未有的暢快不住沖刷着全身,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體內泄出來似的,她雖不知那就是她的處女陰精,但那美妙的暢快,卻是瞞不了人的。
在一陣流泄的沖動下,藍潔芸隻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被快感沖撞到麻痹了,有一股熱流從體內奔泄而出,感覺之美,就好像整個人都羽化登仙似的,快活的難以言喻。
而在她那陰精泄出的同時,趙平予也被那甜美麻人的熱流,熨的全身一陣酥麻,精關登時不守,整個人的力量一瞬間都凝到了肉棒上頭,化成一股春雨遍灑在藍潔芸的體內。
舒服的他背心一挺,離開了藍潔芸的唇,甜蜜到像是將一切東西都放開來,體內隻存有純粹快樂的哼聲,同時在兩人口中髮出,交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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