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個時候被無法接受的事實狠狠砸到的痛楚,痛得趙平予再也受不了,那時的他真的痛到無法去感覺一切,好像自己會因為這樣的痛苦流血而死,他的心中漲滿了難以想象的恐懼,痛的幾乎不想再做自己。
現在他雖然已漸漸地平靜了下來,雖然沮喪卻很平靜,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仍盤踞在他心底,他全心全意去感覺着那種痛,享受着那種沮喪而無力的感覺,好像因為那種痛楚在心底不住刺着他,而有一種奇妙的滿足感,好像自己正因着自己的錯,在受着懲罰。
整個人沉浸在記憶當中,整顆心似都回到了當日和柳凝霜相處的片段回憶,無論是初次見麵、接受秘籍,到柳凝霜毫不保留地傳授雪梅劍法,每寸每寸的回憶都那麼真實,就好像自己就在那個時候一般。
尤其最深刻的時候,就是當趙平予和柳凝霜為了開啟這秘門,完成天山派歷代祖師的遺願,在洞門前相哺美酒,破開了一切枷鎖和矜持,就在這洞門前,柳凝霜完全開放自己,任由趙平予在她身上探索、需要,在兩人無與倫比的享樂當中,終於將洞門打了開來,但對他而言,最大的收獲卻不是開門,而是交合時那難以想象的美妙,不知她是否也一樣的快活呢?
相較之下,那時趙平予難耐情慾,和藍潔芸與項傢姊妹共同籌謀,弄的柳凝霜和他一起躲到衣櫃當中,自己隨即趁着外頭有人,柳凝霜不敢聲張之下,和她在櫃中儘情偷歡的那一回,那時的感激雖是刺激無比,較山洞中開苞時還要強烈許多,但現在想想,就因為自己那一次忍不住對她伸手,才讓柳凝霜之後和自己生份,對自己避而遠之。
要是那時自己忍得住,沒有弄巧成拙……就算還是像現在這樣的結果,他和她之間也會有更多幾天相處的時間,而不像前幾天那般避不見麵……想到此處,趙平予的眼角又開始濕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自己再聰明點……
雖是千萬個不願去想,但整個人既沉入回憶的長河,那念頭的浮現,便遠遠超出自己所能控制。
那次去湘園山莊赴會,趙平予就有個感覺,鄭平亞像是要瀰補以往在山上整天窮練功的苦楚般,在湘園山莊招了不少美貌侍女,一副想要沉醉眾香國中的模樣,他既如此好色,柳凝霜又是國色天香,若柳凝霜沒有戰死,而落到了鄭平亞手中,到時候……那後果趙平予真的不願去想。
突地,感覺到有人破開了自己週邊那拒人於千裹之外的氣氛,坐到了自己身邊,從美妙的回憶中硬是被菈了回來的趙平予不由自主地清醒過來,第一個湧上來的感覺便是激憤。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不生眼睛,竟這麼大的膽子來打擾他的記憶、打擾他的享受,他好不容易才在那滿身傷痕、痛楚遍布的感覺中,髮覺自己終於有點兒東西可以用來補贖對他情深意重的柳凝霜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隻是,當趙平予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僅餘的理智讓他硬是壓下了想要怒吼的沖動,在一同進入秘門的眾人當中,隻有這個人,是趙平予絕對不願去對她怒吼的。
那倒不是因為雪青儀曾為峨嵋派掌門的尊貴地位,或是她那天生雍容華貴、聖潔如仙的氣質,而是另外一種原因,隻要趙平予一見到她,就想到雪青儀本來可以和她選擇的人避世隱居,將原來造下的罪孽全盤丟在一旁,隻管過自己的兩人生活,雖然有點逃避,仍然是一種幸福,但這幸福卻被─一想到這名字,趙平予的心就浮起一股希冀,想要狠狠地攻擊他、傷害他─鄭平亞給破壞了,那時的自己就是幫兇!
“妳……”任得夜明珠的光明將自己環在其中,雪青儀雖坐在趙平予身旁,卻連眼兒都沒看他一眼,她的眼神幾乎和原先的趙平予一樣的茫然,完全管不到其它,“和凝霜上過床了吧?”
“嗯……”微微地點了點頭,原本可能會令趙平予嚇的跳起來的話題,現在對他而言,卻是一點兒刺激的力量也沒有。
一來自己是真的沒有力量去受刺激了,二來見到雪青儀的感覺,和遇上藍潔芸甚或項傢姊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不想髮怒,甚至有點兒同情的感覺存在,更奇怪的是,光和雪青儀這樣說話,趙平予心中那沉甸甸的感覺,好像就有點減輕了,“潔芸說的?”
“何必她說?”雪青儀的聲音中有一種苦澀的笑意,似乎光講到男女之事,就讓她也憶起和那個人的甜蜜時光,“青儀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經驗過男人滋味前後女人的差異,何況……何況凝霜連看妳的眼神都和看其它人時很不一樣,像是眼睛都放光了,青儀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嗯……”
也不知是因為心中的怒火,在這幾天的自苦自責中已髮泄完了呢?還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澱,現在的趙平予已感到麻木了呢?
輕聲回應着雪青儀的話,趙平予竟覺得自己正慢慢地被菈了起來,似乎再也無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想到,當日自己和鄭平亞等人聯手重創了“淫殺千裹命七天”,將他迫回內室,那時眼看着他死在自己麵前,雪青儀的神態錶麵上看似漠然,實則不知是因為沉澱了多少傷痛,也難為她竟能忍得這麼久沒髮泄出來。
眼見雪青儀現在人雖坐在自己身畔,神情卻顯得茫然,似乎整顆心都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眼前隻看得到那“淫殺千裹命七天”的身影,完全沒有趙平予的存在。
若換了幾天以前,趙平予或許會對雪青儀這般神態感到莫名所以,但自從自己和柳凝霜被那厚重的石門分隔兩地之後,趙平予的心仿佛瞬間被挖空了好大一塊,現在的他雖已漸漸恢復了平靜,慢慢說服自己接受她已經遠去的事實,但那強烈的沮喪,仍在他心中盤旋不去,心同此理之下,趙平予對雪青儀那異樣的神情,也不再感到奇怪了,畢竟自己也曾感受過,那種感覺真的隻有自己經歷了才會了解。
可是……可是她的情況和自己完全不一樣啊!那“淫殺千裹命七天”淫行天下,手上傷害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說得上是罪大惡極,雖說和雪青儀打賭敗北後,至少在武林中消聲匿迹了好幾年,但仍盤踞黃榜首位,邪輩中人無人能超越於他,便可知此人之惡名昭彰了。
可“雪嶺紅梅”柳凝霜雖說行走江湖,手上不可能不染血腥,但她在天山派幾乎是半隱居的狀態,別說自己,連帶着天山派也不介入江湖仇殺,又豈能和那惡名昭彰的“淫殺千裹命七天”相提並論?
想雖是這樣想,但看到雪青儀那樣的神情,不知怎麼着,趙平予心中那把火就是髮不出來,原本該是怒火填膺,深怒她為何要在這時候坐到自己身邊,讓他竟把“淫殺千裹命七天”和柳凝霜聯想起來,玷辱了他對她的記憶!
但在他看到雪青儀此刻出神的錶情之後,胸中隻覺一股同情之意湧了上來,同是天涯淪落人,又何必互相爭論?胸中那把混雜着憤怒和悲痛的火焰非但燒也燒不起來,竟若隱若現地慢慢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他自己也說不上的情緒,一句照理說無論如何也不該在此時此刻出現的話,竟不由自主從趙平予的口中脫口而出,“對……對不起……”
“為什麼對不起?”聽趙平予這話出口,雪青儀帶着頗有些意外的錶情望向趙平予,她原本有點兒緊張的心情,卻在聽到這句話後緩和了下來。光是聽到這句話,已讓雪青儀喜出望外,能這麼平靜的說出話來,至少代錶着趙平予的心已慢慢接受事實,兩邊總算可以開始溝通了。
“因為……因為……”想到了那時下山後兩人隔着車簾的對話,趙平予胸中不由得一痛,那時他為了幫尚光弘等人開脫,拚命地將雪青儀的怒氣轉移開來,移到了天門頭上去,他心中想的隻是如何嫁禍他人,竟完全沒感覺到雪青儀滿腹的悲恸和自責,直到現在自己也感受到一樣的別離之苦,趙平予這才感受到,當日雪青儀在車上究竟是什麼感覺。
“那時候平予……平予不知道,隻以為自己是……是替天行道,竟……竟毀了雪姑娘的幸福,還……還拚命把這件事推到天門楊巨初的頭上去,隻為了……隻為了轉移目標,到現在……平予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感覺……對不起……真的……”
“知道就好。”
聽到趙平予的話,雪青儀的心中不由微微一震,看來就和她所想的一樣,趙平予雖經過這般痛切的挫抑洗禮,但他的心仍是溫和善良如昔,就如當日為藍潔芸所愛時一模一樣,雖說對這回的大挫仍不免沮喪,看來還沒辦法靠自己振作,但總算已回復了以往的心情,這樣至少話還說得下去。
“這段日子,青儀雖說人一直待在天山,心卻留在武林,一直想着該怎麼為他報仇,一直都在想……經過這回的事,妳是不是……是不是也想參加青儀報仇的計劃?”
“這……這個……”如果換了石門初掩時候的自己,趙平予隻怕是想也不想的立刻答應,但他胸中的激烈恨火,經過這幾日的沉澱之後,已慢慢地回復了理智。
鄭平亞的所作所為雖然仍是那麼可恨,但彼此各有其宗,鄭平亞所做的,也不過是他認為該做的事,趙平予雖仍頗想找他問個清楚,為柳凝霜討回公道,但若要說到報仇之心,卻不像當日看到柳凝霜的身影沒於石後那般的強烈了。
沉思了好一會兒,趙平予這才開口,“無論如何,平亞是一定要替柳前輩討這個公道的,但……但這隻是平予和鄭莊主之間的事,平予並不想取他性命,或毀掉湘園山莊……看來平予還是很沒用……真的很沒用,隻能希望他點頭認個錯而已……柳前輩若有靈,不知會怎麼看待我這笨蛋……”
心中微微一歎,柳凝霜望着趙平予的臉蛋上頭反而勾起了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真的如她所想的一樣,激憤過後,趙平予錶麵上已恢復了平靜,外錶看來他已平復如昔,便是雪青儀不來,換了藍潔芸或項傢姊妹也一定能讓他走出石室,但那日在鄭平亞手下敗北,之後又被柳凝霜送入此處,種種打擊對趙平予的信心造成了一定的損害,尤其那無力保護柳凝霜的自責,才是令趙平予如此頹然的原因。
若是光看趙平予平靜下來,便在心中暗自慶幸,不對症下藥,沒有解決掉這根本的問題,處於陰影之下的他日後終難是鄭平亞的對手,這才是她和藍潔芸秘商的重點。
“妳這樣想,潔芸小妹子一定很高興,至少她可免了左右為難,不用去算計自己的妹子。妳是因為這點,才決定不對鄭平亞下重手追究此事,還是另有其它的原因?”嘴角浮起了一線笑意,雪青儀閉上了美目,聲音中卻帶着追根究底的堅決意味,全不容趙平予有半分欺瞞敷衍的空間,“不要推說是怕尚光弘為難,他若當真會為了這種事為難,一開始就不會讓鄭平亞來此了。”
錶麵上不為所動,實際上趙平予卻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咋舌,真是個好會追根究底的人啊!雪青儀竟似絕不接受自己稍有拖延敷衍,隻想追出自己的根底來。
其實趙平予之所以這麼決定,一來確是因為藍潔芸的關係,要她和自己的妹妹為敵,趙平予確是於心不忍,二來也因為湘園山莊的勢力實在太強,鄭平亞在尚光弘的諄諄調教之下,已變成了個足以獨當一麵的高手。
再加上尚光弘等老一輩的高手,以及這段日子以來的招兵買馬,鄭平亞所擁有的勢力已不可同日而語,光靠自己這些人想要對付整個湘園山莊,不啻螳臂擋車;隻是難雖難,趙平予卻已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他也要為柳凝霜討回一點公道,即使隻是鄭平亞口頭上的道歉認錯都好,總勝過什麼都不做。
見趙平予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雪青儀嬌柔一笑,也不等趙平予答話,便自顧自地說下去,“湘園山莊如此強大,要對付他們用正規方法多半行不通,本來青儀也曾經想過,要報此大仇,便是要犧牲青儀色相,甚至要青儀用上一些為人所不齒的手段,青儀也是心甘情願……”
“前輩……”聽雪青儀說的如此決絕,趙平予不由得目瞪口呆。
雪青儀所說的“為人所不齒的手段”對他而言並不難猜度,以武功而言,雪青儀以寡敵眾,確是不敵湘園山莊眾多高手,但雪青儀生就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若她當真決定犧牲色相,使用美人計在湘園山莊內制造破壞,以她容貌之美,成功的機會確實不小。
趙平予也想過她一定很恨鄭平亞,卻沒想到會恨到如此刻骨銘心的地步,柳凝霜之事後,自己雖也痛恨鄭平亞,卻怎麼也不可能到她這種程度。
“放心好了,”雪青儀嘴角雖仍帶笑意,眼角卻已浮現一絲淚光,“青儀也不是想不開的人,何況他……他以往造孽也夠多了,光能和青儀渡過那段隻羨鴛鴦不羨仙的時光,已不知是他還是青儀幾輩子前修到的福份;現在青儀雖然仍想為他報仇,想更多的卻是要幫他擔一點罪孽。說句實在話,老天或許有眼或許沒眼,以往做下的事卻一定要償,青儀也隻能這樣想,聊以自慰……”
“前輩……”聽雪青儀這沒頭沒腦的話出了口,趙平予雖放心了些,在心中暗籲一口氣,至少看來她不會硬要自己幫她報仇,也不會為了報仇而犧牲自己的身體,但看雪青儀此時神態,與以往古井無波的平靜大不相同,顯見心中波濤洶湧,他不由得為之一驚,雪青儀到底打算怎麼樣?
被雪青儀這沒頭沒腦的話兒一驚,趙平予轉頭望向她,卻見雪青儀的眼兒也正望向自己。
趙平予真的無法相信,隻不過是目光一變,她竟會如此不同,雪青儀那透着艷光的美目,微帶恍惚地瞧着自己,原本聖潔無瑕,猶似仙女下凡的雪青儀,就隻因為眼中神色不同,在他看來竟是如此誘人,令人血脈贲張,趙平予甚至可以感覺得到,隻不過因為她脈脈含情的美目一閃,自己的胯間已湧現了一股強烈的渴望,他甚至聽得到自己心中的呐喊,無比渴望地想要得到她。
明知這樣下去不行,若他和雪青儀在這兒弄出事來,無論如何也瞞不過就在外頭的藍潔芸和項傢姊妹,甚至連……甚至連白欣玉都會知道,但是沒有辦法,雪青儀那又似求懇、又似盼望的眼神太過於媚人,趙平予甚至來不及用心思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伸出去的手已牽住了雪青儀的白衣,一把將她菈入了懷中。
偏偏雪青儀被他這一菈,竟是完全沒有反抗,隻在落入趙平予懷抱中時微微地掙了一下,那掙紮非但完全沒有效果,反而像是在引誘着趙平予的慾望般,讓雪青儀泛着女體幽香的香肌在趙平予懷抱當中輕柔地摩挲着,溫柔而巧妙地展現着她的柔軟和火熱。
雖說被雪青儀如夢似幻的目光誘的慾火狂升,但趙平予向來沉着自持,雖受着聖女投懷送抱的極美引誘所惑,心中仍有一絲理智,在告誡着他千萬別隨便搞出事來,縱然本朝流風對男女之事並不避諱,但雪青儀究竟是長輩……
可是沒有辦法,在雪青儀那火熱溫暖胴體的揩擦之下,趙平予切身感受到,雪青儀那白衣當中無甚內裳,她女體的火熱那薄薄的一層衣物根本無法阻隔,再加上雪青儀美目如勾,望着自己的眼兒似怨似盼,這乳燕投懷,更令人難以抗拒肉慾的誘惑。
心中理智和肉慾拚命地拔河,眼見那慾火節節進逼,理智已是漸漸敗退,偏偏雪青儀卻在此時來了關鍵的一手,趙平予隻覺一股酥麻美妙的感覺,從褲內那早已硬挺昂揚的肉棒上頭襲上身來。
雪青儀肉體的誘惑如此強烈,幽馥的體香盈滿鼻內,早令趙平予感覺肉棒被褲子束的好不舒服,雪青儀的纖纖玉手卻選在這兒參上一腳,光隻是隔着褲子輕柔的撫摸,感覺他的粗壯,已令得一股烈火燒上了趙平予全身,透出了他每一寸毛孔,理智的防線登時潰散,她既然已感覺到了自己的需求,還肯如此溫柔地親手嘗試,顯見聖女有意,這無言的誘惑,趙平予又怎麼抗得住?
“前……前輩……”拚命地強忍着翻身將雪青儀壓在身下大肆狂暴的沖動,倒不是因為至此趙平予還忍得住,隻是他還想錶現一點兒風度,不想顯得太過急色,現在的趙平予隻覺光隻是看着雪青儀的美目流盼,感覺着她胴體的溫熱,體內的火就已經強烈到要爆開來,他一手扶着雪青儀香肩,另一手已滑到了雪青儀背上,舌頭不住在乾燥的唇舌上滑動,隻待雪青儀回應,就要上馬。
“別……別叫青儀前輩……”
媚眼如絲,說不儘的風流意趣,她眼中的熱情似可感染到他的身上,雪青儀嬌柔的呻吟如此媚蕩,加上那美麗的嬌軀在趙平予懷中不住滑動,似是鼓勵他趕快動手一般,尤其她隔衣輕撫趙平予肉棒的纖手滑動的如此巧妙,恰到好處地輕柔用力,讓趙平予的肉棒在輕按下勇猛地反彈,在在錶現了他年輕的需求。
不知何時起她的輕撫,已從纖指轉成了雪掌,那掌心小小的熱力,惹的趙平予褲內的烈火更加剛挺以迎,“叫……嗯……要叫好聽點兒……哎……”
雪青儀語聲未止,一縷輕吟已從瓊鼻內散出,見雪青儀對自己全無抗拒,那柔順的模樣讓趙平予再也不顧一切了,他一手捏住雪青儀潔潤豐盈的圓臀,將她菈着向自己挺了起來,另一手則已隔衣控住雪青儀豐盈堅挺的玉乳,使得雪青儀和自己的角度更為適切。
在雪青儀的哼吟聲中,他已一俯首將她的櫻桃小嘴噙個正着,放肆而溫柔地舔吮着她紅潤慾滴的唇瓣,還不時用舌尖嘗試叩關,將雪青儀櫻唇玉齒的防線一點點地撬開,好讓他的舌頭深入去吮吸她芬芳的香唾。
沒想到趙平予不動則已,一動便將自己陷入了這樣完全任他品嘗的動作中,雪青儀雖說有些措手不及,但她自從和“淫殺千裹命七天”死別之後,美麗成熟的胴體從未試過和男性這樣親近,更別說是承受男人的情慾刺激了。
那強烈的本能,似是從身體深處蘇醒了一般,讓雪青儀閉上美目,櫻唇迎上他的侵犯,還慾迎還拒地堅守唇齒陣地,不讓趙平予輕易闖關成功,卻不是因為她不想被他深吻,而是想延長一下時間,讓她感受他那勃勃的精力,以及肉慾的渴求之烈。
何況雪青儀除了被吻之外,還有其它的工作要做呢!一邊被趙平予的舌頭刺激的體內情慾奔騰,不知不覺間陣地已一點點地受到了他的突破,甜美的呻吟幾乎就要流出口外。
那甜美的感覺刺激的趙平予愈加奮髮,舌頭的動作愈來愈強烈,雪青儀的纖手一邊溫柔婉約地感受着趙平予肉棒的沖動與火熱,在她甜蜜輕柔的動作當中,趙平予的褲子已被脫了開來,那硬挺剛直的肉棒,在雪青儀纖手溫柔的套弄中,顯得愈髮昂揚火燙,不住灼的她纖巧的玉手,那感覺真是不一樣,若非他的吻同樣令雪青儀芳心迷醉,她真想俯下身去,親眼看看這強烈剛猛肉棒的雄姿英髮。
感覺到雪青儀的纖手溫柔地為自己寬衣解帶,趙平予的手也不想閒着,他的手順着雪青儀玲珑有致的曲線不住滑動,不時這兒輕捏那兒揉搓一把,隻感覺雪青儀那天仙也似的胴體每一寸都美之極矣,便是隔衣撫愛,都有種前所未有的美妙觸感。
尤其她的手正親蜜地套弄在自己的肉棒上頭,讓他切身地感受到了自己愛撫的威力所在,隻要他感覺到肉棒上頭的纖手一緊一顫,便知自己抓到了雪青儀的要害之處,那感覺美妙的令雪青儀甚至沒法專注地撥弄他的肉棒,非得停下來等那滋味過去之後,才能再專心動手,那甜蜜迷醉的滋味,雖是無言,卻更令人魂為之銷。
一邊摸索着雪青儀動人的胴體,一邊緩緩地為她寬衣解帶,趙平予的動作卻是一點兒都不急,一來她的唇舌間那般甜蜜,隨着他的步步進侵,她的防線逐步崩潰,溢出的香甜對他更加鼓舞,讓趙平予的侵入愈來愈狂野,在他徹底侵入她的檀口中前,實在沒法子分心去感受其它的奇妙。
何況她的衣裳單薄,雖是隔着衣裳愛撫,但對他的手法她仍是照單全收,在他懷中的嬌軀愈髮火熱,不住輕扭着似在抗議他為何還不把她剝光,那滋味如此醉人,令趙平予忍不住想再撩她一撩,看能將這下凡聖女弄成怎麼個熱情模樣,擺弄她的手法自是更加好整以暇,自顧自地享受。
在雪青儀無奈的崩潰當中,趙平予的舌頭終於深深地侵入了她的檀口,在她泛着甜香的唇舌齒唾間不住滑動吮吸,還不時將她的香舌也勾進了自己口中,引導着她更加深入地品味着自己。
這強烈的深入感覺,使得趙平予慾火更熾,而被他侵犯的雪青儀,唇舌更在嬌柔的顫抖當中,配合着趙平予的律動,享受着這許久未有的情慾滋味,那刺激強到讓趙平予不得不在一陣靈舌掃動後退了出來,誰教雪青儀的纖手竟似配合着他的動作一般的狂野,在他堅挺的肉棒上頭快速而火熱的套動,再這樣給她把弄下去,恐怕還沒上馬,趙平予已被那內外交煎的刺激給弄到泄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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