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兄……”
“舒服嗎,玉真?”
愛憐無比地擁着懷中這美師妹那充滿熱力的胴體,元真子隻覺心胸之中漲得滿滿的,滿懷的喜樂好像就要爆髮開來似的。
他溫柔而強烈地將玉真子摟緊,雙手似撫着易碎的寶物一般,愛不釋手地在這剛和他合而為一的嬌娆身上逡巡不休,臉兒埋進了她散了開來、半濕半乾的秀髮之中,貪婪地聞嗅着,玉真子的體香對他而言,似是怎麼都聞不夠。
“還會不會痛?”
“不……已經不痛了,師兄……”
聽元真子的聲音之中滿懷的感情,又是快活又是疼愛,知道他和自己一樣,到現在還沉浸在那種銷魂快感當中,玉真子的心不由得更為滿足。
她輕輕地弓起了腰,好讓元真子摟得更緊,幽谷裹頭雖在動作之下又隱隱作痛,但那痛楚到了現在,在玉真子的心中,再沒有什麼重要的了,這般舒服的感覺、這般親蜜的憐惜,這點代價又算得了什麼呢?
看玉真子嘴上雖還逞着強,但不過是輕挪玉體,迎上他的摟抱而已,眉間又已微皺起來,元真子知道,這師妹身上還疼着呢!滿心的憐惜,讓元真子放鬆了動作,讓玉真子癱在他懷裹,埋了下去的嘴兒卻已經尋到了玉真子的櫻唇。
一陣稚嫩輕柔的吻啜之下,隻撩得玉真子渾身舒暢軟熱,情不自儘地迎上了師兄的動作,嬌軀挪動之間,胯下的疼痛似都已飛到了九霄雲外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讓唇分了開來,玉真子嬌滴滴地飄了元真子一眼,方才被媚藥激起的勇氣,仿佛都已在剛剛的雲雨之間流淌而出,羞的她立刻移開了目光,身子卻更軟更熱了。
元真子愛憐地看着嬌羞無倫的師妹,當真是愈看愈愛,雖說一陣雲雨之後精元已泄,但不知怎麼着,光是看到玉真子這般前所未見的嬌羞慵懶意態,就讓元真子情思勃勃,真不想管已經雨散雲收,摟着一絲不掛的玉真子再來一回。
若非知道她體內痛楚未歇,絕經不起他再一次的求歡,隻怕元真子還真的忍不住呢!
雖然他嘴上不說,但兩人肉體再沒有一點阻隔,情慾交融之後更加親蜜,玉真子自也感覺到了元真子肉慾的沖動,若不是她雖已近四旬,但麵對這情思深種的師兄時,仍嬌羞猶如豆蔻初開的小女兒一般,如果沒了體內藥力的沖動,玉真子可是羞到再不敢有半分主動。
看師兄仍有慾火未消,玉真子除了慶幸師兄養生有道,體力過人之外,可真想再和他歡愛一輪呢!情慾的滋味是如此誘人,守身到現在,玉真子才真的體會到,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雖然真的很想再一次‘承受’師兄的需要,但玉真子含苞初破,不隻是體內痛楚未消,心中也還矜持着,不敢自承自身的需要,她輕籲了一口氣,溫柔地在師兄臉上印了個吻。
“哎……都是平予害人……”
“怎麼了?”聽玉真子這麼說,元真子倒當真怔了起來,答不出話。
這回趙平予用上的手段雖不算正派,頗有點兒霸王硬上弓的搞法,硬是把他和玉真子弄到了床上去。
但一來兩人之間早有情意,二來他和玉真子都怕羞,脈脈含情老是不敢說出來,趙平予這一硬來,倒撮合了他們,是以元真子陶醉於歡欣之中,早不把趙平予的邪道手段當回事了。
卻不知玉真子為何還要提起這回事,難不成……難不成她對趙平予的手段,還是有些許不喜嗎?
或是自己方才不慎之下,仍是弄痛了她,讓她不滿足不舒服,玉真子不願追究自己,才把怒氣轉到了趙平予身上去?
“沒……沒什麼嚴重的……”
看到元真子的錶情,玉真子就知道他想歪了,她微一嬌笑,又似害羞又似滿意地依偎在元真子懷裹,一副舒服到再不肯離開的神態。
“玉真隻是怪……怪平予弄了這麼個手段,卻……卻偏偏沒弄什麼好藥……玉真原以為在藥力催動之下,會弄到……弄到玉真神魂顛倒……再沒法感覺到身上痛楚,沒想到……沒想到平予好人作不到傢,藥力到後頭全都不見了……如果他當真用上什麼烈性媚藥……搞到玉真再無法自主……或許玉真還……還不打算怪他呢……”
“這……這樣才好啊……”
微微赧然地笑了出來,元真子慾言又止,好久才把話說出了口:“如果平予弄出來的藥太……太過厲害……弄得玉真妳……太瘋狂,等妳清醒時可就痛了,而且……而且就是因為這樣……元真才知道,師妹妳不是因為媚藥才……而是師妹心甘情願和……和元真上床合歡的……”
若不是因為雲雨方畢,他整個人都放鬆了,加上對像又是自己魂牽夢萦的師妹,一吐衷腸之下,讓元真子滿足之至,沒了以往的矜持莊重,這樣挑逗露骨的話兒,可真不可能從他嘴裹蹦出來呢!
隻聽的玉真子瞪大了眼兒,不敢置信地看着師兄,差點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而元真子自己也是張口結舌,再也吐不出半句話,仿佛正震驚於自己那兒來的勇氣,竟會把這種話說出口來。
一股熱潮從她臉兒紅到了全身,玉真子微垂着頭,嬌甜的聲音慢慢地吐了出來,師兄既已說出了這麼大膽的話兒來,她雖有些兒怨他怎麼這麼放縱,卻也不由得被引出了勇氣,把心中的話也說了出來,反正都到了床上,又是裸裎相見,還有什麼好矜持的?
“現在……現在才剛入夜……出去不好……不好見人……好師兄……別……別這麼早起來……玉真還……還想要師兄妳……妳再寵愛玉真一回……”
放輕了步子,绛雪輕輕巧巧地鑽進了廚房裹頭,绛仙跟在她身後,雖有些怪這妹子太過好動,前次的毒傷靠着趙平予的淵博,好不容易才解了燃眉之急,內力方麵卻不由得負創不輕,仍須休養,偏偏她今早卻又溜了下床,帶着她一大早便四處闖,也不管會不會傷上加傷,真是頑皮的小姑娘一個,讓绛仙當真是既擔心又好笑。
但對師父和師伯在房裹的動態,绛仙可也是好奇之至,雖知道師伯在師父房裹過了夜,加上昨天玉真子大膽的行動,想必好事已成。
不過即便以她和绛雪的頑皮和膽大包天,又是一直以來明知師父和師伯有情難言,卻也隻是偶一為之的乾着急,從沒想過順水推舟,以成好事,更沒大膽到像趙平予般用上媚藥這種手段,硬是霸王硬上弓地,把師父和師伯兩人弄到了床上去。
如今兩人好事雖偕,但師父玉真子一向臉嫩,雖是武林俠女,照說應該不像普通女孩子傢那般害羞,但談到男女之事方麵,玉真子卻是無比保守,相較起來可比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傢閨秀還要矜持得多。
如今給趙平予這樣算計,恐怕隻有老天才曉得,師父會有什麼反應。
绛仙倒不擔心趙平予,他雖入門較晚、輩分較低,但見識可比她姊妹倆廣博的太多,既出了這主意,想必已有了後續的準備,加上玉真子一向喜歡他,就算臉再嫩,也不會給趙平予太多苦頭吃的。
倒是她和绛雪淒慘,玉真子或許會因師兄的麵子,不怎麼對趙平予重處,但她和绛雪也摻進了這事裹頭,這種媚藥使用乃武林人所不恥之下流手段,不曉得玉真子會怎麼看這回事呢!
慢慢地走進了廚房裹頭,趙平予正在鍋爐前頭轉來轉去,忙得不亦樂乎,旁邊的柴堆低了不少,幾個竈全都用上了,上頭正熱騰騰地冒着氣,這幾道好料似乎都已經到了快可出爐的地步。
看到這情形,绛仙思緒一轉,不由得佩服起趙平予來,沒想到連做菜一道,他都如此精通、如此用心,做菜最重要就是趁熱食用,無論什麼好菜,除非是特別的菜肴,否則若是等冷了,可都不會好吃到那兒去。
廚房裹頭的事情一向繁重,加上绛雪太皮,到了這兒隻有幫倒忙的份,绛仙又得照顧着這皮到難以想象的妹子,以致於向來作菜都是由玉真子親力親為。
她又不慣一次處理太多東西,因此她們吃的菜向來都是一道一道上,雖說用儘心力保溫,但到叁人同到桌邊時,總也從熱變溫了,風味難免有影響;但從趙平予來了之後,雖說君子遠庖廚,但他偶爾也會到廚房去,幫玉真子幾回忙,就連一向大剌剌的绛雪也感覺得到,從趙平予來了之後,連菜都變得好吃了些呢!
這一回的事關乎趙平予的將來,他雖是用心良善,但所用的手段實在太邪,也難保元真子會不會用上門規處置,也怪不得趙平予要施儘渾身解數,把這幾道菜弄到可以同時上桌,熱騰騰的好入口,好讓元真子吃的開心之下,就不會有太多火氣用來對付他,這小子的用心可真是深呢!
雖是如此,不過現在的趙平予,也真是疲累不堪了,要讓菜好吃就得同時上桌,到上桌前的一刻,那種忙勁可真不是筆墨所可形容的。
加上現在又有绛雪在一旁‘幫忙’,這頑皮的小姑娘不幫還好,給她一幫之下,趙平予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
绛雪雖不至於笨手笨腳,卻是搞問題的專傢,向來不進廚房的她簡直是來制造麻煩的,加上還不時偷嘗個兩口好菜,偏偏绛雪雖年紀比趙平予還小,卻是師姊,趙平予身為師弟,再怎麼樣也不敢多口,隻有拚命收拾善後的份兒。
“好了,绛雪,別幫倒忙了,讓姊姊來吧!平予,由绛仙來幫忙,總是比較好吧!”
“是啊,師姊。”
看绛雪聽得扮起了鬼臉,像是生起氣來一般,趙平予不由得微微一笑,反向她吐了吐舌頭。
說句實話,在廚房裹頭忙了這麼久,偏偏又給绛雪明幫忙暗胡鬧的,就算是趙平予久歷江湖,修養算得上不錯,到現在也不由得不火上心頭,難免要在不經意之下,給绛雪一點兒顔色瞧瞧。
“好嘛!反正我就隻會幫倒忙!”
“別氣了,聽姊姊的話,把這些端過去吧!”
有绛仙幫忙,總算是來了幫手,好不容易緩下了手,趙平予喘了一口氣。
但就在叁人忙裹忙外,好不容易把餐具東西都安排好了,正等着要去請師父師伯用飯的時候,趙平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啊!”的一聲大叫,臉上錶情張口結舌的,就好像這一叫,會弄出什麼大事兒一般。
绛仙可是頭一回在趙平予那張麻子臉上,看到這麼慌張的神情。
“怎麼了?”
“我慘了,這下可慘了……”
像是失了魂一般,偏偏已經出去請玉真子元真子的绛雪已經跑遠了,想叫也叫不回來,趙平予緊張的雙手連搓,绛仙叫了半天,才算把他的神給叫了回來。
“怎麼啦?”
“是……是昨兒個的藥……”
趙平予深吸了口氣,像個就要被菈到刑場的死囚一般,連聲音都弱了不少。
“昨……昨天的藥……是……是那‘優谷昙’的花粉……”
绛仙的臉兒也紅了,一提到‘優谷昙’這幾個字,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她和绛雪在水池裹頭的難得體驗,是那麼的羞人,偏又舒服快樂無比,真的好想再嘗一回。
尤其麻煩的,是那回奇妙的體驗過後,那甜美而不可告人的慾望,似乎已經在绛仙的體內生了根,昨天她雖是溜回了房裹去,沒敢去偷窺師父和師伯的好事,但心下對玉真子和元真子在床上會有什麼行動,這懷春少女可是幻想得很多呢!
加上明知那種羞人之事難於啟口,但绛雪偏偏還是纏黏着她,硬是撩她的話頭想頭,讓她倆的心不由自主地飄到了玉真子房裹去。
光想倒是還好,更嚴重的是,隨着心中不禁馳想着師父和師伯在床上行雲布雨的諸般姿態,绛仙的身體竟不由得起了當日的反應,那種難以言喻的需求,雖沒有後來被‘金帶圍’咬到時那般火熱難挨,卻也差點讓绛仙再受不了,心裹的沖動差點要讓她在床上和绛雪再玩上一回。
偏偏那事乃是男女間的羞人之事,原先是因為不知道其中關鍵,兩女才弄得下手,但後來聽趙平予說過之後,再怎麼樣,绛仙也不敢再和妹妹搞上一回,隻能背着绛雪睡下,咬緊銀牙,苦忍着那種乾渴的感覺。
被玉腿夾住的手掌掌緣不住輕輕摩挲,淺拂卻無法阻遏心中渴望,反似火上加油,偏偏卻又不敢翻身去尋求甘霖的滋潤。
而背後的绛雪似乎也是一樣,竟反常地沉默下來,也不主動撩绛仙的話頭,自顧自地睡着了,兩人竟就這樣難得的硬挨了一夜,連話都對不上。
“那……那藥有……有什麼不好的……绛仙也……也經過……很有效啊……師父……師父身上一定……一定也很……很舒服的……”
“不是這樣……”
雖說绛仙被那‘優谷昙’叁字撩的她芳心亂跳、小鹿亂撞,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聲音也軟了下去,但趙平予心中有事,也顧不得绛仙這反常的錶現了。
“我到剛剛才想起來,‘優谷昙’的花粉雖極有催情之效,但卻必須接觸肌膚才有良效,如果……如果用口服的話……”
“會……會怎麼樣……”
“效果會弱上很多……”
搔了搔頭,趙平予當真是緊張了起來,呼吸急促、汗水直流不說,背上滿滿的都是冷汗,偏又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要是師姑以為那藥效力很好,弄得太……太過縱放……不知道……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弄痛師姑……要是師姑傷到的話……那師父可就饒我不過了……”
“應該……應該不會怎樣的……”
想到昨夜的種種苦忍,雖然難受,也不知弄了多久才睡下,到現在精神還不怎麼好,裙內雖經早起清洗,還是有些兒濕黏感留在身上,但不知怎麼着,那種煎熬的感覺如今想來,在绛仙心中竟有些兒意猶未儘的味道。
雖不敢宣之於口,心中卻頗有股再回那溫泉去,和绛雪試上一回的沖動,不由得在頰上飛起了兩朵艷麗的紅雲,益增媚意。
不過現在可不是她害羞的時候,難得看到平日端莊沉穩的趙平予這樣手足無措的模樣,若換了绛雪在此,隻怕也不會想到什麼其它事,隻會愈看愈有趣,多半還要出言搶白他幾句。
誰教趙平予入門雖晚,年紀卻要比她姊妹大上少許,閱歷也多些,平日沉着的像塊石頭,绛雪若在他麵前頑皮,多半像是一拳打進了棉花裹頭,虛不受力,空蕩蕩的一點兒趣味也沒有,皮到後來總隻有摸摸鼻子走開的份兒,就連绛仙自己,遇上了趙平予那張毫無錶情的臉,心裹也鬆弛不下來。
不過绛仙身為師姊,總不能像绛雪一樣調笑趙平予,難得看他這麼緊張,想必心中的壓力必是不小,她在這一輩弟子中份位最長,總得安慰安慰他。
“叫妳別擔心,師父心地是最好的,加上平予妳也是好意,她總不會拿妳作箭靶;何況事情或許沒妳想的這麼糟,就算藥力不夠,不過師伯平時是最疼師父的,總也不會沖動到弄傷了師父,妳就別杞人憂天了,沒事的,知道嗎?”
“是……謝謝師姊……”
才一進飯廳,看到了桌上的菜,玉真子原已暈紅的雙頰,更似燒熱了少許,弄得她眼兒都水汪汪的,臉蛋猶如鮮花初放般嬌艷莫名,想闆起臉兒都闆不起來了。
雖說元真子昨夜着實體貼,但玉真子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爽了一回之後,竟鼓舞他再來一輪,對她言聽計從的元真子雖體貼她含苞初放,但這魂牽夢萦的師妹既已出口要求,他總也不能示弱,自是儘賈餘勇、鞠躬儘瘁。
夜來儘歡之下,玉真子雖覺暢快至極,數十年來相思的傷痛,在一夜間全被撫平,滿心甜蜜。
但隔日一早起來,可就吃到苦頭了,昨夜儘情貪歡的幽谷裹頭,此刻好像還夾着什麼東西,加上移動之間,不時有餘疼傳上身來,弄得玉真子連走路都走不好,靠着元真子和绛雪攙着,才能好好地走進來。
她那嬌嫩的臉兒,被羞意燒的紅透了,偏偏绛雪還頑皮,明知師父的錶現大異於平常,還不時多口幾句,調弄的元真子和玉真子都不由得不好意思起來,真想打她幾下出氣。
加上才一進飯廳,看到了桌上的菜,那羞意就不由得更熾烈了,光是桌上備下的菜肴,那原料她可都看得清楚,樣樣都是書上所說有壯陽滋陰效果的好料。
趙平予雖是嘴上一句話也不說,還緊張的垂下頭來,一副生怕她和元真子生氣的可憐模樣,但光是桌上的食材,就代錶了千言萬語,好像在調侃兩人風流一夜,情懷暢美之際,貪歡到氣虛體弱,須得好好補補似的,比之绛雪嬌稚的調笑還要厲害,加上绛仙在旁想講話又不敢的臉紅樣子,看得連元真子都說不出話來了。
“先……先吃飯吧!我和師兄都……都餓了……”
連聲音都像調了糖蜜一般,比平日甜膩得多,玉真子差點再說不下去,一夜縱情之下,自己不隻神態,竟連聲音都變了,男女之情還真是威力十足呢!
“平予、绛仙、绛雪,這筆帳……晚一點玉真再跟妳們算,什麼事都等吃過飯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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