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稱呼的問題:趙平予本來稱鄭平亞為師兄,鄭平亞投到尚光弘門下後,不再是玄元門徒,就不能稱師兄了,本來應該稱為鄭少俠,但因為邵華中和尚光弘的關係,趙平予可以稱尚光弘前輩或世伯,所以改稱鄭平亞為世兄。
中國人在稱呼上不能弄錯,不然會打架的。
“哎……唔……嗯……求求妳……不要……不要再弄了……唔……我……哎呀……我受不了了……不……不要再舔了……啊……”
大床上頭床紗微蕩,隨着床上美女嬌軀不住的悸動,不隻床褥翻舞,連頂上垂下的紗罩都不住搖蕩,房中女聲不住嬌媚求饒,聲音之軟柔較蜜糖更為嬌甜,令人光聽便心為之顫。
此刻的大床上頭,一位赤裸着嬌軀的美女正伏在那兒,細滑皙白的裸背上頭浮起一片晶瑩,雪白的香肌上透出一層嬌羞的酡紅艷澤,隻見她雙手抱着枕兒,將枕巾一角咬在皓齒之間,似想要阻止唇間那羞人的呻吟聲奔出口來。
偏偏嬌軀所受的刺激如此強烈,令她慾罷不能,矜持正被那刺激一絲絲、一層層地剝着,一點一點地離體而去,便她意志再堅定,卻是想抓都抓不住,何況那刺激如此甜蜜美妙,弄的她渾身髮燒、香汗如雨,教她怎舍得用力將矜持留下來呢?
“哎……妳……唔……好……好厲害……求……求求妳別……別舔了……我……哎喲……我要受不了了啦……”
口中不住呻吟,似是對那正從她敏感的腳心逐步而上,慢慢滑向那汁水淋漓之地的舌頭靈巧的動作大加抗議,實則她雖被舐的渾身髮熱、嬌軀顫抖不已,卻一點兒掙紮的意願也沒有,隻是軟綿綿地伏在那兒,無言地歡迎着他的舔舐,玉腿的緊夾被那舌頭不住破開,等到那舌頭光臨她汨汨流泉的幽谷之際,她的禁地已完全敞開,任由那舌頭的勾舔挑吸,一點反抗都沒有了。
完美如仙、艷麗絕倫的玉女胴體,配上那清麗典雅的絕色美貌,那舌頭的主人雖仍專注落力於她那誘人幽谷當中的舔吮吸舐,以這體位也看不到她聖女仙顔上那含羞帶怯、慾拒還迎的媚姿,可光那沁人心脾的莺語春呢,便足令世間任何男子為之心神蕩漾了。
何況他已不是頭一回將這天仙般的絕色玉人壓在胯下大逞淫威,她雖仍難脫羞赧忸怩之態,但光從肌膚相親的反應,早髮覺了身心都已被征服的她再沒其他想法了,那隻希冀着男性恩寵的渴求,正熱烈地引誘着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身上的需要是如此強烈,令他光隻是忍耐着爆髮的沖動,便已耗了不少力氣。強抑體內的慾火,他溫柔地向着她幽谷口處粉嫩甜美的“雙唇”吻了上去,一陣又一陣地狂吮、一口接一口地猛吸,嘴唇夾住兩片小“唇”輕輕嘶咬着,濕漉漉的舌頭在小“唇”間的凹溝上下滑動,舌尖不時觸碰摩擦着那微茁的嫩芽,舌頭在那軟玉壁上頭的來回滑動,滋味更是美不可言。
“啊……美……啊……”
一聲似已魂銷的嬌吟,那在幽谷當中吮弄不休的舌頭隻覺一陣溫熱的洪流湧來,忙不迭地將她嬌甜的流泄一口飲儘,吮飲時舌頭的鼓動在她因高潮而倍加敏感的谷間不住輕觸,似是每一下都令她又高潮了一回,嬌吟聲愈髮軟顫無力,卻也愈髮甜膩;但他也知道,她雖極易滿足,但要令她徹底銷魂卻非易事,這種甜蜜的舒泄,對她而言不過隻是個開頭罷了。
“想要我嗎?”
也不知是劇烈的舌頭動作,還是強忍着那挺腰猛進、直搗黃龍的沖動,他的呼吸之間不住喘息,舌頭帶着她幽谷中奔騰的春泉,溫柔地滑過她光潔晶瑩的背心,在修長的頸上一陣舔吮着,才順着她的顫抖滑上她的小耳,在她的耳間吐着熱氣,一雙手更已滑進了她身下,親昵地包覆上那豐盈的美乳,切身地感受着她的豐盈和挺立,連那最敏感的嬌挺玉蕾都已挺起,美乳上頭猶似聚集了她體內熱火般的灼燙,光隻是伸手撫觸而已,就令人魂為之銷。
“嗯……我……我要……”給他的手滑到乳上,她雖是忍不住嬌軀震顫,卻還是勉力挺起上身,好讓他的手方便活動。
天才知道這動作有多難,一來她才被他的舌頭弄到小泄,嬌軀中漲滿了美妙的無力感,二來隨着口舌和雙手的動作,他整個人都已貼了上來,她的背上密貼着他的胸口,連已被分開的玉腿之間,那距幽谷最近、也最為敏感的玉腿內側,都被他硬挺的肉棒一跳一跳地灼着觸着,熱烈地就像隨時可以攻入她的胴體,在勇猛的攻勢下令她丟盔棄甲、飄飄慾仙。
“想要的話……就要乖一點……乖乖地叫我一聲……”
“哎……好……好哥哥……好丈夫……求求妳……哎……這樣還……還不夠嗎……啊……”
既難受於脫口而出的羞人言語,又值被他挑弄的嬌軀生熱,無論身心都深切期待着他的侵犯,而他偏偏故意晾着她,教她怎麼也等不到滿足,偏又火辣辣地貼緊了她,挑起她非理性的原始情慾,令她體內的慾火一髮不可收拾,逼的她那嗫嚅的輕吟頓時變成了高叫聲,“哎……好……好丈夫……好哥哥……求求妳了……”
“這樣不夠……”和她上床至今不過數月,但兩人日夜纏綿,已不知乾過了幾千幾百次床笫淫戲,雖說在他的手段之下,她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和矜持,已逐漸在情慾的沖擊當中瓦解冰消,再難抗拒他的挑弄,連諸如“肉棒”、“小穴”
之類難以啟口的用語,在濃情蜜意當中都已習以為常,更別說是哥哥丈夫之類的淫語了,但他總嫌逗的她不夠,還不足以令她完全迷失,完全任憑宰割,感覺上總有些不完全。
“要叫我主人……妳是我的性奴,要乖乖地當我的雪奴,知道嗎?”
“壞……妳壞……唔……”雖說已被他玩了數也數不清那麼多次,次次都在他歷久不衰的肉棒、技巧娴熟的舌功、令她情熱難挨的魔手之下高潮迭起,使她體內滿坑滿谷的熱情爆髮,陰精玉露儘情舒泄,若非身具異功,怕早已被他淫玩至死了,那慾仙慾死的快樂,足令任何女子心甘情願地淪為性奴,但她終究出身佛門,心靈意志的修為異於常人,可沒那麼容易崩潰。
“妳……哎……妳是厲害……不……唔……不過……要讓我叫妳主人……還……還早着呢……好哥哥別再撐了……要來就來吧……啊……”
在她的耳珠上輕輕地咬了一下,他雙手猛地下滑,貼在她的小腹上頭,一口氣將她的下身擡了起來。
她還沒來得及叫出聲,本已微敞的玉腿已被他分的更開,幽谷當中已遭到他威猛地闖入,那火熱的滿足感直直地抵進了深處,一口氣漲滿了週身,登時令她嬌聲呼叫出來,嬌軀快樂地抽搐着,耳邊他的聲音混着喘息聲不住沖來:“好……我就先來……唔……好緊……美死我了……嗯……美……我先……
我先好好治治妳……等……等下次再來狠的……非教妳……唔……非教妳乖乖地叫我主人不可……
“嘴上雖說的狠,但他腰身的撞擊卻始終不敢用太大的力氣,與其說是抽送,還不如說他抵進她深處後,便開始左右刮弄、上下磨動起來。本來他雖是生具異禀,肉棒遠異常人,一般女子與他交歡當中,雖能嘗到其他男人絕無法賦與的絕妙滋味,但在雲雨情濃之中,也要被那異形肉棒弄傷,乾的愈爽體內暗傷愈重,偏那銷魂滋味又如此難以割舍,教人想不活活爽死都難。
但身下這女子卻也與眾不同,也不知她一樣是天賦異禀之女,生來就是為了配合他的異禀肉棒,與他陰陽歡合的,還是因為她的功夫修的太好,已達半仙之體,他的肉棒雖具異質,卻是傷她不得,因此兩人雖已纏綿了不知多少次,她非但沒半分暗傷隱傷,反而在男性精液的灌溉之下,變得愈髮嬌艷動人,一天比一天更是美麗,教男人一遇上她,想不食指大動都不行呢!
照理說她既受得住他的武器,他該當可以在床上大逞淫威,什麼都不管不顧地對她大加撻伐,活用自己異於常人的優勢,與遠較她豐富的技巧花樣,撩動她天生的春情慾焰,令她慾仙慾死,在他的胯下徹底臣服,根本不必如以往般一點也放不開的小心謹慎,生怕傷了她。
偏偏在髮覺她能與自己配合無間,再怎麼玩都傷不了她後,他的體內反而湧起了一絲前所未有的體貼與溫柔,雖是日夜貪歡,但卻始終狠不下心,愈弄反而愈是輕柔,隻要能令她滿足,心中便已撐得滿滿的,什麼征服慾和自身滿足感,都不知飛到了那兒去,一點影響不了他的快樂。
一邊款款磨動,一邊溫柔地吻着她的粉背,光隻是聽她情迷意亂中的莺聲燕語、軟語春呢,感覺她的情熱如火,自己渾身便似已充滿了快樂,再無須他求,他一麵專注於肉棒在她谷中的磨動刮挑,享受着她幽谷中的機關,谷內那層層嫩肉與皺褶構成的連環,一道道地緊緊箍住他的肉棒,活像被無數條舌頭摩擦舔弄一般,舐的他背心不住髮麻,那滋味真是再舒服也不過了。
一個不注意,他已覺背心一陣陣地酸,自知此乃是射精的前兆,他重重地抵入了她,在她的谷內深處陣陣旋磨,將也已近高潮極點的她送上了仙境,等到他終於忍不住時,她也已到了極點,那精液火辣辣地侵入敏感谷心的感覺,使她完全沉醉在快樂之中,和他一起到達了頂點……
……軟綿綿地倒在床上,雪青儀似是連最後一點力氣也在方才激烈的巫山雲雨中用儘了,星目微饧、嬌喘噓噓的她,此刻甚至無力伸手遮着嬌軀,隻能嬌羞地任伏在她身上,渾身都似浸滿了汗水的“淫殺千裹命七天”飽覽春光,還不時伸手憐愛着她的敏感區域。
高潮之後的胴體是如此敏感,他的手段又高,教雪青儀那受得了這般上下其手?若非方才他也在她身上耗儘了力氣,光她那軟弱乏力、慾拒還迎的情態,就足使他再振雄風,在胯下再將這美女淫上一回。
突地,邊喘息邊賞玩着身下絕色那完美的體態的他耳朵一動,似是髮覺了什麼,伸手在雪青儀裸胴上輕輕一拍,將仍沉醉在那絕頂境界當中的雪青儀給驚醒了。
“怎……怎麼了?”
“外頭有人來了……還是好大一隊人馬。”
“淫殺千裹命七天”眉頭一皺,緩緩地調勻了呼吸,慢慢起身着衣。
本來若論功力,雪青儀與他可說是伯仲之間,他感覺得到的訊息,她也應當了若指掌,但他是江湖著名的淫賊,不隻武功不弱,耳目靈醒更是遠過常人,若非如此早被武林中人大卸八塊了。
雪青儀武功雖高,但本屬佛門中人,嘗雲雨滋味還是最近幾月的事,又遇上了需求遠勝常人的他,連番愛慾纏綿之下,日夜沉迷的她再難自拔,那還能像他這般清醒?
俯身在雪青儀香汗微泛,猶似一層薄紗般籠罩的頰上吻了一口,“我先出去看一下,妳乖乖的待着,不要亂跑,嗯?”
……慢慢地讓呼吸平緩下來,隨着內力運轉週身,雪青儀的耳目也回復了平日的靈明,雖說纖腰酸軟、渾身乏力,尚自動彈不得,但總比方才那般虛軟無力的模樣好得多了。
心中暗歎自己錶麵聖潔,在峨嵋時規行矩步,直若仙子下凡,無一絲煙火氣息,沒想到一破了身子,對男人的渴求竟似洪流潰堤般一髮不可收拾,也不知是他太厲害了,還是自己當真生性淫蕩,一嘗到那絕妙滋味,就再也無法壓抑住性好雲雨的本能呢?
偏偏心中一邊想着,雪青儀的臉蛋兒一邊燒紅起來,男女間的性事滋味竟是如此奇妙的一回事,與之相較之下,自己以往幾乎都是白活了,難怪自己竟會如此放浪,儘力渴求他的滋潤,好把以前的空白給儘量補回來。
心中不由得遐想着,不知這技巧變幻多端、手法高超難料、耐力金槍不倒、床上花樣百出的好相公,今晚又會想出什麼花樣,將她撩起熾熱無比的春情慾焰呢?
一想到那時自己將被他弄得忘形嬌吟,渾身酸軟無力,谷中蜜水汨汨溢出,一雙美乳在情動之下愈髮堅挺飽滿時的情態,即便用強都能令她沉醉其中、慾仙慾死,那令自己無法自拔地和他抵死纏綿的鏡頭,竟似能在眼前不住上演般。
雪青儀的玉腿不由得又夾了起來,力道卻是那麼柔弱,與其說是打算抗拒男人的侵犯,倒不如說是無言地誘惑男人破開她軟弱的防禦,勇猛強悍地將她的身心完完全全地征服。
正春思難禁,似連肉體都已經準備好承受他的憐惜的雪青儀突地心中一警,嬌軀雖仍酸軟無力,那情熱難挨的神情卻已消失無蹤。
雖還沒有辦法起身,但她耳邊似能聽到外頭激戰的聲響,光從那兵刃交集之聲,就聽得出來來人不隻一人,而且武功均屬高明,“淫殺千裹命七天”武功雖高,又佔了地利,但一來寡難敵眾,二來又才剛在她身上耗了體力,加上此處隱密,但敵人卻似早知此處虛實,來的如此快速,他全無事先準備,自然隻有且戰且走、步步敗退的份了。
突地,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影撞了進來,雪青儀見“淫殺千裹命七天”渾身浴血,傷處鮮血猶如泉湧,顯見來敵勢強,力所難支,她嬌軀一振,也不管嬌軀一絲不掛,正打算勉力起身相助的當兒,沒想到他竟突地出手,雪青儀隻覺數處大穴一麻,原本已運到手上的勁力竟消失無蹤,整個人又癱回了床上去。
伸手扯下了床頭的紅紗,裹住了雪青儀的嬌軀,“淫殺千裹命七天”深情地望了她一眼,開口時血絲從口中鼓湧而出,顯然傷勢極重,已近不起,連聲音都變得極其虛弱,一絲元氣也無。
“儀兒……我……我要死了……妳……妳要好好活下去……他們該……該不會對妳怎麼樣的……唔……”
話才說完,“淫殺千裹命七天”便垂頭而逝,偏偏雪青儀卻不知她究竟被點了那些穴道,手足雖能行動,卻是一點兒力氣也髮不出來,恐怕這才是“淫殺千裹命七天”采花的真功夫,既不讓女方有力氣反抗,又不會讓女方手足僵直,死闆闆地毫無情趣。
眼見這才剛剛與自己肌膚相親過的相公竟已身亡,雪青儀隻覺心中一陣陣強烈的痛楚傳來,想伸手去抱住他的屍首,偏生渾身似泡進了冷水裹一般,肢體全都凍僵了,一時之間竟再沒辦法靠自己的意志動上一動。
“妳這惡賊,以為能逃到那兒去?今天本莊主非讓妳惡貫滿盈,好為那些被妳玷辱身亡的女子討回公道不可!”
隨着年輕的聲音由遠而近,幾條人影沖入了居室,眼見“淫殺千裹命七天”
趴伏床沿,動也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床上一位紅紗裹體的美女癱在那兒,輕紗微透春光,紗內似是一絲不掛,竟似一點兒體力也沒有了,連將伏在她身上的這淫賊屍首都無力推開,為首的那少年人謹慎地走近,緩緩伸手去試他的呼吸,待得確定這淫賊已經身亡,才籲出了一口氣。
“啟禀師尊,大功告成,”淫殺千裹命七天“這惡賊總算惡貫滿盈了。”似是極恨這“淫殺千裹命七天”為人,那為首的少年人伸手一推,將他的屍身推倒一邊,不屑地踢了他兩腳,這才轉過身來,對接着走進來的數人為禮。
“此賊為惡數十載,確實有他的真功夫,若非師尊與兩位前輩聯手出擊,怕還真會讓他逃了哩!現下惡賊已然授首,該當如何行止,還請師尊示下。”
也不知是功力慢慢回復,還是因為見來人竟對“淫殺千裹命七天”的屍身如此無禮對待,心中有一股氣慢慢湧上來,雪青儀隻覺身上的感覺慢慢恢復,方才的冰冷僵直逐漸化去,隻是手足兀自酸軟,雖說心中千百個想要起身,將這些人全部殺個乾淨,身子卻是連動也動不了半點。
雖是如此,但她總算是從那種想也不想再來一次的僵硬中回復了過來,雪青儀頸子微轉,眼前出現的幾人她雖未曾見過,但看其人裝扮和手中兵刃,卻也看得出來,那聯手重傷了“淫殺千裹命七天”的叁人,想必就是風雲錄中排名二到四位的尚光弘、梁虹琦與駱飛鷹了,這叁人任一人武功都不弱於他,又不顧身份地以眾淩寡,怪不得以“淫殺千裹命七天”輕功之高,竟逃不過叁人聯手合擊。
而那喚“流雲劍聖”尚光弘為師,不知是那來的什麼莊主的少年人,雖說也生得極俊美,但那得意揚揚、春風滿麵的模樣,落在雪青儀眼中卻是麵目可憎。
就是這個人在“淫殺千裹命七天”身亡之後猶不解恨,連他的屍身都要糟蹋,雪青儀拚命地想記住他的臉,就算自己武功不及尚光弘等人,日後也要想方設法,將這幾人一一剪除,好為“淫殺千裹命七天”報此大仇!
“這個嘛?平亞,妳說呢?”
“這惡賊淫惡無比,被他害死的女子不計其數,既然惡貫滿盈,那還有什麼說的?”終於將這久居黃榜首位,以神出鬼沒聞名的“淫殺千裹命七天”斃於手下,那名喚平亞的莊主似是極為興奮,愈說愈急,幾乎高興地要飄了起來,“我們將他首級拿下,傳首天下,屍身則五馬分屍、曝屍通衢,之後再拿去喂狗,讓天下人都看到淫賊的下場,看還有什麼人敢行此惡事?”
“嗯……”對徒兒的建議不置可否,尚光弘轉過頭去,向剛走進來的另外一人髮問。
那人雖說貌不驚人,麵上還有幾許麻子初愈的痕迹,算不得美男子,但貌相還算順眼,見“淫殺千裹命七天”屍身倒臥一旁,神情中頗見不忍之意,比起那莊主的飛揚得意,倒要讓人看來舒服得多。
雪青儀敏感地髮覺到,當他進來的時候,那平亞眉間微皺,連得意的神情當中都浮出了一絲厭惡,顯然對此人頗為不喜,這可能是自己可以利用來復仇的一條路吧!
“平予,妳說呢?”
“此人終於惡貫滿盈,實為武林一大幸事。”
那名喚平予之人緩緩走近床邊,似有若無地擋住了身後湧進的眾人緊盯在床上雪青儀那隻有輕紗覆蓋、春色難掩的嬌軀上頭的目光,解下了外衣,覆在她身上,這才轉回頭來。
“經此一役,叁位前輩與鄭世兄均是威望大顯,依平予想來,俗語說‘怨生不怨死’,此人既已授首,實不必對他屍首多所折磨,就在此把他埋了吧!”
“這樣嗎……也好,”
見鄭平亞還要出言爭競,尚光弘眉頭一皺、左手空擋,阻住了他的話頭,也阻住了兩位把弟躍躍慾試的興頭。
“曝屍通衢是官傢常用的手段,未免過份,實非我輩江湖人所為,就依平予的建議吧!平予,妳留下來收埋此人的屍首,平亞,妳和為師一起出去,向各派賢達宣布此賊死訊,從此江湖上再沒了‘淫殺千裹命七天’這臭名頭。至於這位姑娘呢……”
“啟禀諸位前輩。”一個剛擠進來,颏下一把山羊胡子的老者對尚光弘一躬身,眼光卻頗有怨意地在雪青儀身上轉了一遍,似和餘人一樣怨着趙平予多事,怎麼將雪青儀紅紗之中再無餘裳的胴體給掩住了春光?
“前輩仍有大事要忙,這等小事就交給元鬆處置吧!湘園山莊雖才剛重建,尋找這位姑娘傢人的人手總是有的,不如就先將這位姑娘帶回山莊,慢慢調理身體,待得元鬆尋到她傢人之後,再予送回,這樣諸位救人也救徹了,人也調養好了,豈不甚好?”
眼見那老者一邊說着,一邊和鄭平亞交換了個眼光,目光中似頗有得意,雪青儀雖向來深居峨嵋,極少下山,但對人世險惡並非絕無了解,一見到這元鬆的錶情,便知他尋訪是假,想把自己偷回湘園山莊,暗加侵犯是真,那鄭平亞想必就是當年湘園山莊滅門後的遺孤,卻不曉得竟有重建山莊之舉。
隻是一聽此言,那鄭平亞麵上卻浮起了躊躇之態,顯然他也聽出了元鬆的言外之意,卻還不願用這樣的手段沾染女色,倒不知是因為尚光弘教的好,還是因為年輕人的純潔?
“我想……是不用這麼麻煩了,”那趙平予回過頭來,雖眼光一樣望向雪青儀,麵上透出的卻是沉痛之色,與那元鬆及其他人好色的眼光全然不同,“湘園山莊重建百廢待舉,鄭世兄和元總管都沒這麼多時間處理這些小事,還是交平予處置吧!反正平予還得留此數日,為那‘淫殺千裹命七’髮落後事,不如就讓平予順道護送這位姑娘下山,為她尋個後路,鄭世兄妳看如何?”
“這……這樣也好……”
聽那平予着意點出了“淫殺千裹命七天”的名頭,鄭平亞似是恍然大悟,留戀的眼光在雪青儀秀麗無倫的麵上微一流轉,很快地恢復了平常的模樣,“大夥兒後頭還有事情要忙,這位姑娘的後路與‘淫殺千裹命七天’這惡賊的後事,就一迸交妳髮落了吧?”
聽到鄭平亞的話,眾人麵上神色各異,有些人恍然大悟,有些人滿臉疑惑,有些人則是嫉恨地瞪着那平予,還有些人已忍不住吱吱喳喳地起哄,眾人中尤其以那元鬆神色間最為詫異,也不知是聽鄭平亞言語當中竟對這般天仙美女沒什麼色心,還是為了鄭平亞竟會附和那平予的話,直到鄭平亞趁亂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這才一臉醒悟過來的神情,躬身退了出去。
原本雪青儀也弄不清楚,那鄭平亞神色間雖有躊躇,本來卻還有些把握不定之色,雪青儀還以為他考慮之下,會應和元鬆之言,順途將她帶回湘園山莊哩!
沒想到那平予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讓鄭平亞改變了主意,細細一想,雪青儀才髮現其中關鍵,就在“淫殺千裹命七天”這名頭的由來:他既號稱被他“經手”的女子絕不能活過七日,而床上自己又是一絲不掛地偎在紅紗之間,肌膚麵容中又頗有雲雨後的情態,他們那會不知自己已給他弄過了?將自己弄到手去,隻怕沒過數日就要準備處理她的後事,誰又有這麼多閒功夫?怪不得鄭平亞會臨陣退縮了。
坐在大車上頭,雪青儀閉目調息,駕車的趙平予也不說話,隻是任馬兒慢慢地走着,竟似一點兒也不急。
突地,車門上幾聲輕扣傳來,雪青儀也不睜目,隨口應了聲,“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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