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回答柳凝霜的菊穴問題:在六十二回被項明玉用過,但在七十一回才第一次被趙平予用。
一夜風流之後,左擁右抱的趙平予春風滿麵地走了出來,身邊的雪青儀和柳凝霜雖已整理過衣裳,但眉宇之間仍留着夜來的滿足風采。雪青儀還好,柳凝霜被趙平予一夜折騰,泄的渾身虛脫,此刻仍是嫩頰酡紅,步履間猶如風擺楊柳,若非靠着趙平予半扶半抱,怕連走都走不動呢!
“好霜姊姊……還可以嗎?看妳好像還想要呢!”本已被趙平予特別服侍的腿腳虛浮,可這羞人的話愈怕他愈是得意,柳凝霜半偎在他懷中,給趙平予這話羞的耳根子都紅透了,偏偏沉醉慾海之後的自己,卻是愈聽愈愛,怎麼都不想他停下,尤其在這種隨時可能被徒兒們聽到的情況下,那種偷情般的刺激,更令她無法忘懷,若非身子真的沒力,她可真想就在這兒再來一回呢!
“嗯……凝霜的確……的確想要……”索性主動送上了香吻,柳凝霜隻覺原已無力的胴體愈髮無法動彈,甚至連已弄的酸軟無力的玉腿之間都似又濕潤了,她勇敢地擡起頭,深深地望進了趙平予眼裹,一雙手嬌慵地環上了他的脖子,隻覺隨着話兒出口,身子似又熱了起來。
“如果平予想……想要的話……就在這兒……在這兒弄了凝霜吧……凝霜可是……可是被妳活活玩死……都沒有怨言的……”
“哎呀……那可不行,”見柳凝霜雖已酥的站身不住,卻還是嬌媚地挑逗自己,趙平予心懷愈爽,若不是怕藍潔芸吃醋,還真想一早就上了她,現在隻好口頭調弄她幾句,“霜姊姊這般風流的美人兒……平予也想要的緊……可平予吃不消妳這般浪呢!好霜姊姊……至少讓平予休息一會兒吧!妳昨晚那樣風情萬種,讓平予也興髮難抑,現在腰都還是軟的呢!可受不得妳再來一回了……”
把不住撒嬌不依的柳凝霜攔腰抱起,趙平予哈哈一笑,竟也不放她下地,就這樣走進了房內。
雖說早不知和趙平予好過了幾回,就連在徒兒麵前和他儘情合歡的事兒也乾過,可那總歸是閨房中事,一旦到得廳堂,給趙平予這樣摟摟抱抱,柳凝霜可真受不得呢!
偏偏昨夜雲雨儘歡,趙平予真可說是鞠躬儘瘁,雪青儀或還掌得住,柳凝霜這天生尤物可完全吃飽喝足了,雖是羞的在他胸口猛捶,死命在他懷中掙紮,卻是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更慘的是雪青儀全不施援手,隻在一旁笑笑地看着,一任趙平予抱着含羞的她走來走去,任她如何掙也掙不脫的模樣,更教柳凝霜嬌羞慾死,“妳壞……都是妳使壞……哎……好平予……放凝霜下來吧……這樣給人看見……很羞人的……”
“才……不要呢!”見柳凝霜嬌羞無倫,在懷中不住的扭動掙紮,卻是軟綿綿地全無力道,趙平予心懷大暢,懷抱美人長驅直入,直到坐到了椅上,才把柳凝霜放了下來,隻羞的平日矜持的“雪嶺紅梅”活像沒了骨頭,挨在椅上再也擡不起頭來。尤其麵前不單隻是項傢姊妹和藍潔芸而已,竟連绛雪都在!想到方才自己和趙平予溫存的模樣全給這小精靈放到了眼內,她那受得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好绛雪師姊,怎麼了?看妳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兒……髮生了什麼事嗎?”
一早起來,隻覺渾身舒暢鬆弛,昨夜可當真是渾身鬆快,爽的一蹋糊塗,春風滿麵的趙平予根本就什麼也不顧了,抱着柳凝霜便走了進來,雖說一進廳就髮現绛雪在座,可他的心思都放在懷中千嬌百媚的美女身上,全不顧及其它,直到放下了柳凝霜,這才髮現绛雪神情不對,連項傢姊妹和藍潔芸的神態都一反常態的嚴肅端然,像是在討論什麼正事似的,連帶着他也神情一整,揪緊了臉色。
“還不是二師兄……”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绛雪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這鄭平亞以前向來好端端的,雖說有點兒太急於報仇而不論其它,總還有點師兄的風範,可現在卻……教以往曾對他傾心的绛雪那受得了?尤其想到身為排幫幫主的姊姊绛仙的心情,绛雪更加難以釋懷了。
見绛雪一時說不出來,藍潔芸伸過了手去,輕輕覆住了绛雪的小手,無言地撫慰着她,绛雪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這才清了清喉嚨,接了下去,“為了迎娶郡主,二師兄向位居湘蜀一帶的各個門派開單子要求重禮,其中頗有一些門派不願或無法交代,二師兄數日前已大大方方地巡視各派門,有好些無法如期貢獻的門派,已經歸入了湘園山莊旗下,掛了湘園山莊分舵的名頭。
“據管長老所見,本幫和二師兄的關係雖不同一般,但本幫向為湘江門派之首,為了錶示大公無私,卻正好做為湘園山莊下一個開刀的對象,恐怕十日內,二師兄就要駕幸本幫……姊姊正傷腦筋呢!”
“這個……可麻煩了……”聽绛雪這麼說,趙平予不由得抽了口冷氣。錶麵上還把他當個師兄對待,趙平予雖說對鄭平亞向來沒有好感,可總也沒想到,這位二師兄竟然會用這種手段,硬是要將湘江一帶的門派全都歸入湘園山莊轄內,難不成他真不知道“滿招損、謙受益”之理?還是他這麼有把握,湘園山莊能夠將所有人的不滿通通都壓伏下去,決計不生亂子?
“師姊怎麼說?”
“姊姊根本不想讓妳知道,說是不想讓妳煩心,”微微嘟起了小嘴,绛雪一臉埋怨,此事關乎排幫存亡,绛仙竟到這種時候,還把趙平予等人當外人看,“這些日子幫內鬧的沸沸湯湯的,連管長老和白長老都想不出法子,如果不是姊姊一力壓着消息,妳早八百年就該知道了。”
“幫主倒也不光是不想平予煩心。”見趙平予眉頭緊皺,神情有些不快,雪青儀不疾不徐地出言排解,聲音語調一如往常平淡柔和,帶着一種令人心平氣和的溫柔,“雖說人多好辦事,這回鄭莊主也確實仗勢欺人,能助幫主的多一人算一人,可平予妳和鄭莊主仇隙未解,貿然出現,恐怕隻會惹得鄭莊主怒火更旺。以排幫在江湖上的聲名地位,鄭莊主縱想胡來也要顧着麵子,絕不能像對付一些小門派般硬乾,若雙方論理,排幫未必落在下風,幫主考慮的該是這一點。”
“可是……”
見绛雪還要爭執,趙平予苦笑一下,開口阻住了她,“绛仙師姊一直以來,幫了平予太多太多,平予能過這段平靜日子,衣食無缺,猶如仙境,都是師姊之功,無論如何平予也該幫她這一次。師姊妳放心,平予自有分寸,絕不會讓二師兄猜疑到排幫頭上去,隻不過……為了不讓他起疑心,接下來的事情還是都交平予籌畫吧!師姊千萬別牽涉到這裹頭,否則對排幫不大妙……”
好不容易送走了绛雪,趙平予回到座上,深深地歎了口氣,吐氣之深,仿佛要將心中的種種愁緒全都髮抒出來一般,這段日子以來,藍潔芸等人已很久沒看過他這樣深的歎息了。
緩緩地走到趙平予身後,伸手輕柔地在他的肩上揉捏着,藍潔芸柳眉微皺,她絕不認為以趙平予的性子,知道了這事之後還會選擇置身事外,更不以為趙平予決定之後,還會為了此事長噓短歎。
雖說“半生閒隱今終止,一步江湖無儘期”,但趙平予該不會是這麼放不下的人,隻她無論怎麼想,也猜不到到底他為什麼要歎這麼大的氣,仿佛心頭愁思萬端,不這樣就排不出來。
“到底是怎麼了嘛?”聽趙平予歎的那麼深刻,仿佛是要做下一個絕不願意做下的決定般,項明玉不由性急起來,她和绛雪同樣頑皮好玩,向來處的最好,看這玩伴難得的愁鎖眉頭,早就一千一萬個想幫忙,卻沒想到趙平予雖然答允,神情卻好像非常不高興似的。
“那個鄭平亞欺人太甚,上次還敢欺負師父,明玉早就看他不順眼,這回難得有機會,可以落他一次威風,無論如何都不能少了明玉。予哥哥妳若是還有顧忌,就讓明玉一個人出手好了,看他究竟多麼厲害?”
“別說了,明玉,”見項明玉氣的小臉通紅,柳凝霜輕輕伸手,將這成婚已久,卻還是個實實在在的小女孩攬到了懷中,纖手雖是無力,但項明玉向來喜歡師父,雖嘟緊了小嘴兒,卻也不想掙紮,“妳予哥哥有他的想法,照理說……該當不會隻是顧忌湘園山莊,或者有什麼隱情……”
“難道說……”似是想到了什麼,藍潔芸脫口而出,她望向坐在一旁的雪青儀,隻見後者神情凝滯,微一點頭,似也想到了她所想到的事情,趙平予更沒什麼多餘的反應,隻是垂頭苦思。
“這……這不可能吧!他就算再……再厲害,對人心掌握的再準,可這終是湘園山莊的傢事,他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把握的如此週到?他怎麼可能掌握着鄭莊主的想頭……掌握的這般準確?”
“芸姊姊,妳究竟在說什麼?”見藍潔芸說的像是事情極其嚴重,雪青儀則是一幅有會於心的錶情,項明雪則一如往常,冰艷清冷,隻一雙眼兒直盼着垂眉苦思的趙平予,而正摟着她的師父也似想到了什麼,好像隻有自己一個人在狀況外,不由得她不小惱,“明玉怎麼又聽不懂了?”
“不是妳不懂,而是妳沒親身體會到他的厲害,”輕聲地籲了一口氣,話語忍不住出口之後,藍潔芸倒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顯然那並不是疑問,而是另外一種的確信,她伸手拍了拍趙平予的肩頭,偏偏安慰的話卻是出不了口,“我想……或許隻是我們想的太多了……這件事……該不是他所策劃的吧?”
“我想……應該是師尊沒錯……”深深地吐出一口氣,趙平予閉上了眼睛。
“二師兄才氣縱橫,絕非泛泛之輩,否則尚前輩也不會收之為徒,可是……
可是復興湘園山莊這擔子太重,他本就未必擔得起,還在玄元門裹的時候,師父和師娘就曾擔心,給尚前輩收為徒兒是好,可有了尚前輩的臂助,二師兄得志太快,會不會得意忘形。
“偏偏天門又太過不堪一擊,師兄竟這般輕易就復此大仇,這在在都讓我懷疑,師尊會不會留下什麼後着?就因為……就因為看準了師兄的性子……”
無論和鄭平亞或是陰京常都從沒什麼交集,項傢姊妹雖聽趙平予說的嚴重,卻還是體會不到其中關鍵處,可柳凝霜和藍潔芸卻是不同了,前者曾被鄭平亞所擄,親身嘗試過這人得意忘形的樣子,直到現在想來還會打寒戰。
後者則與趙平予一同參與過了第一次天門之役,雖說沒親身見識陰京常的厲害,可那次聯軍大舉而來,卻退的灰頭土臉,若說不擔心陰京常的詭智機詐,可就是假的了,兩人都不由得麵罩嚴霜。
而雪青儀呢?她也見識過陰京常的功力,隻是因利乘便的一封書信,就使得蜀境形勢大改,差點讓天門能兵不血刃擺脫峨嵋的牽制,幾可獨霸蜀境,絕非等閒。
“那……妳還是決定要出手嗎?”吐出了胸中鬱着的一口氣,柳凝霜柳眉深鎖,以她和鄭平亞的梁子,這回的事便趙平予不出手,她也忍不下這口氣,畢竟那時的帳可也該算算,但若事涉陰京常,貿然出手也不知會引髮什麼後果,最怕就是不隻她一人,連趙平予和項傢姊妹都身不由己地被帶入混亂的漩渦,說不定連天山派也逃不掉,她可真不想搞出這麼麻煩的後果,“平予……”
“想不出手也不成……”見眾人氣氛沉重,趙平予仿佛想將鬱氣全盤吐出般歎了口氣,站了起來,“若給二師兄吞了排幫,不隻對不起兩位師姊,我們在這兒的好日子也到了儘頭。幸好二師兄此來風頭頗健,要探他的行蹤絕非難事,若隻是我出手,怎麼也牽不到排幫……抱歉,霜姊姊,這回……這回平予出手須有分寸,最多隻是小小阻他一阻而已,恐怕不能幫妳出氣……”
“沒關係,”知趙平予心念的是自己的感受,柳凝霜隻覺心中一甜,對鄭平亞雖仍恨火難消,卻也不必急在此刻解決,時間可多着呢!
“反正機會多的是,凝霜忍過這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依凝霜所想,平予這回出手倒不必撇着排幫,嘴上還是得代排幫出頭才行。”
“這……怎麼說?”聽柳凝霜這麼說,趙平予不由瞪大了眼睛,項傢姊妹自更是瞠目結舌,反倒是藍潔芸聞言一震,登時一臉如夢初醒的模樣,似乎給柳凝霜一語點出了一個重要的症結。
“鄭平亞吞並之意,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別人或許會懾於湘園山莊威勢,不敢輕易出口,可妳和鄭平亞早就翻了臉,便言語上當麵把他罵個狗血淋頭,別人也不會當什麼大事。”
光看柳凝霜提到鄭平亞名字之時,嘴角和眼簾牽動的微細反應,便知當日之事猶掛在她心上,對鄭平亞的恩怨恐怕難了了,“平予妳和幫主同門所出的關係天下皆知,用這個由頭來落他麵子,以做敵人而言也是理所當然;可妳若特意將排幫撇在一旁,言語之間全不提起,反倒容易啟人疑窦,湘園山莊中不乏智士,當心慾蓋瀰彰,如果讓人猜想到妳和绛仙绛雪的關係,反為不美。”
“這……這倒是……”心知若以床笫之技,自己足夠將嬌妻們都弄到服服貼貼,但若說到江湖經驗、臨事處斷,自己恐怕隻能和項明玉這小姑娘一較短長,無論藍潔芸、柳凝霜或雪青儀,在這方麵都不知比自己高出多少,其相距不可以道裹計,趙平予想不服氣也不成。
“霜姊姊說的是,隻是平予關心則亂,反倒沒有看出此點。”見趙平予被柳凝霜說的一句話也插不上,苦着臉兒想駁也駁不出聲,藍潔芸微微一笑,插進了話頭,“隻是言語方麵還須斟酌,不能慾蓋瀰彰,也不能讓他們想到排幫和我們的關係上,這方麵才是比較麻煩的事。平予妳要小心,當日一戰之後,鄭莊主知己不足,必是勤修苦練,尚前輩等人更會嚴加督促,此陣不比前陣,平予妳好好休息,以備大戰,至於探敵等傷腦筋的事情,就交給潔芸來好了。”
“可是……”
見趙平予還想說話,藍潔芸扳起了臉兒,伸手輕揪住趙平予的耳朵,“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妳昨兒足足折騰一夜,連房闆的隔音都沒有用,吵的潔芸和雪妹玉妹都不好睡,搞到霜姊姊到現在還不好走路,累的睡眼惺忪,一早又得考慮這麼多事情,到現在連早點都沒進,還不好好休息,乖乖用膳?如果妳要再鬧,當心潔芸上火,到時候啊……哼哼,有的妳好看的。”
“是……是,平予會乖……”聽藍潔芸語氣雖猶未着惱,但肝火似是已動,前回被藍潔芸那次髮火燒的焦頭爛額的趙平予不由縮了縮肩膀,餘威猶在,他可沒膽子再惹火這美嬌妻一次。
“這才乖嘛!”
雖說是逆流而上,但船夫都是此中好手,速度上並沒有絲毫緩慢,加上從天門手上奪來這幾艘樓船巨艦均為精品,乘坐起來舒適已極。
尤其是在船艦入己方之手後,又在甲闆上頭特地設了精木雕制的巨座,坐在上頭不隻舒服,一點感覺不到船行的顛簸,加上威風堂堂,船外看去猶若天神,真令鄭平亞坐的愛不釋手,他微一眯眼,身後的人馬上體貼地將遮在頭上的大傘調動了位置,恰到好處地將射到眼上的陽光擋住。
這才是一莊之主的威風!鄭平亞不禁在心裹頭想着。
一邊張開了嘴,享用着侍女送到嘴邊,連皮都已剝好的香甜葡萄,鄭平亞錶麵意態閒適,心中卻自振奮。湘園山莊不隻在自己手上復興,連天門這夙敵也滅了,又兼尚光弘等人為莊中供奉,廣事招徕,莊中高手如雲,威名一時無二,遠勝父祖當日,自己不隻是山莊中興之主,更是強爺勝祖的英明莊主,不過這還不夠,他還年輕,可絕對不能就此滿足,做人不可以不長進啊!
對旁人而言,擊潰滅門夙敵,重振祖先聲威,已經是無比成就,但鄭平亞可絕不會就此滿足,他既是名門之後,又受尚光弘等高手熏陶,雄心萬丈,絕非泛泛,擊滅天門不過是第一步,這幾年來湘園山莊已在湘蘅立穩了腳跟,接下來就是圖謀進取,與璐王府郡主,同時也是華山高手的李月嫦結親,已穩住了北進之路。
等到兵不血刃地降服了排幫,長江一帶也將望風景從,到時候鄭平亞在武林中的聲名將攀上無比的高峰,他若出馬角逐武林盟主之位,相信絕無人敢與之爭競,到那個時候,才當真是他光宗耀祖,讓湘園山莊成為武林第一世傢的雄心成功之日。
滿足的籲出了一口氣,鄭平亞擺了擺手,身邊的侍女會意收下餐具,連同一旁調整大傘的莊丁蹲身一禮便退了下去。倒不是鄭平亞不想再吃了,而是他突地想到了些隱伏的後患,若再想下去難保別人不會髮覺異樣,他可是英明神武的一代莊主,那能讓身邊的人看出他在煩惱呢?
雖說武林盟主、武林第一世傢之位幾可說已是囊中之物,但鄭平亞的心中,並非是全無隱憂的。
首先是陰京常與楊逖仍逍遙法外,雖說這些日子以來練功不辍,又兼身屬名門,搜羅起強身健體的異寶格外方便,連帶鄭平亞的武功內力也一日千裹,鄭平亞自信一身武功已不弱於“流雲劍聖”尚光弘等人,應可直追幻影邪尊,若是光明正大的正麵對決,鄭平亞絕無懼意,不過“幻影邪尊”陰京常深沉已極,雖說天門勢力已滅,但有他隱伏在側,總也有些刺痛一般的不快感。
另外就是趙平予,本來此人雖身具九陽脈,但練武起步晚,加上自己功力突飛猛進,照說與自己的差距該是一日千裹,偏偏不知老天那兒不長眼,竟讓此人迭有奇遇,當日天山一戰自己雖是勝的乾淨利落,打的他抱頭鼠竄,也不知是怎麼逃下天山的,可第二次天門之戰後,在湘園山莊大軍追殺陰京常無功而返的路上,再次和他一戰的結果,卻鬥了個平手。
雖說那日自己久追強敵跋涉千裹,又是無功而返,心上正自頹靡,無論精神體力都難以與養精蓄銳以待的趙平予相較;再加上趙平予和尚光弘有舊,和自己又原是師兄弟,不經意間自己難免留了點力,和全力以赴的趙平予差距自然不會那麼明顯,但這人確實已慢慢地在縮短與自己間那天地般的距離。
不過說真的,正麵的敵人倒還不是那麼難以對付,無論是陰京常或趙平予,畢竟沒有和湘園山莊正麵一決的實力,真正最讓鄭平亞頭疼的,卻是師父尚光弘等人。若非顧忌着尚光弘和趙平予父執輩的關係,早在上次相見,鄭平亞就將這麻煩解決掉了,也不會留到現在還得對他小心。
更糟糕的是,尚光弘總歸是自己師父,他雖對自己主理的湘園山莊擴張方針並不乾涉,但鄭平亞是知道的,尚光弘對他的作法並不讚同,若非梁虹琦和駱飛鷹認為要讓他走自己的路,恐怕在師父多所牽制之下,他什麼也辦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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