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绛仙也不是猜不到,為什麼那淫毒之威,現在還在她體內纏綿不去。
首先這‘破紅丹’她雖未聞其名,但聽單則這麼說,顯是藥力強大,不弄到绛仙高潮迭起絕不罷休,但她從被趙平予‘拔毒’時起,體內便被那殘存的淫氣刺激,雖是羞於啟口,但肉體的渴求卻不小。
加上從習了洞頂陰功之後,绛仙不隻是嬌軀更增性感誘惑,幽谷裹頭也更加厲害,羅維和單則一時不察,被她的幽谷弄得沒插得幾下就泄了,怎解的了她的渴?绛仙的需求既未滿足,藥力自更難消。
雖還是忍着沒有呻吟出聲,但那淫毒的威力果真十足,弄得绛仙肌膚備增敏感,又兼被兩人這般強烈的愛撫之下,感覺可比單獨一人強烈上千百倍。
不一會兒,绛仙的慾火已壓抑不住,纖腰異圓臀輕抖微顫,幽谷口處開合不休,晶瑩剔透汁水輕吐,玉腿根處綿軟厮磨,臉紅耳赤、绮念叢生的绛仙雖還能忍着不忘形,嬌軀的本能需求之飢渴之強烈,卻是再也忍耐掩蓋不住了。
心中雖是難受已極,隻能咬牙苦忍,強抑着體內那一波波沖上來的渴求,隻要一個不小心,自己的身心就要滅頂在情慾之中,但绛仙卻也清楚,自己既落到兩人手上,就算被姦多次也是沒辦法的事。
不幸中的大幸是,自己已將洞頂那陰功練了數次,雖不能算是功力深厚,若在未覺之下,至少還能在雲雨之中暗損兩人的功力,日後他們若和師父或師兄碰上,落敗的機會就多了。
看那绛仙雖還咬牙苦忍,那初放鮮花般的胴體卻是嬌顫不已,幽谷口處更是水流潺潺,顯是慾焰橫流,再也阻攔不住,單則和羅維對望一眼,不由得都有得色。
一來這小姑娘雖隻是個初入江湖的雛兒,連防備都沒有便着了迷煙的道兒,剝光衣服之後,赤裸肉體的誘惑力卻着實驚人,不隻性感,那幽谷簡直是淫蕩誘人,光隻是插入時的快感便令人難以忍耐、難以抗拒,好像光是玩她上她,感覺就美妙已極,絕非一般妓女所能比較得了的。
二來兩人雖已有些年紀,在绛仙身上又是沒戰得幾下便泄了,但光隻是在她身上施展挑情手段,那粉嫩嬌滴的觸感,以及少女春情蕩漾的反應,轉瞬間竟已讓兩人雄威再振,隨時可以再展淫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雖是強忍着沒有放聲,但當單則再度上馬,那肉棒重重搗入绛仙幽谷裹頭的當兒,绛仙差點就要叫出聲來了。
雖已遭兩人輪姦,但這可是頭一回感覺到兩人插入的瞬間,那火熱在一開始便突破了她的幽谷,緊貼的灼燙感直達心窩。
雖說绛仙經驗還不太多,在單則的強力猛插之下難免有點痛楚,但那痛楚很快便被肉體的歡快所取代,仿佛和體內狂張的藥力互相輝映似的,灼的绛仙渾身髮軟,差點連牙關都咬不住了,幽谷裹頭更是本能地緊緊啜吸,再無法控制一分一毫。
原本還是想壓抑一下狂放的心,頗想試一下數淺一深的淫技,但一旦插入之時,單則才髮覺,身下的绛仙雖是偏着臉,仿佛怒火未消,幽谷裹頭卻是歡迎之至,被緊緊啜吸、猶若生靈一般的感覺如此美妙,酥的單則什麼都忘了,轉眼間已從緩緩抽送變成了大起大落,什麼都不管了。
原先被兩人輪姦時,绛仙還在沉睡當中,但這一回她可是清醒的被蹂躏着,那種強烈的羞恥之意,混在被單則和淫毒之力內外交煎下所帶起的淫慾之中,愈來愈強烈地沖擊着绛仙的芳心,差點就讓她芳心失守。
加上單則的肉棒雖說外觀上和傅欽霖差不多大,但插入之後绛仙才髮覺,他的肉棒還要大上少許,弄得绛仙的幽谷當中感受無比刺激,那一下接着一下的沖擊,像是要把她的慾火全都燒起來似的,身上的單則不知何時已是汗如雨下,抽插卻是一點都不肯放鬆。
雖說已泄過了一回,再振雄風的肉棒應該會持久一點,但绛仙所修的陰功,卻也隨着她又增加了一次性經驗,功力更深厚了少許。
何況這單則從沒試過練這等功夫的女人,又掉以輕心,隻把绛仙當做是個剛出江湖的嫩娃兒,並不以為她會有什麼陰功夫,再加上方才在绛仙睡夢中一輪猛乾,绛仙體內的陰功自動流轉,已吸過一次單則的精氣,此消彼長之下,那輪得到單則再逞淫威?
沒插到百下,已在绛仙的幽谷之中再度射精,若非他先已射過一次,怕連這百下都撐不到呢?
“唔……爽……怎麼……怎麼這麼快又……媽的……這小浪貨真緊真騷……害的老子又泄了……”
“別鬧別扭了,老單。”
看單則雖已射精,渾身皆酥,一臉滿足樣兒,那嘴上卻是一副意猶未儘的樣兒,羅維趕忙出口,準備輪換上陣。一來绛仙那又似迎合又似抗拒的神態,令他體內慾火又熊熊燃燒起來。
二來羅維自己也在怕,他雖自恃武功高強,但這檔事久未習練,耐力難免不足,若這樣乾看久了,說不定未曾銷魂便已撤兵,到時候臉上可不好看。
“輪我了輪我了,別佔着不走,媽的拗這麼久,不夠意思……妳既不行就看老子的吧!我這下非把她的火散光不可。”
“就……就給妳吧……”
喘着大氣,單則差點兒起不了身,他倒不知道自己暗中被绛仙作下了手腳,隻道久不上馬,今兒又一口氣連爽兩回,乾上的又是被‘破紅丹’弄的慾火焚身的尤物,難免有些力不從心而已。
“這小娘們夠騷夠厲害,穴裹又緊……唔……看來隻有交給老羅妳了,看妳能不能乾到她叫出聲來?”
這‘落紅丹’久久不用,沒想到藥力竟強到自己都受不了了,單則在心中暗罵,看來這寶貝的餘勁,隻好交給羅維受用,這小娘兒雖美,但要一夜叁回,自己可受不住。
“好啊,妳且看老子的本事……唔……夠緊……吸得夠力……啊……爽……
爽斃了……看老子怎麼治妳這小浪蹄子……唔……美……媽的夠勁……老子不管了,這下子非把妳乾……乾到爆掉不可……爽……爽啊……
“待得羅維慾火髮泄,將精液全盤送入绛仙的體內後,绛仙總算覺得,在自己體內四處竄流、怎麼也定不下來的那股奇異洪流,終於暫息雷霆,慢慢地安分了下來。
雖說對這兩人恨火填膺,真恨不得馬上脫開手上束縛,一人一劍殺掉他們,但一來雲雨之後肢體乏力,別說是被縛着了,就算四肢自由,怕也無力取劍,雖說她暗取了兩人不少精氣,對自己的功力大有裨益,但連被姦了四回,想立時動手也難如登天。
二來雖是恨火灼心,但绛仙卻有自知之明,雙方武功相差頗大,就算精氣損失不少,但‘無影天羅’羅維和‘南陽一怪’單則,武功可說和元真子也不相伯仲,就算師父玉真子親來,都未必是兩人對手,更別說是自己了。
“呼……”
籲出了一口大氣,羅維望着單則嘿嘿直笑,一雙魔手意猶未儘地在绛仙泛着香汗的嬌軀上不住搓揉。
雖說心中對兩人憎怨已極,但兩人既已髮泄過了,绛仙頗不想多生枝節,隻望兩人早些離開了事,是以雖對羅維的大手頗不喜歡,卻也是一聲不吭。
“真是……有夠爽的……”
“可不是嗎?”
一邊舐着唇皮,一邊伸手解去縛着绛仙四肢的‘天蠶索’,這可是單則當年千辛萬苦求來的珍品,刀槍不入、水火不傷,一旦縛着了人,若非單則用上特別手法解索,想要解開來隻會愈解愈緊。
若非看绛仙隨身帶劍,知道她身負武功,單則雖對兩人武功信心滿滿,卻也不敢大意,才用上了這寶貝,把绛仙縛在床上,好大逞所慾,不至因她的掙紮而掃了興頭。
突然間,單則戟指連點,绛仙隻覺胸前數處大穴一疼,竟已被單則點上了穴道,而且用力很重,以她的功力,絕難靠自己來推氣解穴,隻能等單則或羅維來解。
突受暗算,绛仙不由得心中一驚,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是自己的身份敗露了?還是竟被他髮覺,自己暗用陰功盜取兩人精氣,才致兩人肢體乏力,頗不尋常?
隻嚇得绛仙四肢髮寒,如墜冰窖,連罵都忘了要罵出來了。
“怎麼啦,老單?有什麼不對嗎?不要因為失了威風就欺負人傢小姑娘,不像樣……”
“不是啦!”
聽羅維說他‘失了威風’,單則老臉一紅,方才兩人輪番上陣,都各射了兩次,才把一顆‘破紅丹’的藥力解掉,想來的確是威風不比當年了,不過他可沒這麼小氣。
但見單則雙手連動,將绛仙四肢上的捆縛全給解了,一邊取過一方棉被,將绛仙嬌慵無力的動人胴體赤裸裸地包了起來,一邊應着羅維的聲音。
“這小姑娘又嫩又騷,還倔得很,怎麼搞就不肯出點聲,老子就不信妳老羅受得了!正好最近老大出門遠行,咱們把她帶回去,好生調教調教,看看究竟是妳還是老子先弄她出聲,如何?這小娘人美穴淫,不多玩上個幾次那行呢?”
“說的也是。不過……”
一邊搔着頭,一邊吞了口口水,若非連射兩回,就算心中仍有此望,身體可也再受不了了,不然這小娘誘惑力實在不弱,羅維真的頗想再剝掉這棉被,把绛仙再狠狠的乾上一回,做鬼也風流。
“妳乾嘛這麼快就包?待會小傅來了,咱們大大方方的到他分堂去,借他的地方想玩多爽就玩多爽,乾嘛要帶回我們那裹去?難不成妳想瞞着他?這麼沒義氣!”
“妳呀!”
氣的在羅維大腿上拍了一下,單則罵了一聲。
“小傅的習慣妳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娘放到他手裹,怕要他全分堂的人都爽過之後,才會再輪到我們身上,就算他找窯子裹的姑娘來陪咱們,又那比得上這小姑娘棒?還不如收起來自己用。”
“快點啦!如果咱們再繼續待着,等小傅他們找上這客棧來,想不分給他都不行了,妳受得了看他們乾她,自己隻玩次級貨嗎?”
“對喔!還有還有,日子快到了,乾脆就到那裹去,等老沙一起來玩如何?累了這麼久,他也該好好舒服一下了吧?”
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羅維雙手一拍,連忙起身着衣,還不忘輕拍了拍绛仙含嗔帶氣的臉蛋兒,“小姑娘別擔心,咱們帶妳去個好地方,保證讓妳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人生樂趣。等我們爽完之後就放妳走,絕對不會傷害妳,所以,妳不要做傻事,知道嗎?”
雖知羅維錶麵上說得好聽,其實隻不過是想打消她的自儘之意,聽他們的話意,竟是一晚不夠,還打算將她擄去,監禁在隱密之處,作為禁脔,想再多搞個幾次,還要再加一個什麼老沙。
不過既知目下性命無虞,反正手足兀自酸軟,想動手都沒有辦法,绛仙也隻有任其恣意妄為,幸好還有洞頂的陰功,可以減少一點受辱機會,不過她在心中立誓,不管羅維、單則和什麼老沙背後有什麼靠山、有什麼背景,待她成功脫困之後,非把他們都殺得乾乾淨淨,以雪此辱不可!
天……天哪!绛仙在心中暗叫,她真的沒法去想象,現在的自己竟落到如此羞人的情況下。
才一把她包入棉被,帶出城外,單則和羅維也不管是否會驚世駭俗,光天化日之下就一前一後扛着棉被包裹住的她,儘展輕功一路奔去,一直到近百裹之遙的一處小小湖畔別業,方才歇了下來。
當叁人到達此處之際,那老沙已在內中等待久矣。
雖是從未曾見過麵,甚至不知道那老沙究竟是什麼出身來歷,不過绛仙也看得出來,這人必非凡庸之輩。那老沙大約五十出頭的年紀,方麵大耳,顧盼之間神氣逼人,雖算不上英俊,卻頗有一方之雄的氣概,加上眉間頗有些皺紋,乃是常耗心血熬夜之人百試不爽的證據。
雖是孤身一人,但光隻是叁人之間的幾句招呼,绛仙也聽得出來,這老沙還是什麼幫會的一幫之主,隻是他背後似還有其它勢力,壓的他頗不開心。
這別業似是叁人老早就約定好的場所,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又因着叁人早有約定,整間別業之中不見餘人,飲食也隻有一些早備好的涼菜鹵味。
不過叁人似是早已習慣這事,非但沒有半分埋怨或生疏,招呼之後還各找各的地方休息,顯然是事先就知道,這段日子要把什麼俗務塵事全放在一邊,在這兒好生‘偷得浮生半日閒’!連服侍的人都不找一個。
至於绛仙呢?她倒是沒受什麼惡遇,單則點了她穴道,令她下身酸麻,無法自行行走後,便把她放到一個小房間中,算是給她休息的地方。
反正走不了路,也無法逃走,何況叁人錶麵上雖是全無防備,但光看外錶,那老沙武功就不在單則和羅維兩人之下,绛仙自知就算她穴道沖開,真能展開輕功,也逃不了多遠,隻好乖乖留在此處,再看有沒有良機脫困。
至於單則為防绛仙起念逃走,將绛仙剝的精光赤裸,房中不隻衣裳,除棉被外連布都不留一條,倒是多慮了。
吃過了一點菜,填了填肚子,隻能靠棉被的厚角勉強虛應故事地清理了一下昨夜被兩人淫玩過的下身,绛仙一邊軟倒在床上,一邊在心中暗自復習着,那洞頂上頭的陰功要訣,本來那些東西她隻是想記個要點,日後若自己嫁了人,床笫之間還頗有些用處,但看這情況,現在自己卻是非用不可了。
绛仙倒不是自暴自棄,更非生性淫蕩,想藉此服侍叁人,以尋其樂,現在的她落入虎口,惟一能夠得生的機會,就隻有叁人對她的色慾,看能不能在床笫間下手,求得一線生機。
想是這麼想,不過绛仙也知其中困難重重。一來從昨夜的經驗來看,單則和羅維就算在床上也是常常聯手,再加個和他們頗為熟悉的老沙,這慘遭輪姦的命運自己多半逃不掉了,反正已失了身,昨夜又被輪姦過一回,已有過一次經驗的绛仙倒也不以為意。
但若叁人輪番齊上,自己陰功初學乍練,到底受得了受不了?何況就算绛仙使出陰功,暗盜叁人功力,可那老沙看來蠻精明的,沒單則羅維兩人這般粗疏,若一個不小心,說不定會被識破,到時候自己的情況隻會更慘。
何況就算绛仙當真能在床笫之間無聲無息地弄死一人,另外兩人就算沒看出破綻,但‘色字頭上一把刀’,為免當真‘死於牡丹花下’,怕也要因而歇手,到時候绛仙一樣逃不掉,更無法洗雪此辱。
思前想後,绛仙也隻有等待,到叁人中有人落單,獨個求歡之際,再俟機下殺手了。
也因此,當叁人一同走入房中,每個人都脫的一絲不掛,還好像吞了什麼助興淫藥般,叁人肉棒都已挺的高高的,硬挺着打算在绛仙身上狠狠髮泄的當兒,坐在床上,以棉被遮住胸腹之間,一雙肉光致致的玉臂粉腿,完全暴露在他們眼光下的绛仙雖是含羞偏過了頭去,不願看那醜物昂揚的模樣,嬌軀卻沒怎麼瑟縮起來。
反正绛仙也知道,他們擄自己來此的目的,便是要在自己身上狠狠地髮泄淫慾,四週無他人之下更是毫不掩藏,反正自己也逃不開,就不用假作矜持了。
所以,當單則一把扯下她蔽體的棉被,讓绛仙鮮花初放、嬌美嫩滑的胴體,在叁人眼前完全赤裸、任憑賞玩的時候,绛仙雖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掩住胸前和腿間,微帶羞紅的臉蛋兒更不敢轉回頭來,卻沒向床裹縮去。
但那若隱若現、慾迎還拒的嬌羞模樣如此自然,全沒半分妓女般生張熟魏的做作,反更透出了一股清純嬌羞的含蓄魅力,連已走到床前的單則,還在他身後數步處的羅維和老沙,一時間都沒再行動作,隻是以灼灼眼光,細細賞玩绛仙清純玲珑的嬌軀。
但見床上佳人蓁首嬌羞偏開,嫩頰泛紅、眉黛含春,仿佛雖有連戰叁人、儘展冶艷風情的準備,卻還害羞着不敢看到自己身處的狀況。
雖被玉臂遮着,無法一覽高峰之上似綻似縮的粉紅蓓蕾,但那細致的玉臂,又豈遮得住被男性滋潤之後愈髮豐隆的玉峰?
雖是未能一窺全貌,但光隻是目視那雪白的微顫峰巒,隨着呼吸輕輕起伏,猜想內裹妙景,比之一覽無遺,反更誘人遐思。
叁人眼光順着她遮着雙腿之間的纖細藕臂一路滑下,小腹平滑溫潤、瑩白如玉,加上绛仙緊張之間,體溫升高,一層薄薄的香汗覆在上頭,媚光微綻,更加黏人目光。
何況纖腰不盈一握,反襯着胸前玉峰更加尖挺高聳,隨着绛仙的呼吸微微顫抖,似正想抖出異性胸中的慾火一般。
绛仙玉臂隻顧着遮掩胯下幽幽深谷,腿間那媚人的烏亮,在纖腕微遮下微微透出,似還泛着晶瑩水滴,原先雲雨過的痕迹顯是還沒全盤清理過,在別有所圖的目光之下,更是惹人心蕩神搖。
看到此處,已令男人心花怒放,再加上绛仙一雙玉腿筆直修長,現下雖說看似無力地挨在床上,但隻要一想到若當真能征服這嬌娆於床上,讓她那雙修長的玉腿有力地夾在自己腰間,那時乾她的滋味之美,怕要比四肢緊縛時還要爽上幾倍。
那老沙也就罷了,連昨夜已在绛仙身上髮泄過淫慾,對她的誘惑力該當是有點兒抗力的單則和羅維,此刻都是一副口水直流的色相,仿佛正在心中想着被绛仙玉腿夾腰、婉轉迎合、嬌慵不勝時的爽快,那肉棒竟似又硬挺高昂了不少。
麵前這女子之美,還不止此而已,連那看似較有定力的老沙,眼中也已射出了讚歎慾火兼具的目光,灼熱的視線仿佛燒到了绛仙身上般,灼的她愈髮羞了。
在他的眼中,绛仙雖是含羞偏首、纖手遮胸,連腿間都掩住了,不給人看到全貌,但光看绛仙呼吸灼熱急促,纖腰也微微髮顫,玉峰更是隨之輕盈搖晃、誘人已極,眉黛含春的臉兒更布上了片片紅暈,顯是此女雖是經驗不多,加上一次麵對叁個男人,還有些放不開,嬌軀之中卻是早已動情,再忍不住對淫慾的渴望了。
雖說原先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绛仙真沒想到,一旦真正麵對他們叁人時,會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
這和在客棧中被羅維和單則輪姦時可不一樣,那時候的自己是在睡夢中被姦的,而且連四肢都被牢牢縛在床腳,半分掙動不得,即便绛仙醒來,也隻有任憑宰割的份兒;但現在的她,卻是清醒地被這叁人賞玩裸體,明知就要被叁人輪流姦淫玩弄,卻隻有期待的份兒,真是羞人。
偏偏更羞人的還在後頭,大概是因為看穿了绛仙已經放棄了掙紮,認命似地毫不抵抗,那嬌羞意態隻是在掩藏着心中對淫慾的渴望而已。
單則撥開绛仙掩胸玉手的力道,竟是那般輕柔,不像撥動而像撫摸,簡直完全不用力,就好像知道他的手一上去,她便會乖乖地鬆開手似的。
心中又是嬌羞又是難過,還像含藏着一絲絲對接下來那陌生感覺的期待,绛仙雖還能忍着不出聲,作最後一線的抗議,但偏在一邊的俏臉上頭,玫瑰色般嬌媚的紅暈,卻是愈髮撩人,肌膚更似燒起了野火,滾熱的體溫將女子身上嬌柔淡鬱的體香完全散髮出來,登時一室皆春。
事先绛仙真的沒有想到,光隻是堅持着不髮出聲音,都會這麼困難。當單則炫耀似地輕輕移開绛仙的玉手,魔手像捧着易碎花瓶般輕托绛仙玉峰,讓那玉峰上頭誘人的粉嫩蓓蕾全盤暴露人前的當兒,羅維不知何時也已走到了绛仙麵前,將她掩住腿間的纖手移開。
這下可不像胸前那般輕柔,那即將淪陷的女體禁地,绛仙雖有心護守,但羅維的手卻是堅定有力地移開了她,在绛仙微弱的推拒掙紮之中,嬌軀已赤裸裸地展現在叁人眼前,再沒有辦法保有一絲的掩飾和躲藏。
當那老沙開始動作的時候,绛仙差點兒就叫出聲來了,雖是勉強守住了口,嬌軀卻已無法自抑地顫抖連連,仿佛正隨着老沙的手裸舞一般,那激動令她的肌膚更加暈紅遍布、媚態橫生。
這人的手法當真直接,也怪不得羅維和單則這兩個好色人要讓他直搗绛仙禁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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