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聯軍此次無功而返,沒能達成一舉殲滅天門的目標,士氣挫折的相當厲害,但天門重地頭一回被外敵侵入,又連席雲堂主白寧楓都投靠敵方,陰風堂的戰力也大致潰滅,等於一口氣損失了兩堂的實力。
雖說靠着陰京常巧計連綿,硬是迫得聯軍一方無功而返,天門仍屹立不搖,但這一仗對天門軍心的打擊,卻不可謂之不輕,也怪不得趙平予、藍潔芸與項傢姊妹竟能輕輕鬆鬆地就通過了天門的崗哨,一點都沒遭留難,與前次離開此處相較之下,直有天淵之別。
士氣大墮之後,人心更是散亂,和之前的戒備森嚴直是判若兩人,金城湯池也無用武之地。雖知以天門現在的情況,隻要聯軍再來一次,天門多半是非滅不可,便陰京常再有回天之能,鼓不起士氣也是徒然,但趙平予也不是不知道,聯軍的高手當中或為武林正道門派,或為風雲錄中赫赫有名,就算沒有叁年之約,才剛搞一次灰頭土臉,這些人自矜身份,也絕不可能這般快便回戈一擊,天門也是因此暫時不顧外頭的事,先穩定總堂陣腳再說,雖說可惜,但也沒有辦法。
照理說天門之事既已暫了,接下來趙平予一是隨着尚光弘等人行動,看聯軍如何行止,二是回轉玄元門,將新納的兩位美妻介紹給師父認識,但也不知怎麼着,走在路上趙平予的心就是定不下來,總覺得還有些事情沒去做似的。才離開天門一天多,他已忍不住和藍潔芸等叁女暗中商議,讓她們先在附近等他,由他獨自潛回天門去看看,搞清楚究竟是漏了什麼事情還沒做好。
等到走到半路,趙平予這才想起來,原來是因為鄱陽叁鳳仍陷於敵手,沒能將其救出。本來這該是他和鄭平亞不敢或忘的事,她們叁人終究是因為他們才落入楊逖之手,但這仗搞得太過狼狽,都已經將楊乾等人逼到死處了,卻被陰京常硬是扭轉了局勢,心情沮喪之下,不隻鄭平亞,連他都把黃彩蘭等叁女給忘了。
不過現在還不遲,趁着天門還沒將狀況調整過來,楊逖身為堂主,想必也是忙得不可開交,未必顧得住美女,他還是有機會從楊逖的手中救出鄱陽叁鳳的。
本來,這件事該當通知鄭平亞等人重上天門討人的,武林中雖爭戰難免,簡直沒有一天不髮生個幾十上百起事端的,但勝敗已分之後,還要窮追猛打、斬草除根已算太過,更遑論擒女淫戲?其行猶如武林人所不齒的淫賊一般,直是犯了眾怒;以聯軍的人多勢眾,加上此事天門理屈,就是楊逖戀色不舍,權衡輕重之後,也非將叁女吐出來不可,就算楊乾或陰京常都沒理由不放人。
但這一次聯軍與天門雙方雖稱得上平手,對原本穩操勝券的名門正派而言,卻是鬧了個灰頭土臉,尤其鄭平亞,年輕性急,初出江湖的他最重麵子,偏偏這次不隻被陰京常狡計挫退,連白寧楓這等高手,都在不知不覺中遭陰京常清理門戶。
就算鄭平亞並不喜歡這人,對方陰京常又是幻影邪尊這般風雲錄中的高手,倘若真打,憑尚光弘都未必護得住白寧楓,但此人終究是已經投到己方麾下,自己卻連護都護他不住,也難怪一路上鄭平亞鼓着張臉,一幅怒氣未消的樣子,趙平予原就跟他不睦,要去跟他商量事情,多半會鬧個一肚子火,趙平予可沒笨到這麼乾。
本來以尚光弘對他的欣賞,趙平予若跳過鄭平亞,直接通知尚光弘也是可以的,但直到天門中遇到陰京常,趙平予才髮覺到漢中派與天門聯盟的可能性,漢中派人雖不多,但據地乃是要隘,又有文仲宣這等絕代高手領袖,茲事體大,尚光弘若不趕快做出處置,待天門養復氣力,與漢中派加強聯絡,兩派形成一個整體後,就算以聯軍之強大,要對付這兩個門派的聯盟,恐怕也不易討好,現在的尚光弘腦子裹可正被此事煩到不行,那有這麼多時間來管鄱陽叁鳳的事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趁着夜間躲到了橋外林中,一邊觀察着橋邊崗哨的動靜,打算着該用什麼方法瞞過他們,好溜進天門裹頭救人,趙平予愈想愈是頭疼。
雖說數日來連生事端,天門中人心浮動,警戒不像以往那般森嚴,卻也沒多少空隙可鑽;加上鄱陽叁鳳係被楊逖所擒,這傢夥又是天門為首高手中最好色的一個,這般美女必不會流到外頭去,想必叁女都被禁在楊逖所領的祥雲堂,好就近享用。
不像其餘四堂駐地於外分守橋梁,祥雲堂的駐地可是緊臨於總堂之後,不隻堂中高手如雲,實力為天門之最,又有總堂人馬翼護,恐怕算是天門當中守衛最森嚴的地方之一。
加上天門總堂距外懸遠,趙平予就算能成功救出叁女,但光是從橋頭到總堂,一來一往至少也要耗掉大半天,還要小心不被旁人髮現行迹,不隻時間花的長,有夜長夢多之嫌,加上要避人耳目,得摸黑趁夜行動,恐怕還得在天門當中躲上一整個白天,人生地不熟的,這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哪!
心中還在想着該當如何摸進天門,趙平予突地一呆,一時間還以為是自己眼睛花,揉了揉眼睛再看,才髮覺自己眼睛竟然沒花,陰京常當真帶着鄱陽叁鳳,正慢慢地從橋上走過來!
看來這下省了自己不少力,至少不必花心思在該如何從天門裹頭帶人出來,雖說叁女現在是在陰京常的監視之下,要在幻影邪尊眼下救人,怕也不比單身闖天門祥雲堂來的輕鬆,但總是省事了點。
趙平予強抑住心中的歡喜,仔細打量着橋上緩步而行的四人,除陰京常和白欣玉步履輕巧如常外,黃彩蘭和範婉香步伐當中都頗帶澀滯,行動間腰腿不如往常有力,連錶情都和以往不同了,那種改變趙平予雖是說不上來,卻頗覺得黃、範二女的風姿,較以往更惹人心動了些。
幸好一來幻影邪尊似是顧着趕路,白欣玉扶着二女,更是心心念念別讓姊姊跌傷,並不怎麼注意四週情況,二來黃範二女也不知是久沒走山路,還是被楊逖所害,腰腿部位似是沒怎麼能用力,步伐中頗有些酸軟之態,速度自然是快不起來,對趙平予這跟蹤者來說,實是方便不少。
彎彎轉轉地走了好一會兒,沿路儘是林間的羊腸小徑,顯然這不是人所週知的大路,陰京常竟似在躲着什麼人般,專走小徑,避人耳目。
也幸好如此,趙平予小心翼翼地一路跟來,一髮現不對馬上就躲在樹後,總算沒被陰京常髮現;隻是陰京常未全力趕路,行來不露半絲破綻,教趙平予想出手救人都找不到機會,這兒又是陰京常熟門熟路、趙平予人生地不熟的所在,更沒半點地利,這樣一路耗下去,長夜遲早過儘,等到天明之時,想要救人恐怕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走出了林間,來到了一條小河邊,天邊的陽光已露了頭,隻見陰京常在河邊坐了下來,似是想要休息了,一旁的白欣玉雖然還能趕路,但黃彩蘭和範婉香卻似氣虛體弱,加上一夜未眠地行走於崎岖山道,一雙玉腿早累得癱了,不到陰京常吩咐,兩女已坐了下來,更不管地麵石塊上的露珠會沾濕了衣裳。
見姊姊都坐下來了,白欣玉雖知仍在險地,此時此刻絕不是休息的時候,但看除了兩位姊姊,連陰京常都不想走了,她便再急也沒法子,隻好跟着,小嘴微嘟,坐了下來。
見陰京常等四人終於坐下來休息,躲在林中的趙平予身形雖也停了下來,卻不由得暗自着急,怨自己方才為何不出手救人?方才夜間的山路上頭雖說視難見物,毫無地利可言,但麵對幻影邪尊這等高手,想等到有利時機再出手直是難上加難!
偏一路上自己卻怎麼也下不了決心動手。現在倒好,天都已經快要亮了,他們人也到了林外,再無林葉掩映的遮蔽優勢,以趙平予自己的武功,想要在陰京常手中救人,根本想也休想!便是自己拚了死命絆住陰京常,讓白欣玉可以趁隙救出兩位姊妹,以她們對這兒地形的陌生,也是絕不容易,自己想要全身而退就更難了。
心下耽心是耽心,但看到初出的日頭下據石斜倚的叁女,趙平予卻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差點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若非他修習的是道傢功夫,最重定力,連番巧遇之下,體內陰陽之氣融合無間,功力又深厚無匹,不輸風雲錄高手多少,怕光隻是心旌搖蕩時的異動,便已暴露了行蹤。
石上的叁女各有各的嬌艷,尤其黃彩蘭與範婉香更是明媚動人,原先在夜間趙平予還沒注意到,直到此時他才髮現,黃、範二女竟都似從被窩裹被菈起來,急匆匆地踏上逃離之路般,外袍之內春光外泄,竟似隻穿着內衣肚兜而已,別無他物。
本來行走之時還有外袍遮着,一到坐了下來,外袍微敞,兩雙雪白潤澤、修長筆直的玉腿便伸了出來;加上終於能夠休息,兩女麵上的戒備都放了下來,鬆弛的神情更是慵媚誘人。
那模樣看得他心中一動,趙平予也非木石,早算是男女之道的行傢,怎會看不出黃、範二女若沒得到肉慾完全的滿足,那會有這般慵懶誘人的神態呢?
舉首看了看剛出的日頭,陰京常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他回過頭來,向着白欣玉招了招手。
“怎……怎麼?”
雖說對天門沒甚好感,但一路上陰京常倒是護着自己,沒讓自己落入楊逖的魔掌,光看兩位姊姊這樣的慵弱之態,便知她們已遭了楊逖的毒手,不止處女貞操不保,還在床笫之間被他使了些邪法,弄得體力大損,光趕個半晚山路都會累成這樣,教白欣玉不由暗叫好險,對陰京常更是心懷感激。
更何況她也和陰京常的義女左冷芸交上了朋友,陰京常既趁夜救出了兩位姊姊,星夜離開天門,該當不會到此才對姊姊們心生敵意,是以白欣玉倒也沒怎麼戒備。
“帶妳大姊過來,讓她把外衣脫了,免得弄臟。”
“什麼?”
不聽則已,一聽之下白欣玉差點跳了起來。她怎麼也沒想到,一路上對自己言氣溫和,溫厚的活像個長輩,不隻言行依禮,全無妄為之行,連左冷芸都說看不出他有任何男女之思的陰京常,竟會對黃彩蘭有非份之想!
怪不得他要暗地裹將黃彩蘭和範婉香救出天門,白欣玉原還以為他是出於一片好心,沒想到卻是淫慾髮作,想將姊姊佔為禁脔。擺出了架勢的白欣玉雖知若論武功,自己並非此人敵手,兩位姊姊更無力相助,但要她獨自逃走,卻也非白欣玉所願。
不隻是白欣玉,連隱在林中的趙平予都不由得暗吃一驚,他雖不知陰京常為了什麼將鄱陽叁鳳帶出天門,更難相信以陰京常的為人,會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打算非禮黃彩蘭,但眼見黃彩蘭和範婉香慵倦無力,顯然不隻因為走了半夜山路而已。
以她們的武功,要弄到這樣慵弱,連走路都沒了力氣,也不知是承受了多少邪風淫雨,恐怕楊逖還在她們身上使了什麼采陰補陽的手段,自己武功雖遠不及陰京常,但卻不能眼見黃範兩女再遭傷害,看來這下自己非出手不可了。
似是根本懶得多口跟白欣玉解釋,陰京常身形微動,連伏於林中眼力驚人的趙平予,都隻看到陰京常身子一閃,黃彩蘭一聲嬌噫,不知何時人已立到了他身前;隨即腰間被他一擺一拍,疲累酥軟的嬌軀一癱,無力地向後跌坐,靠着陰京常伸手按住背心,才不致於整個人坐倒地上。
見陰京常無聲無息出手,黃彩蘭竟似一點抵抗力也沒有地落到了他手中,完完全全任他擺布,白欣玉又驚又氣,再加幾分畏怕,她雖知道陰京常就是久踞風雲錄之首的幻影邪尊,可對他的印象仍停留在那言語間沒半分霸氣,與其說是江湖人還不如說是文人的陰風堂主上頭,她事先可沒想到,他的武功竟如此出神入化,她甚至看不到他是怎麼從自己身邊將黃彩蘭“拿”去的。
雖說心中驚怕難免,但眼前的景象卻讓白欣玉更難停手:急於離開天門,從睡中被喚醒的黃彩蘭原本就衣裳不整,方才坐下來喘氣時,更不自覺地鬆開了衣襟,此刻向後半坐,前衫登時敞開,若非黃彩蘭肚兜未解,此刻已是春色無邊!
雖說肚兜與半敞的外衫勉強遮住了重點部位,但一雙修長筆直的粉嫩玉腿,仍是暴露了出來,光隻玉腿上那結實美麗的線條,便足讓定力較弱的男子為之瘋狂;加上半坐姿勢下除背上的那隻手外,嬌軀全靠雙腿支撐,嬌顫的玉腿那種已使儘全力卻又已達極限、再難撐持的神態,更將黃彩蘭任人宰割的柔弱處巧妙地描繪出來。
眼見落入狼牙的黃彩蘭意態嬌羞,偏又四肢酸軟、無力掙紮,連春光外泄都無力遮掩,白欣玉羞怒之下本慾出手,但黃彩蘭背心要害正在他手掌控制之下,就算他一語不髮,白欣玉也不敢妄動。
林中的趙平予位在兩人側麵,倒是沒看到黃彩蘭春光外泄的美妙姿態,但從他這角度看來,黃彩蘭一雙肉光致致的玉腿,在外袍半遮半隱之下已格外誘人,幸好他定力不弱,雖說心中仍難免馳想正麵望去會是怎麼個誘人模樣,人卻慢慢地向陰京常身後移動,較好救人。
連話都不多說一句,陰京常掌勁輕推,撐的黃彩蘭搖搖慾倒的嬌軀在空中微微一窒,雙手十指如蜂蝶探蜜、似雨打梧桐,在黃彩蘭腰間飛快地點戳着,每一指點擊之處,都令黃彩蘭口中嬌柔地輕籲一聲,時高時低、或甜或疼,每一下動作似都令她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感受一般。
身前不遠處的白欣玉被姊姊那前所未聞、似呼喚、似呻吟的喘息弄得心兒一陣亂跳,她原也想趁陰京常行功之際出手,拚命也要把黃彩蘭給救回到自己身邊來,但看黃彩蘭非但沒有出言怒叱,隨着陰京常指勁點戳間,麵上的錶情非但毫無痛苦,竟像是有些享受,口中的呻吟更是愈髮的嬌甜綿軟,叫的令她心中不由自主地小鹿亂撞,一時之間竟有些手足無措,連動都動不了了。
見黃彩蘭背心要害被陰京常按住,林中的趙平予本還想俟機行動的,但一聽到黃彩蘭的呼叫,心裹忍不住一顫。與白欣玉這從沒試過男女滋味的雛兒不同,女子享受床笫樂趣時忍不住髮出的聲息,他可是聽過不少遍了,一聽便知那是女子被挑起了肉體的本能情慾時的呻吟,而且是愈叫愈放懷,原本還不信陰京常會對叁女起色心的他,現在是證據就在眼前,想不信都不行了。
但現在陰京常的手仍未離黃彩蘭腰間,正冷靜無比地對黃彩蘭腰間人所不知的秘穴以秘法點擊戳弄,顯見陰京常一邊挑逗着黃彩蘭的肉慾,一邊仍不鬆懈警戒,以他的武功,就算自己現在突然髮難,在攻擊到他身邊之前,陰京常便是對黃彩蘭下重手後再來對付自己,仍是綽綽有餘,若是自己沉不住氣,救人反而變成害人,隻覺雙手髮顫的趙平予咬緊牙關,繼續等待着時機。
眼見黃彩蘭媚眼如絲,臉蛋兒愈來愈紅,身段兒愈來愈軟,雪白的肌膚上浮起了一層香汗,薄薄地似泛着光一般,神態極其放鬆、極其舒暢,白欣玉也不知怎麼搞的,被眼前的媚態和耳邊的嬌吟弄得嬌軀也似軟了般使不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黃彩蘭愈來愈鬆弛、愈來愈享受。
終於,在一陣誘人心跳的嬌吟聲中,黃彩蘭體內一陣難以想像的異感傳來,幽谷當中似是陰關已被陰京常的手法破了開來,一股股熱氣從內而外狂湧而出,就好像被楊逖在床上玩弄到高潮時泄身一般的暢美。
體內的暢快連續行了數遍,隻沖擊的黃彩蘭渾身髮軟,一股強烈的空虛感傳上了腦門,不由自主地軟癱下來,若非陰京常趕忙扶着她,怕已經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了。
被那奇異的手法弄到渾身髮軟的黃彩蘭半暈厥似地癱倒了,口中仍不住喘息着,但身前的白欣玉卻是大開眼界,隻見黃彩蘭嬌吟聲中,玉腿一陣嬌柔無力的顫抖,腿間泉水輕泛,原先還是透明的水花,到後來,卻變成了一絲絲的白色汁液,像是被逼出似地不住外湧。
那汁液雖是白色,乍看之下並無不潔之處,但在黃彩蘭玉腿那潔美的雪白映襯之下,卻顯得頗帶濁態,微微的黃濁中還摻雜着血絲,在她身上猶如白璧染垢一般,怎麼看也不像會從黃彩蘭這等美女身上流出來的東西;而若非黃彩蘭呈淩空半坐之姿,衣袍向後敞落,怕下擺處早被那白濁液給弄臟弄汙了。
“好了,”似是噓出了一口氣般,陰京常撐在黃彩蘭背心的手掌微一髮力,黃彩蘭綿軟的嬌軀登時輕巧地飛了起來,正好落到了白欣玉的懷抱當中。他拭了拭額上的汗,似是完成了一件重要的工作,“留在體內的男精全都逼了出來,再沒留下多少殘餘在體內,相信不會懷孕了。”
“原……原來如此……”
聽到陰京常這句話,白欣玉七上八下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她總算搞懂了陰京常的行動,原來陰京常之所以對黃彩蘭動手,不是起了色慾之心,而是為了將她體內楊逖的種給排出來,不致於讓黃彩蘭因姦成孕。
眼見黃彩蘭的嬌軀已回到自己懷中,那被逼出來的白濁汁液,又如蟲一般的在地上汨汨滑動着,證據就在眼前,自己倒真是錯怪了他,白欣玉一邊扶着黃彩蘭,一邊伸手一福,“欣玉……欣玉方才行動之中,多有無禮……還請……還請前輩寬恕……”
“沒關係。”
陰京常嘴角浮起了一絲微微的笑意,語氣中頗有些蕭索之意,顯得有些無精打彩,似是趕了夜路之後,又使這種功夫,確耗了他不少力氣,“黃姑娘身子嬌弱,又趕了半夜山路,難免疲憊,這套手法雖不傷身,但消耗體力不少,得讓她好生歇息。現在該換範姑娘了……”
走到了陰京常身前,將體內楊逖留下的白濁汁液才剛全盤迫出,整個人都暈陶陶似慾昏睡的範婉香接了過去,伸手點住了她的睡穴,轉過身去的白欣玉正打算將範婉香扶回黃彩蘭身邊時,陰京常陡地出手,白欣玉隻覺背心一麻,睡穴上頭一點異勁傳來,登時嬌軀一癱,人事不知……
將昏睡過去的白欣玉和範婉香放平石上,陰京常緩緩地立起身來,“她們都沒有事,隻是暈厥過去而已,睡一覺後就會恢復的,林中那位趙少俠請出來吧!
京常還有事想要請教。
“雖說對自己隱藏的功夫極有信心,自知就算是尚光弘等輩的修為,若非特別留意,想抓到他的形迹也不容易,但幻影邪尊在風雲錄的排名尚在尚光弘等叁人之上,連那尚光弘自歎弗如的文仲宣也敗於其手,耳目之聰敏自是不同凡響。
趙平予一路跟蹤時,心中早在七上八下,全不知自己能否瞞得過他的耳目,加上一路上陰京常幾次故意停下腳步,錶麵上是讓嬌軀慵惓的黃範二女能跟得上他,在趙平予看來卻似在等着自己般。
如今雖給他揭破了行迹,事態既定趙平予倒也沒什麼狼狽感,反正叁女都已深深入眠,無論他和陰京常說了些什麼,她們想必都不會知道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了整衣裳,從林中走了出來,距離陰京常還有數丈之遙,趙平予雙膝跪地,也不管地上圓石遍布,連叩幾個響頭,笃笃聲傳了開來,“徒兒邵予,拜見師尊。”
聽得邵予之名,陰京常眉目微動,似有些難以置信,又似在心中細細尋思,好一會兒才走近趙平予,伸手將他扶了起來。雖說分別時趙平予不過十歲,至今十年正是麵貌改變最大的時候,加上趙平予臉上的痕迹這年來大量脫落,容顔和以前確是大有不同,但輪廓還在,仔細分辨下還看得出是他沒錯,“原來是予兒啊!令尊之事我也聽說了,這些日子……哎……可辛苦妳了……”
“是……予兒還好……多……多謝師尊關心……”
聽到陰京常溫和如昔的聲音,趙平予陡覺眼中一陣濕熱,靠着緊閉雙目,淚水才不致於流出來,聲音之中卻不由得有些抖動。原本他還以為現在彼此立場敵對,他又是鄭平亞一方探聽情報的重要角色,陰京常見他縱不怒火勃升,也必是冷淡無比,沒想到仍是溫和如昔日,本想保在心中的秘密,沖動下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一點都保留不住:“予兒現在改名趙平予,拜在玄元門下,因大師兄遺命才……才出力助二師兄來……來此……”
“不用提那回事了,”陰京常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妳我各有各的立場,妳認為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何況我當日也不是以天門名義收妳為徒的,予兒根本不必擔這麼多心。人說女大十八變,妳可比我的義女冷芸變得更多呢!比起當年可要帥得多了,當真是雄風英髮……咦?”
知陰京常醫道不弱,當日收自己為徒又是為了救治自己體內自胎中帶來的暗傷,重遇之下自是特別留意於此,微不着意地指頭在自己脈上微微一試,便已看出了他體內的情況,不隻暗傷儘袪,連功力都大增,趙平予低着頭,將情形慢慢禀告了上去:“予兒巧合之下,與‘雪蓮香’藍姑娘成……成了親,不知怎麼着,體內的暗傷一日日好轉,現在已沒有年幼時的苦痛了……”
“‘雪蓮香’藍潔芸?真虧妳了。”
陰京常笑開了口,大力在趙平予肩上重重地拍了兩下。吉州藍傢與‘鐵掌歸元’邵華中的恩怨他豈有不知?如今聽說趙平予與藍潔芸結親,趙平予雖是坐擁美人,但恩恩怨怨之間,也不知他承受了多少壓力。‘雪蓮香’藍潔芸也是女中巾帼,偏偏對方又是舊仇之後,天曉得藍傢會不會這麼輕易就讓這才色兼備、秀外慧中的女兒嫁了出去?
看趙平予雖仍誠惶誠恐地低着頭,嘴角卻已忍不住浮起了一絲笑意,顯然光隻聽到藍潔芸之名,整個人便已沉醉在幸福之中,陰京常忍不住頑皮心起,湊過頭去在趙平予耳邊輕語着,“隻有藍傢姑娘一個人而已嗎?怎麼不說妳還收了項傢兩位小姊呢?難不成予兒以為瞞得了我嗎?”
“師……師父!”
冷不防耳邊響起項傢姊妹之名,趙平予可真嚇了好大一跳,目瞪口呆不說,連聲音都忍不住高了叁分,若非鄱陽叁鳳睡得深沉,仍在夢中,怕早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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