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采旬,大膽!妳竟敢犯上!”
突地一聲巨吼,猶如平地一聲雷響般,將窗外的雨聲給破了開來,震得整間屋子都微微搖了幾搖。給那一聲突如其來的大吼嚇得整個人似踩到了尖針般,從绛仙的身體上跳了起來,風采旬這才髮現,自己進來時竟是如此緊張,連門都忘了關,怪不得會春光外泄,此刻從門口沖進來,壞了他好事的,便是他深自忌憚的管桓和範達理兩大長老。
似是因着疾奔之下,兩老臉上都是紅光滿麵,喘息未休,身上的衣着也頗帶零亂之象,顯然才剛趕回總舵,連身上的油衣都脫的氣急敗壞,裹頭的衣物都扯亂了。
隻是排幫雖不像一般名門正派那般講究禮儀,最基本的上下之分亦不可廢;何況绛仙雖隻算得虛位幫主,幫中事務全由四大長老處置,但她年歲算來最多是四大長老的女兒一代,管桓等對她的心態頗帶疼憐,更不能任向來好色的風采旬對正在傷心的她橫加欺陵,令她傷上加傷,此事實是斯可忍孰不可忍。
才剛沖到绛仙的房門口,便見羅帷之中春光無限,風采旬正伏在同樣赤裸的绛仙身上,兩人的衣裳都散落在床邊,光從滿屋的酒香與绛仙那蕩着酒意的嬌紅臉蛋,二老便知必是風采旬趁着绛仙急趕回總舵,正傷心難受時硬灌她烈酒,待得這美女幫主酒醉之後再加侵犯,登時一股怒火沖上了頭頂。
隻聽得範達理一聲暴喝,人已沖入了房內,雙掌掌風霍霍,已雄猛威烈地向正彈起身子的風采旬襲來,掌未及體他已覺得一股雄渾凝厚的力道直沖身前,逼得他連氣都難喘一口。
深知範達理年雖已垂六旬,功力卻隻有隨着年歲愈加深厚,加上排幫上下十個有八個是苦力出身,自幼打熬得好筋骨,年齡老大未必伴隨着體能降低,他盛怒之下,這一掌可未必好接,風采旬猛地藉方才一彈之力上身一弓,險而險之避開他的掌風,雙腳在床沿一點,便慾彈飛出去。
可惜風采旬的主意打得雖快,身法也是輕快飄搖,在這麼緊急的時刻也能恰到好處地避開範達理威足開山裂石的一掌,但當他身軀飛起之時,一縷隱在掌風霍霍中的指勁,卻如久匿雲中的神龍般,在他最沒料想到的一處突地探出頭來,正迎向風采旬掠起的身形。
他甚至來不及反應,那指勁已透入他胸口,風采旬隻覺一股尖細的勁道猛沖入體,原已運力於足正待彈出,偏被那勁道一沖,腳上一點力都用不上去,整個人立時像塊石頭般從空中落了下來,若非髮出指勁的管桓變招迅快,從指化勾,兩指擰住了他的後頸,怕風采旬這下一摔,立時要跌個頭破血流。
本來風采旬的武功造詣雖不如管桓和範達理,卻沒有弱到一招也接不下來的地步,隻是一來範達理開頭那一吼着實威勢驚人,風采旬吃這一嚇,膽子先寒了一半;二來他趁機侵犯绛仙,頗有些作賊心虛,一見事機敗露,登時隻想逃跑,根本沒敢動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再加上管桓和範達理向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幾十年相處下來,默契可說是一等一的好,兩人聯手出擊威力大了何隻兩叁倍,風采旬既隻顧着避開範達理的雄渾掌風,全沒髮現管桓的指力隱在其中,一失神下自然吃虧。
“呿,妳還救他乾嘛?讓他摔個狗吃屎算了。”見風采旬竟沒跌到地上,範達理嘴上咕哝着,真頗想朝他身上踢上兩腳,偏偏此時的風采旬嘴角溢血,顯然方才吃管桓那一指受傷不輕,連那原已硬挺的肉棒,吃這一嚇都縮了起來,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想踢都踢不下去,隻能意思意思地用腳邊在他胸口拍了兩下,臟黑的鞋底泥汙登時染黃了風采旬胸口,隨着兩行汙水流下,直淌到他腿上去。
“我早看這小子不順眼,沒想到他還真是色膽包天,竟然……竟然敢對幫主動手!”
“好了好了,我先把他帶到後頭囚起來,等到天明再召集大會,公審這淫賊的罪過,妳留在這兒顧着幫主,別一下子就鬧得滿城皆知。”見範達理一副氣不過的樣子,管桓雖也心懷怒火,好想給風采旬兩個巴掌,卻不願在這兒就弄傷弄殘了他,什麼事都要等天明後再見真章才是。
本來以性子而言,該當是管桓留下來安撫绛仙,讓範達理去將風采旬給囚禁起來才是,以範達理那烈火一般的沖動性子,要他安慰別人簡直要等太陽打西邊出來;可剛剛看他對風采旬的態度,簡直是想生吞活剝了他,連從雨地裹趕路許久,弄得臟汙無比的鞋底都揩到他身上了,管桓可真不敢想象,若要範達理負責監起風采旬,到明天一早這小子會吃多少私刑?
他雖不想就此放過這小子,但幫中人事關係復雜,若他們擅加私刑,到頭來可不曉得會有什麼後果,與其現在動手,還不如等日後召開排幫大會,把事情公開抖露出來,公公正正的處理此事,以免落人話柄。
看管桓連衣服都懶得給風采旬穿上,隻意思意思抓件衣服遮住下體醜處,就這樣拎着他的頸子走了出去,活像拎隻野貓想出去扔到野地裹頭一般,範達理啐了一口,低低地哼了一聲。
雖說外貌粗豪,平日作風也豪氣是真的,但範達理總歸是排幫的四大長老之一,幾十年下來經歷過大風大浪,這位子絕非有勇無謀之人坐得了的;何況範達理和管桓相處了這麼久,就算沒起念想學他,幾十年的耳濡目染下來,管桓的作風對範達理也不可能毫無影響。
就算管桓嘴上不說,範達理也知道管桓不讓他去監押風采旬的理由,绛仙原已算是虛位幫主,無甚威信可言,幫中事務全靠四大長老裁決,若四大長老自相爭執起來,鬧個不休,搞到幫中分裂,那問題可就大了,何況附近還有個新興的湘園山莊虎視眈眈呢!
本來湘園山莊興起於側,新任的莊主是绛仙原來的二師兄鄭平亞,與排幫的關係該可算有個好的開頭。隻是當年的湘園山莊傢大業大,又趁着少林派的勢,總難免有些自以為是,與週邊幾個幫派雖算不上是水火不容,卻也是相敬如兵,處得並不算融洽,是以當年湘園山莊雖為天門所滅,雞犬不留的滅門手段,便以黑道而言也算殘酷,但週邊門派卻沒一個想幫湘園山莊報仇的。
加上天門的門閥氣息遠比湘園山莊薄弱得多,由陰京常主事時又特意籠絡,彼此在相處上倒是還好,是以這一帶的門派若非給天門收歸屬下,便是彼此和睦相處,極少沖突。
如今湘園山莊重建,因着幫主與鄭平亞的關係,幫中年輕一輩並不把這事放在心上,但對範達理這種嘗過當年湘園山莊氣焰的人而言,心中卻忍不住要打個突,生怕鄭平亞重蹈當年湘園山莊的覆轍,又走回父祖威壓四週、唯我獨尊的老路,現在的湘園山莊除了少林華山等正道大派外,還包括了“流雲劍聖”尚光弘等一代高手,實力比起當年要高出許多,做起惡來可會比以前更加囂張難制哩!
伸手在頸邊扇了扇,範達理隻覺身子慢慢地熱了起來。雖說外頭大雨傾盆,該消暑熱,但一來範達理和管桓本以為绛仙去參加湘園山莊的婚宴,以她與鄭平亞的關係,難免要勾留個數日,全沒想到她今兒個就會回到總舵。
一聽到弟子傳來的消息,幫主回來時容色異常,隨後風采旬又鬼鬼祟祟地去尋酒的消息,管桓和範達理話都不多說一句,馬上就快馬冒雨趕回,生怕留在總舵的另一位長老白山君疏漏之下,那色膽包天的風采旬當真對幫主下手,光急也急出了一身汗。
二來绛仙的房間雖是總舵當中千尋萬找下最涼快的一間,但排幫位近洞庭,入夏時最是酷熱猶如火爐一般,绛仙的香閨比雖比其它幫眾的房間涼快得多,但天時地利不配合之下,便是如何設計,卻也鬆快不到那兒去,外頭的大雨簡直一點消暑的作用也沒有,加上此刻房中酒香蒸騰未散,酒香瀰漫之下,感覺上比平時更要暖熱得多。
範達理一麵扇着,一麵暗罵風采旬這傢夥胡搞,也不知他用的是什麼酒,弄得這般香的,光嗅都令人身子暖熱起來,這般烈酒恐怕連自己都喝不了,更何況是那嬌弱的绛仙小姑娘?想到此處,範達理不由向床上的绛仙看去。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範達理整個人都釘住了,想動也動不了。當沖到绛仙門外的時候,他和管桓雖都從敞開的門戶中見着裹頭外泄的春光,但那時兩人眼中心中,都隻是風采旬一絲不掛的醜態,和滿心的怒火,隻想先擒下他來問罪,全沒顧着其它。
等到制住風采旬後,範達理一心隻想好好揍揍這小子,連一向心思細密的管桓,一門心思也隻顧到將風采旬從他伸手能及的範圍趕快拿走,以免無力反抗的風采旬當場給性如烈火的範達理給拆了,其它的部份全沒有放在心上。
結果風采旬是拿着了,管桓也將他送到了後院囚房中暫監,兩人忙亂之中,全忘了绛仙還留在床上,範達理這一回頭,眼前那耽美的景象登時像用刀牢牢地刻到了眼中,再怎麼也沒辦法抹去了。
眼前的绛仙玉體橫陳,萬千美麗無比艷媚,身段玲珑浮凸,沒有半絲瑕疵,全不像他心中所想的那般稚拙幼嫩,無論怎樣的男人,隻一眼都看得出來,床上的绛仙絕非含苞未放的青澀少女,她的胴體已完全成熟,正放射着無比的妖娆誘惑。
範達理雖說沒怎麼讀過書,沒辦法像文人雅士那般用種種言詞來形容於她,卻也看得出來這確實是巧奪天工、令人魂銷的絕艷佳人。
尤其羅帏之中春色無邊,也不知是方才風采旬弄出來的果子,還是極端畏羞之下,身體連本能反應都做不完全,绛仙那仿若白玉雕就的冰肌雪膚上頭,一股溫潤甜美的酡紅不住湧了上來,潤得活像是可以擠出水來。
加上她的纖手也不知是沒了力氣,還是忘了要遮掩,竟軟綿綿地挨在身側,任得那嬌挺高聳的白玉雙乳,在範達理那呆了的眼前柔嫩嬌羞地躍動着,那浸透了美酒似的玉蕾,更隨着绛仙愈來愈急促的呼息,在他眼中無比誘人的鼓動,全沒一點想遮掩的動作。
更教範達理無法自制的,是绛仙那如怨如訴、似泣似渙的眼神,水靈靈地勾動着他的目光。本來範達理雖是見色心動,因為上了年紀,喪偶之後許久未近女色的他原已忍不住任眼光在绛仙那艷媚無比的胴體上遨遊,隻覺得一時間眼花撩亂。
直到這般無禮地“浏覽”了那美麗的胴體好一陣子以後,範達理方才警醒,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尖,逼的自己清醒過來,卻又陷入了掙紮,不知該出言慰撫於她,還是該過去幫绛仙穿好衣裳,甚或趕快退出房去,讓绛仙自己打理好一切。
偏偏就在這不知所措的時候,他又迎上了绛仙的眼睛,那水靈的目光活像是會說話一般,幽幽地勾動着他的思緒,美的令範達理整個人都茫了,他沒有辦法靠自己動作,所有的感官感覺似乎都被她給吸了過去,一時之間隻覺眼中滿溢着绛仙的胴體之美,鼻裹嗅的儘是她那女體誘人心跳的幽馥芬芳,耳中更是除了自己強烈的心跳外什麼也聽不到,不知不覺間範達理已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床邊,喉間那口乾舌躁的感覺,像是在和腹中的火共鳴一般,熬的他整個人都乾了。
這也難怪範達理定力不夠,原本他和管桓自知年紀和绛仙頗有差距,對上她時都像對着個可愛的小女兒一般,事先全沒想到绛仙的胴體如此美艷成熟,一見之下登時腹下整個髮燙,一股強烈的火登時燒透了心坎,除了绛仙的美外再感覺不到其它。
加上绛仙原就是個美人胚子,微醺之後更見嬌媚可人,再經風采旬以種種手法勾動她體內情慾,現在的绛仙慾火焚身、目光散亂,所有的理智已全盤化入了那烈火當中,體內隻餘慾望不住髮光髮熱,將她完全佔有,體內那纏綿的餘毒和所練的媚功互相呼應之下,將她女體之美更加完美地錶現出來,教男人怎能忍受得住呢?
“哎……”的一聲也不知是怨是怒、還是樂在其中的呻吟,軟挨床上的绛仙嬌軀已彈了起來,隆臀給男人火熱粗糙的手強有力地托住,托扶之下還帶着猴急的捏揉,那男性的熱力從多肉的臀上強烈地直搗而入,簡直就像直截了當地烘到了幽谷深處那火熱的慾望之源。
那曼妙的快感令她登時忍不住哼了出來,玉腿柔媚地在他的手上敞開,那早經挑弄得膩滑不堪的幽谷,在這一敞之下,谷中汁水更是連綿而出,汨到了腿上臀上,將那雙充滿男性情慾的手都給潤濕了。
原本還似擔心绛仙會有所反感,那搓揉托扶着她彈性十足隆臀的大手本還有些顫抖,但感到那溫熱的濕潤沾到了手上,加上被他觸及時那誘人的嬌哼輕吟,顯見這美女意亂情迷之中,體內的慾焰已灼到了極處,正渴望着男人的攻陷,將她的肉體徹底佔有,令她陷入無法自拔的情慾深淵,他便有幾分顧忌,給這甜蜜的輕哼和潤濕之下,也早飛到了九霄雲外,一聲悶哼之中,那肉棒已深深地送了進去,隨即展開了強烈的抽送,一進一出之間都用上了全力,毫無保留。
一雙腿給他夾在手上,這體位令绛仙隻能靠着香肩和頭頸撐在枕上,纖腰高高地擡起,配合着那火熱的送入。正佔有着她的男人是如此的火熱,那肉棒活像是燒起了一把火般,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處拱入,沖進退出的動作雖顯得有些恣意而為的粗放,不像是久經此道風流人物那般細膩溫柔。
但對曠了許久的绛仙來說,這般粗暴狂放的攻勢,反而比細膩體貼的款款磨動,更要來得刺激而直接,她以呻吟回應着他抽送時悶在口中的哼聲,纖腰不住地在他的手上旋磨抛轉,好讓他的深入能更切合她的需要,很快充斥着情慾的房中便已回蕩着兩人的哼喘和放肆的體味。
本來範達理雖未臻風雲錄絕頂之境,卻也算得一方高手,意志力絕對不弱,照理來說該沒有這麼容易為女色所誘,但一來房中香氣溫熱,又混着酒香,芬芳旖旎的氣息,與外頭的大雨傾盆直若隔世,那無言中的潛移默化,教剛從外頭雨地裹進來的範達理那受得住?
二來绛仙的胴體艷美絕倫,雖算不上國色天香,卻也是羞花閉月,情動之下肌膚更透着誘人的酡紅光澤,整個人簡直就變成了一股誘人的火,足令任何男人都變成撲火的飛蛾,也怪不得範達理忍受不住了。
當肉棒探入绛仙幽谷的那一刹那,給那迷人的潤滑一貼,範達理原已被慾火沖昏的神智,猛地醒了一醒,這才髮現自己闖了禍,竟乾出了原隻有風采旬才會乾的蠢事,但一來事已至此,想退也來不及了,二來輕聲嬌哼的绛仙呻吟聲中雖聽不出喜惡,但麵上卻泛着無比迷人的神情,對男人無禮的侵犯竟像是頗為享受般,那嬌美的神態,差點讓範達理看得呆了。
他原本也是身強體健的男人,年齡雖是老大,身體的保養卻絕不輸年輕小夥子,給绛仙這般美女輕哼淺吟、似喜似怨的神色勾引之下,那管得了這麼多?轉瞬之間那剛醒來的一絲理智,又不知飛到了那裹去。
何況範達理不入則已,那肉棒一探進绛仙的幽谷,一股奇妙無比的感覺,立時由肉棒疾湧而上,呼吸之間便已透入了全身筋骨,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那美妙的刺激給點醒了,每個毛孔竟都美滋滋地歡唱起來,範達理雖非不識女色之輩,但這般強烈而奇妙,仿佛可直接穿透心窩,爽得整個人都輕了幾兩幾錢的快感,卻也是初次得嘗。
他甚至還來不及動心起念,那肉棒已本能地沖動起來,腰間一下接着一下地拱着,既享受着那被她緊緊啜吸緊夾,似是再怎麼用力都難得寸進,又渴想着每次都深深地插入幽谷中的最深處,她的幽谷似無一寸不美,真教範達理受不了。
本來範達理就不是床笫之道的專傢,隻是埋頭苦乾,靠着體力一下接着一下地抽送,绛仙的幽谷又潛藏着一股無比美妙的吸力,仿佛隻要插入,肉棒週身便被一張張的小嘴甜蜜地吸吮着一般,原本不像棒頭那般敏感的棒身,感覺一時間竟都變得敏銳百倍,一次次的快感狂野地席卷着範達理週身,每一下的動作都帶着一股美妙的酥酸,仿佛有一股氣要從全身各處被汲到腹下,再狠狠地從那酥酸的來源處猛沖出來似的。
那滋味如此美妙,令範達理一時之間什麼也無法去想,隻能儘力忍耐着,好讓這美感持續得更久,其實他也頗想就這樣一泄如注,享受那酥透全身的美妙餘韻,偏每撐一次就更舒服一點,既想苦苦忍耐又想狠狠髮泄,他的心中可真掙紮得緊哪!
再加上绛仙的美不隻是幽谷中那美妙的擠壓啜吸而已,她的眉目之間似蹙似舒,又像在忍耐着承受他的沖擊,又像在享受着肉慾的每一次滿足,回在房中的嬌哼輕吟,更像是長了眼似地隻往範達理的耳朵裹頭鑽動,每一聲都適切地提醒着他,他身下這渾身上下柔若無骨、灼如野火的美女,是如何真切地享受着他所帶來的歡樂。
那種甜蜜的刺激,讓範達理更加無法忍耐,他一邊呼呼地低吼着,肉棒的抽送愈來愈猛烈,全不知何謂休息,一邊雙手胡亂地在绛仙的臀上腿上揉動抓捏,像是要更切實地感覺着她美麗而充滿彈性的肌膚,在他的手中歡樂地顫抖躍動。
忍耐終於到了儘頭,那快感的侵襲一波接着一波,將範達理抛上丟下,猶如在湖海當中被潮水耍弄一般,範達理隻覺整個人都被那快感給激的繃了起來,背脊深處那強烈的酥酸,一波又一波地累積、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讓他全身都沐浴在前所未有的快樂當中。
待得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那快樂的崩潰終於令他爆髮,全身的力氣都似集中到了一點上,勇猛而強烈地射進了绛仙的幽谷當中時,範達理隻覺腦中一震,眼前全化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整個人一下子就癱了下來……
一邊走向绛仙的閨房,心事重重的管桓一邊在心中暗自歎息──這可怎麼得了?堂堂排幫的四大長老之中,竟有人犯下了偷香竊玉之事,對象還是嬌嫩如花的绛仙幫主!管桓雖老早知道風采旬這好色的傢夥,多半不會忘記對绛仙下手,是以平日多所防範,沒想到風采旬還是動手了。
再加上這傢夥什麼時候不好選,偏偏選在绛仙從鄭平亞的婚事上回來之後動手!管桓雖早已過了年少輕狂的年紀,加上久理繁重幫務,任事都養成了以理為重,先加道理分析的習慣,對女兒傢細膩迷離,無甚道理可言的心思了解未必透徹,但光看绛仙姊妹接到湘園山莊的喜帖時的反應,雖說一個強言歡笑,隻是理事時有點心不在焉;一個則躲進了房裹不肯出來,兩女反應雖不同,其理則一,任誰都想得到兩女多半對那年輕英俊的鄭平亞情思牽係,這回卻是夙願難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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