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與翟玲的實習地方不同,那段時間我們基本沒有見麵。一直到實習完回校之後,我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小白鞋翟玲和她的同班同學兼密友一個張靜的,為爭一個大款男友而爭風吃醋,反目成仇,鬧得不可開交。開始我並不相信,對於翟玲這種心性極高的女孩,絕對不會乾出這種極為沒品的事。為此,我旁敲側擊問過翟玲。
“別人這樣汙蔑我,妳也跟着瞎起哄。妳要相信那些風言風語,妳就儘管相信去吧。既然妳都認為我是這樣的人,以後我們別再來往了。”翟玲在說這話時,滿臉委屈,而且眼淚在眼眶裹打轉。
“妳別這樣,我不相信妳我還能相信誰。”一聽翟玲這話,我就有些慌了,就算有什麼疑慮,被她“不再來往”這一嚇,早就沒了影兒。麵臨着畢業,麵臨着四年的同學、哥們鳥飛人散,情侶們更是進入了風雨飄搖的時期。翟玲深谙一點,那就是我非常愛她,隻要她一句“不再往來”,可能我會什麼事都乾得出來,後來的事實恰恰證明了這一點……
美好的愛情應該是對稱的,如果不對稱,一方就自然會高高在上,並掌握着另一方的起落。而另一方,隻能舉頭觀望,並常常失去主張。如果說我和翟玲之間的那段交往可以稱為愛情的話,也是一種極不對稱的愛情---當我後來在獄中領悟到這一點的時侯,翟玲和她的新婚郎君已經踏上飛往歐洲蜜月的舷梯……
曾經有一段時間,翟玲對我異常冷淡。每次在我找到她尋問這是為什麼的時侯,她總是說:“分配的事情不順利,心裹麵很煩。”其實,作為省裹一個廳的副廳長的女兒,工作分配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而我在當時,偏偏就相信了她。
直到有一天,翟玲破天荒第一次跑來男生宿生找我。我見她臉色鐵青,滿臉淚痕。我不知出了什麼事,把同宿舍的哥們趕出去,關上門,讓她告訴我。
“妳究竟愛不愛我?”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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