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黑腳杆以後，本來想去湘妹所在的夜總會去找湘妹，但一想她今天這態度，去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便暫時打消了這念頭。這個念頭一打消，竟不知該去哪裹了，蕩在街頭，竟生出幾分淒涼來，不由想起了英子。掏出手機剛按了她的號碼，突然又不想髮送了，又把手機收起來。
肚子有些餓了，便尋了一個賣鹵味的小攤，要了幾個鹵味，要了一瓶啤酒，正喝着，手機叫了。一看，是個陌生的座機號碼。
“請問哪位?”
能聽到電話裹對方的喘息聲，但沒人說話。我以為是人戲弄我，就有點上火，：“屁眼癢想叫人通啊?我造妳媽……”
“是我。”我那“P”字沒出口，裹麵有人說話了，是個女人的聲音，這聲音對我來說太熟悉不過了。
“小梅，是妳吧?”我知道是湘妹。
“是的。今天的事情，對不起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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