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和廈門陳總的合同籤得很順利。一高興,老闆在我們這座城市最高擋的酒店貴州龍訂下四桌豪宴,吆喝上他那幫政府、銀行、海關、稅務的各路神仙很儘性的腐敗了—回。
在這酒桌上,有—位女人我不得不提到,那就是老闆的老婆翟玲,一位學藝術專業,秀色可餐的女人。她有一副閉月羞花的容顔,有一副脆弱鳥鳴的嗓音,以及玲珑八麵的個性。她是這個圈子裹名聲很大、鮮香無比的尤物。老闆有很多棘手的事情都得靠她出麵擺平,所以,象今天這種比較正式的場麵,沒她絕對不行。
她也曾是我的大學同學,我的戀人,而如今也是我刻骨的痛……
飯局上,黃段子滿桌亂飛,這是眼下的一種時尚,特別是公關類的飯局上特別盛行,真還有點無此不成宴的味道。幾盃茅臺下肚,廈門老肥仔來了興致,班門弄斧,文化人麵前裝文化,一雙色眼盯着翟玲,說:“弟媳,出一謎語妳們猜,一個裸體男人坐石頭上,打一成語。”
老肥仔話音未落,翟玲就嚷上了:“陳總,妳也太小瞧咱們智商了吧。答案:以卵擊石。”一桌人轟然大笑,老肥仔甚至差些笑叉了氣。人們笑聲未絕,翟玲較上勁了,沖老肥仔說:“陳總,我出一個妳來猜,還是成語,一個裸體女人坐石頭上。”
老肥仔憋紅了一張肥臉,就是張不了嘴,滿桌人麵麵相觑,哼不出聲兒來,隻好繳白旗投降,“我們猜不出。”翟玲得意之極,說:“傻了吧,猜不到了吧,沒文化了吧,告訴妳們,這個成語就是,因(陰)小失大。”
翟玲話一落地,一桌人全趴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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