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這一場病算是真正把我放趴下了,這恐怕是我有生以來最嚴重的病況之一,整整在醫院裹輸了叁天液。醫生說,人的情緒在極度低落的時侯,很容易造成免疫力下降,一旦受涼就可能引髮高燒。
一束本應該屬於英子的玫瑰花,歪打正着交了劉彤這個朋友之後,她就鞍前馬後的為我張羅醫院的事,平時哥們姊妹一大幫,在這種情形下,守在自己身邊的沒有一個,無疑,這位路邊撿來的朋友,足實讓我感動了一把。不過,劉彤說是她送我來醫院的說法,我始終不願去相信,因為那晚湘妹的一切在我腦子裹那樣的清晰,甚至包括她身上那種我早已熟悉的氣息都是那麼真切……
在我給公司請假之後,田大林到醫院來看過我。
“妳是咋回事,平時壯得象條牛,一生病就給放趴了?”他一進門就嚷起來。
“炮打多了,身體虛了。”我自嘲的說。
“哈哈,這話算妳私兒說到點子上了。不過,妳現在有了英子,妳得收斂點了。”他突然象想起什麼,問:“英子還不知道妳病了吧?”
“她剛出院,不要告訴她。”田大林拿出手機準備往英子傢打電話,我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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