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天妳要了我姊妹的臺,她的功夫不錯吧。嘻嘻。”在車上,我沒開腔,湘妹倒提起了上週的事,一臉的不在乎,讓老子特不爽,就象做愛做到興頭上,女的突然說:等等,我上個廁所先。
“沒感覺。”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我那姊妹回去說,妳不是做愛,簡直是把一輛坦克往她那裹麵開,痛得她哦,弄得她兩天都沒敢出臺,天天塗藥。”
湘妹這一說,倒讓我覺得對不住那位叫小梅的小妞了,她那嫩弱的“肉鍋”純屬是為湘妹背了黑鍋。於是我說:“是嗎,請妳代我向她道個歉。那天我是喝多了。如果道歉她還不解氣的話,就說我的槍那天也擦出炎症了,這幾天也是天天在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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