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一看手機是田大林打來的時候,就知道在我前腳離開楊軍辦公室,丫的後腳就給田大林打了電話。也許在楊軍看來,田大林作為有恩於我的前老闆、以及我未婚妻的姨父,似乎是可以吃得住我的,於是,企圖讓田大林出麵來搞掂我。而當時,在我的大腦裹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想方設法把湘妹保釋出來,要是她在牢子裹有個叁長兩短,我想我自己都會把自己給剁了喂狗。至於別的,水潑不進,火燒不進。讓我感到特爽的是,我對楊軍說的話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開始髮生作用,至少透給我這樣的信息:一、我的話,對楊軍和田大林不是沒有震懾力。二、楊軍和田大林之間絕不可能純潔無遐,他們如此快速的反應,正在證實着我以前的預感。至於作用會有多大,全看我後麵對那丫的有效調理。對田大林的約見不予理睬,這是我調理他們的第一步。在掛掉田大林的電話之後,我又拔了一次英子的電話,依然是關機狀態。我催促出租司機把車開快一點,然後,我給英子髮了一條很長的手機短信息,杜撰了沒有按時去接她的理由,以及我是如何辛苦的四處尋找她,整條信息的措詞竭儘煽情。我想,在她開機後一定會看到這條信息。隻要妳能用語言,狠狠賺上女人一抹淚水,天大的事可化小,地大的事可化了。下了出租車之後,我便直奔我傢。英子果然坐在我傢門口,一隻蓬亂的頭埋進兩腿之間,對上下樓的路人根本不予理睬。路過的人都詫異的看她。她的這副模樣,突然讓我感到一陣憐惜,早先的那種愧疚,又由然而生。我上前把她扶起來,她一看是我,便問:“妳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掏出鑰匙把門打開,“咱們進屋說吧。”進屋之後,我把英子扶到沙髮上坐下。其實英子的傷情並沒有完全恢復,她走路時依然吃力,步履蹒跚。我無法想象她是怎樣從她傢到我這裹來的。
“英子,”我給英子捋了捋散在額前的頭髮,說:“今天我真的碰上了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所以耽擱了來接妳!”
“什麼事情比我還重要?”英子問。
“妳給我點時間,我會告訴妳的。”我總覺得在目前的情形下,不宜告訴英子太多,但我知道,我與湘妹之間的一切不能隱瞞她太久。其實,在田大林知道了我與湘妹之間曾經的關糸以後,我已隱瞞不了多久,至少我必須在田大林告訴翟玲之前告訴英子。就田大林的處事方式,在沒有與我攤牌之前,他不會告訴翟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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