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瓶催情水絕對是真的!”
“真個卵,老子從球賽結束那天喝下去到現在都還沒有髮着,JB都沒翹過。”
“那天是我拿錯荷包了,右邊荷包是催情水,左邊荷包是我治自己咳嗽的止咳水。當時,小白鞋她們那麼多人盯着,我一心慌,就把止咳水給妳了。嘿嘿,幸好是止咳水哦,否則妳那天一定要犯強姦罪。”
這是當年在大學宿舍裹與我上鋪一哥們的對話。這次對話,是在大學生藍球運動會結束後的第叁天,也就是我以鼻涕包在紙裹假裝精液想蒙混過關逃脫埋單那件事之後。那次打賭,球隊的哥們些,戰績最輝煌的也就是在跳舞的時侯隔着衣服的情況下摸了一把一個啦啦隊員的咪咪。第二天的驗收結果幾乎全軍覆沒,就連我那極其創意的壯舉--以鼻涕冒充
精液都被行傢裹手一眼識破。最後的情況就是,啦啦隊的鮮花們享受了一場愚弄男人的遊戲,並全部由被愚弄者全額分擔那晚的所有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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