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率先掛了電話之後,翟玲並沒如我想象的那樣立刻把電話打過來。站在車水馬龍、人聲鼎沸的街頭,我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茫然,竟一下子不知自己該往哪裹去?
其實,我是在給翟玲一次機會,讓她的良心去麵對一次張靜。我從來認為,人必須為他或她的行為承擔責任,正如一句電影臺詞說的:出來混,遲早要還的!現在,是她翟玲應該還張靜一個公道的時侯了。
在我的記憶裹,時常會出現當年麵若桃花的張靜與現在的張靜交替的畫麵,這樣的畫麵,常常讓我從夢中驚醒,然後是一身的汗。自從上次張靜退還了這些年送給她的禮物並直言不可能原諒我之後,這樣的畫麵出現得更加頻繁,象一塊重重的石頭,幾乎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始終在想,這一塊重石不應該由我一人來背,我必須拖上翟玲一起來承擔,否則,對張靜對我都有失公平……
我依然站在街頭,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擡腕看了看錶,離我在心裹留給翟玲的最後時間隻有一刻鐘了。這一刻鐘之後,如果翟玲再不來電話作出回應,我就將撥響田大林的電話……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我急忙從荷包裹把電話掏出來,一看,不是翟玲,而是英子。
“李果,妳究竟在髮什麼瘋?”英子在電話說,口氣很急:“剛才姨父打來電話說妳辭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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