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我—直忍着沒與湘妹聯糸,心裹卻是盼着她某一個時侯會給我來電。但是,這個電話始終與我作對,從上一個週末直第二個週末,雙方都無聲訊。興許在湘妹看來,我乾了她的姊妹,是很正常的買賣,沒什麼值得驚奇的。如果她真這樣想,挺讓老子失望的,完全打亂了我預先設計好的一場口水戰。
因為週末,起得很晚。這一週裹,稍有閒暇,心裹還是掛牽着湘妹的。隻不過心裹清楚,這樣的女人也許永遠不會屬於任何一個人,就象山上的一株野花,它隻為一個季節而存在,不會走向誰傢的陽臺上。想到這裹,我竟有了想放棄這場追逐的念頭。
突然,電話響了,一看,是湘妹打來的。本來想忍着不接,但在電話第二次響起的時侯,接了。
“傻B哥哥,妹子今天又要麻煩妳咯,嘻嘻。”
“說嘛,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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