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妹在敘述完一個叫燕子的坐臺小姊的故事以後,沉默了,靜靜的坐在KTV的沙髮上,一抹迷離的燈光,從上洗下來,竟讓我覺着了她的虛幻與聖潔。
而我也一時找不到該給她說些什麼。在這個世界上,就有那麼一群人,生活在一個叫夜總會的地方,她們生活的種種,當妳站在很遠的地方,或者妳根本不屑去觀照這樣的地方的時侯,她們若野草一般在那裹生生滅滅。在她們身上所髮生的一切,妳也許會覺得很離奇,那是因為妳從心底裹鄙視她們的同時,更是遠遠的躲着她們。與此同時,她們也若野草一般,戰戰兢兢的遠遠的躲着妳……
沉默很久以後,湘妹說話了:“好了,我想給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這就是我今天約妳來的目的。我們是不同的人,我們之間隻有交易,沒有愛情。從今以後,無論我是死是活,妳就別在到處找我了。讓大傢橋歸橋、路歸路,都過一份寧靜的生活吧。如果以後即便相見,都別忘了妳是嫖客我是雞。”湘妹說着,站了起來,背上包,說:“如果妳不再需要什麼服務,我就要去串臺了。”
我一把抓住湘妹,真不希望她就這樣離開,但我又說不出任何挽留她的理由,就隻好說:“我今天要妳出臺!”
“那好,”湘妹又重新坐了下來,一臉公事公辦的神情,說:“快餐還是包夜?”
“包夜。”我剛說出這兩字,我的手機響了。是英子!我掛了,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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