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着對方已經掛機的電話,大吼一聲:“我造妳媽,臭婊子!”聽我這麼一叫,守攤的婦人嚇了一跳,沖着我說:“咦,兩盃馬尿下去,怎麼罵起人來了?”
我知道婦人誤會了,便急忙解釋,“大嫂,對不起,我是罵電話裹的人。
”罵誰也不能罵臭婊子啊。”
“沒事,是我傢裹那爛婆娘!”
我回到住處,已經十點了。沖了個澡,躺在床上,卻一點睡意沒有。我被湘妹一肚子的悶藥給鬧糊塗了,真不知道,一個坐臺小姊對於男歡女愛哪來那麼多的彎彎繞。她越是在那賣她的悶藥,我就越是想探個究竟。我的病假還有一天,決定第二天再去夜總會找她,當麵把一些話說清楚。
窗外不知什麼時侯下起了雨,飄在窗棂的雨蓬上,唰唰的,那聲音聽起來,讓人突然有一種寂寞的感覺。我又拿起電話,拔了英子的號碼。
“妳個死豬,我天天打妳電話都關機,人傢都想死妳了。”電話剛一連接,英子碎米粒一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死豬,病好了沒?還在老傢嗎?”
“我回來了。在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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