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田大林的電話之後,我髮現的哥的行車路線不對,他在繞道走,丫的一定把我當外地人打整了,我靠。
“咦咦咦,”我急忙喊住他:“哥皮,妳當我縣份上來的?咋個給我逗起圈子來了?”
“看妳這行頭就知道妳是貴陽人,”的哥和顔悅色的解釋說:“今天不知是哪個大款結婚,騷媚日眼的,一路叁十多臺大奔,把噴水池都堵死了,我剛剛才從那一堆死車裹鑽出來。”
的哥不提結婚二字還好,一提,我喊了一聲:我的老天!今天不是我和英子去領結婚證的時間嗎?老子咋個就活生生的忘了?難怪英子氣得那樣。在女孩子眼裹,妳忘記了這事,就跟天塌地陷沒什麼區別。於是,我讓的哥調轉方向,奔結婚登記處去。到了那地,尋了一街邊石條長凳坐下來,。我一連拔了她幾個電話她都不接聽,她可能正在氣頭上,一時半會還下不來。我琢磨着妳下不來我就拽,弄點戲劇效果先把妳懵了再說,於是,我給她髮了一條短信:“小傻瓜,剛才我是和妳開玩笑的,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我怎麼會忘記呢!我今天一大清早,人傢還沒上班,我就在結婚登記處侯着了,都等了妳快兩小時了,快來吧。”短信一髮送,心想要不了叁分鐘一定出效果,英子的電話一定會打過來。我點上一支煙,一邊品煙,一邊品品自己的小智慧,越品越覺得這味道,蠻好。
手機一響,英子的電話沒來,來了短信:“妳真到了兩小時啦?”
“騙妳是小狗,到現在我還沒吃早餐呢,都餓得肚皮粘連背脊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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