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在南明河邊與湘妹分手以後,足足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們沒有聯絡。她轉身離去時的那句話,“其實,我早就清楚,一個坐過臺的小姊,永遠不配有愛情!”,一直讓我有些惴惴不安。我知道,她不可能再回到夜總會做雞了,而她不再相信愛情讓我擔憂:當一個女人不再相信愛情之後,那她一定會變成某種慾望的機器……
英子的病情,並不象剛開始醫生所預計的那樣,說她可能癱瘓,在經過兩個多月的治療之後,她的狀態有了很大的改變,胃覺、大小便以及上肢都有了知覺,而且還能床上輕度的活動一下。這兩個多月的時間,我一直守護在她的身邊端屎倒尿,噓寒問暖、洗洗涮涮,俨然就一病房男陪護。同時,還得忍受英子由於長期臥床激髮起來的暴躁脾氣……
每天週旋在屎尿、臭罵以及來蘇水味之間的我,不象是一個女病員的男友,更象一個贖罪的人。於是,我髮現,我越是掬躬儘瘁,英子與我就越是覺得這個在病房裹進進出出的男陪護罪孽深重!這個感覺讓我很不喜歡……而且,頻繁的為英子擦洗身體,根本無法想象這具皮囊曾經是那麼的讓我激情四溢,魂飛魄散。有一天,我在給她擦洗肉鍋的時侯,英子竟有了反應,她把嘴唇貼在我耳邊說:“我都有點想那個了。”她口裹噴出的汽流,很燙。
而我,確有很長時間沒想起過那種事了,記憶裹,在那一段時間好象JJ都—直處於休眠狀態,縮成了一條蟲。有幾次,英子故意用話挑逗我,或者在我耳朵裹吹熱氣,照以往的情形,JJ這時一定會有反應,褲襠處可見雨傘挺拔。戀愛中的女孩子,常常會把男人在自己麵前的這些性反應作為樂趣的,反應越強烈,她就會越得意、越快樂,甚至她們可能把這玩意兒和愛不愛她扯在一起。其實,這是女人挺弱智的一麵,因為男人雨傘挺撥程度常常與對女人的熟悉程度成反比。
而現在,竟沒有一點站起來的意思……在英子髮現這件事情之後,沖我髮了一頓很猛的轟炸:
“妳外麵有女人了吧……嫌我了吧……我如今這樣都是妳私兒害的……妳跪在我父母麵前髮的誓全是假的,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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