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容哥們吭聲,我就把電話掛了,我深信我的話對他是有影響力的。
別看丫的在外披着一塊檢察官的皮,吆叁喝四、人五人六的,在他老婆麵前屁都不敢放一個,即便夾不住非放不可,都得捂嚴實了生怕鬧出動靜來。在當今社會,男人怕老婆是美德,怕一個官宦傢庭或者財主傢庭出生的其醜無比的婆娘,那就不得不讓人懷疑是別有用心了。我那哥們顯然屬於後者,身高一米八,英俊潇灑。而他老婆又黑又矮又胖,象一隻冬瓜掉進了煤坑裹。說實話,一到夜晚,任隨這麼一隻煤球在自己身上滾來滾去,還不時髮嗲、哼哼,我真不知那丫是怎麼把這苦日子給熬過來的。有時我也蠻同情他,大凡是那種相對比較安全的場合,我也不時帶他去泡泡妞,嘗試一下除了煤球之外不同的感覺。
他沒想到的是,我的一番美意竟讓把柄落在了我手裹。我知道我這一招很下叁爛,我不也是急得沒轍了嗎,狗急了都跳牆哩,還不興我急了咬口人啊?
果不出所料,半個小時以後,他給我打來電話,說在省醫特護病房門口等我。其實我一直沒有離開省醫,坐在省醫的花池旁髮愣,一聽他這麼說,躍身而起,直奔特護病房。
“妳隻有十分鐘的時間,”一見我,哥們的臉色極難看,說話也冷冰冰的:“不能談及關於案件的任何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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