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同處一城,與湘妹兩個多月沒有任何聯糸,每次掏出手機拔上她的號碼,到最後又總是沒有髮送。
其實,我很矛盾,不知道是否該給她、也給自己一份新的生活?在聽到湘妹服裝店裹的服務員說她與她老公去了廣州之後,我竟突然一下子懵了。湘妹結婚了、或者至少是有男朋友了?現在女孩子習慣把自己的未婚男友提前稱老公。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隻能說明兩個多月前我倆在南河河堤上分手以後,湘妹提前走進了新生活。我之所以說成提前,那是因為我從心理上還沒對這件事情作出任何的準備。也許對於湘妹來說,壓根不需要我準備什麼。
換一種說法,這位在我的生命裹留下過很深印迹的女人,這—次是真的走了,儘管我不想承認這是事實。
“小梅結婚了?”我問湘妹店裹的女孩。
“嘻嘻,”女孩笑起來很燦爛,臉上一對酒窩顯得很誘人。她說:“妳不知道?老公就是男朋友的意思,他們還沒結婚。”
這女孩似乎隻說對了一半,有時侯,女孩們嘴裹的老公確實是男朋友的意思,而女孩們真正能將男朋友喊成老公,那多半都是上床有了肉體之交以後。這同樣讓我很TMD不爽,甚至有一絲嫉恨。我根本無法想象,湘妹那性感、滾燙的肉體是如何在別的男人身體之下懦動、呻呤;一根陌生的不知是白是黑、是長是短的肉棍,是怎樣窮兇極惡的在湘妹那口多水滑嫩的肉鍋裹攪動……
從女孩嘴裹得知湘妹有了所謂的“老公”以後,我的想象力就開撕扯着我。儘管我努力勸說自己:湘妹曾經不過是個雞,她與誰上床都不應該成為問題。然後,我始終無法說服自己。畢竟,是我帶她離開了陰溝一樣的地方;畢竟,是我讓她今天成了一個正二八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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