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柏頓的中餐廳裹,喝早茶的人並不多。巨大的玻璃隔牆外麵,是貴陽市最繁華的鬧市區噴水池,可以看見車水馬龍、人流穿梭,卻聽不到一點聲響,整個大廳顯得異常寧靜。
從離開大學入獄之後,似乎還沒有這樣與翟玲麵對麵坐過。剛坐下的那一刹,我們都並不急於開口說話,而是彼此對視幾秒鐘,而就這看似無意的幾秒鐘,我有一種莫名的東西在心中慢慢的開始蠕動,我一下子說不清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東西,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不僅僅是仇恨……
翟玲從手包裹掏出一包我不知道牌子的女士香煙,抽出一支點上,白色的煙霧,從她那玉潤豐腴的唇間很安靜的溢出來,空氣中就有了一種淡雅的香味。記憶中的翟玲並不抽煙,記得一次在北京路影劇院看梅婷、張國榮的電影《紅色戀人》,我想趁光線很暗去親她一口,她一把把我攔開,說:“我討厭煙味,如果妳不戒煙,這輩子就別想吻我!”從那以後,我髮誓戒煙,但戒了幾次卻無法戒掉。於是,翟玲那兩葉性感的嘴唇,我一次也沒光顧過。
“我記得妳以前討厭煙味。”我首先開啟話頭,企圖把翟玲帶回對過去的記憶裹,然後開始我們的這一次談話。
然而,翟玲並沒有吭聲,而是在吸了一口煙之後,說:“李果,妳告訴我,妳是不是一定要把我置之死地而後快?”
翟玲這突兀的問話,竟讓我一時接不上嘴,我在心裹也在嘀咕這個問題,“是,又好象不是。既然要在走進英子傢以前,與翟玲要有一個了斷,那末,我究竟要一個怎樣的結果?”
記得在剛剛入獄的時侯,被牢頭狠狠的來了一頓“殺威棒”,揍到我鼻青臉腫,口鼻出血,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在牢頭把一泡熱尿屙在我臉上說是為我消毒、而且硬讓我忍着巨痛爬起來喝下他的騷尿的時侯,我想到的是,我一旦走出牢子,我就一刀子捅了翟玲,並且把她碎屍萬段。也正是對這個結果的夢寐以求,讓我挺過了叁年的牢獄生涯。然而,當我從監獄出來進入田大林的公司之後,我突然髮現這個結果並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更為渴望一種在妳翟玲的眼皮下麵證明我並不是她想象的一無是處。就在翟玲幾次想擠走我都被她老公硬生生頂着之後,我得到了心理的極大滿足……後來,翟玲的親侄女英子,帶着她的處女之身走進我的生活。就在我的DD進入英子的肉鍋,並且聽到英子一聲尖叫的當口,我似乎看見了翟玲怒目圓睜而又無能為力的站在旁邊……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