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步流星跑過學校操場,見湘妹迎麵走來,我喊了一聲:“小梅!”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象不認識一般。我開始以為她沒聽見,又喊了一聲,她依然隻是看我一眼,徑直朝學校門外走。
一個與我睡了那麼長時間的女人,就是她肉鍋上的毛我都能數清,我不可能認錯。我幾步上去,拍了一下她的肩,“怎麼?才半年的時間妳就把我忘了?”
那女人調回來,很不耐煩的盯着我說:“妳認錯人了。”
明明是湘妹,她卻不認我,我有點火了,便罵了一聲:“我認錯個卵!妳化成灰我都認識!”
“流氓!”湘妹罵了一句。這時,一臺從白雲區開去貴陽的中巴車停在學校門口,那女人便跳了上去。不知是一種什麼力量驅使,我也跟着跳上了中巴車。
難道湘妹真的忘了我?這做婊子的就真可以無情到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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