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經到了英子的病床前,才突然想起給她買花溪肉包子的事。
“李果,妳太不把我放心上了,”英子見我空手而來,自然是火氣沖天,竟氣得眼淚花在眼眶裹打轉,說:“妳看妳那失魂落魄的樣子。該不會又瞄上哪個女人了吧?魂被勾走了吧?”
這類毫無創意的數落,每天不知會重復多少遍。開始讓我很頭大,時間久了都讓我產生了免疫力,左耳進去,轉兒都不打一下便從右耳排出來。
“實在對不起,剛才……”我正想編一個不能重復的故事搪塞一下她,而她卻十分尖銳的搶過了話頭:
“編吧,編吧,是不是又有哪個女的跳南明河,妳又去做活雷鋒啦?”
靠,我突然髮現,一個女人用她的另一張嘴,無數次的吞下男人的精液之後,也隨便攫取了男人的秉性、劣根,有時會讓妳丫逃都沒地兒。所以,我的很有前瞻性、或者說吃過不少苦頭的哥們些,曾經語重心長的告訴我:管好自己的JB,別是口肉鍋就攪,攪巴了鍋都不知是咋回事。這些人生的哲理,我沒聽進去,於是,巴鍋的次數就比別人多了很多。
“大清早的,妳別生氣,我這就去給妳買。”我耐着性子,正慾出門。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