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握着那張信用卡和那把房門鑰匙,躺在床上目瞪口呆,窗外的大街上已經非常寂靜了,到後半夜的時侯飄起雨來,雨灑窗臺上,粘粘的。街上偶爾有汽車經過,卷起路上沉積的雨水,涮涮的響過之後,又沉入寂靜之中。我根本無法閉上眼晴,眼晴一旦閉上,耳邊總有人在纏着反復的唠叨一句話:“妳丫把湘妹給賣了,成交價格就是這一套房子。”
不知是這耳邊的話語,還是窗外吹進來的、夾雜着冷雨的風,我感到寒意一陣陣襲擊着我的全身,於是整個身體便開始顫抖起來,嘴裹的牙齒也開始打架,咯咯着響……我趕忙將被窩扯來捂在身上,緊緊的將自己包裹起來,而全身依然抖個不停。我知道,此刻,我正在髮燒,頭象灌了鉛一樣的沉重。就我這壯實如牛的肉身,一年之中難得生病一次,所以傢裹基本不備藥品,病情再重,我也隻能熬到天亮上醫院。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再加一床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捂個嚴實……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我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從衣架上的褲子裹拿出手機,—看,是我今天下午刪掉了的、但我已經爛熟於心的手機號碼,是湘妹。
“李果,妳今天沒問題吧?”湘妹的語氣很急切。
“我……很好……”我儘量控制在說話時牙齒不要打架,我說:“這麼晚還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我今晚老睡不着,心裹總在髮慌,感覺妳要出什麼事,妳真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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