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眼睛皮與黑夜比長短,很早就起了床,沖了一個澡,從衣廚裹找出很久沒穿過的皮爾卡丹的西服和襯衫。當我站到鏡子前麵的時侯,髮現自已真TMD老土,但我以為,今天我就適合這樣的裝扮,我不知道我今天會做些什麼,而我今天要做的,一定都是極為莊重的事情,莊重的東西往往都很俗氣、很老土……
我到公司的時侯,還不到上班時間,整個一層樓,顯得空落而寂寞。然後,再看看我的辦公室、辦公桌上零亂不堪的文件,甚至包括辦公室的那種氣味,多少年了,從來沒有變過,也許是我太熟悉這一切了,已經熟悉到了我幾乎想嘔吐的程度。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已:遲早一天李果會離開這裹。之所以一直沒離開,是因為覺得時機不成熟,那麼,什麼樣的機會才是成熟的呢?
“對,就在今天!”我耳邊一個聲音在這樣說。
既然我已經在多年前承諾英子的父母要厮守英子一輩子,作為男人我不容許自己不信守這個諾言。要信守這個諾言,我就必須遠遠的離開翟玲、離開湘妹、離開這傢留給我太多東西的公司,然後,自已才能平靜的走進婚姻、走進傢庭,才能談得上與英子真正的厮守一生……
我坐在電腦前,很快的打下了我的辭職信。在田大林走進辦公室的時侯,我把辭職信給了他,他一看完便是一臉的驚詫:“妳個小私兒不會是一陣高燒把腦筋燒短路了吧?”
“我不是那麼不經事的人,這主意我早有了,我記得我曾經給妳說過,我不會在妳手下打一輩子的工。”
“妳個小私兒真把我整糊塗了,來來來,坐下給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田大林一邊說,一邊把我拖到沙髮上坐下。
“沒什麼好說的,我覺得自己已經不適合在這裹乾了,因為我對這個公司己經失去了工作的激情。”
“兄弟,”田大林拍了拍我的肩,說:“是不是為上次楊軍的事妳還耿耿於懷?我一直都沒想通,妳和揚軍一無冤二無仇,當時為什麼那樣氣極敗壞的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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