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是傢裹人為我裝油辣椒來的,由於沒洗乾淨,瓶邊緣上邊殘留着許多辣椒,半夜懵懵懂懂爬起來用那瓶接尿,小弟弟舔上了瓶邊緣的辣椒皮,一個尿噤,包皮就把那辣椒皮順便挾持了進去,要知道,那可是來自遵義的朝天椒,辣力四射啊。
“辣椒皮案”以後,我的小弟弟的行為收斂了許多,一週一次的夢淫習慣竟然消失了。其實,人一旦有了某種慾念,在不能達成的情形下,總希望能找到一個出口。比如每週的夢淫便是我對小白鞋的愛戀的出口,如今沒有了這個出口,一旦想起小白鞋我就心煩氣燥,就是強姦她的心思都有。記得有一次在學生食堂排隊領飯,小白鞋站在我的前麵。我看着她潔白、纖細的脖子,以及一件白襯衣透出的乳罩帶子,就想象着如何從後麵將雙手從她腋下伸過去,一把捏着她那一雙饅頭一樣白皙而豐滿的乳房,儘情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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