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為吵累了,還是真醉得不行,門外已經沒有了英子的動靜。
“她還沒走吧?”湘妹悄聲的問。然後說:“要不開門讓她進來吧。”
“不能讓她進來,她是瘋的,纏不清。”我說。
我知道,這個局麵對我來說相當尷尬,隔着一扇薄薄的房門,我必須向兩個人隱藏兩個秘密,倘若這兩個秘密一旦照麵,那就即將是一場我根本無法預測的傷窖。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眼下的寧靜顯得很虛,虛得如門外的那位以為我真的沒有回傢,而門內的這位真以為門外的那位一定是個花瘋;虛得不管是門內或者門外的人,多說上那麼幾句關鍵性的話,或者多上一個心眼,再或者證實一下自已的以為是否正確,那這兩個秘密都會撕個粉碎……
然而,她們沒有按我所說的假設去作為,而是信守着她們的以為,這個以為,恰恰是我導演的。很多時侯,女人在愛上一個人後,她是把愛情與智慧一同送給了對方的,所以,愛情常常對於女人是毒藥,對於男人僅僅是盃烈酒。毒藥會死人,而烈酒醉人,醉過之後還可以再醉。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我不願意傷窖的女人的話,那就是現在與我近在咫尺的兩個。一個把她的處女之身給了我,一個女人隻有把愛作為理由的時侯,她才會把她的處女膜送人;一個把她的初吻給了我,一個坐臺小姊隻有把愛作為理由的時侯,她才會把她的初吻送人。這兩樣東西,在我心中一樣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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