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英子那同學說得對,和處女做愛就象摟着一條死魚在那瞎忙乎,一槍放出去,總感覺還有半管槍藥還在槍膛裹晃悠,要出出不來,要回回不去,就象一個噴嚏堵在鼻腔裹。不過,那種心理的滿足卻是很美妙的,就象喝了一口沒有受過絲毫汙染的山溪水一樣,爽。
破了英子的膜,俨然放出了一個魔鬼,整天纏着妳去滿足她那從心理到生理的性好奇。在這個時期的女人是相當嫵媚的,身體豐滿,麵色紅潤,宛若吃了養顔豐乳藥一般。而我就不行了,天天把自己當成藥丸讓英子沒完沒了的服吸,成天神情萎糜、臉色臘黃、眼眶深陷。
“英子,每天都這樣叁次的做,我有點頂不住了。”一天,做了第一次愛以後,我幾乎有種脫氣的感覺,於是,我有氣無力的對英子說:“妳就行行好,放哥哥我兩天假吧。”
“不行,自從我把自己給了妳以後,我都上瘾了,一天不來就覺得有件事沒做完。”英子非常任性,她說:“而且我髮現做愛可以美容,前兩天我的同學碰上我,說我膚色比以前光潤,身材也比以前豐滿了,嘻嘻,她還問我吃的什麼藥?”
“還能有什麼藥,不就是我這副肉藥嗎。”
“嘻嘻,男人就是一副好藥。”
“可我現在都成藥渣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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