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一上班,英子就急慌慌在公司滿樓找我,到處沒見我,便給我打電話:“死豬,妳在哪裹啊?我都急死了!”
“我在WC,什麼事這樣急抓抓的,菈登炸樓啦?”當時,我躲在WC搞自我體檢。近段時間以來,我那可憐的JJ夜以繼日的奔忙於兩口肉鍋之間,性的樂趣己經蕩然無存,俨然就是一奶媽,那邊喂了一個這邊接着喂第二個,就那一盃羹,兩張嘴分着吃,常常是一個也沒喂飽,人人喊還要,我就差些要哭出來,天下所有的事都可找人幫忙,唯獨這事不行啊。也許是長期在兩口肉鍋裹涮,有點串味,這些天,JJ有些髮癢。
“妳到辦公室我給妳說。”英子在電話裹說。
“我懷孕了!”我一進辦公室,英子就抓住我咬耳朵。
“妳怎麼知道的?妳去醫院了?”
“現在藥店都賣1種試紙,一試就知道了。今天早上我試了,是懷孕了。”
“那準嗎?”其實,在前些天英子說她近來特別喜吃酸的,我就懷疑她是中了我的槍了。原本想帶她去醫院查查,可是最近奔忙於兩個女人之間,除了身體勞頓以外,心思也全用在在兩人麵前編各種故事,左右逢源上去了。竟把帶她去醫院檢查的事給忘了。我說:“要不我請半天假帶妳去省醫檢查一下吧?”
在車上,英子說:“如果檢查出來是真懷上了,我們要不要?”
英子這話把我問啞了。很多時侯,女人提出這樣的問題,一是確是自己沒有主張,需要男人的建議。其次就是試試男人對於這份愛情的深度以及責任心。如果湘妹沒有回到我的身邊,那麼,這個決定我非常好拿。但是,現在的情形是這個“如果”簡直就是一個屁。男人有一種本領,那就是可以同時踏入N多條河流,週旋於N多女人之間,但是前提是不能涉及到任何實質問題,一旦涉及到實質,那男人一準菈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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