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了這球,學校領導一高興,竟同意全體隊員在市內一傢比較高檔的酒店搓上一頓,並且同意這支神勇之師、勞頓之師來幾瓶茅臺解乏,而且讓所有啦啦隊員作陪,算是給一次精神按摩。那些個啦啦隊員可個個是花啊,十幾朵花拼一起,那飯局就俨然—鮮花盛開的村莊似的,燦爛得要死。
我一哥們顯然不滿足於精神層麵的美麗景致,用他的話說,這明顯的是—樁“飽死眼晴餓死卵”的事情。兩盃茅臺下肚,在他眼裹,那些個笑逐顔開,妖媚無比的啦啦隊,個個都變成了妖冶催情的艷舞女郎。他附在我耳邊說:“哥,妳看,老子下麵的傘都撐起了。”
“妳這個厮兒儘想好事,”我在哥們的“傘”上倒了一盃酒,然後用手指在他幾乎把運動褲頂破的JJ上一彈,說:“妳搞清楚,人傢是啦啦隊員,可不是慰安婦,把妳娃娃的傘收起來。”
那天,我無疑是這飯局上的英雄,正是我在最後一刻的玩兒命,才換來了今天這一桌美酒佳肴,這一群秀色可餐。所以,從領隊到教練到隊友到啦啦隊員,看我的眼神,親人似的,個個輪番向我敬酒,喝了多少盃心裹完全無數。醉眼之間,我看翟玲就象看一從天下飄來的仙女,由於她喝了幾盃酒,臉上掛了一層紅暈,若胭脂。學校為啦啦隊員專門制作的隊服,緊貼在她身上,讓豐滿的乳房凸現,線條圓潤而流暢。不知是不是她沒穿胸罩或者是胸罩本身的問題,兩粒櫻桃也從衣服上挺了起來,隨着她身軀的晃動若隱若現。我便開始想象着將兩粒櫻桃含在嘴裹的情形……
突然,我的JJ一陣涼意,隨後一陣疼痛。這時,聽見我旁邊那哥們嘻皮笑臉說:“人傢是啦啦隊員,可不是慰安婦,把妳娃娃的傘收起來。”那丫明顯在報復我。
“哥,”哥們又湊在我耳邊說,“妳看這些個美女,可全是從我學校的女生裹挑出來的啊,要在平時,妳我要攆她們的騷都攆不上,今天都送嘴邊來了,不弄個一瓜兩棗的,妳就甘心啊?”
此丫言之有理,隻是領隊教練都在場,下不了那手啊。“把領隊教練先灌趴下,用兩人把他們回傢。”哥們的爛點子又來了,不過我很支持。
“大傢聽我說幾句,”我舉起盃,從席間站起來說,“我們能取得今天這樣的成績,與教練領隊的全力付出分不開的。我提議,我們每人敬他們二位一盃。”大夥一聽我這話,都舉盃站了起來,軟磨硬泡,硬是讓領導教練灌下去近二十盃茅臺,而且還來了個“現場直播”,吐得一踏糊塗。
我叫兩隊友將爛醉如泥的領隊和教練送回了傢。飯局上,隊友們如猛虎下山一般,直赴自己心儀的鮮花身邊大獻殷情。鮮花們也許也是由於得了勝利,有些激動、有些忘形,也是頻頻與虎們舉盃,卻不知情這盃中暗藏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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