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都試圖解剖自已對一個坐臺小姊的愛戀是不是屬於一種正常情感,但最終都沒有答案。
在湘妹失蹤後的一段時間裹,我想儘所有的辦法去尋找她,但都沒有音訊。最後迫於無奈,我去貴大找了湘妹的哥。湘妹的哥是一位憨厚本份的小夥子,聽了我偏造的一套謊言之後,他錶示了理解,並答應馬上打電話回傢看看她回去沒有。在確定湘妹並沒有回傢之後,他說:“她一定會聯係我的,到時侯我一定要教育她,一個小學生能找這樣一份好工作多不容易啊。跟領導吵幾句嘴就甩手走人,當自已千斤大小姊了。”湘妹的哥在和我分手時說:“經理,妳放心,一有她消息,我立馬讓她給妳電話賠罪。小妹不懂事,讓妳們做領導的費心了。”
關於湘妹的真正職業,以及頭部受傷的事,我始終沒有告訴他。此生,也許我再也見不着湘妹了,但是,隻要她還活着,她就一定會麵對讓她感到驕傲的哥哥,而她的職業,在她的傢人那裹應該永遠成為秘密。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接到她哥所說的那個電話。我開始學習去理解“婊子無情”那句話了,無論湘妹在我眼裹是如何的單純和可愛,但她畢竟是個婊子,也許此刻她正一臉媚笑地躺在某一位嫖客的懷裹出賣着自己豐滿性感的身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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