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陸伏的四肢纏柔上了她的身軀,如蟒蛇絞死獵物一般將南綾音的身軀一寸寸裡住,南綾音被他壓在身下,蒼白的嘴唇微微顫抖着,她知道這一刻終將到來,在那大妖的身體壓上來的那一刻,過去的痛苦記憶與此刻的掙紮一同席卷過來,衝得她心神震顫。
南綾音的雙腳因為痛苦而攣動着,足趾在花穴被破入的那一刻便不停地繃緊收縮着,而同樣緊繃的小腿露出了姣好的肌肉輪廓,那冰雪般的肌膚上,淡淡的青筋如蜿蜒的溪流,使得那一雙玉足更顯清冷美妙。
而很快,白陸伏背上伸展出的觸手也裡上了她赤裸的玉足,那細長的觸手在每一個足趾之間輕輕滑過,然後對着她的足底輕輕搔癢。
玉足被那惡心的觸手亵玩,南綾音也唯有閉目蹙眉無奈忍受着,那溫熱的觸手緩緩搭上了她的大腿,將她的身子一扯,南綾音便直接由跪姿變成了躺姿,白陸伏整個人便壓在了她的身上。
“叁當傢與我講講,是哪個人奪走了你的第一次?”白陸伏以觸手纏按住了她的四肢,在她身上緩緩抽動了起來。
南綾音自然不會回答,而那衝入花穴攪動的肉棒如雜草之間濺入的火星,她先前本就在崩潰邊緣的情緒此刻更是翻江鬧海起來,而在那些淫液的影響下,連她那原本幾乎絕情絕性的身軀也起了春情,她開始渾身燥熱起來,那雪嫩的肌膚上也暈起了淡淡绯色。
而那粗壯的肉棒分開肉唇,再刺開纖薄的內唇,沒入那已經不知多久沒有被侵佔過的花穴之中,每一下的抽插和蠕動,那摩擦過褶皺的過程都清晰地投影在她的腦海裡,這些明明她無法看見的場景卻清晰地放大了無數倍,她仿佛是一個旁觀者,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雙腿恥辱地分開,那绮麗花唇被挑開,幽徑被肉棒擠入,飽滿的臀肉也被擠壓成了厚厚的餅狀,而她又是感官上的當事人,所有的羞恥和快感也都在精神上放大了數十倍,而那肉棒在插入的一瞬間,本來不算濕潤的花穴一下子開始分泌起了濕潤的春液。
這種時隔百年的感覺再次湧來,南綾音像是幡然醒悟又像是墮落泥潭,她的嬌臀也被白陸伏的身子死死地貼着,嬌軀更是被白陸伏的觸手纏滿,猶如五花大綁一般。而此刻她趴在地上,最過難受的莫過於那怒聳飽滿的酥胸。
隨着白陸伏的挺動,她的身子也如同觸電一般哆嗦着,而胸脯與地麵擠壓着,她感覺隻要胸前乳夾去除,便要爆發出大量的乳汁,她極力地克制着,而小穴被逐漸開墾之後竟也能容納那粗大的肉棒,而白陸伏的細細摩擦與大力杵弄更是將此刻心性動搖的她弄得神魂顛倒,再難自守清明。
蜃吼湊了過來,蹲下身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颚,仔細端詳着她那因為被肏而蹙動着的秀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原來叁當傢早已不是處子了啊?既然早就被男人開墾調教過了,那還裝什麼清純,既然發春了就要懂得叫得騷一點。”
南綾音瞥過臉,她細而急促地喘着氣,那隨時都要一泄如注的花穴和胸口讓她的精神繃到了極點,她隻是低低地回應了一個音節“滾。”
蜃吼聽到這一個清冷而艷媚的滾字,嘴角翹起,忽然伸出手,啪得一聲,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到了她的臉上。
南綾音那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個微紅的印子,她睜開眼,那星河般的眸子恨恨地盯着蜃吼那蒼藍色的臉。
她又重復了一句:“滾。”
啪得一聲,她的另一邊臉頰又挨了一巴掌。
蜃吼笑盈盈地看着她,揉着她被打紅的臉蛋微笑道:“都被肏成這幅樣子了,還不知道老實?女人就是欠打。”
南綾音牙關顫抖,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白陸伏越發急促的抽插,那大腿與嬌臀撞撃的聲音啪啪啪地響徹着,此刻的嬌臀已然隨着交媾的動作被撞撃得通紅一片,而那慘白色的肉棒在嬌嫩嫣紅的小穴中進進出出,時常如打樁一般連根沒入,一直杵到最深處,每每如此,南綾音都會渾身緊繃,花穴更是死死地纏裡着肉棒,分泌着星星點點的春液,那一下一下結實有力的叩撃就像是攻城一般,巨大的木樁一下下地轟撃着城門,南綾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到幾時。
忽然,她的檀口被蜃吼的手撬開。
那手遊魚一般伸入了她的檀口之中攪動着她的香舌。
“唔唔唔……嗚……”南綾音美目半閉,搖晃着銀絲想要擺脫,可是那蜃吼的手指卻像是有神奇的魔力,她甚至連一口狠狠咬下去這樣的動作都做不到。
蜃吼的手指在她的檀口之間與香舌糾纏作弄着,而白陸伏坐在她的大腿上,忽然用二指掰開了她的玉臀,手指輕輕撩過她後庭如菊蕾一般的紋路,前後的刺激下,她的身子繃得像是一根隨時會被撥斷的琴弦一般。
白陸伏倒吸了一口氣,感受着那越漸收緊的花穴,這種越發的緊致感刺激着他,他幻想着身下的美人便是萬年前的南祈月,過往的一幕幕重新浮現腦海,他的雙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臀肉,擠弄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白陸伏抓住了她的大腿,將她的大腿盡量分開,隻是可惜腳鐐的原因,並不能讓她呈現出一字馬的狀態。但是那私處也已經暴露得清清楚楚,那肉棒與花穴的交接,那絲絲縷縷的晶瑩春液,那滿是绯紅的嬌臀被玩弄時時而隱現的溝壑風景,還有她微弱而急促的喘息聲。
白陸伏重新俯下身,雙手按在她的身子兩側,肉棒再次探到了谷底。
香舌被攪動的她難以閉合檀口,自然也掩蓋不住喉嚨口發出的嗚咽聲,那一聲聽着很是悲戚,而落在海妖們的耳中卻是十足的美妙動人。
見這冰山一樣的美人發出了第一聲嗚咽一般的嬌吟聲,海妖們再次沸騰起來,甚至有許多海妖憋得不行,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將手伸入了褲襠之間。而南綾音錶情的任何細微變化都逃不開大傢的眼睛,即使是每一次簡單的蹙眉都會引起極大的歡呼和騷動。
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南綾音嬌軀亂顫,身子因為劇烈地抽插而抖動不停,她嬌喘聲越來越急促,而那香舌依舊在敵人的玩弄之中,她的身子同樣不停地扭動着,掙紮着,玉足亂晃之間,那腳鏈同樣發出清脆的聲響。
“啊!!!”
一聲嬌呼。
蜃吼忽然抽出了手指。
檀口之中陡然一空,而下體的快感已如潮水般洶湧出來,在白陸伏最後直抵花心的衝撃之下,南綾音心中早已千瘡百孔的千裡之堤徹底崩潰。
春水如海潮卷出,她再也止不住地發出悠長的嬌啼聲,那一聲聲聽起來清冷嬌媚,酥麻入骨,配合着那天生冰山般的臉,更是誘惑得難以言喻。
南綾音自知失態,卻已經無可挽回,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衝刷而來,而她的身體死死地被頂住,胸脯擠壓着地麵,幾乎都要爆開,她除了搖動螓首發出一聲聲動人嬌媚的呻吟之外她還能做些什麼?
林玄言望着這一幕,心思微亂,他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路過碧落宮時,看着語涵被姦淫的場景。
那時的無力和自責如今再次湧來,但他很快歸於平靜。
他死死地盯着蜃吼,等待着他鬆懈的時機。
忽然間,剛剛從南綾音口中抽出手指的蜃吼回過了頭,向着林玄言的方向大致地掃了一眼。
林玄言心弦一顫,在蜃吼回頭的那一刻,他低下了頭,徹底心如止水。
都把這樣的絕世美人玩弄身下了,心中居然還有提防之心?
果然已經死過一次的人會活得更加小心。
而蜃吼眯起了眼,在方才他忽然感受到身後一道很淡的殺機,但他也不敢確定那是不是幻覺,或許是海妖之中有人痛恨自己,但那又如何,他是蜃妖族的王,有着統領整個海妖的絕對力量。
如今他的王位隻是在海底,將來他會去到失晝城的神殿之中,高坐王位之上,讓那高高在上的叁位當傢赤裸地跪在自己麵前為自己輪流含精!
想到這裡,他意氣風發極了,更扶正了一些頭頂上那帶着紅色寶珠的王冠。
“呵,白大人,這騷貨的小穴已經讓你插爽了,是不是應該讓我也破一破她的後庭了?”
白陸伏緩緩抽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濕淋淋地拔出肉穴,依舊沾染着許多晶瑩的液體,那纏柔在南綾音身上的觸手也緩緩鬆開,抽離了她的身體。
整個身體驟然鬆弛,南綾音一時間竟覺得有些莫名的空虛感,而這種空虛感又與胸脯急劇的充實感激烈地抗爭着,她此刻竟隻想取下乳夾,狠狠地擠壓胸部,將那些乳汁狠狠地壓榨出來。在沒有肉棒的侵犯下,南綾音僅僅想着乳汁噴射的場景,下身便又有春液飛噴而出。
她的嘴唇顫抖着,她雖然渾身火熱,那顫抖呼吸的樣子卻像是置身隆冬中瀕臨凍死的人。
蜃吼的手纏上了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南綾音虛弱的目光中依舊透着月光般的高遠和淡漠,隻是這幅神情在她那一片狼藉的嬌軀映襯下,顯得單薄而可笑。
南綾音自己也知道,如今自己這般不過隻能激起對方的征服慾罷了,當時她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低頭,哪怕一直到死。
“叁當傢大人,你的小穴早被人開發過了,這後庭應該還是處子吧?與我說說實話,要不然稍後我揪着你的奶子肏你的時候,若是覺得有幾分不緊,你那些手下,我就當着你的麵,將她們一個一個處決了。”蜃吼的目光幽幽地盯着她,長長的舌頭有力地覆上她酥軟而怒聳的玉峰,包裡舔弄着。
南綾音感受着那有力的舌頭如手指一般按壓過自己的胸部,本就飽滿慾裂的酥胸更是急慾噴湧,她內心甚至希冀着他能取下自己的乳夾,狠狠吸允自己的乳珠。這個可笑的念頭一經出現便再難壓抑,那如同螞蟻噬咬的感覺酥酥麻麻地湧上心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些。
隨着挺胸這個動作,她的酥胸望上去更加高挺,美麗得宛若玉巒。
蜃吼笑眯眯地看着她:“你希望我替你解開乳夾?”
內心想法被說破,南綾音自然不會應答,依舊麵不改色冷冷地看着他,隻是片刻後冷哼道:“虧你一代妖王,要殺要剮還要問過別人意思?”
蜃吼微笑道:“叁當傢,我知道你不怕你,你們叁位當傢即使身死道消,魂魄依舊會在失晝城重新轉世。隻是不知道,轉世歸來之後,叁當傢看到的失晝城,又會是什麼樣子,看着自己曾經的姐妹成為他人胯下承歡的奴隸,又會是如何感慨?”
南綾音看着他,目光卻更清澈了幾分。“有大姐姐在,你們無論如何也攻不下失晝城的。”
蜃吼舌頭輕輕掃過她的鎖骨,肩頭,一直纏到她的脖頸之上輕輕允弄舔吸着,南綾音厭惡地蹙着眉頭,冷冰冰地看着他。
仔細舔過了一遍之後,蜃吼忽然收回了舌頭,從她身後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腰,然後貼着她的側靥道:“可是你們大當傢受傷了,據說,還傷得不輕呢。過不了太久,那位名動天下的美人也會和你這個妹妹一樣,被剝光了衣服跪着承受神明的恩澤。”
蜃吼尖銳的笑聲在耳畔響起,腰肢被鎖住的南綾音動彈不得,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而她銀色的長發又被人揪起,蜃吼如握着一條長長的銀白色綢緞,他小心捧起,放在鼻子間嗅了嗅,“你們失晝城的女人為何都喜歡將頭發留這般長,真是礙事啊。”
說着,他將長長的頭發向着兩邊分開,握住了其中的一束,用手指環住,那一束頭發下便多了一個藍色的發環,他再握住另一束,重復了一遍。原本長發垂足的南綾音頭發硬生生被分為兩束綁了起來,望上去就像是兩道極長的雙馬尾。
這種一般給小女孩用的發型,如今放在南綾音身上,倒還有幾分突兀的可愛之氣。
沒有了長發的遮掩,那秀氣的後背,挺翹的嬌臀,狼藉的嫣紅花唇和一雙纖長美麗的玉腿都完整地展露了出來。尤其是那雙佔比很高的修長玉腿,將身段的曲線襯得高挑誘人到了極點。
林玄言站在劍齒身邊,身形渺小得不起眼。
他眼睜睜地看着蜃吼那幽藍色的陰莖刺入了她的翹臀之間,緩慢而有力地推進着,而南綾音雪膩的嬌臀被漸漸擠壓,她的本就修長的腿因為痛苦而繃緊,那如畫筆描摹的眉目之間也盡是掙紮的神色,她不停地喘着氣,胸膛高高地起伏着,那長長的銀發被紮起,垂在兩邊,就像是一個被訓誡懲罰的小姑娘,而那張容顔又帶着超越了年齡的清冷美感。
林玄言的手伸入袖中,負在身後,一道劍意被他用雙指撚住,微微拔出一寸。
“啊!!!”
一聲淒厲的吟叫聲陡然響起。
林玄言擡頭望去,恰好看見蜃吼忽然狠狠握住了她的一隻酥胸。
本就高聳怒挺的酥胸如今被人狠狠擠在手中,無窮無盡的飽滿和刺激感在一瞬間爆發了,南綾音淒美而綿轉的呻吟聲在眾妖們的狂歡之中陡然拔高,如徘徊頭頂的海鳥,久久不散。
“再給我叫一聲!”
蜃吼猛然間又將他的另一根手指向着南綾音的花穴插了進去。
南綾音的雙腿驟然向其間屈緊,一道道袅娜的藍色煙霧輕紗般浮了起來,將南綾音曼妙婀娜的身影襯得影影綽綽。那是蜃氣,能讓她一瞬間的快感提升數百倍!南綾音睜大了眼睛,星空般的眸子裡同樣籠上了一層迷離的霧氣,她高高伸長了脖頸,嗚嗚啊啊地亂叫着,她整個身子向前傾去,一雙美腿不停地攣動抽搐,後庭迅速縮進,而玉唇之間,有晶瑩液體如注一般陡然噴射出來,源源不斷,噴灑在她的雙腿之間,灑得滿地都是,南綾音瘋狂地淫叫着,她體內的蜃氣皆被點燃,一下子燎燃了她的每一寸肌膚,從足趾到頭頂,無窮無盡的快感讓她神魂顛倒幾慾發狂。
她目光迷離,舌頭僵硬地伸出檀口,向前傾倒的身子被蜃吼揪起,蜃吼一手捏着一條馬尾辮,死死地抵着她的身體,彎起的嘴角是詭秘的微笑。
南綾音如雷火劈過的槁木,神色木然,她感受到有一股濃稠而滾燙的液體衝入她的體內,如火山噴發的岩漿充斥了她的全身。
她星河般的眸子裡漸漸失去了神采,顫抖的手腕激得符文鐵鏈叮鈴叮鈴地響着,她將手向上伸,想要去解開乳頭上的乳夾,蜃吼的手卻忽然纏上了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她的思緒一片空白,唯有從每一寸肌膚裡湧來的快感無窮無盡地淹沒了她。
蜃吼抓住了她的馬尾辮,緩緩開始在她的後庭中進出,那臀瓣之間的小穴間,嫣紅的色彩裡還殘留着乳白色的液體,一滴滴地下墜,淌下。南綾音閉上了眼,口鼻之間隱隱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清冷之間微微動情。
“啊……不要……啊……”
南綾音忽然慌亂地睜開了眼,她的大腿再次繃緊,春液噴薄而出。
蜃吼一把揪住了她的乳房,南綾音仰起頭亂聲吟叫着,蜃吼捏住了乳肉狠狠地轉動手腕,南綾音清媚的嗓音無助地響起,如浪頭一般綿綿不絕,蜃吼猛然摘掉了乳夾,手卷住她的玉峰,狠狠一擰。
一聲清亮的吟叫聲嬌嬌媚媚地在蜃妖神殿前響起,拔高,久久不散。
那充血火紅的乳珠之間,白色的液體猛然噴濺而出,仿佛壓抑了數萬年的蛟龍猛然擡頭,那乳汁竟然噴濺了數丈遠,而南綾音隻感覺快感浸染了全身,那種終於得以發泄的感覺讓她再也無法思考其他事情,隨着乳汁的噴濺也不顧形象地放肆呻吟起來,那清艷的容顔上高潮間顫栗的美。
砰。
蜃吼鬆開了握着長發的手,肉棒抽離了後庭,南綾音的身體失去了支點,摔落在滿是乳汁的地上,她玉體上滿是紅紫抓痕,如凋落在身體上的新梅舊梅。
蜃吼眯着眼饒有興致地看着這個半身落在乳汁之間抽搐的赤裸女子,他同樣化手為鞭,再次刷得一鞭子下去,南綾音吃痛下意識地躲閃着,再沒有抗衡的力氣,在一片狼藉的地麵上被抽打得滿地打滾。
林玄言無聲地看着這一幕,袖子中的手微微發抖,他發現蜃吼與白陸伏永遠沒有放鬆過警惕,即使是在南綾音身上發泄的時候,他們到底在堤防什麼?難道我的潛入出現了問題?
念頭及此,他腦海中電光火石般閃過一個想法,他霍然明白,他們在堤防的不是外人,就是彼此。
萬年的恩怨哪是如此輕易就會磨滅的,隻要他們依舊站在彼此身邊,那麼他們永遠不可能放鬆警惕。而他必須在一瞬間重傷其中一人才有可能帶走南綾音。
林玄言神色越發陰暗,而更不妙的是,他控制劍齒的那道劍鎖同樣有了鬆動的迹象,劍齒時不時渾身顫抖,麵露痛苦神色,若不是此時妖群太過沸騰,或許早已被看出了端倪。
林玄言強自鎮定,雙手攏袖,捏住劍意的那隻手手心已有汗水。
白陸伏忽然走上前猛然揪起南綾音,南綾音虛弱地喘息着,柔若無骨,她豐挺的玉峰上那嫣紅的蓓蕾間依舊分泌着液體,若是用力一擠,乳汁依舊會泉湧而出。
白陸伏輕輕揉捏着她的玉峰,緩緩笑問道:“叁當傢,一些小小手段,還算舒服嗎?”
南綾音目光迷離,弱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接着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搖頭,狠狠地瞪着白陸伏,神色恢復了幾絲清明。
“叁當傢,這才一個多時辰你便快扛不住了,真期待你叁天後千嬌百媚地跪在我們麵前,除去衣服千依百順為我們服侍的樣子啊。”白陸伏的手指輕輕滑過南綾音細膩的麵容,南綾音微微側過頭,也無力再說什麼狠話。
白陸伏忽然打了個響指,兩聲鳥鳴般的叫聲響起。
“叁當傢可是我們心中視為天神一般的女人,既然是天神,自然是所有人的天神,能擒住叁當傢是所有人共同的努力,自然不能隻由我們兩個妖王獨享。”
南綾音眸子裡閃過了幾分慌亂的神色,她回過頭,看着浩浩蕩蕩的妖海,本能地生出畏懼。
兩隻形如大鳥的飛魚隨着白陸伏的一聲令下俯衝了下來,一妖抓住一隻南綾音的手臂,將她身體高高地帶到了數十丈之上。
人聲鼎沸。
所有的海妖們都擡起了頭,望着那被兩條飛魚鉗制懸停在半空中的絕色女子。
一條水蛇一般的海蟒對着她猛然噴出一口水柱,澆透了她的全身,將那些白濁汙穢衝乾淨了大半,隻是那一對嫩乳之間依舊滴着乳白色的甘霖。
南綾音看着下方萬千蝼蟻般聚集成的人流,本就心境動搖的她嘴唇煽動,乾乾地咽了口口水,她忽然意識到如今的自己真的和娼妓沒有什麼兩樣了,再如何的清艷無方,再如何的絕代風華,如今都不敢是低賤的妖怪們踐踏在身下淫玩的玩物,自己所有的驕傲所有的美麗此刻看來都像是笑話一樣。
而此刻她卻意外地平靜了許多,她想起了失晝城有個古老的傳說。
傳說中隻要雙月圓滿的時候在月光下許願,自己最艱難的時候便有會月神化身來到人間,為你劈開所有的苦難。很多年前,便有一個男子為聖女大人劈開了所有的桎梏吧,隻是過往早已成了傳說,而我的故事又在哪裡呢?
會開始嗎?還是永永遠遠地墮入深淵。
她想起了上一次雙月圓滿的日子,那是百年之前,她帶着陸嘉靜來失晝城作客,她和大姐姐陪着陸嘉靜一同泛舟月海,明河分輝,天水共影。
滿船清夢壓星河。
原來已過了百年。
她的身子忽然被抛起,向着海妖中抛了過去。
“誰能接住叁當傢,誰便可在她軀體上發泄爽快,然後抛給下一個人。”
白陸伏的話語在幾十丈遠的地麵上響起。
整個神殿都在喧沸聲中顫抖了起來。
哄笑聲在耳畔響起,失重感帶着她不停下墜,渾身赤裸虛弱的南綾音感覺到有一雙手接住了自己。
“居然被這麼一個小妖拔得了頭籌?它是哪裡的妖怪?”
“好像是劍齒大人身邊的侍從。”
“哼,大烏賊,你就在他的邊上,怎麼還搶不過這麼一個法力低微的小妖怪,你把那美人搶過來,我們兄弟好生爽快爽快!”
“呵,這小妖倒是有艷福隻是好像沒有艷膽子啊,怎麼?抱着美人發生麼呆啊,還不狠狠肏她?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人,傻了?”
“你看,劍齒大人都氣的發抖了,若是這小妖怪識相一點,就把她獻給自傢的大人吧。”
林玄言抱住了高空落下的南綾音,佳人在懷,他卻一陣頭疼。
人生如戲,事情比他預料的還要更突然,他偷偷擡起頭,目光瞥了一眼白陸伏和蜃吼。
蜃吼饒有興致地看着他,“怎麼?平日裡被其他妖怪欺壓慣了?遇到美人也不敢要了,你放心,今日本王看着,你放心大膽享用佳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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