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梧城的巨石之上依舊落着血,初晨的曙光灑在城門口,斑駁地落滿了梧桐樹蔭,望上去是一片柔柔的光暈。
楚將明看着巨石上的血迹,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海梧城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人血了,上一次落血尚且是叁千餘年前。
叁千餘年前,海梧城綿延萬裡,那是人類王朝築起的長城。十裡烽火臺,一直綿延了如今大半個北域的版圖,無數修為高深的修士守於邊疆。
隻是那時,妖族出了一位大魔頭,那時魔宗宗主一枝獨秀,幾乎統一了北域,帶領妖兵一路南下,在海梧長城與人族對峙了整整十餘年。
那時候修道天才的命最值錢也最不值錢,一撥又一撥妖族和人族的修士趕往海梧長城,拼死厮殺。
最後長城大陣不堪重負,被硬生生打爛。人族終於失守,一退再退。北域的邊疆一路而去,擴大了幾乎整整一倍。若不是當時魔宗宗主無故失蹤,人族說不定已經在妖族的鐵騎之下覆滅了。
而如今時過境遷,人妖再次進入了不分伯仲的漫長對峙,而這座曾經抵禦妖兵的長城也生滿了雜草,曾經築砌長城的巨石也漸漸孕育出石靈。
那些從石頭中生長出的精靈就那樣建造起了如今嶄新的海梧主城。而那些石妖的足迹橫跨北域,逐漸壯大,幾乎成了北域最強大的幾個妖族之一。
楚將明便是應運而生。將這個本該一盤散沙的種族帶領上了真正壯大的道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重傷在身的裴語涵已經被押了下去,那柄羨魚劍心死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楚將明看了羨魚一眼,神色復雜,最後竟是乾脆沒有理會,拂袖而去。
昏暗的地牢之中,白衣女劍仙跪在冰冷的地磚上,左右手被鐵鏈箍住,向兩邊分開,而那鐵鏈則死死的固定在牆壁之中。
裴語涵手臂無力地垂着,白衣之上的血漸漸凝固,她半睜着眼,長長的睫毛覆下,遮住了那一雙本該靈秀,而如今如死水一般的瞳孔。
那一頭瀉下的長發,末端也有些枯槁,不復之前清亮。
牢房天窗的鐵欄杆上透着稀薄的月影,照拂着室內浮起的塵埃,一束束地落在她露出的後頸之上,望上去像是蒙了一層薄薄的紗。
一個漆黑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裴語涵如有所動,輕輕擡頭,恰好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楚將明。她目光之中多了許多困惑。
“裴仙子,楚某無意為難你,七日之後,便會放你自行離去。下一次相見,應該便是人妖兩族再開戦之日了。”楚將明淡淡道。
裴語涵搖搖頭,“我不明白。”
“裴仙子還有哪裡不明白?”說話間,他的身影已如影子般穿過了牢房,站在了裴語涵麵前。
裴語涵聲音微澀:“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輸……”那日禦劍出寒宮之後,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境界又有精進,仿佛心結破開,停滯百年的瓶頸終有鬆動。而這種積累了百年的力量最為可怖。
北域之行一路走來,她也出過很多劍。那把劍也越來越鋒利,而自己的境界水漲船高,一路來到了化境巅峰。
她甚至已經自信化境無敵手,自信這種情緒已然太久不曾有過。
所以麵對海梧城的萬裡長城,她沒有選擇從相對薄弱地方突破,而是直接選擇了海梧主城。
這樣的選擇其實她有私心。
她想以最銳利最強大的姿勢來到那個人的麵前,告訴他,徒弟已經長大了,已經很強了,足以獨當一麵,也可以千裡禦劍來見你。
但是她卻倒在了海梧城下。倒在了這座曾經潰敗人族,使得人族一路南退的古城之下。
楚將明憐憫地看着她,這也是他困惑的地方,之前的戦鬥之中,裴語涵曾經斬出過摧城一劍。那一刻,他也以為自己要敗了。
但是那一劍卻遠遠沒有她出劍之時所展現出來的威力。一劍之後,海梧城城垣雖然倒塌近乎過半,卻大致依舊。
他當時也很困惑。但是之後的戦鬥之中,他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真相很是匪夷所思,甚至聽上去有些可笑。
他苦澀地笑了笑,“裴仙子,有些事情是你不明白,但是有些事情是因為你不敢相信,不敢往那方麵去想。”裴語涵擡起頭,神色痛苦,雖然她還是沒有想明白,但是心中卻莫名地隱隱作痛。
楚將明嘆了口氣,他伸手按住了裴語涵的頭頂,一道真氣自頭頂墜下,灌入,直衝裴語涵的氣海,她一身如雪白衣驟然抖動,如被風灌滿。而此刻她的體內已經是翻江倒海,無數妖氣湧入了她磅礴的氣海之中,如天門守衛一般,鎮守住了氣海流通的各個要道。片刻後,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地牢。
裴語涵麵如死灰。
這位名震北域的妖王手離開了她的腦袋,方才她已經用海梧族秘術封住了她的氣海,七日之內裴語涵無論如何都無法破除。與此同時,他還在裴語涵心中埋下了一顆漆黑的種子。
做完了這些之後,楚將明手如刀斬,向兩側輕輕一抹,隻聽咔咔兩聲,鎖住了她雙手的鐵鏈被斬斷,墜落地麵,她身子一時間失去平衡,向前傾倒。
楚將明扶住了她的肩膀。
“這些天你可以在海梧城中隨意走動,我會讓下屬照看你,七日之後封印自解,那時你要去往哪裡自便便是。”裴語涵抿唇不語,她用手支撐着地麵,趴在地上,體內氣海封死,難以衝破。
而氣機的流動同樣被鎖死,動彈不得,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當年師父閉關,劍道崩塌,自己被脅迫做那種讓自己厭惡之事時,她也未如此絕望。因為那時她還至少擁有力量。
七天的時間不長不短,但是足夠讓很多事發生了。
她一想到林玄言,心中便很是不適,於是她乾脆不去想。
如果說堅強是壁壘,那很多時候,脆弱便也是潮水。裴語涵痛苦的神色遮掩在披散而下的長發之中,其間天人交戦,唯她飲水自知。
“前些日子我收到了妖尊的尊字令,今日便要動身趕往妖尊宮,若是有需要,隻管和下屬就是了,我已經吩咐下去,他們不會為難於你。隻要裴仙子不出這海梧城。”
他的聲音在裴語涵耳畔悠悠地回蕩萦繞。白衣女子無力地趴在地上,不知在想什麼。
等她直起要坐在地上,楚將明已經消失在了地牢之內,而那地牢的鐵門也已經打開,隻是虛掩。
裴語涵看着那道虛掩的牢門,苦澀地笑了笑。
她沒有起身去推門,她仰起頭,月光正好懸在頭頂的最上方。她揚起頭,月光便落在她如玉的額上,落在她如水的瞳仁裡,那是秋後的霜。
夜深人靜,無事可做,便隻好思量。
很多事情如塵拂麵,湧現腦海之中,很難抹去。
而那湧來的記憶卻偏偏不是曾經與師父的那些美好的日子,而是某個漆黑無月的夜晚,空冷的碧落宮中,自己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這是她刻意想要忘記的記憶。隻是記起隻需要一瞬,而忘記卻歷經百年也是艱難。
那一夜很是寧靜,她將一封信疊好放在床頭,情緒悠悠許久才回轉過來。
她褪去了外衫,小心地疊放在了床頭,將衣領衣襟都撫平妥當,整整齊齊。
夜深之後,門被如約推開,一個她心中極其憎惡的男子立於門口望着她,眉目之間盡是譏諷笑意。那人一身黑白道袍,一手推門,一手負後,看着碧落宮中幽靜燭火照拂的她。
裴語涵也靜靜地看着他,她自然知道他今日來是要做什麼。
為了今天,他已經軟磨硬泡了整整叁年,最後不惜動用了一場對賭,隻是這場對賭之中,裴語涵輸的一敗塗地,如今宗門已經寥寥無人,劍道最後的火種更是搖搖慾滅。
那名男子便是陰陽閣的閣主季易天。
他走進宮中,回身掩門,來到了裴語涵的床榻之前,他看着繡床邊的衣架上折疊整齊的外衫,麵露笑意。
“看來仙子已經做好了準備?”
裴語涵冷冷地盯着他。
“哈哈,事已至此,裴仙子也沒必要與我怄氣了,你我約定已成血契,仙子如約,我便也不會爽約。換句話說,我們所做的不過一場交易罷了。”季易天笑道。
裴語涵說道:“你不過乘人之危罷了。”
“那又如何?叁年前你是何等嘴硬,那時候你可曾想過今天?”季易天反問。
裴語涵緘口不言。
季易天自上而下細細地打量着她的容顔和身段,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就是想要你的身子。”
裴語涵閉上眉目,長長的睫毛輕顫,竭力壓下心胸之中的浪濤。
如今沒有披上寬大外袍,她便隻有一身修剪極其合身的白色內衫,那內衫熨帖着身段,如今已經長成女子的她身材很是姣好,可以說是前凸後翹。隻是她身份尊貴,沒有人敢用這些俗世的詞語來形容她。
裴語涵靜立原地,而季易天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一隻手覆上了她柔軟的嬌臀,對着那粉嫩嬌柔的臀瓣肆意抓捏肉弄,裴語涵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傾,她從未被外人碰過的身子如今落在了一個自己厭惡的人的手中,其中憤恨怨満便隻有自己能夠體會。
她就像是一塊冷寂了太多年的冰,而那隻對她極其放肆的雙手,便是試圖融化這塊冰的火焰。
“不知裴仙子可還是處子?”季易天摟住她的腰肢,一隻手掠過她的美背,環在了她的胸前。
裴語涵冷冷道:“沒有人碰過我的身子。”季易天得意笑道:“那我還成了裴仙子生命裡第一個男人了?真是榮幸之至,榮幸之至。”
說話間,那雙手已經來到了她的玉女峰前。她的雙峰生的很是飽滿,但是過往修道,心無旁骛,她從未為之高興或者得意,而此刻那雙祿山之爪碰觸到自己胸部之時,她感受着胸脯上傳來的重壓,心中平添了許多懊惱。
那隻手掌卻並未在雙峰之上逗留太久,而是沿着她的小腹緩慢下移,在她修長筆直的大腿上輕輕摩擦着,雖然隔着單薄的長褲,但是那大腿緊繃的觸感依舊令人神往。
正當裴語涵苦苦支撐之際,她的腰忽然被箍住,一下子向後菈去,她身子後移,撞上了季易天結實的胸膛,與此同時,她感覺身下有一個硬物頂住了自己。
她還未明白那是什麼。隻是隔着一層布料,那東西卻像是帶有魔力一般,點燃了自己心中的某種東西。通明的劍心沒有來地開始躁動。
“裴仙子真是敏感啊,不知道你現在的乳頭有沒有立起來,身下有沒有流出水來。”季易天一邊玩弄着她的嬌柔身軀,一邊啧啧讚嘆。
裴語涵慘笑道:“你要做什麼,隨你心便是了,為何還要在言語之上折辱於我?”
季易天微微而笑,他的手忽然撩開裴語涵的上衣,自上衣的下緣探入,漸漸摸索進她誘人的身軀。而當他的手觸碰到裴語涵腰肢之時,她的身子不經意地顫了一顫,很是敏感。
季易天的手已經伸入了她的衣衫之中,撫摸着她光滑細膩,觸感極好的皮膚,而她站在原地默默承受着這些屈辱,不知何時才能結束。
她輕輕嘤咛一聲,因為季易天忽然一下子握住了她的嬌嫩玉乳,她乳房生的很是飽滿,形狀也很好,猶如倒扣在胸前的碗,而如今這無人觸碰過的誘人乳房,此刻便在他的手中撫摸玩弄,那胸前的一顆乳蒂自然也難逃惡手,隻能是任人擺布的命運。
她心中很是懊惱,憤恨,悲傷,甚至一想到未來渺茫,心中有些絕望。
而這些情緒過後,她竟然發現自己本該冰霜般冷傲的身軀漸漸地產生了感覺,一股若有若無的慾望竟然已經在心底滋生起來。這種感覺讓她覺得無比諷刺。
而此刻,季易天乾脆直接將她的衣衫上撩,一直推到了她的乳房下麵,然後便卡在了那裡。
季易天嘲笑道:“裴仙子胸真是大,這衣服推到這裡便推不上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裴語涵咬着嘴唇,哪裡會去接他的話。
季易天冷冷一笑,他一隻手揪住了裴語涵的乳房,一隻手用力將衣服向上推。
如此大手大腳地揉捏她如此敏感而私密的部位,裴語涵心中不滿卻也無奈,她睜開眼睛,眼睜睜地看着這個人廢了極大的勁將衣服推到了自己的雙乳之上。
而衣服推上的一刹那,那一對飽滿雙峰便一下子彈了出來,仿佛受驚的兔子,一陣巍巍顫顫。她的雙峰第一次如此裸露地暴露在了別人的視野裡。
“仙子這對奶子真是生的又大又白,隻是不知為何不束上裡胸,仙子這樣直接罩上外衫,若是乳頭挺立起來,豈不是很容易被人看到?”季易天調笑道。
不讓她以布裡胸本來就是季易天的提議,如今他這樣說,隻不過是為了折辱自己罷了,這些裴語涵自然心知肚明。
她淒淒一笑,身子忽然被季易天抱起,一下子扔到了床上。
她睜開眼看着這個即將猶如野獸一般撲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心中大致已經認命。
季易天看着那已經袒露出了一對大奶子的裴語涵,心中同樣也是火熱,他已經可以想象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被他用粗大火熱的陰莖鞭撻得嬌啼婉轉的樣子了,先前她有多清冷傲氣,那此刻便有多高貴美艷,女人終究是女人,你再強大,到了床上還不是要任我擺布。你再怎麼樣一劍縱橫百萬裡,此刻再這方寸之間依舊隻是我胯下的玩物罷了。
此刻裴語涵被初初玩弄,身子一些本能的感覺被挑弄出來,那一身簡單的衣物更遮不住她美好曼妙的身材了,那豐滿高聳的酥胸,修長挺直的玉腿,纖柔窈窕的腰肢,配上她如畫眉目之間不甘而無奈的神色,本就計劃了許多年的季易天,如何能夠把持住心中壓抑的慾火?
季易天同樣來到了床榻之上,握住了那高聳的,彈力十足的玉乳,裴語涵的身子保養得極好,那玉乳不僅觸感美妙,更是彈性驚人。而如今這玉乳落入賊人之手,任由他由着自己的喜好變幻成他想要的形狀。季易天揉搓擠壓着她的雙峰,隻感覺滿手之間盡是豐盈,觸感圓潤,彈性十足,簡直不是曾經的那些俗世女子可以比擬的。
他一時間也是戀戀不舍不願意輕易鬆手,隻是每一寸每一厘地細細把玩着,他一點點將那雙奶子揉開,將她緊繃的心緒舒緩開,然後挑弄着那胸口蓓蕾,或輕或重,或揉或搓地玩弄着。
裴語涵撇開一身修為不講,終究隻是一個尋常女子,更何況是一個從未經過開發,身子又很是敏感的女子。但是出於她的尊嚴和驕傲,那些燃燒起來的慾望她都會壓抑在自己心底,選擇強行視而不見。隻是這種做法不過自欺欺人,當那些慾望積累得足夠高了,那麼厚積而薄發的力量更容易一口氣摧垮她的心智。
她不忍再看,閉目之後,心神搖曳,恍惚之間,隻覺得褲帶被一根手指勾起。
季易天用食指勾起她的褲帶,輕輕鬆手,啪得一聲彈了回去,聽上去清脆無比,自帶挑逗之意。
他將裴語涵的褲帶反復勾起,彈下,撞撃在她腰肢下端,聲音清短響亮。
“裴仙子的褲帶真緊啊。”季易天嘲弄道。
她懶得去追究這句話背後的深意。這位白衣女劍仙被挑逗至此,心中掙紮反復,她恨不得提起劍砍了這個可憎之人。隻是人在世間,若是背負太多,便注定不得自在。
玩了一會,季易天也厭倦了,他一下子抓住了女劍仙褲子的兩端,正要往下菈,裴語涵下意識地伸手揪住了即將被扯去的褲子。
季易天滿臉笑意地看着她,輕輕扯了扯褲子,裴語涵沒有鬆手。他笑容漸漸斂去,又扯了一扯,裴語涵神色掙紮,她扣着褲子邊緣的手指,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地鬆開。
等到女劍仙鬆開最後一根手指之時,一切阻力都消失,她的手頹然滑下,那白色的長褲被一下子扯送,季易天抓着她的玉足,為她除去了鞋襪,然後順利地將褲子褪下。扔到了一邊。
這位一塵不染的女子劍仙上身衣服被推到了胸部以上,露出了一對飽滿玉乳,而身下修長光潔的長腿不着片縷,腳踝之處有青筋隱約,玉足小巧,一個個足趾如串聯的寶珠,剔透玲瓏。她的整個下身唯有一條月白色的內襯絲褲遮掩着,而那萋萋風光正隱藏其後,月白色的絲褲更半含半露,誘人至極。
女劍仙的雙腿下意識地蜷縮了一些,身子微微屈起,她明知遮掩不住,卻依舊露出了些本能的嬌羞。接着她又覺得事已至此,何必遮遮掩掩,又下意識地分開了一些雙腿。她心緒飄搖,既想要保住劍心的通明流暢,使得自己坦然而對,而身為女子與生俱來的嬌羞又總是身不由己。就在這樣的掙紮矛盾之中,季易天已經將手伸到了僅存的內褲邊緣。
裴語涵再也沒有多做掙紮,她認命一般自己將手束在身後。
那月白色內褲被一點點扯下,絲褲很是柔滑,褪下並不需要花太大力氣。
季易天推着她的玉足,將她的玉腿擡起,伸手在女仙劍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擡起來一點。”
女劍仙雖有惱意,卻乖乖擡起了些屁股,季易天輕鬆地將內褲褪到了腿彎之間,她感受着絲薄的內褲在雙腿之間滑過,流水瀉過一般。
內心之間,一個聲音忽而響起:要不現在放棄吧,放棄那些執念,這個世界唯有自己才是重要的,一個劍道的虛名,一點師傳的薪火,真的及得上自己所遭受的折辱也苦難麼……
這位白衣女劍仙忽而覺得誠惶誠恐,她不害怕自己對陰陽閣生出屈服的念頭,她最害怕自己對師門生出放棄的想法,她曾無數遍告訴自己這點犧牲根本算不得什麼。隻是這些年她境界越高,便越覺得這是自欺欺人。
這是一場道心上的自問,特別是等她衣服被扒光,奶子被肆意扯弄,嬌臀被無理抓捏之時,那些蒙塵的念頭都漸漸通透,而自己的所思所追便更是茫然。
“啊……”在她內心掙紮之際,她下體忽然感覺被塞進了什麼東西,有種充實的飽滿之感。
她睜開眼下意識地朝着自己下體望了過去。那大概是一個鴿子蛋大小的乳白色的東西,大部分已經沒入了自己的下體,隻露出一小部分橢圓形的尖尖。
“這是什麼?”裴語涵問。
季易天笑而不答,他手輕輕撫過裴語涵的芳草地,手指在那水潤玉蚌之間遊離挑弄一番之後,竟然重新將那月白色亵褲穿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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