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神韻披着一件白裘大衣站在雪地裡,她長發簡單地束着,那張足以魅惑眾生的臉也不那麼鋒芒畢露,滿天飛雪中竟添了許多柔美。
美人賞雪,自古便是風流,可措辭成無數绮麗文章。
界望山很是孤高,其間的瓊樓玉宇被冰雪覆蓋,更顯古色。
從上望向俯瞰那連綿的山巒和一個個坐落其間的妖族部落,更是雄偉壯觀。
這是再美的景色看久也就沒什麼好看的了,邵神韻垂着眼睑,手攏着雪白裘衣,許是風雪洗去了她眉目的艷麗,看上去竟雍容古雅得像是人族的花魁才女。
看了許久,邵神韻擡起頭,她從界望山頂的妖尊宮開始眺望,視野一直延伸而去,一直到那不可觸及的無邊盡頭。
她的眉目間也盡是風雪。
她忽然擡起手,在身前畫了個圓,風雪攏盡其中,一直聚成了一麵橢圓形的鏡子,映照出她微白的容顔。
然後她自嘲般地說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你說我欠她叁分神韻?”這句話聽起來很是小女子,但她的話語無比淡漠,似一出口,便會打散在這風雪裡。
如今天地嚴寒,莽莽群山盡是白雪,但等到來年開春,這裡應該是會春暖開花的吧。漫山遍野爛漫的山花一定很美,隻是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見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邵神韻沒有遺憾,隻是憐惜。
世間好物不長存,自己沉睡了萬年,醒來之後滄海桑田,之後種種她都未掛念心上。但是她知道,自己始終有些放不下去的執念了。
那些人已經在月海邊開始布局了。
明知是局,自己卻不得不赴。
她披着雪白貂裘的清美背影在風雪中靜立着,忽然間她隨手將貂裘一揚。
孤仞千尺,高崖萬丈。
雪裘朝着山崖下緩緩飄落,淹沒在大雪中,很快不復得見。
她轉身朝着妖尊宮走去,一身火紅衣裙是大雪裡的罂粟,那一刻,她又變成了那個睥睨天下的妖後,漫過眉梢的雪都是她辭別的诰書。
妖尊殿的寢宮裡,道士小妖看着入睡的小狐狸,難得地收斂了暴虐的神色,變得很是安靜。
就像邵神韻那日所說,這個小狐狸像極了她的妹妹。
那是他心頭的倒刺,從未與人提及,他不知道邵神韻是如何知道的,還是她有窺探人心的本領?
他一直是個法力低微的小妖怪,從小便降生在一個很小的傢族裡,被一個大妖統領,他天生醜陋,妹妹卻很是可愛。所以他從不讓妹妹出門,生怕被其他妖怪看到,他知道那頭大妖食色成性,如果知道了自己有一個漂亮的妹妹,很可能是滅族的災難。
妹妹也很乖,從來沒有離開過那個洞穴,每天吃着自己帶來的食物,有時也會憧憬着外麵的世界。
很多時候他回去的時候都遍體鱗傷了,他不說,她也很體貼地不問。
隻是忽然有天,妹妹和他說想要搬到其他地方去。她想去外麵看看,不想一直呆在這裡了。
道士小妖至今都記得那時候她的眼神,那是幽暗洞穴裡唯一的光點。
於是他們開始準備離開。
隻是離開很不容易,在那大妖的領地裡,所有人都是他的奴隸,他布下了許多眼線,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奴隸輕易逃走。道士小妖自然也知道,但是他還是想試着帶妹妹離開。
於是他經歷了畢身難忘的夜晚,記憶裡似乎隻剩下了寒風與大火,他的法力太過低微了,在追殺和逃往之間,他眼睜睜地看着妹妹被擄走……其實他仔細想起來,或許妹妹是自己獻出去的,為了保住自己的一條命。
隻是他從來不敢這樣去想。哪怕這就是真相。
在死亡巨大的恐懼麵前,他還是選擇了活下去。妹妹沒有哭,隻是告訴他,沒事的沒事的。
他重新變成了大妖的奴隸,他再也沒有見過妹妹,生死未蔔,那時候他從未想過要去救出妹妹,在夾縫中存活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恨透了那個怕死的自己。但是又忍不住一天一天地苟且偷生。
直到那一天,他遇到了一個帶着青銅麵具的神秘人。
那個神秘人帶着他去到了一座古城,那個古城很是離奇,踏入其中的時候便仿佛有萬鬼纏身。他當時跟在那人的身後,甚至不敢東張西望,餘光瞥見的四週,似是豎立着許多的石碑。那些石碑上刻着字,他不認識那些字是什麼,隻是單單上麵傳來的氣息便似要讓他魂飛魄散。
接着他們來到了一個密道的深處。
青銅麵具的神秘人離開之後,他遵循着他的要求,打開了某一處的封印。
那時候他還沒有發現,自己變得不怕死了。
他也從未想過,原來自己的一生都在安排之中。
他隻記得,那一天,他在幽暗的世界裡見到了魔鬼。
世界上最美的鬼。
……
道士小妖抓着小狐狸的手,神色怅然,竟然開始緩緩哼起了歌。
“黑夜裡的青鳥呦,替我銜束花。
昨天去的雁子啊,風不清南北方。
……
山崖上的黑石硬如鐵啊,替我取來磨鋼刀。
一刀劈去那黃泉水啊,一刀劈去那鐵脊梁……”他聲音很低,沙啞難聽。
這是以前妖怪尋常時常哼的調子,他斷斷續續記不得許多。
後來他讓邵神韻去殺了那個大妖,可是那時他才得知,自己的妹妹早已被淩辱至死。從此以後,他性情大變,膽小怯懦的他變得兇狠殘虐。
就那樣過了很多年,這些年他過得無比快樂,妖族最美最強大的女人也隻能在自己身下曲意逢迎。
多美好啊……
隻是在記憶深處,始終有他不敢觸碰的黑色倒刺。
神色恍惚劍,他忽然望向了小狐狸。小狐狸的手動了動,她蜷縮着看着自己,似是已經醒了過來。
她水靈靈的眼睛望着自己,眨呀眨呀,好像是在認真地聽自己唱歌。
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再也闆不起臉。
“哥哥唱的什麼歌呀?”小狐狸問。
道士小妖聲音沙啞道:“喜歡嗎?”
“嗯。”
“你還記得你的父母傢人嗎?”道士小妖問。
小狐狸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副慾言又止的模樣。
道士小妖又問:“南麵在打仗,你知道嗎?”小狐狸又搖搖頭,怯生生地問:“打仗要死很多妖怪的吧?”道士小妖道:“是啊,但是打贏了就能得到整個天下。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我們了。沒人能抓走你了。”小狐狸動了動耳朵,顯然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道士小妖揉了揉她的腦袋,喊了聲“妹妹。”小狐狸嗯了一聲,往他身邊靠了靠。
道士小妖仰起頭,聲音沙啞道:“等妖族打下了整個天下,我把它當做禮物送給你好不好?”
小狐狸搖了搖腦袋,“我要哥哥陪着我。”
“好,哥哥陪你一輩子。”
“嗯。”
“哥哥帶你去找你的父母。”
“……好。”
……
俞小塘醒來的時候,鐘華已經將熱乎乎的粥端在桌上了。他去端熱水的時候恰好留時間給小塘穿衣服。
她摸了摸額頭,用手梳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
衣服被扔在了很遠處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跳下床,撿起衣物開始穿。
鐘華打了一盆熱水到她麵前,她拿起白毛巾浸上水,擰乾開始洗麵。
今天這一覺睡得好,什麼時候入睡的她已經不記得了,隻記得昨晚的那場激情裡,她從最初扭扭捏捏任人布施,到後來主動挺動身體去迎合他的動作,她也開始像青樓那樣嬌喘呻吟,說一些沒羞沒臊的話,身子也像是被什麼點燃了一樣,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裡越來越熱烈。
到後來驕傲的少女也開始求饒,可是鐘華沒打算放過她,仿佛要在這洞房花燭的夜裡將她肏得服服帖帖的。
她也不記得自己最後瀉了多少次了,五次?六次?還是更多?
她用毛巾捂住臉,身子放鬆了下來,臉摸上去依舊燙燙的。
“你起得好早啊。”俞小塘洗完麵之後把毛巾遞給了他。
鐘華接過毛巾,道:“是你太累了,白天說了那麼多大話,身子卻這麼不經折騰。”
俞小塘瞪了他一眼,飛快地去踩他的腳,鐘華笑着避開。
俞小塘還不放過她,又要上去厮打。卻被鐘華一下子抱住了身子,小塘下意識地扭了扭雙臂。
這種掙紮在鐘華眼裡就是慾拒還迎,他的手自俞小塘的衣襟探入,伸入其間開始摸索起來。
“現在是白天。”俞小塘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鐘華看着她嬌羞惱怒的模樣,親了親她的臉頰,想起昨夜的溫存,心中更是火熱,他手伸入她的衣服之後便抓住了她的嫩乳,輕輕揉捏着,另一隻手攬着她的腰,然後向下滑了些,觸及到她的臀部,觸及手指的是滿滿的柔軟,仿佛輕輕一用力便會陷入。
鐘華五指輕輕抓捏了一番之後向着小塘的溝壑之間移動。
“不要。”小塘驚呼出聲。
鐘華忽然屈下身子,抄起了她的腿彎,將她重新抱回床上,然後開始扒她的衣服。
小塘方才才穿好的衣衫又被剝了個乾淨,像是一隻可憐的小綿羊一樣。
“小塘真可愛。”鐘華親了親她的胸口,忽然含住一顆乳珠,輕輕扯了扯,然後舌尖開始圍繞舔弄,牙齒也緩緩撕摩,將另一邊未被侵襲的乳蒂也刺激得堅硬挺起。
俞小塘掩着嘴,忍不住想要發出淺淺的嗯哼聲,她依然想爭取一下自己的自由:“粥要涼了,別鬧了,讓我穿衣服。”
“涼了我再給你熱。”
“現在是白天啊……”俞小塘對於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依舊有些抵觸。
在她的世界觀裡,這是青樓裡的小姐姐們才會做的事情呀。
這樣想着,她忽然有些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鐘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神色柔和了些,俯下身想要去親一親她的嘴唇。俞小塘撇了撇嘴,哼了一聲,側過臉避開了。於是鐘華隻好順勢親在了她的側臉上。
她如今躺在床上,終究處於弱勢地位,稍有些反抗也會被很快制服。
“小塘身子真好看。”鐘華捏了捏她不算豐滿的胸部,她的乳暈極美,很小很淡,粉粉地散開,像是藏在雲後的月亮暈出的柔光。
“那當然……”
“……”
“嗯……你乾嘛呀……”小攤忽然嬌呼出聲。
鐘華的手伸到了她的襠下,她下意識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也夾緊了鐘華的雙手,鐘華雖然手被夾住,但是手指尚且可以動彈,手指偷偷撬開軟肉,溜入那縫隙之中,在已經有些潮濕的淺灘上開始撥弄,微濕的褶皺軟肉被手指輕輕摩擦而過,俞小塘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雙腿夾得更緊了些。
她身子從未給外人碰過,僅僅是牽牽小手臉就會紅到耳根子,更別說如今這私密的玉門被摳挖侵犯了。
她腿兒微軟,花心又酥又麻,差點忍不住鬆開雙腿放棄抵抗了。
“昨天小塘不還說我插得很舒服嗎?今天就不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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