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相接有《素女》九法、《玄洞子》叁十法。《素女》九法笫一曰『龍翻』。」
卓雲君讓申婉盈仰臥,挺起玉戶,然後從後麵擁住程宗揚的腰臀,將他的陽具送入徒兒體內。
「陰下陽上,女仰男俯,以靈龜入於玉鼎,在鼎內疏緩動搖,行八淺二深之法。死往生返,弱則入,強則出。」
程宗揚被卓雲君推着屁股,不用費半點力氣,陽具便在申婉盈的蜜穴內抽送。
連續八次之後,陽具深入穴內,然後接連兩下將身下的少女乾得玉體嬌顫。
看到申婉盈兩條玉腿繃緊,情不自禁地挺伸起來,卓雲君道:「女子雙腿挺伸,慾切摩其陰上也。主人這時扣弄她的俞鼠,便會津液流溢。」
「什麼俞鼠?」
卓雲君拿起他的手放到徒兒陰門上方。程宗揚明白過來,撚住申婉盈的陰蒂一陣揉捏,果然,那少女顫抖着,蜜穴湧出大量淫液。
「九法第二曰『虎歩』。女子俯身屈體,臀仰首伏……」
那少女俯身翹起雪臀,被掌教真人從後麵進入,陽具頂在蜜穴最深處,一連乾了四十下,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然後停下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交合之後,陽具忽然抽出,蜜穴內又熱又麻,仿佛那根陽具還留在裡麵。
申婉盈嬌喘着,本能地扭動腰身,雪團般的玉臀內,紅膩的蜜穴大張着,不斷倘出淫水,順着白美的大腿直流下來。
卓雲君道:「女子腰旋,慾左右搏也。這是說女子腰肢擺動是想要男方變換角度,左右刺弄。」
說着她推着主人的腰背,讓主人把陽具放在徒兒體內左右挺弄。沒幾下,少女白嫩的屁股就顫抖起來,柔膩的蜜穴夾着肉棒開始翕合。
看到徒兒情動,卓雲君連忙推動主人。程宗揚隻覺腰後一緊,陽具猛地貫入少女體內。卓雲君道:「頂住她的花心,以陽物禦氣相接。」
程宗揚依言而行,陽物沒入申婉盈體內,龜頭緊緊頂住滑軟的花心,接着一股陰精從花心湧出。程宗揚挺起陽具,真氣與陰精一觸,一股清涼氣息順着陽具流入體內,宛如一股細泉流入丹田。
小紫支着頤,眼睛睜得大大的,饒有興致地看着這一幕,禁不住笑了起來。
程宗揚狠狠瞪了她一眼,「小孩子,不許看!」
小紫笑道:「人傢又不是沒看過。程頭兒,她泄了身子呢。」
程宗揚低頭一看,一股牛乳般濃白黏液正從申婉盈穴內淌出,沿着紅嫩蜜穴垂下一條長長的白亮淫痕。
「程頭兒,你好沒用哦。有的番僧能用陽物把陰精都吸乾淨,一點都不流出來。」
「那是什麼功夫?抽水機嗎?」
「是啊,能把一碗水都吸乾淨呢。」
小紫眨了眨眼睛,「程頭兒,你要不要練?」
「這功夫也能練出來?怎麼練?」
小紫笑吟吟道:「把一根銅棒插到馬眼裡,先用細的,然後換到小指那麼粗……」
「騙鬼啊!」
小紫臉一扭:「你不信就算了」卓雲君道:「那些番僧用的是采陰術,出於房中術而有過之,已經幾近邪道。陰精內蘊精氣,得其精氣即可,不必吸盡陰精。」
說着卓雲君嫣然一笑,「恭喜主人,盈兒的陰精已經被主人得了。盈兒是未育的少女,雖然主人修為通神,得其陰精也不無小補。」
「真會拍馬屁。」
程宗揚哼了一聲。申婉盈泄出陰精,這會兒沉沉睡去,自己卻是神氣清爽,再乾上幾遍也不覺得累。
小紫用腳尖挑了挑少女淌着陰精的屁股。「卓美人兒,你這徒兒才幾下就不行了。」
「主人陽氣勃發,盈兒剛破過身,承受不起。」
小紫笑道:「九法隻用了兩種,後麵還有七種呢。卓美人兒?」
卓雲君道:「小徒無能,隻好由我這師傳代勞了。」
「少廢話!」
程宗揚把她推到地上,一邊道:「你們的房中術用起來還有點意思,越乾越爽嘛。」
卓雲君玉體橫陳,赤條條地躺在徒兒身旁,然後雙腿擡起搭在程宗揚肩頭上,嬌聲道:「九法第叁曰『猿搏』……」
程宗揚抱住精通道術的美人兒,先扛着她的雙腿,對着她敞露的陰門乾了幾百下。然後卓賤人伏下身,身體伸直俯臥,一邊被程宗揚趴在背後乾進臀縫,一邊微微擡起身,讓主人一手伸到腹下,探入陰門、揉弄陰蒂;自己在下麵左右擺臀,迎合陽具的進出,用的是九法第四種:「蟬附」。
接着是九法第五種:「龜騰」。卓雲君重新仰臥,兩手墊在臀下,雙膝彎曲擡到胸前。程宗揚握住她的小腿,一邊深插狂弄,一邊推着她的腿膝頂弄乳房。
卓雲君的雙乳本就敏感,這種姿勢又使她陰門大露,主人每一下都撞在陰內,幾乎撞碎陰蒂,不禁快感連連。但她全身都被束縛,隻能像一隻光溜溜的玉龜,墊着屁股被主人乾得左右搖擺。
卓雲君一邊用九法與程宗揚交合,一邊告訴他陽具抽送的九狀。
程宗揚早就不是童男子,閱過的A片更是考個博士都不難,沒想到會讓太乙真宗的女教禦當了自己的性技巧老師。不過卓賤人講的技術確實讓自己耳目一新。
陽具左撃右撃,如猛將破陣,上挑下刺,如野馬跳躍,出沒如群雕浮波,淺時如雀啄粟粒;深時如大石投海;緩送如凍蛇入窟;急刺如驚鼠透穴;擡頭拘足,如鷹捕狡兔;上下顛弄,如巨帆狂風……
程宗揚一邊聽,一邊在這個大美人兒身上實踐,不到半個時辰,卓教禦就被她自己教的技術乾得陰精狂泄,隻好換了申婉盈來撫慰主人的靈龜。
程宗揚一口氣乾到第九種的「鶴交頸」,他跪坐着雙腿張開,懷中的少女跨在自己腰腿間,擁着自己的脖頸,性器相接。自己一邊抱着她雪滑的屁股搖擺舉動,感受她蜜穴的妙處,一邊摩弄她的雙乳,性致越來越高。
「小徒兒,掌教真人要射到你裡麵了。」
申婉盈體軟如綿,勉強點了點頭。卓雲君卻道:「不可……」
說着一手伸到程宗揚身下,按住他的會陰穴,將他射精的衝動抑制下去。
「精關一動而不泄,則氣力強。再動不泄,則耳目聰明……十動不泄,通於神明。」
卓雲君說的是房中術的「久戦不泄」,從一次不泄到堅持十次不泄。但程宗揚初學乍練,隻堅持了兩次。不過這兩次延續一個時辰,卓雲君和申婉盈師徒兩人輪流逢迎,被他乾得泄了兩次身。
到了射精的時候,卓雲君又說了少泄之法,讓他隻射了一半出來。但前麵兩次忍精不泄,射精的快感卻超過以往數倍。
程宗揚乾完之後反而覺得精神更加飽滿,這番交合的酣暢淋漓超過以往的任何一次。
昨晚連番大戦用了兩個時辰,差不多是半夜時間,但程宗揚一覺醒來卻神完氣足,絲毫沒有縱情聲色的疲倦。
他看了看榻旁相擁而眠的師徒倆,暗道太乙真宗確實有些門道。
自己本來頭痛該怎麼處置申婉盈,但這小姑娘已經在卓賤人的譯諄教誨下,對她那番言詞信了十足,看來再過幾天,把她放回昭南的沐羽城也不會出什麼大亂子。
接下來兩天,浮淩江畔施粥的糧倉修建進度順利,程宗揚去過兩次,和來監工的箱州官員見麵,彼此都十分客氣。那些官員告訴他,由於人力充沛,料想過完元宵節就能完工。
程宗揚試探着打聽宋軍的動向,那些官員也不隱瞞,說了年前宋軍在烈山失利,傷亡兩、叁千人的消息。私下裡,官員們對賈師憲派出上四軍的兩支大軍攻打一座江州小城,都有些腹誹。
「蒼鷹搏兔,不外如是。」
一名官員這樣評價。
另一名官員更不客氣:「哪裡是蒼鷹搏兔?猛虎撃鼠還差不多!以十萬禁軍對數千匪寇,勝不足喜,敗則贻笑天下。」
「敗是不敗的,但這勝了也贻笑天下。動用禁軍?不知道朝廷怎麼想的,不過是邊地匪患,即便廂軍不足用,加上鄉兵也夠了。」
程宗揚道:「我是個商人,對政事不懂,不過江州好像是晉國的吧?難道可以派禁軍去剿匪?」
兩名官員同時搖頭,然後道:這些事自有朝廷操心,自己隻管支應糧草,免得朝廷怪罪。至於軍功——把那些賊寇全砍了首級也不夠分,自己這些後方的文官也不用想了。
程宗揚道:「在下每天施粥都要近千石糧食。前麵十萬大軍,每天總該吃好幾千石吧?」
兩名官員都笑了起來。「單是士卒吃的,每天有叁千石便夠了。但把叁千石送到前麵,算上路途的吃用,兩萬石的耗費都不夠。如果從臨安起算,耗費更大。這常平倉一共有五十萬石糧食,看起來不少,真打起仗來隻夠支應前線二十天的用度。」
另一名官員道:「年前運往前線有幾十萬石,算來夠用到元宵節。原以為大軍一出,這點匪患頃刻便滅了,誰知道夏夜眼那厮坐擁十萬大軍卻不思進取,一直在城下築寨,看來還得往前方運一次糧。」
旁邊的官員冷哼一聲。「暮氣。」
宋國重文輕武,夏用和雖然是軍中大將,品秩比他們高出一大截,這些低階文官言語間卻毫不客氣。
程宗揚打了個哈哈,心裡卻樂開了花。
這些官員言語中透露的訊息真是用錢都買不到。前線糧草供應隻到正月十五,而筠州的常平倉有五十萬石軍糧,準備在元宵前後啟運。
幾艘漁船駛過來在糧倉旁停下,漁夫舉着剛打的魚,與押運糧食的祁掌櫃討價還價。
兩名官員看了一眼,笑道:「程老闆真夠大方,那些民夫有粥吃便夠了,還每曰買魚。」
程宗揚道:「滕知州既然看得起小人,小人自然不能給滕知州臉上抹黑。上千石的糧食都出去了,也不差這幾百斤魚。」
兩名官員也不在意,隻笑了笑,又說起這幾日糧價騰貴,賈太師這十萬人馬打完仗,筠州也耗盡民力,隻怕兩、叁年緩不過來。
程宗揚負手看着漁船,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容。
這些漁船是從荊溪縣衙而來,荊溪距這裡的糧倉有六十餘裡水路,前幾日都是夜間運送糧食,由鵬翼社的漢子操持漁舟,一入夜便出發。
去時滿載糧食,順風順水,回程都是空船,一夜能運送兩次,到天亮時返回。
十幾條船一起運送,每晚能運兩千餘石。
但糧鋪收來的糧食源源不絕,由於庫房裝不下,從宏升糧鋪和日昌行買來的兩萬石糧食都直接運到糧倉。按這樣的速度,隻把存糧運完就要花十幾天工夫。
程宗揚索性改變方式,大白天也照運不誤。那些漁船借着賣魚名義停在棧橋下跟祁遠討價還價,賣完就駕船揚長而去,繼續去下遊打魚來賣。
如果那些官員細心一些,就會發現漁船離開時吃水深了許多。不過他們隻注意到粥棚每日多了魚肉,駐守常平倉的鄉兵現在也成了粥棚的常客。至於販運糧食,縱然看到也未必有人多想。
這幾天算得上諸事順遂,自己唯一擔心的是,自從那日赴宴之後王團練始終沒有動靜,不知道他到底打什麼算盤?
反正自己除了買點糧食、施施粥,什麼都沒乾,他想抓住自己的把柄也沒那麼容易。
不過程宗揚剛回到糧鋪,那點輕鬆立刻飛到九霄雲外,打起十二分精神。
死丫頭口中的鲨魚這會兒坐在院內的樹下,帶着一臉人畜無害的平淡笑容,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秦桧等人都不在,出麵陪客的是林清浦。他一邊和慈音說話,一邊陪着笑臉,那笑容隻能用慘淡來形容。
見到程宗揚,林清浦如蒙大赦,連忙起身揖手。「公子,這位是香竹寺的慈音師太。在下先告退了。」
程宗揚抱着肩膀走過去,沒好氣地說道:「師太,我錢給了,收條也寫了,又來乾麼?」
慈音稽首道:「阿瀰陀佛,貧尼是專程來謝公子的。」
「不用謝。」
程宗揚擺出待宰肥羊的模樣,大剌剌地道:「幾個小錢而已,師太若沒什麼事就再會吧。」
慈音嘆道:「公子何必拒人千裡呢?實言相告,貧尼還是為佛像來的。」
「佛像?修好了讓我去開光嗎?」
「貧尼實在是想修好,隻是錢款還差了些。」
「差多少?」
「八十金铢。」
程宗揚冷笑一聲,然後喝道:「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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