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傢傢裡本來薄有資財,可是天時不好,奴傢丈夫沉病在身,每月吃藥都要幾吊錢,傢裡的資財這半年陸續都用完了。為了過活,才不得不……”
舟上那對美妓婆媳的話語從心頭滾過。難怪小狐狸有通天手段也查不出兩妓的下落,誰能想到湖中偶逢的舟妓竟有如此顯赫的身分。
程宗揚心頭怦怦直跳,眼前的太後赫然便是當日的芸娘!
程宗揚壓下心頭的震驚,豎起拇指道:“卡哇伊——瑪絲塔!”
然後又是叽哩咕嚕一串。
計好頭上冒出汗來,結結巴巴說了幾句,都沒有靠在譜上。這也着實難為他了,連程宗揚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何況他呢?同情地瞥了他一眼,程宗揚卷着舌頭道:“她滴太後滴,那尼古供奉滴金鏽狗?”
計好抹着汗道:“上忍說,她既然是太後,怎麼把供奉當主人?”
老太監乾巴巴的老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托教主洪福,本座制住晉帝,便召來宮中後妃,頒賜聖藥。我們這些鄙陋之人怎知教主聖藥神妙?原以為這些賤人一服之下便氣絕身死,誰知聖藥靈異通神,原本的毒藥竟生奇效。 ”計好在旁一句句翻譯,程宗揚豎起耳朵,仔紐聽那老太監的話語。
古冥隱大讚了一番教主聖藥的神妙,然後道:“宮內一向信奉靈修道,後妃宮人無不對授藤、引仙、接神之法趨之若骛,本座小施手段,便使這些妃嫔虔信不疑,尤其是服過教主聖藥之後更是如癡如迷。”
他擡臂劃了一圈,尖笑道:“今日殿上,諸人隻知接神,何曾有半點疑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程宗揚暗叫不然。這老傢夥多半還有其他手段,隻是不會告訴自己。他口口聲聲說教主聖藥神妙無比,不過失神的迷藥變成要命的春藥,毒藥變成迷藥,這隨機性好像有點太強了… …
相龍巴結地指着殿內那具白森森的骸骨道:“那賤人因為不肯接神,被百鬼附體,在殿上狂舞數日才氣絕而死。剩下的見供奉如此神通,都視供奉如神,沒有半點違拗。 ”另一個小太監道:“供奉為了測度她們的心智,讓太後和… …唔… …”
話沒說完,就被相龍按住嘴巴。
不過程宗揚已經聽到。“喲西… … ”古冥隱靜默片刻,緩緩道:“這些賤人久居深宮,受萬民奉養,出去舍身接客也是天理循環。不瞞上忍。這賤人在外麵還遇到一樁奇事——讓她自己說吧。”
相龍捏了捏太後雪白的屁股:“那天接客的情形,仔細說來。 ”週太後被摸得嬌喘連連,“奴婢是八月十叁,在湖上遇到那兩位公子… … ”她嬌聲道:“那晚奴婢正和麗娘一起,兩位公子喚奴婢過去伺候,得了五十銀铢的嫖資。”
一絲寒意爬上背脊,程宗揚握緊拳頭,手心滿是冷汗。
相龍道:“那兩人是什麼身分?”
太後道:“奴婢不知。麗娘此前在畫舫接過其中一位客人,也沒有聽說他們的身分。”
程宗揚微微鬆了口氣,想起當日在畫舫上,芝娘起初稱小侯爺,麗娘一來就改口稱公子。這樣謹慎,難怪蕭遙逸喜歡她。
“不過麗奴說,其中一位公子帶的琴不同凡品,那琴並非桐木,而是杉木所制,漆麵紋如蛇腹,琴聲清越,如撃金石。價值千金也不為過。 ”相龍嘻笑道:“說什麼琴呢?來,將你那日接客的情形演示一番… … ”太後笑道:“那位公子將奴婢抱在膝上,讓奴婢露出奶子摸弄。又脫下奴婢的亵衣,玩弄奴婢的淫處… …啊… …”
相龍一手伸到她下體,淫笑道:“是這樣嗎?”
太後嬌喘道:“正是… …那位公王谟與奴婢躺在他膝上,張開雙腿,露出淫處,然後把手指放在奴婢穴內… …”
旁邊一個十叁、四歲的小太監笑嘻嘻解開褲子,露出一條白嫩的小肉棒,竟是沒有淨過身的童子。
那位被喚作芸娘的太後身子懸在半空,股間光潔無毛的美穴綻露出來,她一邊讓相龍用手指淫玩,一邊去撫弄旁邊小太監的陽具。等那根小肉棒挺起來,小太監嘻笑着躺在地毯上,幾個小太監架起太後雙腿,讓她模仿着當晚的情形,挺起下體,一手扶着硬硬的小肉棒,一手分開溼淋淋的蜜穴,妖媚地扭腰擺臀,對着小肉棒緩緩坐下。
幾個小太監扳着太後的屁股,幫她聳動雪臀;太後一邊套弄那根小肉棒,一邊道:“奴婢套弄幾下,那位公子又翻過來乾了奴婢幾百下。另一位公子正和麗娘交歡,這位公子見狀說要賭賽,把奴婢和麗娘抱在一處,同時嫖淫。 ”那小太監壓在太後身上,用小肉棒用力戳着她的蜜穴。
太後玉頰飛紅,嬌喘籲籲地說道:“那位公子想一起嫖麗娘,另一位公子卻不肯答應。那位公子說:”
張飯桶、石胖子他們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們。“另一位公子說:”
老大他們那邊,你總看得上吧。“那位公子說:”
別開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然後又說:”
四哥那邊也許能行,隻不過我四哥整天陰森森的,我怕他乾過的女人都變成冰窖。“… …”
老太監道:“這賤婢天賦遠不及麗奴,麗奴強識敏記,過目不忘。這番話語還是她說起來的。”
他枯瘦手指敲着榻上的象牙席,陰恻恻道:“冷冰冰的老四,除了斯明信還有何人?星月湖八駿終於露出馬腳!”
程宗揚腦中轟然一響,良久才聽到太後說:“另一位公子陽具雖然不如主人粗壯,卻極是熱燙,奴婢被他抽插不到千次就泄了身子。他們讓麗娘一邊撫琴唱曲,一邊用後庭服侍… …另一位公子說:”
我在南荒聽到那裡的山歌,有一句青鬆倒在玫瑰上,壓得玫瑰顫微微… …“”古冥隱笑道:“好好好!”
程宗揚心頭狠狠跳了幾下。
古冥隱道:“上忍初來可能有所不知。八月初九晚,小侯爺蕭遙逸和盤江程氏的少主在青溪醉鬧,此事建康城盡人皆知。 ”不對!程宗揚猛然想起,在心裡叫道:除了太後的芸娘,還有那個麗娘。當日在畫舫與張少煌的座船相遇時,麗娘正瑟縮在自己懷中,嚇得臉都白了。張少煌那個大嘴巴口口聲聲叫小侯爺,麗娘怎會那時才知道蕭遙逸的身分?如果說麗娘有意隱瞞,原因究竟是… …
乾!程宗揚終於明白過來,那個國色天香的麗娘,就是晉帝最寵愛的貴妃!張少煌的親姐!難怪她見到張少煌會嚇得麵無人色,更絕口不提自己接客時險些撞見親弟。
程宗揚緊張地思索着,計好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隻管翻譯。這時殿內淫聲四起,不絕於耳,那位太後又換了姿勢,被人撮弄着伏在地上,高高翹起肥白雪臀,讓那小太監挺起小肉棒從後麵插弄。
古冥隱道:“既然上忍已經知曉,也不必隱瞞。聖教在六朝的死敵莫過於當日的星月湖。這些年來,星月湖雖然退隱幕後,卻沒少給聖教找麻煩,尤其是星月湖八駿,一向是聖教心腹大患。 ”他豎起一根手指。“第一駿鐵骊孟非卿,如今是臨安城的大商傢;第二駿天驷侯玄,化名藏身軍伍;第叁駿龍骥謝藝,以讀書士人獨走天涯;第四駿幻駒斯明信,第五駿雲骖盧景,兩個行蹤詭祕;第六駿青骓崔茂,以賣畫為生;第七駿朱骅王韬,隱居荒村,作個教書匠。隻有第八駿玄骐,隻知其人,不知其名。”
古冥隱道:二個多月前,聖教劍玉姬設計將排名第叁的龍骥引至南荒,結果了他的性命。隻有這個第八駿玄骐始終打探不出,每每念及此事,我等都如芒刺在背。“老太監尖聲笑道:“誰能想到,武穆王座下的第八駿玄骥竟然出身蘭陵蕭氏,乃是少陵侯的世子!本座十餘天來忍隱不發,隻待劍玉姬趕到,便以這兩個娼婦為餌,布局殺了他!”
夜枭般的笑聲讓程宗揚心旌搖拽,背後冷汗直流。
程宗揚一直以為自己和小狐狸的身分足夠隱密,沒想到早巳漏出馬腳,人傢已經布置陷阱等着自己來鑽。如果不是今晚走了狗屎運,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殿內衣钗散亂,粉褪脂殘,看到殿上的淫戲,旁邊的小太監也按捺不住,紛紛脫去衣褲,就在殿內與那些妃嫔宮女交相淫亂。一時間眼前到處是白光光的肉體,男女縱情媒戲,淫聲不絕。
程宗揚裝出入迷的樣子,心裡暗暗發急。那頭死狐狸不知道溜到哪裡去了,這會兒還不來踢場子,難道讓自己充忍者充到天亮?
這時便看出那些小太監都是假貨,陽物雖然不大,但下麵沒挨那要命的一刀。多半是成年男子不好在宮內藏身,才找這些童子來魚目混珠——畢竟不是誰都有勇氣在那裡挨上一刀。這些小太監大的十四、五歲,小的十二、叁歲,雖然年紀不大,但在黑魔海浸淫下,一個個都露出狡狠的麵目。那些死孩子就像一群不知道節制的猴子,挺着小肉棒與妃嫔態意交媾。
那些宮中美婦如癡如醉,對這些小太監奉若神明,沒有半點疑心。田貴妃被一名小太監壓在地上,肥嫩雙乳被捏得奶汁淋漓,仍嬌笑着挺動身體;孟貴妃被幾名宮女扶着,分開雙腿,一手掩着圓滾滾的小腹,下體向前挺出。一名小太監站在她麵前用力姦淫她的美穴。另一名妃子被剝得一絲不掛,在小太監的哄弄下,一邊舔舐他的陽物,一邊搖擺着白生生的雪臀。
那些妃子雪膚花貌,姿容嬌美,旁邊的侍女也窈窕婀娜,秀美可人。殿上燈火通明,一具具又白又滑的肉體在燈光下纖毫畢露,妖淫而又艷麗。
看着一張張如花笑靥,程宗揚卻感到一陣陰森的寒意。那些妃嫔的笑容仿彿黏在臉上,宛如演戲用的傀儡,隻有一具空蕩蕩的軀殼。
相龍扶起太後,“娘娘一片虔心,上仙才派了神使來。”
太後粉頸被汗水濡溼,笑道:“多謝上仙恩典。 ”“神仙還要看娘娘的心夠不夠誠,”
相龍親熱地說道:“眼下倒是有個好機會… …難得神使光臨,娘娘要伺候得神使高興,自然福報綿長。”
太後看了程宗揚一眼,有些遲疑地輕聲道:“是外廷的禁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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