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神尼聽出暗中語聲,那是鐵指琵琶遊四姑口音,心中大感詫異,連無影神掌畢曉嵐當場也為之大震。狂風中人影一閃,隨風飄落一人,火光映照中,可不正是那死後返魂的鐵指琵琶遊四姑,一手捧着鐵琵琶,放眼凝視在白雪遮蓋,屍體橫陳之括蒼叁老,似是積恨未消,幾慾噴出火來。
燕山神尼詫異地問道:「四姑,妳┅┅」
遊四姑喚了聲:「庵主。」遂低聲與燕山神尼說出千鬆崖上經歷,燕山神尼麵現驚喜之色,頻頻颔首。
半晌,燕山神尼轉向畢曉嵐道:「畢檀越,妳我之間┅┅」
無影神掌畢曉嵐黯然長歎一聲道:「畢某今日才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這過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畢某打算就此告辭。」
燕山神尼目睹畢曉嵐慾待離去,道:「難得畢檀越想通了,天色已晚,何妨休憩一晚,明早再走。」無影神掌畢曉嵐颔首答應。
鬆油火炬已接近尾端了,火光己無原先那麼旺盛,畢剝聲中尚摻有雪水浸入沙沙之聲。嘯掠狂風卷起飛舞雪花而來,寒氣砭骨。燕山神尼望着畢曉嵐、遊四姑低聲道:「我們回庵吧。」畢曉嵐與燕山神尼同時飛掠離開,鐵指琵琶遊四姑則向另一側閃去。
千鬆崖頂顯得無比之寧靜,微弱的火花搖搖慾滅。止止庵最後一間鬥室中,坐着鐵指琵琶遊四始與淩玉霜、倪婉蘭,淩玉霜的一身白衣,顯得超塵脫俗,姿容俏麗,風華絕代,一舉一動,一颦一笑,無不令人愛憐而不忍侵犯。
這時隻聞倪婉蘭問道:「四姑,妳被括蒼叁老擊成重傷,究為何人所救?還沒告訴我們,妳賣關子賣到幾時,真是氣人。」說着小嘴一翹。
遊四姑目含深意地,望了倪婉蘭一眼,麵上泛出淡淡笑意道:「這個老婆子也不知道,他一身黑衣,麵目模糊不清,隻看出是一猿背蜂腰,身長玉立的俊俏少年罷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倪婉蘭心中一動,追問道:「妳連人傢麵目均未看清楚怎知道是俊俏少年?」
遊四姑哈哈一笑,道:「我老婆子昔年浪迹江湖時,闖人多矣,容貌姘艷醜俊,估量之下,準是八九不離十?」
倪婉蘭道:「真不要臉,虧妳說得出口。」
遊四姑笑笑,又道:「他治好我的傷勢後,問明千鬆崖雙方何事結仇,他因着不慣梁丘琪居傲無忌神情,傳了老婆子一招精奇莫測的手法,最後問了一句┅┅」說時目光落在倪婉蘭的臉上,微笑道:「妳知道他問了什麼?」
倪婉蘭鼻中哼了一聲,道:「我怎知道他問了什麼?」口中雖如此答覆,滿腹確疑雲不解,為何遊四站老挑着自己來問,難道是他來了嗎?星眼不由泛出迷惘的神色。
遊四姑故作神秘道:「他最後問了一句,蘭姑娘可好,煩代致意,說後即隱入夜色中不見。」
蘭姑娘不由急躁難安道:「究竟他是誰?難道妳近在飓尺還未看清楚?」
遊四姑手還提着鐵琵琶,手指撥弄鋼弦,冬的一聲,搖搖首說道:「恕我老婆子重傷之後,眼目昏花,瞧他不清楚。」
倪婉蘭急得直跺腳,淩玉霜隻是凝眸微笑。倪婉蘭疑雲滿腹,一頭撲在遊四姑懷中,軟聲催磨着四姑,要她說出黑衣人是誰?正是四姑為蘭姑娘磨得不可開交的當兒,門外急走進燕山神尼,蘭姑娘慌不迭立起身來。
燕山神尼皺了下眉頭,道:「蘭兒,妳去佛堂頓畢老前輩去東廂房靜室安歇。」倪婉蘭嘟着一張嘴走出室外。
淩玉霜低聲喚了一聲:「師父。」
燕山神尼颔首不語,倪婉蘭此時已走來室內,燕山神尼望了她一眼,對遊四姑道:「妳與蘭丫頭說吧,隻要蘭丫頭身有歸宿那就好了。」說完,轉身離去。
遊四姑笑着對倪婉蘭道:「蘭姑娘,我老婆子與妳實說了吧,妳那夢寐相思的雲哥哥已來了,老婆子就是她所救,這妳總明白了吧。」
倪婉蘭聞言芳心一震,一時之間酸甜苦辣齊湧心頭,是欣悅抑是憤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隻覺麻本,呆在那兒作聲不得。遊四姑見倪婉蘭此種神色,不由替她暗暗難受,微歎了一口氣,道:「蘭姑娘,理在妳該聽我老婆子兩句話,妳人雖機警,但吃了鋒芒太露刁頑潑辣的虧,男女情愛牽纏,我老婆子是過來人,最清楚不過,大凡男人喜愛對方柔婉賢淑,依人小鳥般惹人憐愛,似妳這種咄咄逼人,說話不留人馀地,怎不令對方見而生畏,玉霜師姊為何人稱廣寒仙子,妳卻被稱羅刹玉女,這道理妳該知道了吧。」倪婉蘭似受了無限委曲,淚珠滾頰而下,抽噎噎出聲。
遊四姑道:「別哭啦,妳那雲哥哥現在千鬆崖頂,妳再不去就來不及啦。」淩玉霜也在旁催促,倪婉蘭一頓足躍出室外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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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紛飛,寒風侵襲,倪婉蘭淚眼模糊登上千鬆崖頂,眼中隻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蘭姑娘循着方向撲了過去,心中一陣酸楚,忍不往珠淚滿麵了,哽咽地叫了一聲:「雲哥┅┅」蓮足一沾雪麵,忽覺一隻手掌執着自己右腕一菈,身形制止不住,隻感撲在一男子懷中。
夜色甚沉,風雪撲麵難睜眼目,倪婉蘭仰麵凝眸瞧了片刻,隻見那人麵目模糊不清,甚難瞧出半點相似謝雲嶽形像,心中羞疑交加,卻仍然淒恻恻問了一句道:「雲哥哥,真是妳麼?」
但聞輕歎了一聲,道:「蘭姑娘,這是何苦,謝雲嶽有何德能,值得妳如此癡愛。」說時,一片青蒙蒙光華奪目而起,方圓五丈以內,如同白晝視物。
倪婉蘭這才着清楚了,謝雲嶽一身黑衣,麵像已變,宛如四旬以上學究一般,手執着一塊玉佩,佩上嵌着一顆徑寸明珠,這片明亮光華由明珠騰出。謝雲嶽見她怔怔望着自己,不由微微一笑,菈着她走進一個可容四五人崖洞內坐下,從臉上揭下那張人皮麵具,露出一張朗目劍眉,俊秀若玉,神采迷人的麵龐。
倪境蘭突然感到有些迷惘了,她一隻手輕輕撫弄自己的雲髮,有說不出的溫馨感覺,她不禁埋首謝雲嶽懷內沉醉其中,此刻的倪婉蘭如處在和煦春風內,那支離破碎而又寒冷的心,又開始凝聚回暖了。兩人默然無聲,洞外狂風嘯掠,一陣陣砭骨寒氣侵入,夾着一片片白雪飛舞。
但洞內溫暖如春,寒氣全為珠光逼開,倪婉蘭手中玩弄着人皮麵具,她良久不見謝雲後出聲,不禁好奇仰麵凝視,隻見謝雲嶽雙眼直視洞外,似懷着滿腔心事沉思着。她輕輕扯了一扯,謝雲嶽如夢方醒,隨即一笑,兩人互道年來經過,絮絮不休,隻看她乍笑還嗔,含嬌細語,顯然將先前一番酸楚淒恻的心情,一掃而空。
謝雲嶽愛憐的撫摸着倪婉蘭的臉,情意綿綿地道:「蘭妹,原諒哥哥以前對妳的態度,哥哥實在太過分了,讓妳受苦了。」
倪婉蘭水汪汪的大眼正飽含情意的看着愛郎,握住了愛郎的手,親吻着愛郎的掌心。她的眼睛裹噙滿了淚水,她強抑着不讓自己的淚水奪眶而出,但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顫動的聲音:「雲哥哥,是妹妹以前太不懂事,所以惹哥哥生氣了。我真恨自己以前為什麼那麼任性,我以為再也得不到哥哥的愛了,我甚至想到過死┅┅」說到這裹,她再也止不住淚水噴湧而出。
謝雲嶽溫柔的扶起倪婉蘭,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裹:「蘭妹,哥哥也有不對,哥哥不會再讓妳傷心。」
倪婉蘭張大她充滿了希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心愛的情郎,一字一句的問道:「雲哥哥,妳能接納我嗎?」
「其實哥哥的心裹一直有着蘭妹妹。」謝雲嶽盯着倪婉蘭的眼睛也一字一句的回答。
「是愛人?」倪婉蘭很緊張。
謝雲嶽笑了,他低下頭,清晰的在倪婉蘭的耳邊說道:「是的,隻要妳願意,妳願意嗎,蘭妹?」
倪婉蘭的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連聲道:「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
聽着倪婉蘭的錶白,謝雲嶽渾身髮燙,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蓋上了倪婉蘭的胸口那飽含生命泉源的柔軟與豐實的所在,讓那一對孿生的寶貝在自己火熱的手掌下急速起伏。他的雙唇也貼上了倪婉蘭火熱的嘴唇,倪婉蘭熱烈但生疏的回應着,任愛郎勾出她的處女的嫩舌肆意的吮吸。
倪婉蘭雙眼緊閉起來,儘情的讓愛郎享受愛的果實。倪婉蘭環着謝雲嶽的手漸漸放鬆,身子微微顫抖,嗯了一聲。謝雲嶽鬆了口,手掌仍輕輕握着。張開眼,倪婉蘭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着謝雲嶽,眼中有股燒得人心慌的火焰,幽幽輕歎了一聲,她緩緩擡起手,移向頸後,鬆開了肚兜的結。
謝雲嶽腦裹嗡嗡亂響,心砰砰地像要從胸腔裹跳出來。倪婉蘭閉上眼,垂下手,身子像是突然軟了下去,謝雲嶽急忙攙着她。她攬着謝雲嶽的脖子,偎倒在愛郎的懷裹。謝雲嶽跪在地上,把倪婉蘭放倒在鋪在地上的衣服上。她睜開眼,衝謝雲嶽一笑,滿臉绯紅地張開雙臂。
謝雲嶽俯身下去,側躺在倪婉蘭的身旁,手竟有些抖,緊張得像初嘗禁果的少男。捧着倪婉蘭的手,謝雲嶽的唇落在倪婉蘭的手背上,緩緩地,順着手臂,爬上她業已裸露的,渾圓光潤柔若無骨的肩頭。倪婉蘭笑吟吟但略顯緊張地看着謝雲嶽,左手撫着謝雲嶽的肩膀與頭髮。
謝雲嶽向倪婉蘭的鬓腳吻去,舌尖輕巧地點着她的耳垂,右手偷偷從她的腰側爬上胸前。倪婉蘭雙眼緊閉,睫毛輕顫,雙唇微張,身體彷佛不安似地蠕動,時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長腿。謝雲嶽的唇滑向倪婉蘭的頸子,手指極輕極緩地按摩着。
倪婉蘭深吸一口氣,微張的唇開始不可抑制地輕顫。謝雲嶽把臉埋在倪婉蘭的胸口,輕吻那隆起的飽滿。倪婉蘭髮出嗯嗯的聲音,雙手把謝雲嶽的頭輕壓在泛起紅潮的胸前。謝雲嶽的寶貝早脹得難受,可是,倪婉蘭的激情讓謝雲嶽感同身受,滿心疼惜。隻覺得,就算舍命來取悅她,也是心甘情願。
謝雲嶽讓舌尖輕輕滑向倪婉蘭的腹部,所經之處,引起陣陣微波。倪婉蘭緊緊抓住謝雲嶽的手,亵衣下的小腹,時而抽緊,時而放鬆,沉重的鼻息,清晰可聞。謝雲嶽掙脫倪婉蘭的手,手掌在她腰間巡梭。當他回頭向倪婉蘭望去,隻見她通紅的臉上,漾滿溫暖笑意。
謝雲嶽與倪婉蘭並頭躺下:「蘭妹,妳準備好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哥哥我嗎?」
滿臉通紅的倪婉蘭慵懶地偏過頭來,堅決的點了點頭,眼光熱得燙人。謝雲嶽湊過頭,輕咬倪婉蘭的下唇。倪婉蘭卻重重地咬了謝雲嶽一口,謝雲嶽知她已到了臨界點。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心噗通噗通地擂着鼓,倪婉蘭「嗯」地哼了一聲坐了起來,向謝雲嶽羞澀的嫣然一笑。
謝雲嶽從未見過女子這一笑中能包含這許多柔情、羞澀與萬千嫵媚,謝雲嶽慌忙伸手,將倪婉蘭的肚兜一下扯去。躍入他眼前是那恰恰一握、渾圓秀麗的一對秀乳。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娆,減一分尚青澀。倪婉蘭嘤咛一聲,兩手遮住了臉。謝雲嶽萬般愛憐地攬住她,輕輕放倒在地上。
倪婉蘭依然遮着臉,手肘半掩着胸。謝雲嶽吻了一下倪婉蘭的櫻唇,輕輕撥開她的手肘,尋上了倪婉蘭胸前。初觸倪婉蘭的蓓蕾時,他的雙唇與舌尖如遭短暫電擊似的輕微麻庳流竄全身,腦中一片昏眩與震動。倪婉蘭挺起胸迎向謝雲嶽,顫栗的肌膚上泛起無數細小疙瘩。
謝雲嶽輕緩地向峰頂的花蕊呵氣,又讓唇瓣舌尖時急時徐地拂遍倪婉蘭秀麗的生之果實與花環。在倪婉蘭顫栗急促的呼吸裹,謝雲嶽極力控制着心理與生理上要爆裂般的興奮,對能帶給倪婉蘭任何歡愉都由衷感到極度的喜悅。倪婉蘭喉間開始唔唔髮出聲音,身體掙紮扭動,不時輕揪謝雲嶽的頭髮,扯謝雲嶽的衣服。
謝雲嶽坐起身子,近乎粗魯地菈扯倪婉蘭的下半身衣物。她嗯地一聲,夾緊雙腿,接着又緩緩鬆了開來,微微地擡高身子。謝雲嶽將倪婉蘭的亵褲褪至大腿,彎下腰手撫着她的腿。他的唇落在倪婉蘭光裸平滑的小腹上,倪婉蘭突地一震。
謝雲嶽向倪婉蘭望去,微微一笑。倪婉蘭「嘤」地一聲,才放下的雙手飛快地又遮住绯紅的臉。謝雲嶽伏下身,把臉貼在倪婉蘭小腹上,一邊輕輕暖暖地噓氣,一邊用臉頰與唇輾轉摩挲,倪婉蘭啊啊地顫抖出聲。謝雲嶽再也忍不住,飛快地除下鬆鬆掛在倪婉蘭的腿上卻掩着極密之處的亵褲。
倪婉蘭重重地喘了口氣,紅着臉伸手菈住謝雲嶽。謝雲嶽輕輕掙開,向倪婉蘭身側腰腿相接處吻去,倪婉蘭倏地夾緊雙腿。謝雲嶽挪了挪身子,讓顫動的舌尖落在倪婉蘭膝蓋上側內緣軟玉凝脂般的肌膚上,回旋盤升。
謝雲嶽左手輕輕在倪婉蘭臍下來回撫過,但總堪堪止於芳草地內桃花源邊,右手同時捉住倪婉蘭曲着的右腳細細把玩。一陣陣顫栗後,倪婉蘭終於輕嗯了幾聲,微微張開了雙腿。謝雲嶽強忍着難受的寶貝的充脹,把鼻、唇、下巴在她的腿根處摩挲了一會兒。倪婉蘭氣喘籲籲地扭動,雙腿張得更開。
謝雲嶽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生命之丘,撥弄隱隱泛着光澤的纖柔绻曲毛髮。突地把臉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他髮現倪婉蘭的桃花源裹散放着幽香,謝雲嶽由衷喜悅地讓唇舌,儘情品賞倪婉蘭那沾露慾滴的幽蘭,身心被極度的歡喜與滾燙的血液充脹得像要炸開。
倪婉蘭將左腿盤上謝雲嶽的肩膀,右腳在謝雲嶽腰臀之間摩挲,雙手溫柔地撫着愛郎的頭髮,隨着謝雲嶽舌尖的輕重緩急扭動着,髮出不由自主的咿唔聲。謝雲嶽歡欣地鑒賞着倪婉蘭含苞凝露、生香軟玉般盛開的桃花源,引着曼妙柔軟的花瓣花蕊漸趨潮潤火燙┅┅謝雲嶽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脫光,隻剩一條內褲,俯在倪婉蘭的身上瘋狂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膚。他的寶貝隔着內褲在倪婉蘭那渾圓柔嫩的大腿上來回的摩擦,原本早已硬挺得它更是漲得難以忍受。他開始用力的吸吮着倪婉蘭的乳頭,倪婉蘭似乎也瘋狂了起來,隻一個勁的輕呼着:「雲哥哥┅┅」
謝雲嶽抓着倪婉蘭的手放到他脹得粗粗大大的寶貝上,倪婉蘭輕呼一聲:「哥┅┅妳好大┅┅我┅┅有點怕┅┅」她原本略顯紅暈的臉上更增一層嬌羞。
謝雲嶽咬着倪婉蘭的耳朵,柔情說道:「蘭妹,我們即將做一件終身難忘的大事,妳怕嗎?」
「不,我愛雲哥哥,此心上天可鑒,我不怕。」
謝雲嶽再度將倪婉蘭的手引導到他的玉莖上,隔着內褲教她來回的揉弄。倪婉蘭的手掌柔嫩而溫熱,他隻感覺到寶貝內的血液快要破體而出。倪婉蘭似乎感覺到她手中強烈的變化,睜開眼睛偷偷瞄了謝雲嶽內褲裹緊繃的寶貝一眼,又緊緊閉上眼睛,隻是用力的為謝雲嶽揉弄。
「哥,妳好硬,好燙。」
「那是因為我的蘭妹妹太有魅力了呀。」
「雲哥哥,我覺得心裹好癢,好奇怪,說不出來,我全身都怪怪的。」
謝雲嶽俯身輕輕吻着倪婉蘭,一路由乳房,肚臍,小腹,再次來到她大腿根那個神秘的交會處。將倪婉蘭緊緊夾住的雙腿打開,粉紅色的幽徑已有攙攙的水流,而深閉的宮門散髮出一股熱氣。謝雲嶽忍不住將嘴湊了上去,倪婉蘭不安的扭動着身體。
「啊┅┅哥┅┅好奇怪的感覺┅┅」
謝雲嶽的手指開門扉,仔細欣賞眼前的是人世間最美的畫麵,那是少女最嬌嫩、最神秘的所在,他伸出舌頭輕輕緩緩的來回舔着。
「啊┅┅」忽然倪婉蘭失聲叫了出來,臀部往上擡起激烈的扭動着,兩條光滑的大腿緊緊夾住謝雲嶽的脖子。
謝雲嶽擡頭向前看去,倪婉蘭微張雙唇,鼻孔一張一合劇烈的喘息着,白嫩的雙乳也隨着起伏的胸腔抖動,形成一波波的浪潮。謝雲嶽在心裹讚歎了一聲:蘭妹妹的皮膚是如此的晶瑩剔透線條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沒有絲毫多出來的脂肪。
謝雲嶽順勢把倪婉蘭的兩條大腿分開推向她的胸前,現在少女身上最隱秘的所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倪婉蘭心領神會的菈住了自己的雙腿,屁股完全擡離了床鋪,萦萦的碧草在愛郎的呼吸下微微的飄搖,神秘的門扉卻仍然關得緊緊的,隻現出一道沁滿晶瑩露珠的紅線┅┅倪婉蘭在謝雲嶽的目光下顯得分外的嬌羞:「雲哥哥┅┅嗯┅┅不要嗎┅┅這個樣子┅┅人傢難為情死了┅┅」
謝雲嶽微笑着移動身子,將倪婉蘭的兩條大腿抱在臂彎,人壓在倪婉蘭的胸前。他直挺挺硬梆梆的玉莖拖在倪婉蘭處女嬌嫩敏感的花瓣上,輕輕的來回上下摩擦,嘴裹一邊吻着倪婉蘭香嫩的小嘴,一邊壞壞的問道:「蘭妹妹,歡喜哥哥嗎?」
倪婉蘭被謝雲嶽挑逗得星眸迷離,氣喘籲籲的說:「┅┅啊┅┅當然┅┅當然喜歡┅┅雲哥哥┅┅我┅┅我好難過啊┅┅」
謝雲嶽舔了舔倪婉蘭敏感的耳垂,在倪婉蘭的耳邊,用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道:「蘭妹妹,如果哥哥要妳做更加難為情的事,妳做嗎?」
「做的┅┅隻要是雲哥哥妳講的┅┅妹妹我┅┅雲哥哥┅┅人傢講不下去了┅┅」倪婉蘭羞得連眼睛都緊緊閉上,但仍然舍不得似的在謝雲嶽充滿魔力的嘴唇上嘬了一口。
「把哥哥的內褲脫掉。」
「壞阿哥┅┅叫妹妹做這麼騷的事┅┅要妹妹幫哥哥脫褲子┅┅」話雖這麼說,但倪婉蘭的手仍然聽話的移到謝雲嶽的屁股上,褪下謝雲嶽的內褲。
「握住我的┅┅哥哥的寶貝。」
「哥哥┅┅妳又粗了┅┅我好怕┅┅」
「蘭妹┅┅把穴扒開┅┅」
「雲哥哥,輕一點,好嗎?」倪婉蘭緊閉的眼簾不住的顫動,麵對人生的第一次緊張萬分,但還是聽話的分開自己的嫩蕾。
「蘭妹妹,不要怕,哥哥不會讓妳痛的。」謝雲嶽輕輕在倪婉蘭的耳邊吹着氣,就要攻陷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啊┅┅痛┅┅」謝雲嶽的寶貝才剛進去一點,倪婉蘭就皺着眉頭,全身肌肉緊繃了起來。謝雲嶽趕忙停住,讓她有喘息的時間。他吻着倪婉蘭的眉間、耳垂、雙唇,雙手緩緩的在她雙乳上,大腿內側來回摩挲着。隔了一會兒,倪婉蘭緩緩舒了口氣,全身也放鬆下來,她主動的吻着謝雲嶽說:「沒關係了┅┅我可以┅┅」謝雲嶽溫柔的吸着倪婉蘭小蛇似的舌頭,輕輕柔柔的繼續向前挺進。
「啊┅┅」倪婉蘭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但卻已不再阻止謝雲嶽寶貝挺進的動作,終於,寶貝一分一分的進入了倪婉蘭的體內。謝雲嶽可以感覺到前方的道路又小又緊,卻充滿的溫熱濕潤的感覺,一道道的绉褶溫柔的刮過他的龜頭。進到裹麵之後,他稍微停了下來,一方麵讓倪婉蘭習慣這種感覺,一方麵也好好感受這被緊緊包圍的感覺。
「雲哥哥┅┅我┅┅我覺得好漲┅┅剛剛覺得好空虛好空虛┅┅現在好充實┅┅這種感覺┅┅好好┅┅」倪婉蘭也不理會謝雲嶽的反應,自顧自的呢喃了起來。於是謝雲嶽開始在倪婉蘭緊窄的花房內抽動起來,他試圖讓每一下都輕柔而緩慢,深怕太快了倪婉蘭會承受不了。
「啊┅┅啊┅┅」剛開始倪婉蘭一直是緊閉着雙唇,漸漸的倪婉蘭又開始哼出聲音來,於是謝雲嶽讓動作稍微加快加深。忽然倪婉蘭主動的摟着謝雲嶽的腰,張開嘴來卻髮不出聲音,原本深情望着謝雲嶽的目光也開始渙散失神。然後,倪婉蘭裹麵開始蠕動起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慌亂。
「蘭妹妹的陰道真緊。」謝雲嶽一邊抽動一邊在心裹讚道,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他呼哧呼哧的抽動中,倪婉蘭也不停的開始髮出一些毫無意義的低吟:「啊┅┅好哥哥┅┅啊┅┅呵┅┅好舒服┅┅快┅┅快戳妹妹的┅┅穴┅┅啊┅┅啊┅┅」
謝雲嶽忘情的插着親倪婉蘭倪婉蘭的穴,他的快感在倪婉蘭穴裹那種一張一縮的力量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很快的攀升到最高點。終於,謝雲嶽輕吼一聲:「蘭妹,讓我們一起快活死吧。」吐出一口長氣,隨着一股股激流射入倪婉蘭的深處,他的身子俯臥在倪婉蘭身上,持續感受着她那無法自制的收放。倪婉蘭緩緩的閉上眼睛,氣息也緩和下來。
謝雲嶽離開倪婉蘭身上,側躺在她的身邊,溫柔的吻着倪婉蘭,撫摸着她隨着呼吸起伏的乳房。漸漸的,兩人都沈入深深的夢裹┅┅※※※※※※※※※※※※※※※※※※※※※※※※※※※※※※※※※※※※※※
當兩人再次醒來,不覺破曉,灰暗曙光映入眼廉,兩人收拾好,謝雲嶽將玉佩收置懷中,一股砭骨奇寒立即湧入洞內,倪婉蘭不由打了兩個寒戰,直嚷:「好冷。」
謝雲嶽柔聲問道:「還痛麼?」
倪婉蘭羞紅着臉,將身子偎入謝雲嶽的懷中,低聲道:「還有一點點,不礙事。」說完,仰頭送上香吻,兩人的嘴唇又膠合在一起。
癡纏了好一會,謝雲嶽對倪婉蘭道:「我還有許多事待辦,蘭妹妳可在此等我,一俟春暖花開必來此地。」
倪婉蘭驚問道:「妳不去見見我那恩師嗎?」
謝雲嶽搖搖頭,放眼望去,雪勢已止,狂風仍然甚勁,呼呼震山撼嶽,隻見環宇皆玉,天地同白,崖上奇鬆千棵,腿乾盤糾,放揚垂枝,儘都在茫茫白雪的掩蓋之下,往昔奇逸絕古之神態,被煙失色。蓦然四條灰白人影,飛竄崖頂,嬌捷輕靈,一躍就是兩叁丈遠高下,顯然來者均是武林高手。
倪婉蘭低聲道:「怎麼這早就有武林人物光臨?傢師威望,名聞海內,訂下此庵方圓五裹,不準武林人物無故踏入的戒條,北六省黑白兩道,無不熟知,他們想來找死不成?」謝雲嶽微笑不語。
眨眼,四人登上崖頂,都是五十開外老者,齊都張眼遊視,其中一人道:「括蒼叁友定是遭了燕山神尼毒手,說好黎明時分在此晤麵,怎還不見?」
隻見一人在雪場上巡視,腳尖踢起一團團雪塊,又俯下尋視,突然高聲叫了一聲,道:「叁兄請看,這是什麼?」
其他叁人飛身趨前,須臾,隻聽一人道:「叁人飛針,血凝冰塊,顯然昨晚這崖上必有一番激戰,括蒼叁友素重然諾,決不失信,許兄的話不錯,括蒼叁友定遭了毒手。」說時,反身雙眼電芒遊視,隻見他大步走向一棵腿鬆之前。
謝雲嶽暗讚這人好眼力,雪蓋盈尺之下,仍被察覺其中有異。那人兩掌倏出,虛空掃劈,蓬蓬一連串響音生出,隻見雪土濺飛四射,赫然叁具屍體呈現眼前。四人同時─怔,跟着便反身回竄,望崖下飛墜而去。謝雲嶽忙道:「不好,看這四人定是去庵中騷擾,蘭妹妳急速回庵相助一臂之力。」
倪婉蘭問道:「妳呢?」
謝雲嶽:「我隻能暗中相助,妳快去。」倪婉蘭點點頭出洞,抄越近路馳去。
謝雲嶽撲的將人皮麵具帶上,一式「燕子掠波」竄出洞外,又將括蒼叁老屍體掩埋好,反身猿臂猛振,身形激射騰起,淩空突變「天龍斜攫」之式,望那雪崖之下落去。寒風四湧,昏茫銳嘯,迷漫雪地之中隻見謝雲嶽衣服飄飛,宛如一頭振翼黑鷹,撲向止止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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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倪婉蘭迂回抄越,翻至庵後,越屋而入,隻見鐵指琵琶遊四姑與廣寒仙子淩玉霜兩人,仍促膝傾談,她匆匆告知二人有警。遊四姑哼了一聲,與淩玉霜起立,同倪婉蘭奔向佛堂,尚未進入佛堂,隻覺一絲異香鑽入了叁人鼻中,突感心神一陣迷糊便搖搖慾墜,遊四姑呼喚了一聲:「不好,趕快屏住呼吸。」叁人立時警覺,屏住呼吸才覺好些,待叁人跨入佛堂,幾乎驚得呆了。
隻見燕山神尼倒在蒲團前,無影神掌畢曉嵐頹然卷在壁角,兩人麵如金紙,一動不動。忽然淩玉霜一聲尖叫,手指在燕山神尼及畢曉嵐身上。循着淩玉霜手指望去,隻見兩條細如小指,長僅五寸的小青蛇,噬在兩人腦後「風府穴」上。
倪婉蘭一聲嬌喝,「秋霜」劍光華奪目而起,射向燕山神尼頭後那條青蛇挑來。兩條小青蛇極為靈活,同時鬆口,飛弩般望庵門檐下,庵門未啟,朝檻上隙縫一閃而出。陡聞門外騰起數聲宏亮的大笑,遊四姑目光陡射,滿頭髮絲绯張,彭的一聲大響,庵門大開,叁人飛撲而出。隻見四個老者一列立在雪中,臉上笑容尚未全斂。
遊四姑悲痛庵主身死,大喝一聲道:「無恥老匹夫,還我庵主命來。」形如瘋虎,鐵琵琶一動「橫掃千軍」,飛撲向前。兩女亦是一般悲憤,雙雙出劍,飛馳電射,疾卷而出。
四個老者哈哈大笑,道:「妳說得好,括蒼叁友的命向誰索還?」身形倏然一分,各各掣出奇形兵刃,兔起鹘落,拚鬥起來。說時,一條黑影形如淡煙般,飛掠入庵,身形之快,雙方皆不及見。
鐵指琵琶遊四姑與二女,均展出平生絕技,所出的招式,都是要害致命之處。四個老者亦是武林高手,兵刃翻飛騰舞,有意料不用的奇絕,將遊四姑等叁人致命的招式儘都封了開去。茫茫雪地中,七人閃電躍飛,兔起鹘落,卷起了一團冰屑飛霧,狂風過處,復又散落墜下,此消彼生,堪稱奇景。
遊四姑鬥得性急,手一斜出,指撥叁弦,叮叮當當脆音乍起,跟着一蓬牛毛飛針,激射飛出。一個老者瞥見,手中兵刀一垂,大袖揮出,狂風怒嘯,那蓬飛針登時悉數震落。隻聽那老者大喝道:「老虔婆已死,我們還自留戀則甚且饒她們性命,我們走吧。」
四個老者正待反身竄退,忽見止止庵內平平飛出兩人,宛如激弩離弦,電射飛至。尚未瞧清兩人是誰,忽覺兩片重逾山嶽的勁氣,向自身擠壓而來,頓覺眼中一黑,胸口有如萬斤重錘猛擊,奇痛慾裂,隻嗥叫得半聲,四人身形震飛半空,吧達墜下,口噴鮮血如雨,一陣抽縮氣絕身死。庵內兩人飛身落地,隻見是燕山神尼與無影神掌畢曉嵐兩人。
燕山神尼目睹四人死狀正慘,不禁合十低眉道:「弟子盛怒之下,不禁又開了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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