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中的歡好,時間雖然不長,但整個過程中的興奮程度,卻比平時刺激得多,讓人渾然忘記身外物,我幾乎是在馬車快要到驿館前麵,這才險險驚醒過來,匆忙套上褲子,連下身的水漬都來不及弄乾淨。
連我這個專門作姦犯科的老手,都不免如此慌亂,月櫻自然更是不堪,雙目朦胧,媚體如酥,差一點就沒力氣起身了。
好不容易起來穿上衣服,卻是披頭散發,衣衫不整,連續梳理幾次以後,居然仍沒發現自己的扣子扣錯、發簪也歪了,還是我連忙幫她扣好戴正,正才讓她衣裙不亂,一如平常的優雅,慢慢走下馬車。
臨別之前,月櫻對我說,目前我們兩姐弟能夠這麼幸福,不能不感謝萊恩,而萊恩一直夢想要推動的,就是這次的和平盟約,做人要知道感恩圖報,如果可能,希望我能夠助萊恩一臂之力,協助他完成這次的盟約。
“我想,這將是一次能夠流芳百世的偉大會議,如果你也能在裡麵出一份力,未來的史冊裡頭,一定也會記載你的名字……我希望,小弟你能成為這樣頂天立地的大人物。”
同樣的話,好像也曾經在龍女姐姐那邊聽過,我為之一愣,暗忖自己算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因為以證人身份出席,那我甚至連進入會場都不夠資格,哪有能力幫百裡雄獅促成些什麼?更別說成為什麼流芳百世的大狗熊。但月櫻也隻是說,盡力而為就好,所以我點點頭,算是承諾盡力而為了。
送月櫻回去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找福伯說話。之前聘請魔法老師來幫阿雪上課,有特別付重金要求,別向人泄漏來法雷爾傢授課的事,省得每個人都知道法雷爾傢有人在修練魔法,照理說是安全的,但現在伊斯塔人會竭力尋找證據,還是得做點善後安排。
我們來時候所搭乘的馬車,是金雀花聯邦的東西,可是月櫻囑咐護衛群,說我身上有傷,為了體恤重臣,由他們原車載我回去。
隔音、防震效果俱佳的大車廂,裝飾華麗,坐起來還真是舒服,不過隻有我一個人在裡頭,那也沒什麼事好做,反而一下子就睡着了。
快要到爵府時才被驚醒,我對自己居然那麼好睡,有些訝然於這些日子以來的體力消耗,對身體負擔之重。想來也是,我隻是個凡夫俗子,沒有天賦異禀的九寸不倒之槍,也不是金剛不壞之身,又沒有修練絕世神功,全憑着自己煉的丹藥助威,旦旦而伐之,長期虛耗,自然就是這個樣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得要節制一些才行了……這樣下去,鐵打的身體都受不了,最恨的就是菲妮克絲那婊子擺我一道,要不然光憑着獸王拳,現在起碼也可以像個萬獸之王……)
馬車停下,已經回到了法雷爾伯爵府,我一下車就直衝進府門,想要回臥室去休息,順便也看看阿雪的情形。
途中遇見福伯,正在修剪花草的他,和幾個老傢人一起站起來,笑咪咪地對我打招呼。因為我得到國王封賞金幣,爵府內的經費充裕得多,幾個閒着沒事的老僕傭,最近興衝衝地買些花卉回來,種在荒蕪已久的花圃,聊作消遣。
(一堆浪費糧食的老東西,也不想想都已經一把年紀了,還這麼愛勞動,小心挖坑挖到心脈衰竭,直接掉下去,連棺材都省了。媽的,要是昨晚被娜西莎絲給宰了,今天就變鬼回來宰光你們幾個老東西!)
我和這幾名老傢人,雖然一起住了十幾年,但感情並不深,彼此之間像房東與房客,多過主人與僕傭。一來他們是爺爺遺下的僕從,與我無話可說;二來他們年紀老邁,自顧不暇,小時候在外頭被流氓追打到門口,他們從沒有出來幫過我,像昨晚被娜西莎絲狙撃,要是沒有阿雪,現在肯定也是完蛋,比這幾個老東西更早見閻王。
要不是因為變態老爸把經濟大權交給福伯,由他掌控生活費,那我早就把他們掃地出門,再賣掉這座破舊的大宅,換筆現金,去租小房子舒服度日了。
“福伯、忠叔、勇叔、麥克叔,你們好,我有件事情想對福伯說。”
要將福伯跟我到一旁去,他卻好像重聽似的沒跟來,結果我隻好在他耳邊拜托,說伊斯塔最近在找我麻煩,搜集我傢藏着黑魔法術者的證據,平常幫阿雪上課的那些老師,從今天開始不用再來了。
其實如果可以,我很希望讓那幾個教過阿雪的魔法老師,能夠自動消失,到外頭去避避風頭,查起來死無對證,不過我沒有這樣的勢力網去安排,隻能想想而已,至於說要滅口,這裡怎樣都是天子腳下,我還沒本事這麼一手遮天。
不過,幾個老眼昏花的老人傢,卻似乎弄不懂我的意思,纏七夾八地說不清楚。
“哦,小少爺為這事在煩心啊,不用煩啊,那些伊斯塔狗子奈何不了咱們的。”
“法雷爾傢怎麼可以被狗子欺上門呢,孫少爺你別怕,伊斯塔狗子來了,老奴一腳踢他們出去。”
幾個老人傢,張着那沒剩幾顆牙的嘴巴,慷慨激昂地拍胸發豪語,這幕景象誠然壯懷激烈,但我卻沒興趣繼續與他們一起話當年,正要離開,忽然瞥見一絲異光,好像是某種寶石的亮光。
在幾位老人傢腳下的花圃,種着一大片的牡丹花,雪白芬芳,剛剛翻動整理過的肥沃黑土,找不到一絲雜草,可是就在那一大片花叢中,我看到一枚寶石。
閃爍着的叁色彩光,像是魔導師所使用的裝備飾物,而除了那個寶石之外,竟然還有一樣不該屬於這裡的東西。
一隻人手!
或許該說是一具人體,因為我不能確認那隻手的盡頭連着些什麼。人手與泥土一起出現,最簡單的聯想,就是土地下埋着人體,而一個人被埋在土裡這麼長時間不吸氣、不出聲,最合理的狀況……他就是個死人。
“挖靠!”
我吃了一驚,大叫一聲,踉跄跌退幾歩,險些就一腳跌到後頭的那塊花圃空地去,雖然及時重腳止歩,卻又驚心於這一瞬間腳下的感覺。
似有硬物,而且那個形狀好像也是………
我已經不敢再想像下去了,而那幾位好像又重聽、又歩履蹒跚的老人傢,對我的驚訝動作似若未覺,其中的忠叔雖然轉過頭看我,但昏白的眼睛像看不到一樣水平掠過,又和福伯說起話來,手裡的鏟子卻不經意地一撥土,將那隻露在土外的人手給徹底埋了。
盡管我在戦場上見多了死屍,早就對那些死狀淒慘的屍體司空見慣,但是詭異的氣氛,仍是使我打從心裡發寒起來,即使是在大太陽底下,仍覺得手腳一片冰涼。
“哎呀,孫少爺,你還在啊?”、“小少爺,你晚餐想要吃什麼啊”、“孫少爺,你不用擔心那些伊斯塔狗子的”,一聲聲蒼老而含糊的說話,衰弱無力地傳來。
幾個老人傢滿是皺紋的笑臉、散漫的眼神,還是與剛才一般無異,可是看在我眼中,感受卻已經完全不同了,仿佛是幾個披着老皺人皮的妖魔,發着陰恻側的冷笑,那種視線……陰森毒殘,隻能用目露兇光來形容。
(老天……爺爺到底從哪裡找來這些傢夥當傭人的?中央果菜市場嗎?)
隨口打了聲招呼,我掉頭就往後頭院落走。至於當我接到城內有幾個魔法教授失蹤的消息,那是隔天的事了。
從小我就懷疑,這幾個從爺爺時代就在法雷爾傢的老傭人,不但會武功,而且修為還不俗,可是每個人都好像老態龍鐘得快進棺材,對爵府外的事物毫不關心。問變態老爸可不可以解雇他們,老爸隻是雙手交疊,坐在辦公桌前麵,半天也不吭一聲。
現在,我終於知道,小時候偶爾被這幾名老傢人抱起來逗玩時,所感覺到的惡寒感,究竟是什麼了。
穿越庭院,在阿雪所住的廂房前,我看到紫羅蘭。這頭豹子剛剛飽餐一頓,趴在地上懶洋洋地午睡,黑色的皮毛油光滑亮,看上去就知道最近過得不錯,整天吃好料加上睡懶覺,除了不能隨心所慾乾女人之外,我想要的好處它全都佔到了。
對照起剛在南蠻收養它時候的態度,現在的溫馴真是天壤之別。豹子的嗅覺,是人類的幾萬倍,恐怕我還沒進爵府,紫羅蘭就發現我回來了,但是任我走到它身前,它仍隻是呼呼大睡,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好比緊繃的刺猬,跳起來咬我一口。
可是,關係雖有改善,卻仍使人不滿意,因為我總是覺得,這頭豹子根本不把我這飼主放在眼裡,它的沉睡一方麵固然是信任我,一方麵卻也是蔑視。如果換作是阿雪,它早就跳起來舔阿雪的掌心了。
“死豹子,一定也是一個搞同性戀的,哼,不把我放在眼裡,總有一天我把你這頭畜生宰了作包皮……不對,是皮包。”
低低罵了一聲,我進入阿雪所住的廂房院落。之前,我從沒看過阿雪上課、修練魔法、每日撫慰寄宿陰魂的樣子,除了每次運使魔法後,情慾高漲的泌乳模樣,我幾乎對阿雪正在修練黑魔法一事,沒有任何的真實感,直到昨夜親眼目睹,才愕然驚覺阿雪的不同。
“師父,你回來啦?”
帶着一陣香風,阿雪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從房裡跑出來,一下子就撲到我懷裡,兩團沉甸甸的高聳乳瓜,在胸口摩擦的感覺,是我永遠也不嫌多的享受。
不過這次似乎有點奇怪,阿雪的身體甫一貼近,馬上就像觸了電似的後退,一臉驚訝、謹慎地看着我。
“有什麼不對嗎?”
我訝異地一問,阿雪不答,卻閉起雙目,口中念念有詞,突然伸手往我身上一抓,當她放開手掌,一團黑色火焰在掌心燃燒,裡頭隱約見到某個拇指般大、像天牛一樣的昆蟲生物。
“屍蠱蟲?我什麼時候被人……媽的,娜西莎絲這個臭婊子!”
血魇秘錄中有記載,廣被巫師們所使用的式蟲中,屍蠱蟲就是其中一種,施放在目標身上,神不知鬼不覺,雖然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探測情報的能力卻是最強,像個完美的竊聽器,能夠紀錄下宿主的一切行動,是刺探情報的利器。
會在我身上放這東西的人,怎麼想都是娜西莎絲,就在不久之前的近身接觸,當我還迷醉於她性感胴體的火熱摩蹭時,她已經在我身上做下手腳。血魇秘錄中雖然有記載,如何破除屍蠱蟲的附體,但她施放的手法高明,我根本沒察覺,又怎麼能破?
屍蠱蟲被阿雪掌心的黑火給焚化,點滴無存,但阿雪卻麵有憂色。
“屍蠱蟲燒掉了,但是泄漏出去多少事情,就要看屍蠱蟲每隔多久向施術者報一次訊息。”
一般來說,屍蠱蟲每日會向施術者報訊一次,在月正當空的時候,把所搜集到的聲音與影像傳回去,但如果施術者的法力高強,情形就不一定了。所以,如果運氣好的話,仍等着屍蠱蟲報訊的娜西莎絲,半點屁也得不到,但要是運氣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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