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左邊看看,六歲多的冷翎蘭實在很可愛,黑色的發絲綁成馬尾,在腦後俏麗地搖擺着,剪裁合身的網球裝與短裙,露出雪藕似的手臂、包裹在黑絨長襪裡頭的粉腿,俏麗又高貴,真是讓我看得很心動。
看着冷翎蘭叉腰挺胸地說話,像是一頭驕傲的小鳳凰,我多少也就能夠理解,為什麼她老子我老闆會有那樣的特殊嗜好。如果這是我的女兒,我恐怕……
往右邊看看,同樣六歲多的清秀女童,穿着蕾絲短裙和白色小背心,頭發用緞帶紮成兩個小包包,手指着冷翎蘭又跳又笑,十足一副活潑嬌憨的模樣,討人喜歡……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一看見他就想一把掐死他,然後再舉刀切腹自殺呢?
(媽呀,真是要命,雖然每個英雄都有不光彩的過去,可是……他媽的這也未免太不光彩了吧!)
實在是應該很慶幸,這次回到過去的壯舉隻有我一個人成行,要不然現在該立即處理的問題,就是如何殺人滅口,尤其是那個會畫畫存證的茅延安。
不過,在一開始的強力衝撃過去之後,我也慢慢有了點印象,想起一些早已模糊的殘餘印象。我小時候的身體似乎就不怎麼好,傢裡那些老不死也不是帶小孩的能手,由月櫻姐姐接手後,她除了幫我改善飲食之外,也依照東方島國的習俗,把我全部的裝束改成女裝。
真是一個有夠變態的國傢,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習俗與信仰,但那邊的倭人似乎相信,在男孩子成年之前會受到鬼怪騷擾,所以讓未成年的男孩作女裝打扮,能逃過災厄,平安長大。這個說法似乎有點真實性,因為姑且不論鬼怪,連我都認不得我自己了……
(為什麼我對小時候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當真是因為太過恥辱,年紀大了以後自動忘掉這些醜事嗎?可是……我真是全不記得了。)
不隻是這“玫瑰色的童年”,我甚至對冷翎蘭沒有半點印象,一直以為我與她不曾有過接觸,直到現在親眼目睹,才相信我們小時候不僅認識,還是相當熟的青梅竹馬,而一直被掩埋在記憶角落的影像,也漸漸浮上眼前。
是啊,為什麼我之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哈哈,蘭蘭好爛喔,球又接丟了,去撿去撿。”
“去就去,有什麼好得意的?我馬上會把分數追回來。”
真是想不到,原來我生命中還真有某個時期,可以用這種口氣對冷翎蘭說話,如果換作是現在,這種嘲笑口吻一定會造成重大代價。
尚未習武的冷翎蘭,動作相當笨拙,老是漏接,讓球飛落到後頭的花叢裡頭去,跑去花叢裡找球的時間比打球還多。
不過,每當她趴在花壇的磁磚上,彎腰翹着小屁股,裙擺下的蕾絲小內褲就完全處於不設防狀態,一覽無遺。
對於男人來說,偷窺女性裙下風光,是一件非常興奮的事,而網球裝的蕾絲小內褲,也確實是一個很誘人的景致,但我卻沒想到,能有一天這麼近距離地窺看冷翎蘭的裙底風光。
(人活着總是有希望……神啊,我感謝你。)
小小的蕾絲內褲,與香臀貼合得極為緊密,深陷出一道渾圓的凹痕,讓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吸氣,一嗅那股甜美的芬芳;隨着上半身來回移動,包裹在蕾絲內褲下的小白臀左搖右擺,翩翩舞動,像是一頭稚嫩的小母獸擡着屁股喝水,清新中散着誘人犯罪的性感,看在雄性生物眼中,絕對不是隻有想去摸一把而已。
(呵,理智是一回事,身體的反應卻滿老實的……神啊,這是你給我的考驗嗎?哈哈。)
盡管明知道不妥,但熱血卻忍不住瘋狂往下身湧去,觸碰禁忌的甜美罪惡感,讓我甚至不想控制自己的汙穢慾望。
“你把球打到哪裡去了啦?我都找不到……”
“是你自己笨才找不到,讓開啦,我幫你找。”
似乎印證了福無雙至這個道理,就在我胯間熱血看回不回、慾小不易的當口,眼前一下子出現了兩個稚嫩的俏臀,穿着不同花色的蕾絲亵褲,搖搖擺擺,在看似正常的畫麵中,蘊含着不該存在的火辣誘惑,而我盡管拚命詛咒自己,極力想要冷卻下來,但硬挺的胯間卻沒有那麼聽話,一時間硬度順着早先的慾望直線提升。
(喔!不、不要、不要啊……這個時候不能硬啊,看到不該硬的東西還硬,會變成萊恩,會變成基佬的……哦,神啊,詛咒我也別用這方法。)
有點像是給人雞姦般的痛苦感受,我雙手抱着頭、閉着眼睛,麵孔因為極度的心理掙紮而扭曲,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說什麼理智如何、身體反應如何之類的鬼話。
(老天啊,我千辛萬苦回到過去,是為了發掘事情真相,不是為了發覺自己的性向啊!)
比起失落的記憶,我覺得這一刻的打撃要大得多,幸好兩個小鬼很快就找到了球,跑回月櫻旁邊,收了球拍,相爭着吃起月櫻所作的糕餅。
也許生在王侯之傢是一種幸福吧,我突然想起,十二年前的阿裡布達王國不比今日,當時經濟混亂,貧富差距極大,一般民生凋蔽,許多失業貧困的父母生無可戀,就是這麼準備了糕點,招來兒女共同分食,一夜之後,全傢死光。
這樣的頻繁情形在當時並不算什麼新聞,直到月櫻出嫁金雀花聯邦,萊恩大力與阿裡布達合作,給予各種政治、經濟優惠後,阿裡布達才迅速發展到今天的規模,所以對阿裡布達的百姓來說,月櫻就像是舍身救世的女神一樣。
我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着月櫻哄着兩個孩子,溫柔的錶情中帶着幾分不舍。
這該是她最後一次為他們準備點心了,明天就要遠嫁金雀花聯邦的她,此刻在想些什麼呢?
“月櫻姐姐,我不要你走。”
“姐,你留下來,不要嫁好不好?我舍不得你。”
兩個孩子的哀求,打破了不協調的溫馨氣氛。雖然年紀小,但他們並不是不知道明天之後的訣別,在勉強振作出笑臉之後,終於還是回歸應有的孩童麵孔。
“姐姐,也很想留下啊……”
輕俯着兩個孩子的頭發,讓他們抱住自己的淺翠圍裙,月櫻麵上的淒婉與溫柔,讓我都為之不忍,不自覺地跨前一歩,但當我與她的目光一觸,卻發現那裡頭有着更多的堅決。
“小弟、蘭蘭,原諒姐姐吧,姐姐有不能不走的理由啊……”
那個理由,是因為這個國傢嗎?我正作着這樣的思索,另一邊的福伯快歩走近過來,盡管時光回到十二年前,但他看來並沒有年輕多少,真是個可怕的老妖怪。
福伯打斷了這邊的說話,告訴月櫻皇宮又派來了使者,請兩位公主回去,但月櫻卻告訴福伯,想在離開薩菈之前,多和兩個孩子聚聚,以後很難再有這樣的時光,請福伯代為打發使者。
“明白了,那麼……以法雷爾傢族的名譽保證,長公主殿下今晚可以安心,您不會受到任何的打擾。”
有點怪異,福伯離開時候的背影,看起來不似平時的老態龍鐘,反而像是一個要上戦場作戦的勇猛武者,這實在是一件很難想像的事。
之後就沒有再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兩個孩子止住哭聲,又開始和月櫻玩鬧在一起,仿佛要把往後十二年的歡樂一次用盡般,連在旁邊窺看的我,都感染到那種滿溢的幸福,渾然不覺時間飛逝。
六歲的冷翎蘭,與長大以後的她判若兩人,一點都看不出老成多智的樣子,很驕傲又淘氣地與玩伴爭論,尤其是聽他們兩個吵說“有小雞雞有什麼了不起”
之類的無良議題,讓月櫻紅着臉排解爭吵時,那個模樣實在令人莞爾。
這樣的溫馨氣氛中,我仍在思索着一件事,就是月櫻的秘密情人。她明天就要出嫁了,以她對這個情郎的重視,不可能不見他最後一麵,但月櫻擺明今晚不想離開爵府,難道她與那個男人約在爵府碰麵?
就客觀條件來評估,爵府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偷情環境,隱密又不怕被打擾,可是如果沒有外人能進來,難道那個男人是爵府中人?但……爵府中的男人非老即殘,就算月櫻再有同情心,也不用找個又老又殘的男人來相戀吧?莫非……
(難道……是變態老爸?)
這個疑慮再次泛上我心頭,如果是十二年前的變態老爸,正值青壯盛年,儀錶出眾,武功絕頂,又是舉世赫赫聞名的英雄人物,確實有資格讓任何女人傾心,而若是他一聲令下,傢裡這些老不死也必然奉行,什麼皇宮國王的麵子都不給,左右盤算,倒是最符合可能性的一個。
(媽的,我才不要月櫻當我後母咧。)
在意識到自己回到過去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打算,如果找到月櫻的那個情郎,我要作的事情就是立刻宰了他,寧可讓月櫻空等十二年,也絕不讓他們歡喜團聚,我腦子又沒瘋,才不做這種損己利人的蠢事,但倘使那個男人真是變態老爸,我憑什麼去殺人滅口?
大半天的時間一下子就過去,天幕黑沉,已然入夜,我看着月櫻與兩個孩子用過晚飯,心裡則是暗自悔恨沒有偷帶便當,肚子餓得發昏。晚餐後,月櫻把冷翎蘭先交代人送回皇宮去,自己則留在爵府,這個不尋常的動作,再次讓我疑心她是否正等着什麼人。
可是情形卻出乎意料,送走妹妹的月櫻,好像平常那樣要把幼時的我哄上床睡覺,而在上床睡覺之前,則是要先淨身沐浴。這在一般民傢來說,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但我卻快要看傻了眼睛。
(哦!不會吧……月櫻姐姐是和我一起洗的嗎?怎麼我都記不得有過這麼好的事?哈……哈哈,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嘛,不過就是姐姐幫小弟弟洗澡而已……)
一般情形下,這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但當窗外多出一個不該存在的隱形偷窺者,事情的意義就不同了。看着月櫻輕解羅裙,纏發成髻,用一件潔白的大毛巾裹住身體,盡顯一身婀娜多姿的玲瓏曲線,窗外的我看得身體一陣火熱,幾乎就要硬着胯下衝進去。
“乖,小弟,自己把衣服脫掉,頭發也拆下來,就像平常那樣……”
月櫻坐在一張木凳子上,把年幼的我抱在大腿上,溫柔地幫着寬衣,輕輕的話語中有着傷感。
“以後,你就要自己脫衣服洗澡了,不會有人能再幫你,但也不會有人再讓你穿這些輕飄飄的衣服了……”
還真不愧是輕飄飄的衣服。在外頭偷窺、下身火燙的我,看着年幼的自己脫下裙子,唯一的感覺就是全身熱血瞬間由胯下直衝腦門,怒發衝冠,恨不得當場死去……
那個變態小子,穿裙子、梳包包頭已經夠該死了,裙子底下居然還穿着一件性感的蕾絲叁角褲,兩側是細細的絲帶,中間的單薄布料上除了有彩蝶圖樣,蕾絲荷葉滾邊,最下頭還有一朵鮮艷的玫瑰刺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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