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境之東
自從姦了公主,把純情可愛的小星玫騙上手之後,老子升官發財,不但國王升我當百夫長,連遠在邊境的變態老爸,都遣人送來傢書,說我終於洗心革麵,奮發向上,他心裡十分歡喜,對得起我們法雷爾傢祖宗雲雲。
屁話說得很多,零花錢也沒多加一點,變態老爸一生公正廉儉,連得了七年的最佳公務員獎,我看王國內的貴族,就以他乾得最窩囊了。
從歩兵升為百夫長,心裡很爽,但真正得意的,還是可以每天躲在個人辦公室裡,調教可愛的小星玫。憑我高超的床第技巧,要擺弄這初嘗男女歡好滋味的小雛兒,再易如反掌不過,每晚不同的花式,讓星玫羞紅了臉,卻又迫不急待地想嘗試。而我更從那本淫術魔法書的注釋中,解讀出一種特殊的紫紅色結界,當我在交媾時施放,就能維持金槍不倒,同時汲取女方的純陰真元,滋補自身血肉。
研究出這秘法,最佳的練習對象,當然就是武功不高我一百倍,起碼也高我幾十倍的小星玫。練習魔法,本該使身體越來越虛弱,但每次歡好後從星玫身上采補的結果,卻讓我身體日益健壯,連帶地也使魔力增進,能使用的淫術越來越多,每次都把小星玫逗得慾仙慾死。
可是,世事豈能盡由人意,星玫雖然與我戀姦情熱,但是從小受的皇傢教育,卻讓這位小公主多方矜持,別說不肯陪我玩肛交、口交的激烈把戲,就連握一下肉棒都大呼小叫,讓我好沒趣。
我堅持到後來,她就哭哭啼啼,說我不疼她,隻會逼她做這等龌龊事情,甚至還端起公主娘娘的臭架子,斥責我無禮。哼!公主?脫光衣服,還不是小婊子一個,有什麼了不起的!
結果,有她在身邊,我等於被限制住,往常妓館中的花天酒地,現在通通沒法做了,加上公主娘娘又端他媽的臭架子,我越想越火大,索性偷偷申請外調,一切活動都瞞着星玫,當軍部命令下來,她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星玫改扮加入禦林軍,是瞞着國王陛下的,她曾對我說過,她仰慕武功絕世的二皇姐,以女兒之身指揮大軍,征戦沙場的英姿,纏着二皇姐傳授她武功後,極想一試身手,所以不顧女官們的反對,利用空閒時間,偷偷改扮加入禦林軍。換言之,我一旦外調,她自不可能跟上來,我就可以從容將她甩開,從此到外頭花天酒地,任意逍遙了。
一切事情正如我料,知道我轉調外省的星玫,哭鬧不休,但是也無計可施,眼看我收拾行囊,轉任他方。隻有一件事令我大惑不解,當初我請調的方向,是離王都遙遠,南方的海港大城,但頒下來的軍令,卻把我調去東方國境上的阿胡菈瑪城,那裡雖然尚算富饒,卻是民風純樸的農業地帶,把我調去那裡,豈不是悶死人了。不過,隻要能先甩開公主那臭小婊子,什麼也不管了,老子拍拍屁股,走馬上任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在阿胡菈瑪城,我一樣是百夫長,每天的帶兵操練都胡混過去,這裡沒什麼大妓院,娼寮裡的公用軍妓都是庸脂俗粉,看了就倒胃口,軍隊裡是有幾個女將,姿色不錯,但多半是認為我武功低微,連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哼!有什麼大不了,我好稀罕嗎!
趁着空檔,我專心研究淫術魔法書裡頭的奧秘,更發現了一種名叫“淫蠱”的生化秘藥。讓女性服下,隻要聽見一種特殊音律,就會變得淫亂無比,難以自制。書上更說,用一種叫做“哭竹”的植物作成吹哨,就可以發出那種高頻率的特殊音律,隻有被中了淫蠱的女性,還有獸人族聽得見,十分安全可靠。
我大感興奮,哭竹甚是稀有難尋,但恰好此地便有數株,可見老天要助我成事。花了數天時間,削竹練蠱,開始準備一切,這天,正采購好配合的數種藥草,路過軍營,忽然聽見有人提起我的名字。
湊近過去,原來是幾名我麾下的十夫長,在那邊聚會,說我壞話。本來這也沒什麼,不過幾個傢夥越講越起勁,大有意思付諸行動,我不得不豎起耳朵,凝神細聽。
原來,幾個王八羔子不安好心,打算在明天,以向我祝賀為名,送我一壇酒做禮物,一舉把我了掉。
“怎麼做?要在酒裡下毒嗎?”
“這招太老套了,了無新意。”一名紅發的十夫長小聲道:“我們傢鄉有種液體火藥,我們裝個滿滿一瓶,那小子隻要把瓶子一開,嘿嘿!立刻炸得他麵目全非,下半輩子比死還慘啊!”
我聽得暗暗心驚,這傢夥居然出此毒計。當下不動聲色,預備在他們明天獻酒時當麵拆穿,逼着幾個王八蛋給我大口喝下去。哪知道,第二天,我大清早就接到命令,命我率領本隊弟兄,往東邊巡邏,為期叁天。
我知道城裡常常派出數個百人隊,定期外出巡邏,不過這責任從來沒落在我們頭上過,雖然疑惑,但沒有抗命餘地,率領本隊人馬往東而行。
阿胡菈瑪城位於東方國境,往東走出十數裡,越過摩薩嶺,就是伊斯塔大公國。他們國力不如我們,但軍力之強卻不容小觑,每隔五六年,就會向我們發動偷襲,掠劫國境邊的財富。他們采用騎兵,來去如風,委實難以防範,因此,城內定期會派出巡邏小隊。
上一次伊斯塔軍隊侵入,是叁年前,照時間來算,現在正處於高枕無憂的安定時間,然而,命運這東西之所以充滿諷刺,就是因為它從無規則可言。
眼下正值秋季,滿山楓紅,蟬鳴不絕,和風中夾着淡淡乾爽的涼意,很適合行軍。我們是歩兵隊,行軍到第二天,我偶然找着了最後的幾味藥草,急忙下令紮營做飯,全隊開起小差。
將材料混在一起,念過咒語,煉成淫蠱。我看着裝盛淫蠱的磁瓶,心裡得意萬分,正尋思該拿誰當試驗品,忽然侍從兵報告,有軍中弟兄求見。
昨天忙着行軍,幾個王八羔子沒有機會送酒,算來他們今天也該來了,我冷笑着,吩咐接見來人。人進來了,卻不是那幾個王八羔子。頭低低的,個子瘦小,軍服上滿是塵土汙漬,還沒開口說話,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我一聽那哭聲,心裡就涼了半截,再低頭看清那張哭臉,登時魂去了一半,卻不是星玫小公主是誰?
“你……你怎麼會來了!”
“人傢…嗚……人傢想你嘛…你一走就那麼久…嗚…答應的信也不寫…說過的話全都不算數…嗚……你、你…你這個大騙子……”
聽她哭得傷心,我連忙摟過她,輕拍粉背,柔聲呵護。王都距離此地,縱是快馬在官道上不停奔馳,也要跑上六七天,她小小年紀,公主千金之軀,從未到過王都以外的世界,隻憑着一股思念,竟這麼千裡迢迢地趕了過來。
看星玫的俏臉上滿是憔悴,路上自然大受風霜之苦,我心中感動,握着她手,低語安慰,說的當然是陳年老詞,反正管用就行。
小丫頭的武功,我萬萬不是對手,但小丫頭的心思……我要掌握她,實在太容易了,沒幾下功夫,便給我哄得破涕為笑。
“啊!這瓶東西是什麼啊?”星玫發現了我隨手放在一旁的淫蠱,將磁瓶拿起來把玩。我一想,這正是大好機會,騙小丫頭喝下去,讓她淫興大發,就在這裡要了她,於是隨口說是水果酒。
“酒?那剛好耶!”星玫將磁瓶放到背後,俏皮一笑,再拿出來時,竟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磁瓶。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有幾個你的下屬,說是很仰慕你這位長官,要送酒慰勞你,約翰哥哥,你真是英雄了得,就連部下都這麼愛戴你。我們一起喝了這兩瓶酒好不好?”
慰勞我?送我下地獄才是真的。看着兩個一模一樣的瓶子,我口水猛吞,就是不知該如何分辨。酒我肯定是不會喝了,但小星玫一開瓶子,喝下淫蠱當然很好,要是炸了開來,讓她的秀美嬌容變成花臉貓,那可大大糟糕。我愣了好半晌,這才以“公物中不得喝酒誤事”的正經理由,暫緩處理這兩瓶要命東西。
“星玫,分開幾個月,可把我想死了。”我笑着摟住她的細腰,緩緩往上婆娑,內中意義不問可知。
“你又說公務中不可以誤事?”
“我沒有誤事啊!我在盡我長官的職責,好好調教屬下二等兵軍中禮節。”
星玫的小酥胸被我一摸一揉,眼神都柔媚了起來,荒蕪了幾個月的肉體,自然情動。
我吻着她,正要幫她解扣子,忽然門外有人大聲嚷嚷,要禀告緊急軍情。一名二等兵像死了老爸一樣,呼天搶地,衝了進來。
“報……報告長官!有弟兄發現伊斯塔的大軍,馬上就要殺來了!”
二、阿胡菈瑪
伊斯塔的騎兵團,總數兩萬五千人,全數是一等精兵,正麵碰上,我們這一百人隻有全軍覆沒的份。他們正往這方向來,就算我們立刻逃跑,他們騎的是快馬,我們隻有兩條腿,距離阿胡菈瑪城又有一日距離,鐵定被他們追上殺光。
全體弟兄都感到奇怪,雖然說我們與伊斯塔軍撞個正着,但照理說,另一隊走向北方的騎兵偵察隊,該更早發現敵人,發火箭煙花警告,那樣我們幾個時辰前便會看到,應付上有餘裕,不至於像現在這般進退維谷。
全隊一百人,隻有星玫剛剛騎來的一匹快馬,這時,一百雙眼睛都盯在我身上,認定我這長官會舍棄屬下,騎馬逃生。
“波塔·恩格,你騎上這匹快馬,立刻回城求援,請他們派人來援。”
眾人都感奇怪,為何我不放火箭煙花,卻命人回去報訊,更納悶我自己怎麼不擔了這優差?
星玫敬慕的眼光瞧在我身上,我卻是有苦難言。我國軍法極嚴,在此時抛下部屬逃生,軍法從事,不死也是殘廢,我縱想用貴族特權逃避刑責,無奈變態老爸一定不肯站我這邊,何況星玫這匹快馬已給她騎得半死不活,跑不跑得快誰曉得,要是被人傢騎兵追上,照樣得死。比較穩當的方法,是在此拖延一陣,真正危急時候,了不起要星玫背我逃命,她輕功極好,山道上跑跳如飛,騎她比騎快馬管用。
至於不放火箭旗花,卻是另有用意。
我叫所有士兵脫下軍裝,將身上衣服撕得破破爛爛,你打我、我踹你,弄得狼狽不堪,埋起所有裝備,所有人裝成土匪盜賊模樣,之後交代計策。眾人聽完後俱是滿麵驚疑,但橫豎也沒更好的方法,加上看在我沒舍眾逃生的份上,答應依計而行。
星玫是女兒身,又是公主千金,當然不好同樣辦理,我要她躲在一旁,隨時看我眼色做事。
當伊斯塔的前行軍來到,我們一夥人從隱蔽處嚷着圍上去,要他們交出買路財。
伊斯塔人顯然把我們當成了瘋子,再不然就是以為我們餓昏了,發出一陣難聽的哄堂大笑。
火箭煙花一放,白癡也知道我們是軍隊,連僞裝的可能都沒有。我曾聽變態老爸說過:他曾聽說,伊斯塔人的祖先,是乾盜賊起傢的,後來留下訓示,遇見被逼急的盜匪,要網開一麵。這傳聞不知是真是假,現在冒險一試,我已向藏在一旁的星玫連打暗號,隨時背我逃走,不料這計策果然成功,幾名高級軍官模樣的伊斯塔人,哈哈大笑後,命令士兵丟了幾袋糧食下來,要我們好自為之。
慶幸得計,我們正要走開,忽然一個小兵跑來嚷了幾句,說是主帥要問我們情報。一問主帥的名字,我的心險些從胸口跳出來。無怪隻區區兩萬人,便敢硬撼阿胡菈瑪城,原來竟是鼎鼎大名的血魇大巫師親自領軍!
這人是伊斯塔排名第一的大法師,擅長各種魔法妖術,論及黑魔法的修為,能比得上他的,實在不多,我那幾手小伎倆,壓根兒就不能與他相提並論。
血魇更是出了名的殘暴好色,叁年前隨軍入侵時,一夜間虐殺了過百美女,當時老爸在另一頭邊境給纏着,無法分身,給這淫魔連敗我軍,氣勢無倆,最後是翎蘭公主親自上陣,天馬一刀,斬得他開膛破肚,拖腸逃命,最後聽說是憑着絕世妖法保住一命,卻從此立下血誓:終有一日,要將翎蘭調教馴服,成為他胯下的忠心性奴!
話放得漂亮,但做不到就隻是鬥敗的狗在哀嚎,不過,當他現身時,我還是嚇了一大跳。怎麼名動大地的血魇大巫師,竟然是個千嬌百媚的艷麗女子?
起初以為認錯,但聽士兵們的叫法,果真是此人。她舉手投足,艷光流轉,莫說是伊斯塔人,就連我身邊這群不成材的東西,都露出色授魂予的蠢樣。
血魇身邊跟着四名血奴,俱是高大的猙獰巨漢,每一個的體型都起碼有我叁倍大。他們歩行而不騎馬,因為世上隻怕沒有馬可以承受他們的體魄。四人目中無神,但看得出俱是一等一的高手,我聽變態老爸提起過,有些巫法高手能以藥物迷惑人心,再煉制成沒有意識,悍不畏死的奴才。這手本事我倒想學,要是能給星玫喂上幾粒藥,她從此以後乖乖聽話,豈不非常理想?不過,要是副作用是變成這種身體,那就當我沒說過吧!
“本法師的巫法能透視人心,在我眼中,天下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當聽完士兵對我們這群“盜賊”的介紹,血魇這麼低聲說着,那聲音竟又變為雄偉男聲,去!終於見到個男人,比我那變態老爸還變態得過份。話放得漂亮,做不到也沒意義,打叁年前之後,全大地誰不曉得你是個光會放話的傢夥!
我不想說自己是盜賊首領,無奈手下這群蠢豬的眼神早已將我出賣,當血魇問起問題時,我給他胡言亂語一通,血魇目中露出懷疑,忽而異光大盛,我剛想移開眼,她卻發現了掛在我腰間,兩隻舍不得丟掉的磁瓶,問說那是什麼,我瞎扯說是傢傳的壯陽聖藥,男人喝了金槍不倒,女人喝了青春永駐,您兩樣都用得着,真是最適合不過了。
旁人給我的放肆言語嚇破了膽,血魇卻似很欣賞我的大膽。這死人妖發出咯咯嬌笑,倚到我身邊,濃鬱的香氣弄得我快反胃了,而這人妖居然還伸手到我胯間,淫蕩地媚笑着。
“你的這裡好大啊!就是喝你這東西保養的嗎?”
我趕忙點頭,同時裝出一副色眯眯,卑躬屈膝的哈巴狗樣,這其實倒不太難裝,因為她胸前那對奶子實在夠大,抖啊抖的,是男人看了都會勃起的,隻是,當想起眼前這惹火尤物也一樣有勃起的能力,就難免令我不舉了……
不知是我的演技太逼真,還是某人想試着挑戦姐姐的記錄。藏在一旁的星玫,嬌叱一聲,舞動她的袖中劍,似一道急電般射出,攻向血魇。
唉!出手就出手嘛!喊什麼喊呢?偷襲人還要打廣告嗎?
四名血奴揮劍攔阻,如雷風聲差點撕裂我的耳膜,小丫頭真有一手,這些血奴俱是一等一高手,但她一揮劍,立刻就倒了一名,她閃躲另外叁名攻撃,同時一劍刺向血魇。
隻聽血魇嬌笑連連,把我朝劍尖推過去,小丫頭慌忙收劍,血魇趁這空隙,目中異芒大盛,乖乖!你是人造太陽嗎?
小丫頭一呆,就此昏迷了過去。連帶本已脫險的我們都倒了楣,被當作姦細,集體收押。
臭小婊子!叫你乖乖躲好你不躲,害得老子也陪你一起人頭落地!
因為這場騷動,天色已沉,伊斯塔軍決定就地紮營休息。
我或許是因為被血魇本人誇獎過,伊斯塔人把我獨立關了一間帳棚,時間過去,趁看守人不注意,我用了讓繩子鬆開的魔法,偷偷溜跑。別以為這容易,我念了快一個時辰,嘴巴乾得快裂了,這才鬆綁成功。
當務之急,是找馬開溜,找不到也得開溜。小丫頭落在敵人手裡,這點很糟糕,可是陪她一起死,這我可敬謝不敏,於是忙着找路逃命,無奈,該是你的就跑不掉,繞了幾圈後,我忽然聽見小丫頭的聲音,湊到那大帳棚邊一看,差點瞪得連眼珠都跳出來。
叁、擋不住的城牆
在帥營帳棚的中央,垂着一廉好大的雪白圓紗帳,上頭點點腥紅,樣式美觀,但是隨風揚動間,隱約有股慘慘陰風,連隔得老遠的我,都覺得頭皮發麻。
叁名血奴垂首站在一張桌子旁,神情呆滯,但看得出是在戒備。桌上放着我的兩個瓷瓶,還有一個怪模怪樣的紅瓶子。
星玫給剝成了小白羊似的,渾身赤裸,嘴裡不曉得塞了什麼東西,淚眼汪汪,長發哀憐地垂散着,手腳都被鐐铐鎖住,不住掙紮,扯得叮叮直響。
血魇嫵媚地嬌笑,伸手在星玫的雪嫩胴體上,來回撫摸,“嘿嘿!真是上等貨,皮膚又滑又嫩……乳房雖然不大,但…嘩!小奶頭色澤鮮嫩,一定又香又甜……連花瓣也仍保持着新鮮的嫩紅,你是剛開苞不久的,是不是?”
星玫閉上雙眼,頭別一邊,喉間不停發出悲憤的哀鳴。
血魇哈哈一笑,脫去上衣,豐滿豪乳立刻彈躍出來,偉大的尺寸,打到臉上一定會把人打昏過去。她的肌膚白如凝脂,可是從左乳下方,有道大得誇張的猙獰傷疤,直垂到下方褲裡,整個肉都惡心地翻轉過來,可以想像當初受傷時的恐怖。
“小公主……阿裡布達的翎蘭王女是你姐姐吧!今天你一出招,我就認出來了……”血魇陰沉地說道:“叁年前,那婊子砍得我重傷垂死,還令我國無數好兒郎戦死異鄉,我便發誓要報復。看到這帳子嗎?這叁年,我轉戦各地,在這紗帳裡虐殺了無數純潔處女,讓她們的鮮血灑在帳上,好煉制我的秘密武器──萬魂幡,今晚你就是萬魂幡的最後一個祭品!”她一麵說,一麵撫摸着星玫幾乎無毛的小牝戶,分開花瓣,露出紅彤彤的穴口。痛!血魇竟不理牝戶內的乾涸,強行將手指插入。
星玫拚命扭動着身軀,卻沒辦法躲開,隻得淚流滿麵,瞪着那沾染9999名美麗處女鮮血的紗帳。果然,月光下,那帳子隱隱發出慘綠厲芒,似冤魂們齊聲哀哭,聽得人骨頭都涼了。
“呀!好緊呀!小公主,雖然可惜你已不是處女,但你和那臭婊子是親姐妹,有了你的陰魂在內,萬魂幡的威力她就絕難抵擋,哈!真是天助我也!”
血魇淫笑道:“你看桌上的那紅瓶子……擒住那臭婊後,就把我苦心調配的極樂合歡散用在她身上……可惜,我得不到傳說中法米特的淫術魔法書,不然配上淫蠱,煉成天下第一的魔藥鳳腦香,就算大羅天仙也解不掉,讓那臭婊變成最下賤的淫蕩性奴,從此為我們伊斯塔軍人服務。”
我聽得心中一動,淫蠱我不就有嗎?要是弄到這人妖的極樂合歡散,調成什麼鳳腦香來玩玩,豈不是很過瘾?
“你姐姐的一刀,幾乎讓我不能人道……沒關係,我用魔法裝了一隻獸人巨吊,這帳子上的處女有叁分之一是給它活活操爆的……現在就要你這小嫩逼嘗嘗滋味!”
血魇把褲子一掀,那根獸吊不曉得是什麼動物的,碩大無朋,通體猙獰硬毛,要是真的插下去,星玫的幼逼肯定血肉模糊。
看老婆給人玩不出聲,這種王八不算男人!我急謀對策,想試着召喚一隻淫獸出來,但是血魇這麼厲害,淫獸未必有什麼效,而我召喚淫獸之後,體力大虛,連逃跑力氣都沒有,犯不犯得着為小婊子這麼冒險,可得好好想想。
星玫發出淒厲的悲鳴,瘋狂扭動雪白裸體,細嫩的手腕與金铐摩擦出血來,要是嘴裡沒有東西塞住,肯定已經咬舌自盡了。
血魇扶起巨大獸吊,獰笑道:“我操了你之後,再把你的屍體賜給血奴,他們也是被我接上獸吊,絕對可以讓你滿意……啊!忘了還有一瓶好東西,讓我先滋補滋補,再來好好伺候公主殿下!”她說完,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大歩走到血奴守衛的桌前,拿起那裝着“壯陽聖品”的瓷瓶,預備先滋補,再享樂。
變態老爸說得對,人倒楣,城牆都擋不住。隻聽得轟然一聲巨響,跟着就是淒厲的慘叫,伊斯塔的第一法師,在開瓶的刹那被炸得七葷八素,血濺五歩。
我趁亂摸進帳內,幫星玫拔去了鐐铐上的釘子,要帶着已嚇得失神的她逃跑,哪知背起了她,才踏出一歩,後方已傳來駭人尖呼。
我的天!那人妖居然未死!雖然整張臉血肉模糊,眼睛也瞎了一隻,但卻還有活動能力,她捂着臉,命令叁個血奴把我們斬成肉醬。
我嚇得魂飛魄散,一泡尿全灑在褲裡。不過,變態老爸也說過,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血魇顯然沒有發現到,剛才的爆炸,把桌上另外兩個瓶子也爆破了,異樣香氣正開始瀰漫。
血奴是將人以藥迷失神智,再把全部潛能迫發出來的變種人,照理說,隻能像傀儡一樣,接到命令然後動作,可是,或許是我的藥太厲害了,血魇的命令一下再下,卻都沒有回應,她回頭一看,隻見本該神情呆滯的血奴,雙目中充滿野獸般的飢渴情慾,跟着就是一聲如雷大吼。
“我要強姦你!”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嘶,來自屁股被洞穿的血魇大巫師。
死人妖發出駭人尖嘯,乖乖!我從沒見過那麼厲害的真空斬!她左掌橫過其中兩名血奴的粗脖子,把他們的頭顱送上了帥營內的上空。
兩顆頭墜在地上。
更想不到的可怕事發生了。
地動山搖的抽插炮聲響起,接着是兩聲慘叫。其中一把是血魇的,狂呼道:“蠢材,把我放下來!”
我嚇得往後退去,直至背脊撞上牆壁。
那兩個無頭的血奴死後竟比生前更厲害,無頭的屍身竟瘋狂姦淫身旁的人。第一個遭殃的是那另一個血奴,接着當然就是那被擠在正中央的血魇法師了。
血奴們的衝勁實在了得,我還未試過遇上這麼高明的炮手,證明了人類的潛能確是可怕,尤其在以之為惡時。
接着是摟打掙紮,痛苦呻吟和野獸般的嚎叫聲。
至於種種細節,實在沒什麼好說,叁個大男人加一個人妖,你姦我、我姦你的粗暴畫麵,絕對會讓一個正常的男人連作叁月惡夢。極樂合歡散加淫蠱,煉成天下第一的魔藥鳳腦香,就算大羅天仙也解不掉,這是死人妖自己說的,我可沒辦法。
最後隻剩下微弱的喘息。
我想不到事情會如此了局,頭皮發麻,忙背着星玫,湊上前去。
眼中情景慘不忍睹,我連看多一眼也不願,來到被無頭血奴曳倒地上,身體變了形,眼耳口鼻全是精液的血魇法師麵前,嘆道:“自作孽,不可活!敢動老子的女人,通通都是這個下場!”
我踹了他兩腳,當然不是救他,況且這種傷勢什麼魔法亦派不上用場,隻是想他說出遺言。
他虛弱的道:“我不甘心……我……我還沒有姦到翎蘭臭婊……我……”
我的心抽搐着,他至死不忘這遺願,難道二公主真有如斯魅力?
血魇法師雙目一閉,斷了氣。他或者是可怕的高手,可惜卻連出招的機會也沒有。
四、可憐高手
在血魇身上搜出星玫的神劍,還有一堆不知名的藥丹、手記,我不客氣地佔為己有,順手割了他頭顱,這種順水軍功,怎可輕易放過。昏沉的星玫渾身赤裸,我心中一動,扯下那碧血紗帳,裹住星玫雪白無瑕的胴體,背她逃跑。
外頭不知為何,忽然亂成了一片,人馬喧嘩,慘呼不絕,我趁機溜去解放了本隊弟兄。
後來我才曉得,血魇軍隊的基層兵員中,有不少是類似血奴般,被他迷失神智的改造兵,腦子雖然不靈光,卻還不至於理智全失,但當血魇一死,這些改造兵立刻狂性大發,見人就殺,伊斯塔軍大亂特亂,又因為乏人指揮,幾下功夫便死傷慘重。
弟兄們有便宜可撿,也不待我吩咐,專門找那種看起來像是高級軍官的屍首,割下腦袋,充作功績,雖然有幾個倒楣鬼,行動時被暴亂奴兵宰掉,但原則上是人人滿載而歸的。
天將明時,波塔·恩格率着城裡守軍趕到,本以為隻能幫我們收屍的,哪曉得卻見到這幕光景。
當天,這場大捷就以最速件傳回王都:阿胡菈瑪之戦,阿裡布達軍以一百之數,殺得伊斯塔兩萬騎兵全軍覆沒,名動大地的血魇大法師身首異處。締造出這奇迹戦果的我,約翰·法雷爾,則一夜間成為國內的英雄人物,大地各國的情報係統信鴿亂飛,相爭探查我是何等樣人,重視的程度,真是令我受寵若驚。
而當晚,阿胡菈瑪城的司令,偷偷上門向我請罪。原來他早知伊斯塔軍到來,故意派我出城去送死,哪想到我非但沒事,還將伊斯塔軍殺得片甲不流,連血魇的腦袋都給我割下,這膽小傢夥嚇得屁滾尿流,再想到變態老爸在軍中的地位,害怕東窗事發,於是自動向我告罪。
至於為何要害我?那卻是當初在禦林軍的死對頭,蘇氏兄弟慾置我於死地,他們的舅舅是軍務省次長,故意把我調到邊境,又遣密使要這受他提拔至此的守將,找機會把我乾掉。
有仇不報非君子,這筆帳我改天一定會要回來!不過,目前最麻煩的是我的小星玫。似乎那天受的刺激過大,我雖然細細呵護,她還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直到事發第叁天的晚上,我喂她喝茶時,星玫才忽然摟住我,放聲大哭起來。
“嗚…好…好可怕……約翰哥哥……好可怕喔……”
臭婊子,又不是沒被強姦過,這麼大驚小怪!
想歸想,我仍是摟着星玫,柔聲安慰,不過為了以後着想,我話意中技巧地將這次事情的責任算在她頭上,如果不是她太輕舉妄動,沒有乖乖照我的話做,血魇早就被我妙計宰掉,她也不用受這場屈辱。
實情當然並非如此,但是倒果為因向來是我拿手好戲。當初對血魇卑躬屈膝的哈巴狗樣,一定在這丫頭心裡留下鄙夷印象,要是不這麼扭曲事實,以後怎麼壓得住她?
“人傢……人傢是生氣嘛……嗚……我……我以後不敢了…嗚…約翰哥哥的話……我一定乖乖聽話……”
要的就是這一句,省得等會兒又下藥又放蠱,多費手腳。我抱着她,從身體兩側伸手到前麵,像支撐乳房一樣地抱住,在她的耳朵後麵親吻。一如以往,這樣的攻勢產生了效果,星玫因耳朵旁不住被熱氣灌入,全身開始酥軟起來。
“唔……”星玫發出微微的呻吟,同時身體熱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樣。
“別…別這樣……”星玫含糊地呻吟着。
“你剛剛答應過要聽話的。要是我不和你愛愛,功夫就使不出來,以後就沒辦法保護我的小星玫。聽話,知道嗎?”我一麵說着,一麵為星玫解褲帶,她起先仍因為險遭強暴的陰影,掙紮着不肯就範,但聽完我的話後,一陣沉默,跟着就配合起我的動作。
“約翰哥哥…星玫願意把一切獻給你……”星玫白皙的手臂環繞住我的脖子,十分的小鳥依人。我輕輕將她放在床上,然後溫柔地扯下她的衣褲,讓星玫赤裸裸呈在眼前。
“哇……”當看到星玫完美的軀體時,我忍不住發出讚嘆聲。隻見那雪白的乳房上尖端帶着兩顆粉紅色果實。底下十幾根纖毛稀稀疏疏,誘人的少女嫩逼就這麼完整地綻放在我的眼前。
我鼻中聞着星玫身上飄來的少女香味,隻覺得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跟着將手放到星玫柔嫩的乳房上。
“啊…討厭啦……”星玫受到這樣的愛撫,忍不住呻吟起來。緊跟着伴隨我忽深忽淺的揉搓,從星玫唇間吐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啊…唔…嗯……”
這說明了星玫的性感正逐漸被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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