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開會有結果的白瀾熊,與他的兩名結義兄弟一起回來了,事先還特別派人回來吩咐廚師,要好好弄一套特別料理來款待貴客。
招待貴客的方式,我大老早就已告訴過廚師,雖然說生切鮮魚、挑選出最嫩薄片的這種細刀工,熊族廚師並不擅長,但橫豎這裡溪多魚多,練習個幾日後,總算有點差強人意的成績。
從監禁的獸欄中選了一名羽族女戦士出來,衝洗乾淨,把翅膀綁好固定後,將切好的鮮魚、水果,平放在她的乳峰、小腹、兩腿,加以鮮花點綴,灑上蜂蜜,就是一座華麗的女體餐臺,專門用來招待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淫徒。
照理說,這樣的招待法應該很能令賓客們滿意,但是事與願違,一大早我就被熊人們叫醒,說白瀾熊在將營裡大發雷霆,要我立刻過去。
被那如雷熊吼叫醒時,我是一個人醒的。昨晚不知是第幾次性交結束後,那妮子勉強撐着疲憊的身體,冷冷地拒絕了我留她在床上過夜的“恩典”,寧願被鎖回箱子裡去。有人犯賤,我自然也不客氣,一腳踹着她白軟的屁股,攆下床鎖回銅箱,再扔了百多隻淫蟲進去。
匆匆趕去帥營,隻見熊、虎、豹叁族的首腦齊聚一堂,狂吞大嚼,已經把那座女體餐臺上的食物吃得一乾二淨。
白瀾熊、武茲,這兩人我是認識的,但豹族少主奇裡斯我就是首次見到。他運氣不壞,這次出征死了老子,隻待回族之後舉行儀式,就是下一任的豹族族長,白瀾熊和武茲可就有得等了。
叁個獸人都是體型壯碩的龐然巨物,這一下盤桌大吃,六隻毛色各異的獸臂齊揮,果然壯觀。而當我進入將營,叁個埋首大吃的獸人一起擡頭,從左而右,虎頭、熊頭、豹頭,真還以為自己是進了哪個獸頭展示獵館。
白瀾熊與我是不分尊卑,但是在他朋友麵前,麵子總是要做給他。我單膝跪地,竭誠惶恐地說了些“罪該萬死”、“不知身犯何過”的場麵話,末了還加了幾句“少主乃南蠻強者、羑裡硬漢”的馬屁,說完之後,那個熊頭就是一副如浴春風的笑咪咪錶情,旁邊的兩頭畜生更是大力鼓起掌來。
“不二,這兩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們是自己人,不用拘禮,就像平常那樣說話。”白瀾熊道:“我委托你設計特別筵席,你怎麼設計這種東西?我們叁個人一起吃飯,那就是強者聚餐,要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你應該介紹外頭的燒烤大餐給我才對,為什麼你讓我們吃這種東西,卻讓那群羽族小鬼連吃了兩天燒烤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全是屬下的錯,我立刻掉轉過來,讓少主們改吃燒烤,那群小鬼吃美女壽司。”話一出口,看叁頭畜生的錶情,我自己都很懷疑自己說了什麼,忙道:“不過,我也是依照少主你那天的吩咐,所以才這樣設計的啊。”
“哦?我那天說了什麼嗎?我說我要招待叁個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一起玩到大是沒錯,但是那天你說的是炮友……”
“嗯,炮友有什麼問題嗎?”
“我想說……既然你們是一起打炮的朋友,要聚餐,那我就幫你們準備炮臺羅。”
被我這樣一說,白瀾熊露出恍然大悟的錶情,武茲、奇裡斯兩人更是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來。
“我所謂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決斷,在遊戲中相互開炮的朋友。提督的決斷,這麼有名的戦棋遊戲你都沒聽過?金雀花聯邦國立軍校評定,每個人類男孩都應該要玩的東西……奶奶你,你在人類世界到底在乾什麼啊?”
天殺的,那款戦棋遊戲確實相當有名,育實戦兵法於遊戲中,讓學齡前幼童藉着下棋學習戦術,是近二十年來倍受推崇的遊戲。但評價再怎麼高也好,我又怎麼會想到南蠻叁大獸族的首腦人物,會去玩這種人類的戦棋遊戲?
解釋過後,白瀾熊把我介紹給武茲和奇裡斯,並且把我大大誇獎了一番。
法雷爾傢的傢訓,一談起風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這句話在獸人世界顯然也通用。獸人中頭腦清晰的人才並不多,會調強力春藥、壯陽藥物的專才更少,武茲和奇裡斯都已經親身試用過,一聽說我就是那堆藥丸的調配者,臉上神情頓時不同,和我拍肩菈手,着實親熱。
而當廚師推走餐臺,我也預備告退,但卻被白瀾熊留下,參與他們的討論。
這叁個傢夥秘密會麵了叁天,主要是在切磋獸王訣修為、下戦棋遊戲,卻沒有討論出什麼結果來,現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麵,仍是混沌一片。
叁天前雅蘭迦使用的獸魔,那頭叫做人麵鳥的兇禽,竟然是當年羽族的獨有獸魔,但卻並非正道,而是鳳凰天女下過嚴令,禁止所有獸魔師練制的黑暗獸種,若是有誰敢違抗,鳳凰島就會飛行至其領地,誅其全族。
鳳凰島神秘失蹤後,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獸魔師都想練制這被羽族封印的黑暗物種,看看有何威力?但相互交流後,沒有人知道該如何練制這種兇禽,所有相關知識都隨着鳳凰島而消失,卻是誰也想不到,會在多年後的此時,由蛇族手中重現這殘戾兇禽。
“人麵鳥的威力確實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劇毒,但如果不是我狀態不佳,發揮不出應有實力,我可以在百招內將它撕殺。”回憶起那日的戦敗恥辱,武茲猶自恨恨不平,虎爪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這樣修為的好手,叁大獸族中又有幾個?娜塔莎自己不出麵,讓蛇族一個小鬼出來放人麵鳥,這就是向我們示威。如果人麵鳥真的這樣好練,而她們又練上幾十個,群鬥起來會很棘手。”
光憑這段話,我就知道奇裡斯是我所見過獸人中,思慮最週全的一個,豹族在他手裡,往後定然大展鴻圖。
“我讀過宗卷,人麵鳥通體黑羽,可是根據你們那天所見,那頭人麵鳥渾身長滿蛇鱗,該是蛇族進一歩研究後,強化的新物種。但可以肯定,這是她們佔據史凱瓦歌樓城之後的事,不然之前早就用出來示威了。”
白瀾熊道:“你說得對,而這也就代錶,蛇族已經掌握到樓城中的羽族秘寶了。”
說到這裡,叁個獸人的錶情都很難看。擔心的事終於發生,蛇族已經拿到了羽族的資源,正在樓城中練制強力獸魔,但叁大獸族卻找不到應付的措施,真是想想也覺得喪氣。
奇裡斯道:“不過蛇族現在一定也很頭痛,抓不到霓虹姐妹交差,難以向光之神宮那邊交代,有得她們受了。”
聽這段話,我本來以為是獸人們顧忌光之神宮報復,所以想抓到霓虹姐妹後送回,但奇裡斯所說的秘密,卻讓我們都大吃一驚。
在戦役中,奇裡斯便有所懷疑,而當他接掌豹族大權後,這才得知,蛇族這次之所以能準確算出樓城位置,挑在樓城無法飛行的關鍵時間來襲,更輕易破除羽族的多道結界,全是因為背後有高人幫助,而經過調查,這人赫然來自光之神宮。
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條件是,各種戦利品、羽族秘寶,通通不要,但是務必抓到霓虹姐妹,交由他親手調教,而且一定要生擒,決不能傷到她們美麗的肌膚,折損收藏價值。
白瀾熊道:“霓虹姐妹聽說是心燈居士門下,哪個光之神宮的這麼大膽,敢動她們的主意?”
奇裡斯笑道:“你們有所不知,心燈居士雖然是光之神宮掌門的師弟,但是離宮隱居已久,吟詩作畫,早就不屬權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後那人勢力很大,多半是目前的當權派,光之神宮招牌響亮,但是我聽說裡頭有些大和尚,專門修什麼歡喜禅,比我們獸人還貪淫好色,有什麼好東西了?”
武茲捶桌道:“霓虹姐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雖然沒親眼見到,但是聽蛇族那邊的說法,確實是細皮白肉的美人兒一對,可惜這趟居然給她們逃了,不然我們叁族輪流上一遍,操大肚子,生下娃兒,往後幾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了。”
霓虹兩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來在史凱瓦歌樓城危機解除後,她們姐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們是半獸人血統,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諸獸族作戦時,並未露出背後雙翼,若是要在人前展開雙翼,就一定蒙麵,所以獸人們也始終以為她們僅是和方青書同行,都是卡翠娜邀來助拳的幫手。
戦時見過她們姐妹的獸人着實不少,可是活下來的卻不多。之前的戦役,叁大獸族的首腦並未親赴第一線,其餘正麵交戦的族人,都給霓虹、方青書殺得差不多,而最後幾場大戦役,則是兵荒馬亂,沒時間找人,所以問起霓虹姐妹的長相,白瀾熊、武茲、奇裡斯叁個都說美麗,但卻誰也沒親眼見過。
叁人商量起來,都在扼腕為何會讓這麼重要的獵物走脫,我一麵敷衍答話,心中實是納悶。自從我曉得鬼魅夕出現在南蠻,而叁大獸族對那晚遭受襲撃的真相毫無所知之後,我便認定蛇族定有與黑龍會勾結,卻想不到這事幕後居然牽扯到光之神宮在內,復雜的程度,實在是超乎想像。
方青書拼了命地在戦場上作戦,但另一方麵,卻又有人與蛇族私下勾結,慈航靜殿還真是山頭林立,暗流激烈……
如果要與蛇族硬乾,就要先取得萬獸尊者的默許,否則誰也沒這膽子,但要做到這一點……
“不二,你那天誇口要調教的那個女奴,現在怎麼樣了?”白瀾熊道:“聽弟兄們說,你這幾天玩得有聲有色,待過人類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獻給尊者,若是他老人傢高興,蛇族就要倒大楣了。”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諾,腦中卻忽然閃過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後,那種迷惘而空洞的眼神,說出口的話就變成“還沒好,大概還要個幾天時間。”
白瀾熊催促了幾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像看透了什麼。
“對了,白老大,有件事要與你商量。”
武茲提出要求,說抓到羽族族主已經好一段時間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虜,也該玩厭了,不如與虎族交換一下,大傢嘗嘗鮮;奇裡斯隨即附議。
這提案立刻就通過了,包括卡翠娜在內,所有熊族的俘虜移交虎族,虎族移交豹族,豹族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後再行交換。
叁人親熱地撃掌拍肩,武茲、奇裡斯對我十分客氣,邀請我有空到他們陣地造訪,臨走前,還又向我討了一帖強精劑。
回到帳篷後,我打開箱子,把剛才聽到的事,告訴羽虹一遍,特別是光之神宮中有人指定要生擒她們姐妹的事。羽虹全然不理我,而且從那聲冷哼,我聽得出她壓根就不相信。
想起卡翠娜當初為了這小賤貨而犧牲,真是覺得不值,心中一動,便有了主意,我再次把她捆綁起來,眼睛蒙住,嘴巴也塞住,確認無法動彈後,鎖回箱中,找來熊人,以秘密任務為名,請他們把這個箱子送到監禁卡翠娜的帳篷裡。
我整理些東西,經過半刻鐘,確認卡翠娜不會把我和那箱子產生聯想後,便朝那營帳出發。
卡翠娜自從那天被送進帳篷裡頭後,就沒有離開過,老實說,我並不太想去見她,但現在不去不行了,等到她下午被送到虎族去後,我要找她說話就很困難了。
帶着幾分猶豫,我掀開了帳幕,看到那個銅箱已經擺在帳篷一角。事前我已經做過要求,希望能獨姦羽族族主一個時辰,基於我現在說話的份量,熊人們很“善解人意”地答應了。
“卡翠娜,你還好嗎?”
這話真是多餘,仍然被綁在鋼架上的她,從那天晚上起,赤裸的身體就不曾得到遮掩,連續幾天摧殘,早已精疲力盡,怎麼好得起來?
卡翠娜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平日的美艷英氣,隻剩滿麵的疲憊和憔悴。裸露着的胴體上,布滿了滴滴汗珠和一塊塊青紫的淤痕,手腕與腳踝因為鋼圈束縛,出現了血印;豐滿的大腿上滿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嬌嫩的花房,因為連日來瘋狂而無節制的姦淫,週圍穢迹斑斑,淒慘無比地張開着,還不時有濃濃黏液沿着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早有心理準備,還以為看到某個貧民窟裡最廉價的娼妓。
我取來清水與毛巾,幫她擦拭身體,同時喂她喝了一些水。聽說,這幾天就連她進食的時候,後頭都有熊人在搞。獸人們也認為,她武功比一般羽族人要強,身體較壯,對她不用小心翼翼。
看來很虛弱的她,喝了一些水之後,回復了精神,露出了感謝的神情,向我問了幾句話。我很慶幸,因為即使處身在這種環境下,她仍然沒有失去理智,能夠冷靜地與我商量。
我首先提出,希望能知道,當初她委托我監看的那處秘窟裡,到底藏了什麼?畢竟我在一無所知的情形下,隻能被動地依命行事,失去對整體情況的主控權。對此,卡翠娜仍然保持沉默,不願意將這個機密告訴外人。
第一件要談的東西觸礁,我們談起目前狀況。四大獸族間的矛盾,或許有可以利用的空隙,但要掌握機會,我們的實力並不足夠。除了卡翠娜,其餘幾個實力比較強的羽族女戦士,多半也被施放了蟲體,如果要把人弄出來,就先要找到破解蟲體的辦法。
“隻有兩個辦法,擁有第六級以上的力量,以內勁透入經脈,震死蟲體,力道不能多不能少;再不然,就是找到解開蟲體的獸魔。”
蟲體的制造,源於獸魔術,同樣的道理,隻要找到控制類型的獸魔,就可以把蟲體解掉。但這種問題可比拿解藥解毒困難,解藥隻要設法偷來吃下就成,蟲體卻必須要脅迫獸魔使去解,有這等力量的獸魔使,我又憑什麼去脅迫他了?
“有一個地方,離此不遠,是當初羽族藏匿獸魔卵的秘窟。獸魔術隻有獸族血統才能使用,但是你能練獸王拳,說不定也能使獸魔術。你去那個秘窟找一找,希望能有點幫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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