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菲妮克絲對這句話的回應,就是猛地一下吻了上來。這次不是麵頰,而是當着宴會廳內數百賓客的麵前,肆無忌憚地熱吻起來。
我與菲妮克絲並非首次接吻,卻從來沒有哪一次,感受到如此醉人滋味,隻覺得腦裡暈暈的,身體也隨着舞歩旋轉,驕傲地一一看過週圍每雙又羨又恨的忌妒視線,直到我再次接觸到月櫻的眼睛。
那雙水漾晶燦的真情眼眸,不知何時已是淚水濛濛,而那傷心慾絕的悲痛中,依稀是孕育着深情……即使被我那樣對待,月櫻她對我仍舊是有情。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月櫻突然掉頭,就從主持臺兩側的出入門離去,消失了身影。雖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與菲妮克絲身上,沒有發現金雀花聯邦第一夫人的猝然離場,但在月櫻轉頭的一瞬間,我卻好像看到一串晶瑩的珠淚,瑩瑩亮亮地墜下。
(我……我真是一頭得意忘形的東西……)
看見那串淚珠,我蓦地醒悟過來,滿腦了隻想到要補過,這可能是最後一個挽留月櫻的機會了。但當我嘗試要中止這個不合時宜的熱吻,正與我親吻的那一方卻不太配合,非但沒有如我所願,還停下了腳底的舞歩,一雙玉臂火辣地勾纏在我頸後,靈巧地活動着小香舌,傾盡一切熱情地與我狂吻。
“……停、停下來……”
我想要這麼說,但因為嘴巴被堵住,這些話隻成為喉間的啞聲。想着月櫻離開時的難過,我心裡又急又氣,怒火直燒腦門,刹時間忘了別的,也不管我着手之處正是女兒傢的柔軟美乳,使盡全力,重重一掌就將那緊纏着我的少女香軀給推開。
“媽的!你有完沒完?我要你停下來,你是沒聽到是不是?”
激怒之下,出手的力量很重,麵前隻見到白影閃動,跟着就是菲妮克絲重重跌坐在地,本來喧鬧聒噪的宴會廳,忽然之間寂靜無聲,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這急轉直下的一幕,整個宴會廳裡隻剩下我的那一句怒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而我直到這時,才有點醒覺到自己做了什麼,從週圍群眾一雙雙錯愕、詫異的目光,我覺得自己真是無能,居然這麼笨拙地處理這件事。
我望向菲妮克絲,一跤跌坐在地上的她,正緩緩地站起身,麵上錶情平靜如常,看不見怒氣與羞辱,隻是低垂下頭,手也伸到腰間。
“嘶”的一聲布帛裂音,幾名正有意上前護花攙美的貴族給驚退了腳歩,看着那名清艷動人的夢幻少女,突然將自己的長裙撕裂一道老長縫口,跟着轉到另一側,又開了一道幾乎從大腿直到腳底的高叉,露出內裡的黑色丁字褲與吊帶襪,性感春光乍現。
在典雅樸素的晚禮服之下,居然是這麼火辣放蕩的性感裝束,這點想必出了許多人的意外。超低腰的貼臀丁字褲,設計大膽,裸裎出玉臀的渾圓;吊帶襪卻恰到好處地突顯了雪白大腿的修長,兩者合一,就是無人能抗拒的冶艷誘惑。
無視於週圍數百道火熱日光,菲妮克絲旁若無人地側身,調整長統襪的吊帶長度,水蔥玉指和黑色吊帶交錯,悄一用力就使細絲陷入雪嫩肌膚之中;掀起的裙擺下,渾圓白嫩的悄臀,正向週圍男性無聲的挑逗着,歡迎我們去了解那分彈性和柔軟。
“你……”
我對菲妮克絲的動作感到錯愕,跨出一歩,卻正好與擡頭的她目光相接,像是觸電似的停下腳歩。
仍舊是那個我所不能明白的眼神,似迷惘、似感傷、又似嘆息,一個簡單的眼神卻好像蘊含了千言萬語,但當我想要細讀,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讀不出來;這個令我感到胸口氣悶,快要呼吸不過來的眼神,隻出現了極短一刻,跟着,明眸之中的眼波流轉,驟轉為一種慾迎還拒的放蕩,艷媚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呵呵……”
菲妮克絲發出了一串悅耳好聽的輕笑,雖然麵上沒有彩妝,卻回復了平時那顛倒眾生的迷人姿態,在回首顧盼的一瞬間,以她媚得令人心癢難耐的艷眸看過週遭眾人,明艷若朝陽,那種由清秀純真轉為艷媚放蕩的替換,強烈的對比,委實教人骨蝕魂銷。
沒有哪個男人能逃出她的媚惑之網,連倫斐爾與萊恩這樣的豪傑,都被她動人的萬種風情給吸引,朝這邊移近過來。這讓我再次驚覺她的真麵目,就是那個引誘眾生出賣靈魂的魔女,剛剛我與月櫻的嫌隙,可能就是她挑撥人心的伎倆。
“今天我心情很好,很想要跳舞,可以多給我一點音樂嗎?”
美人有命,自然有人火速催促樂隊辦事,但是菲妮克絲沒等到音樂開始,就先自顧自地舞了起來。
這次的舞蹈,與我們之前相擁時候的感覺完全不同,菲妮克絲半閉着眼,熱烈地擺動着她青春堅實的美麗胴體,做出種種曼妙的舞姿,舉手投足,都帶着使人呼吸急促的火辣性感。
音樂越來越快,菲妮克絲錶現得也越來越興奮,兩手放在自己豐滿的俏臀,不斷地一邊搖着上身,一邊撫摩自己的渾圓美臀;胸前的玉乳被禮服繃得緊緊的,好像隨時都會從側邊的蕾絲縫隙中蹦出,在那快節奏的擺動中,玉乳的圓潤曲線依稀可見,形成最引人注目的波動。
一頭綁成馬尾的火紅長發,此刻因為激昂的舞蹈動作而散開,熱情地懸空搖曳;擺蕩的兩片高叉長裙中,光滑修長的雙腿,包裹着網紋長統襪,更加突顯著完美的曲線,被香汗給慢慢染濕的白色禮服,看來不再純潔,反而因為半透明造成的若隱若現,讓女體的惹火曲線與柔膩肌膚,散發着沒人能抵擋的魅力。
忘情的熱舞,菲妮克絲化身成一名冶艷性感的妖姬,媚眼如絲,狂野地擺動着傲人的身段,熱情浪蕩,每一個扭擺動作都似在揮灑女性的原始春情,引誘着附近的所有雄性。
很快地,第一個按捺不住慾火的獵物上勾了,率先站到菲妮克絲的身後,輕扶起她的纖細柳腰,與她親匿的貼身熱舞,這個大膽的動作成了催化劑,在一片騷動聲音過後,大群精蟲入腦的熱血青年組成人牆,團團包圍住菲妮克絲,爭着與她做那火辣辣的貼身熱舞。
我隔着人群的間隙,偶然還是可以看到菲妮克絲的冶艷身影。被一群男人給團團包圍住的她,看來還是那麼媚、那麼艷,性感到我幾乎失控勃起,盡管我心裡暗笑這群熱血青年不知死活,居然主動把腦袋送到惡魔嘴邊。
(糟糕,月櫻呢?)
想到月櫻,我覺醒過來,不管這邊的混亂場麵,不管艷舞狂歡的菲妮克絲,朝月櫻離開的那道門跑了過去。
背後,傳來刺耳地男女放蕩嘻笑的戲鬧聲音……
月櫻是朝後頭花園跑去的,那裡環境清幽,即使是宴會中也不對外客開放,如果想要獨自靜一靜,那裡是個很理想的地方。
我獨自闖進了後花園,尋找着月櫻的身影,想要對她解釋我的心情,如果不早點解釋,菲妮克絲的陰謀或許就會得逞了。而照我對月櫻的了解,她應該是坐在某個樹下或池畔,靜靜地沉思,所以我刻意放輕了腳歩,不想突然驚擾到她,免得她又跑開,那事情就很難辦。
出乎我意料的一點是,當我看到月櫻時,她並不是坐在樹下,而是被人慢慢逼退着走。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一堆蒙着叁角頭套的白袍人,包圍住了月櫻,似乎要對她有所不軌,而後花園裡頭的警衛赫然全巳給擺平躺下。
這群白袍人的打扮,與那日在演武場上襲撃我和月櫻的地球教徒一模一樣,這個平素隻在金雀花聯邦境內活動的邪教組織,居然神通廣大到在阿裡布達境內連續進行恐怖活動,卻來無影去無蹤,委實匪夷所思。
我抽出袖中的百鬼丸,巧妙掩飾住劍刀上的火紅赤芒,偷偷搶到那群地球教徒的身後,冷不防地就是兩劍閃電揮出。劍刃鋒銳無匹,水平推斬過去,馬上就是兩具無頭屍身倒下,我趁着他們大吃一驚,有若撲羊猛虎般地殺了進去,百鬼丸劍勢縱橫,馬上又有兩人見血。
“姐姐,你別怕,我來保護你。”
“小弟。”
月櫻的聲音中有着驚喜與安心,貼靠在我身側的柔軟香軀不住發抖,令人憐惜,顯示她心中的極度恐懼,這點更讓我暗責自己的遲來。
話雖如此,但我為了爭取與月櫻獨處的機會,所以並沒有開口呼救,而是試圖獨立奮戦。然而,事情的難度卻比預估為高,這些地球教徒的武功,與上次襲撃我們的那些根本不是同一檔貨色,不但每個人武藝娴熟,內外修為的素質相當高,彼此之間還有一套配合作戦的技術。
我雖有刀劍之利,但除了開頭那一下偷襲外,就沒有能夠再傷到什麼人,隻能削斷他們的兵器,幸好他們也顧忌着百鬼丸的鋒銳,不敢過度進逼。
“姐姐你不用怕,有我護住你,這些地球教徒傷不了你的,我一定會把你送出去。”
處於劣勢,我擔憂着身旁的月櫻,朗聲出言安撫着她,但月櫻卻慾言又止地說了一句:“他們……他們不是地球教徒……”
這群恐怖份子不是地球教徒?那會是些什麼人?我心裡一個盤旋許久的疑惑,忽然急湧上心頭。那天在演武場上受到襲撃,我曾聽他們約略提到“長公主”、“法雷爾傢族”這些名詞,若是來自金雀花聯邦,稱呼月櫻應該是“第一夫人”,會稱她長公主的,隻有阿裡布達人。
為何阿裡布達人要蒙而綁架月櫻?這些人的身手行動不像尋常武者,反而像是來自軍方,阿裡布達的哪個軍方單位有這許多也手?答案算起來好像隻有一個,就是阿裡布達的皇宮,這些人隻怕都是由宮中侍衛改扮。
“大膽狂徒,身為宮中侍衛,居然膽敢綁架長公主,你們這般胡作妄為,不怕掉腦袋嗎?”
我的明白點破,在敵人當中造成了一陣騷動,但他們卻顯然不太懼怕,還有人猖狂地對我說,是因為我辦事不力,所以陛下才親自密令他們請長公主回宮。這番話並未超出我意料,但月櫻聽了這話後更為驚恐的樣子,則讓我發誓要抗拒王命,護她週全。
以一敵眾,看似毫無勝算可言,但這些武功不弱的禦前侍衛卻弄錯了一事。也許是法雷爾傢的威盛武名,還有我揮劍斬人的樣子,讓他們誤以為我善於劍技,但事實上我的拿手殺着絕不是近身肉搏,剛才之所以要特別闖入包圍圈,隻是怕誤傷了月櫻,現在月櫻人在我背後,前方毫無顧忌,我可以放手施展新學來的技巧。
“古老的性慾的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的名義與你們籤訂契約,我將畢生服從於性愛的衝動並為你們提供性慾的能量,所以借予我你們的力量,服從於我。出來吧,淫精靈!”
十二年前曾打得水都十虎抱頭鼠竄的魔法絕技,重現於阿裡布達,才隻是頃刻功夫,前頭就多了四具錶演完人體自燃的焦屍。這手見所未見的神奇魔法,嚇得一群隻懂得武功的禦前侍衛連連後退,我甚至連地獄淫神都不必動用,就鎮壓住了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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